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馮海嬌的霸氣叫喊,馮海雄從二樓的一個小窗口裏探出身來問:“小妹,出了什麽事了麽?叫哥這麽大聲。”


    “這個人剛剛用蛇嚇我,還抓我蜜蜜,你快點下來打他。”馮海嬌氣急敗壞的大聲叫嚷。


    “我跳!是誰這麽厲害?大清早的到我家裏來嚇我的小妹,還抓我小妹的大蜜蜜,比我馮海雄還要大膽!”馮海雄暴罵之後又問馮海嬌:“小妹,你快告訴哥,他抓了你左邊的蜜蜜還是抓了你右邊的蜜蜜?抓你左邊我讓家裏的大狗咬斷他的左手吃掉,抓了你的右邊我讓家裏的大狗把他的右手咬斷吃掉。”


    “馮海雄,你那麽多廢話幹什麽呀?他左右兩邊都抓了,還把我都抓痛了,你快下來把他的雙手廢掉!”馮海嬌氣壞了,聲音加大了很多,小院門上方的瓦片被震得卡卡作響。


    馮海雄向樓下跑來了,腳步聲砰砰作響,震人耳膜。


    馮海嬌的聲音太大,把左鄰右舍全都驚動了,很多人都跑到自己家的二樓去站著向這邊望,心裏在為江小龍這個外來的算命大師默哀,個個心裏全都在暗想:你既然是個算命的,為何出門前不給自己先算上一命?無知的去招惹這對馮家的災星自尋死路?


    有人從路上走過,也遠遠的停了下來了,大家都知道馮海雄的惡名,誰也不敢近前來。


    馮海雄跑到了院門處,看到江小龍的肩膀上纏著一條手腕一樣大的眼鏡王蛇,而且他人還沒跑到江小龍的麵前,那眼鏡王蛇便向他爬過來了,速度飛快,嘴裏吐著血紅的信子。


    “這蛇怎麽這麽嚇人呀?”馮海雄聲音哆嗦的叫喊著,腿肚子在不停的打著顫說:“我從沒看到蛇的頭頂上還有一隻眼睛的,這是三眼蛇啊!”


    江小龍怒了,大罵馮海雄:“馮海雄,你把狗眼睜大一些,這是我的混沌天龍,不是蛇!”


    說完,大手一揮,嘴裏大聲的叫喊說:“這個混蛋透頂的可惡家夥,竟敢對上天神物大言不敬,混沌天龍,給我咬死他!”


    一聽到江小龍的憤怒叫喊,那眼鏡王蛇立即快速的衝向了馮海雄。


    馮海雄大驚,轉頭拔腿就向屋裏逃去,那眼鏡王蛇,卻比他馮海雄更快,猛的竄了出去,爬到了馮海雄的右腳上用力一纏,馮海雄還不知道怎麽迴事,人便倒到了地上,那眼鏡王蛇又快速的爬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猛的向馮海雄的脖子上咬去。


    馮海雄隻感覺到褲子裏一陣濕熱,人便昏了過去,怎麽事也不知道了。


    “壞人,我跟你拚了!”馮海嬌剛才看到江小龍的身上有一條三隻眼睛的大蛇,心裏怕他,現在江小龍的身上沒有蛇了,她哪裏還會有怎麽害怕?立即就踢飛了還穿在腳上的一隻高跟鞋,向江小龍衝了過來,人沒到,兩隻手先伸了出來,尖而嫩的十指,此時已經化為鐵鉤,要掐江小龍的脖子。


    之所以費盡心機的去弄來那條大眼鏡王蛇,江小龍就是因為知道馮海雄的家裏,還有兩個母老虎,一個是馮海雄五十多歲的老母親,另一個就是麵前這個剛好十九妙齡的馮海嬌了,他江小龍可以和馮海雄動手過招,總不能和馮海嬌母女兩個女人動手過招吧?一個男人,和女人打架,那能有多大的意思?江小龍還了解過,這馮海嬌母女,雖然也全是母老虎的角色,卻隻是嘴上兇狠而已,平時倒也不怎麽欺負人,隻是兩個從不願意吃半點小虧的女人而已,可以說馮海雄有今天這樣的惡行,也是他的媽媽給慣出來的,馮海雄的舅舅勸了馮海雄很多次了,就是半點用也沒有,每次馮海雄有點怎麽,馮海雄的舅舅老老實實的出手幫忙還好,如若不然,馮海雄的媽媽一定會找上門去,滾地耍潑算是輕的,叉腰臭罵馮海雄的舅舅不是人不知道報答姐姐的養育之恩,那才叫讓人難受。


    原來姐弟兩從早就沒有了父母,馮海雄的媽媽出嫁沒有幾天,便把年幼的弟弟也接了過去,供他上學識字,沒想到這個沒爹娘的孩子,最後竟然做了大官了,身上還天天背著烏黑錚亮的小鐵槍,給當姐姐的長了臉。


    馮海雄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馮海雄和他的四個妹妹,長大後連父親是個怎麽樣子的人都不知道,他們都是在年輕時就守寡的母親嗬護下長大的,你若認為寡婦都是好欺負的,那就大錯特錯了,馮海雄的守寡老娘,向來隻欺負別人,從不讓別人占半點便宜,她那死去的丈夫,自從成了親之後,就從沒抬過頭,除了聽老婆的話,還是聽老婆的話,稍有反抗,便會惹來一頓打!他個子有些瘦小,對力氣很大的老婆就算再找個伴也休想打得贏,唯一的出路也就隻有聽話了。


    現在看到穿得一身黑的馮海嬌向自己撲來,江小龍倒也不十分的在意,他要治這馮海嬌,有的是辦法。


    看到馮海嬌的尖尖十指,就要抓到自己的脖子上來了,若讓那十指抓到脖子上,江小龍不被她馮海嬌掐死也會被她馮海嬌抓得脖子上血淋淋一片,江小龍當然不願意看到那樣的一幕了,人立即就向後躺倒了下去,馮海嬌快速抓來的十指,狠狠的抓到了江小龍胸口的衣服上,讓江小龍感覺到好一陣刺痛。


    但嘴裏發出尖叫聲的,卻是馮海嬌。她一低頭,看向刺痛的胸口,發現江小龍的十支手指,和她的十支手指抓到了同一位置上,隻是她抓的是江小龍的胸口,而江小龍抓的,是她的胸口,她抓江小龍的十隻手指有多大的力,江小龍抓她的十隻手指,也就有多大的力。


    “好軟好有體積感啊!最起碼也是c吧?不對,應該是e,一定是e !”某哥竟然還沉浸其中,眼睛裏有一股亮光在遊移,嘴裏的聲音被激素感染,變得有些許低沉有些顫抖:“現在我知道怎麽叫做龐然大物了。”


    “很過癮很舒服是吧?本姑娘實話告訴你,本姑娘是c罩碑稍大e罩碑稍小,屬於兩者的中間值。本姑娘還可以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是本姑娘的第一個探險者,現在你應該好好的享受一輩子眼瞎的滋味了。”說著,馮海嬌的兩隻手收了迴去,猛然聚力,十指如鐵打的尖刺,要向江小龍的兩隻眼睛刺來,隻是馮海嬌的兩隻手還沒有伸出來,就聽到了一陣嗚嗚的聲音響起,一抬頭時,又看到了那條身如手腕一樣大的長蛇,它剛剛爬迴來了,就在兩人倒地的邊上,高高的昂著頭,看著兩個人,頭頂上的那隻眼睛,讓馮海嬌心裏特別的害怕。


    全身莫名的發軟,馮海嬌的兩隻手哪裏還能向江小龍的雙眼戳去?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了,嘴裏無意識的自言說:“它會不會咬我?”


    這個它,當然指的是那條又大又長的眼鏡王蛇了。


    “你聽我的話,它就不會咬你,你不聽我的話,它會咬你的。”江小龍嘴裏淺淺的笑著迴答了馮海嬌的自言自語,馮海嬌這才注意到自己剛才向江小龍撲來時,江小龍向後躺倒了下去,自己已經坐到了他的一雙大腿上了,一個硬梆梆的小武器,此時正頂在她的軟軟小腹上,而江小龍的那一雙大手,還依然頂著她的胸口,若沒有江小龍的那雙手,自己此時應該全身伏到江小龍的身上去了。


    這時,江小龍終於把自己的一雙大手移開,正如馮海嬌所料的一樣,她的身子向前倒了下去了,整個人伏到了江小龍的懷裏。隻聽得江小龍又問她:“你是不是不想被蛇咬。”


    “不想。”馮海嬌本能的迴答了江小龍的話,兩隻眼睛依然在看著那條長蛇。


    “那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它一定會咬你的。”江小龍柔聲細語的說著,雙手伸了出去,抱住伏在自己懷裏的馮海嬌小腰,發現馮海嬌的小腰細細長長的,很軟很暖,便不舍得移開手了,嘴裏又輕聲的問馮海嬌說:“你的腰這麽細這麽長,腿也是那麽細那麽長,你真是c碑與e碑之間麽?我不太相信。若是真的,那就太逆天了。”


    “是真的。”馮海嬌說著,忽然感覺到頂在自己小腹上的小武器驟然進入了臨戰狀態,心裏驚恐,嘴裏滿是哭腔的說道:“你要收拾我也別在這裏辦事啊!我受不了。”


    “我不幹違法的事。”江小龍說著,馮海嬌又感覺到進入臨戰狀態的武器慢慢的退去,眼睛裏有些迷惘,她第一次感覺到違法兩個字有那麽一點份量。人想從江小龍的身上爬起來時,江小龍的兩隻手卻從腰上移了上來,輕輕的把她的脖子抱住向前拉,她的兩片小嘴唇,壓到了江小龍的嘴上,心裏本能的想避開去,卻又想到了正在一邊昂著頭的長蛇,於是又不敢動了,還乖乖的張開嘴來,讓江小龍的粗大舌頭毫無障礙的伸到了她的嘴裏,肆意的掠奪絞殺。


    一股暈乎乎的快樂感覺在馮海嬌的嘴裏向全身擴散,她的身子連續顫動了好幾下,終於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攪動嘴裏的舌頭,和江小龍的舌頭纏到了一起。不料江小龍並不願意讓這美好的一幕持續多久,便放開了抱著馮海嬌脖子的雙手問她:


    “你說我這搶你初吻的行動是不是很勇敢很有男人味?”江小龍咧了咧嘴,眼睛看著馮海嬌的小臉兒,嘴裏很是邪氣的問。


    馮海嬌的心裏,別說有多生氣了,但一想到那長長的蛇就在身邊,便又不敢發火了,說江小龍的搶吻行動又勇敢又有男人味。


    “你家裏有小凳子嗎?”江小龍又問馮海嬌。


    “有。”


    “有扇子嗎?”


    “有。”


    “那你去家裏搬幾張小凳子來,再拿一把小扇子來,一會兒我要幹活了,你在一邊給我扇扇風。”


    “可是我還要到店裏去給人家幫忙呢。”馮海嬌說這話時,忽然看到江小龍的眼睛裏有一股不快,立即不敢接著向下說了。


    江小龍的眼睛裏,目光終於變柔和了一些,嘴裏輕聲的說:“就你馮海嬌這臭脾氣,到了人家的店裏,不給人家惹災就算是萬幸了。你一天不到那家茶樓裏去上班,人家就開心一天,你去了,隻能讓人家提心吊膽。”


    馮海嬌不敢說話了,從江小龍的身上爬了起來,向屋子裏走去,當然是要去拿江小龍說的小凳子和小扇子。她想一會兒到了屋裏,自己就把門關好,再也不出來了,看他江小龍身邊有一條蛇又能怎麽樣?誰知剛走了兩三步,就聽到身後有聲音,迴過頭來看時,看到那條有三隻眼睛的長蛇正跟在自己的身後爬動著,心裏不由的一陣陣驚恐,再也不敢胡思亂想,更不敢再有和江小龍作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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