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表紅著臉馬上就要轉身,哪裏想到期待已久的劉美卻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他。張一表更慌了。邊往開推她,邊說:“不要這樣,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不嘛,我害怕!”“有我在呢,你還怕啥?讓人看見影響不好。”張一表還要說,突然,房頂上一聲炸雷,緊接著大雨傾盆而下。嚇得劉美抱得更緊了。劉美光潔滑膩的肌膚貼著張一表寬闊的胸膛,再加上胸前兩座“香山”的不斷摩擦頂撞,他哪裏能夠長時間“堅守陣地”?幹柴遇上烈火——張一表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禁不住從後麵用力擁住了她。身體裏萌動著原始的欲望,忙亂的在劉美溫濕的香唇上一陣狂吻。劉美這時也有一種觸電的感覺——一陣陣痙攣。張一表一雙粗大的手,在劉美細膩的脊背上遊移著,遊移著······這個常年缺乏男人關愛的年輕媳婦閉著眼眼睛,燥熱難耐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排山倒海般的恩愛。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當年相親時劉美那高傲輕視的麵容,又一次清晰地浮現在他的麵前。曾經的屈辱迫使他一把推開劉美那燙熱的身子,張一表穿上衣服二話沒說,就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簾中。

    張一表深一腳淺一腳地跑迴家中。正要進院門時,妻子田舒大概是從地裏早早的迴來了。她著急地打著傘跑了出來,踩著院子裏的積水,快速地走到一表的身邊,並把雨傘高高的舉了起來。張一表看她這個樣子,生氣地說:“沒看見已經濕透了?真是不識眼色!”自己卻急急地走迴了家中。田舒“費力不討好”地打著傘,疾步返迴了家中。說實在話,張一表早已被澆成落湯雞了。站在家中,雨水順著他的的褲管直往下流。田舒嗔怪的說:“這是去哪了,淋成這個樣子?快趕緊脫下來吧,免得著涼!”他看著田舒跑來跑去的情形,心裏隱隱的有些不安。於是故意板起麵孔裝作生氣的樣子罵道:還不是因為修路的那些破水泥,真他媽的沒事找事!”田舒沒有再問什麽。這時,張一表已經脫掉了濕衣服,田舒趕忙給他擦幹了身體,從櫃子裏取出幹淨的衣服為他換上。

    張一表穿衣服的同時,田舒早已開始忙著做飯了。

    不大一會兒,妻子把飯端了上來。張一表內心很不是滋味,隨口讓田舒把酒拿上來。他一邊吃,一邊喝著。大約已是下午三點多,張一表還在喝著。因為是下雨天,田舒也用不著去地裏勞動。坐在餐桌旁邊陪著他。借著酒勁,他的話似乎多了起來。田舒知道:快要醉了,有心勸勸吧,可勸也沒用——他一旦認定的事情,總要固執地做下去。

    晚上掌燈時分,張一表暈沉沉的倒在一邊,田舒收拾完餐具後,順便把張一表脫下來的衣服也洗了。接著,隨手打開了電視,張一表迷迷糊糊的說:“快上來睡吧,忙了一天了。”田舒想想也有道理。關了電視,上炕鋪好被褥,靜靜地躺了下來。

    窗外黑沉沉的,雨還在淅瀝瀝地下著。

    田舒躺在那裏怎麽也睡不著,不由得胡思亂想起來。黑暗中,張一表把身子扭向了田舒,並開始撫摸起來。田舒不耐煩地說:“睡吧,明天還要下地裏幹活呢。”這一句話不要緊,張一表竟然緊挨著她的身體說:“下雨天去地裏幹活,這不是瞎咧咧嗎?”說話時,張一表便開始“動作”起來。“也許是從小一直由叔叔嬸嬸帶大的緣故,習慣了言聽計從,麵對夫妻間性生活表現得似乎很淡漠,那隻是習慣的一種延伸,怎能全怪可憐的田舒呢,她也不願意讓自己的男人一次次失望。”

    張一表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劉美半裸的一幕,此刻他也分不清自己摟抱的是田舒還是劉美,他頓時亢奮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兩隻手在田舒的身上慌亂地忙了起來。而且嘴裏含糊不清的念著劉美,美!美!······

    過了一會兒,張一表逐漸癱軟下去,死死地倒在一邊,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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