陳誠擔心是正常的,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南京既然飛要跟自己來一次,自己也就會跑到北京,學習自己的老爹去哭一場。


    南京的調令總算是到來了,縣衙的人都充滿了陰沉的感覺,自從朱由菘讓閻應元擔任縣令以來,閻應元將整個江陰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生活明顯提高,就是縣中的刑事案件也大大的減少,縣中的百姓以及衙役都不想閻應元離開。


    沉悶的空氣開始在江陰彌補。


    “我說你們這一個個的,不好好的去上班,一個個的拉著張臉做什麽玩意。”縣衙內,朱由菘見到縣衙的人都跟死了爹媽一樣,頓時開口數落。


    在場的衙役都知道朱由菘是誰,因此聽到朱由菘數落,誰也沒有迴話。


    “世子。大人就快離開了。”一個衙役低聲說了一聲。


    離開,誰說離開了,這個怎麽可能,聽到這話的朱由菘當即說道:“什麽離開了,不可能的事情,你們記住了,不管那個縣令來不來,不聽他的,就聽你們閻大人的。”


    好,有朱由菘這話,在場的人都明白過來了,這是要將來的縣令徹底孤立死在江陰,隨後讓他滾出去。


    說辦就開始辦,這個注意既然是朱由菘提出來的,就沒有任何人去反對。因此,可怕的一麵出現了,當被委派過來的縣令來到這裏,居然沒有一個人搭理自己。


    吃飯,沒有,自己去做。要辦理什麽事情,吩咐了,沒有人去處理。甚至是晚上睡覺什麽的,都沒有人來伺候。相反,他閻應元一句話,一個個的他麽的是跑的飛快,沒有辦法待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在待下去了。越想越氣,在縣令來的第五天,縣令就氣衝衝的迴到南京。


    南京,吏部尚書眼睛都綠了,自己派過去的官員,居然就這樣的被人家給趕迴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要投訴,一定要投訴,想到這的吏部尚書就準備趕緊上書北京。要把江陰縣告一下。讓他死掉。


    還沒有動手,尚書就見到一個侍衛走了進來,這個人,是南京太監盧九德的書信。


    打開看了一下,尚書當即就打消了念頭,決定忍了。


    盧九德是總督南京的太監,在南京甚至江淮地區十分有勢力,他隻不過是在書信上寫了一句話。


    朱家天下。


    就一句話,就夠了,尚書不是豬頭,他總算是明白過來。這江陰縣,並不是閻應元在做主,而是他朱由菘。


    朱由菘是誰,那可是天下第一貪財福王的兒子,可以說,父子兩人都是一個德行,朱由菘城破過後哪裏不去,就是待在江陰不走,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江陰有錢啊。


    既然人家來到這裏,那就是要錢。因此,江陰縣這次能夠給出七萬兩白銀,已經是不錯了。


    尚書臉都開始變化,他想起了一個事情,那就是朱由菘的老爹當年跑到北京哭了一場,可不得了,好幾個官員就的下台。


    要是把後麵的朱由菘逼急了,他要是去北京皇帝哪裏哭一場,恐怕自己就的迴家挖土。


    算了,這個事情還是不要參合了,就值當沒有江陰縣算了。打定注意的尚書當即打斷了上告的心思,隨後將書信遞給了侍衛,讓他交給王啟文。


    老子的銀子啊,看著麵前的書信,王啟文雖然一臉的舍不得,可是也沒有辦法,江陰現在可是世子朱由菘在,這家夥可是深得他老爹的遺傳,可是貪的很,你去跟他搶飯吃,不是找死是做什麽。


    哼哼,我看這一次你們還有誰趕來。朱由菘絲毫沒有去在意著南京方麵的想法,此刻的他,正樂嗬嗬的看著這個月的稅收。


    再一次的增長啊,這一次,整個庫房的銀子又增加三萬多。


    “老閻,如何啊,這個速度還是可以吧,可以大消你當時的疑惑了。”看著麵前的箱子,朱由菘開口問道。


    當然當然,這銀子就是最好的證明,當初朱由菘要進行引進商業的時候,閻應元雖然同意,但是內心上麵還是有些不讚同,


    他始終還是有些不相信,商人能夠帶動經濟發展,可是現在看起來,自己的想法就是錯誤的。。


    “世子高見。”閻應元笑了一下後說道。


    小意思,這算什麽,這隻不過是江陰一個縣而已,如果今後地盤大了,那每個月上繳的稅收都是不得了的。


    “好了,奉承話就不要說了,就這麽做,今後江陰縣就這樣了,如果可能的話,我們可以將東西運輸到其他幾個縣衙去賣。”


    說道這裏,朱由菘再次取出一份文件,這份文件,是恢複鹽鐵的稅收文件。


    魏忠賢死掉後,東林黨這幫混蛋居然取消了全國的鹽鐵稅收,反而加重農民稅收,這是一種錯誤的做法。


    因此朱由菘想了一下,在其他地方他不管,但是在自己的江陰,鹽鐵稅收自己就是要收,當然,農民的一些稅收就不在增加。


    “世子高見。”閻應元看了一下後再次說道。


    第二次了,聽到閻應元誇獎,朱由菘也隻不過是笑了笑,他今天還要去軍營。


    駱顯俊來電,那就是他建議將兵力擴建到兩千人。


    對於這個建議,朱由菘是讚同的,自己人不招多了,一兩千人的話,他江淮地區還是不能把自己怎麽樣,想抓自己也沒有辦法。


    畢竟自己的一千五百人,可是遠近聞名的丟人顯眼部隊,很多時候,明軍看都不來自己的江陰看一下,他們都以江陰的軍隊為恥。


    為恥就為恥,朱由菘不在乎,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這一千多人的戰鬥力究竟有多大,他比誰都清楚。


    不說多的,這一千多人和現在江淮地區兩千人打,絕對妥妥的將人家打的滿地找牙。


    反正自己現在有兵,雖然不多,但是也是能夠在江陰說的上話的人。起碼比當初在洛陽要好得多。


    朱由菘知道暫時不能去貪,他有這些兵力,來應付江陰一帶,是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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