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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這樣的話,朕已經聽說了太多次;每一次都是說有了鳳兒的線索,可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樂-文-小-說-”雍正皇帝臉上神色微冷,睜開眼睛看了蘇培盛一眼說道。


    雍正皇帝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微冷的看了蘇培盛一眼,原本就已經夠冷的的他;渾身更是冷氣颼颼的往外直躥。


    “蘇培盛,朕發現你最近的辦事能力可是越來越不行。”


    蘇培盛已經跟在雍正皇帝身邊二十多年,此刻雍正皇帝的一句越來越不行;代表的是什麽意思,蘇培盛比任何的人都要清楚。


    “萬歲爺,奴才該死。”撲通一聲,蘇培盛雙膝一軟已經跪倒在地;慘白著臉色戰戰兢兢的說道。


    “該死!”


    雍正皇帝身上突然猛地爆發出一陣冷冽的殺意出來,冷冷的語氣沒有多少溫度的說道:“蘇培盛你的確很該死,朕真的懷疑;是不是這兩年日子過的太舒服了,所以才導致你的警覺性日益下降。”


    “萬歲爺,您真的冤枉奴才了;您說奴才不過是一個宮內的太監而已,這警覺性就算再厲害;也管不了皇宮之外的事情不是。”


    當然這話蘇培盛僅僅也就是在自己的心裏暗暗想想罷了,作為雍正皇帝身邊伺候的最久的老人;蘇培盛如何會不清楚,自家的萬歲爺這是吃果果的在遷怒呢?


    不過剛好自己倒黴正好撞在槍口上,所以即便此刻呆在這乾清宮的人不是他蘇培盛;不管是誰呆在乾清宮裏麵,結果都會跟自己一樣;一頓訓斥那是絕對少不了的。


    “萬歲爺息怒,奴才惶恐!”黃豆大的汗水,順著蘇培盛的臉頰流了下來滴到了地上。


    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嗬嗬……古人誠不欺我!


    因為連日來雍正幾乎都沒有怎麽休息過,連日來不眠不休的他再加上森森的擔憂;很明顯雍正皇帝越發的感到不鎮定,也越發變得十分的煩躁不安。


    “息怒!”雍正皇帝冷笑一聲說道:“蘇培盛你來告訴朕,朕要如何才能夠息怒?”


    “萬歲爺,奴才惶恐;奴才也不知道;不過奴才相信鳳主子一定會吉人天相,肯定能夠平平安安的迴到萬歲爺您的身邊的。”蘇培盛頭也不敢抬的對雍正皇帝說道。


    “蘇培盛,傳朕的口諭;讓人給朕狠狠地查,好好的查;哪怕派人將京城跟京城的周邊地區翻一個底朝天,無論如何也要查到鳳兒的下落。”


    有句話叫做,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這句話如果擱在幾天前的話,雍正皇帝也是不太會懂得其中的意思;可是自從王熙鳳失蹤之後,雍正皇帝生平第一次知道了相思為何物。


    原來這個世上真的會有一種感情,能夠讓人銘心刻骨!


    坐不住的雍正皇帝突然從龍椅上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蘇培盛;語氣森然地對蘇培盛說道:“還有……如果有了老十四的消息的話……朕不希望以後再在京城聽到任何有關老十四的任何事情,蘇培盛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因為這一次王熙鳳失蹤的事情,已經確定了是跟十四貝勒胤禎有關係;一向對十四貝勒胤禎袖手旁觀,冷眼看著十四貝勒胤禎蹦躂個不停的雍正皇帝。


    終於已經決定了,這一次第一個被雍正皇帝拿著開刀的人;居然好死不死就是十四貝勒胤禎這個家夥。


    “嗻,奴才知道該怎麽做;萬歲爺您放心!”蘇培盛恭敬地應了一句。


    事實上,十四貝勒胤禎之所以會有如今這麽大的勢力;這裏麵何嚐不也有雍正皇帝放任的結果,畢竟人家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血濃於水很多的時候不隻是說說那麽簡單,也不是你想要放棄就可以放棄的。


    “對了,蘇培盛你查到了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將鳳兒被人擄走失蹤的消息傳得街知巷聞嗎?”


    雍正皇帝話鋒一轉,突然想起了幾天前就開始在京城裏悄悄地傳遞開來的流言;濃鬱的劍眉越發皺得緊緊,沉聲問了一句。


    原本王熙鳳被十四貝勒胤禎擄走失蹤的事情,除了雍正皇帝跟蘇培盛主仆兩個人;以及怡親王胤祥跟他的福晉兆佳氏,有限的幾個人熟知內情之外。


    全京城還真的找不出來幾個知道內情的人這件本來應該是秘密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就在三天之前突然沸沸揚揚的傳揚開來,而且還有幾分越演越烈的感覺。


    被人算計原本就是一件讓人非常不爽的事情,更別說這個被人算計的家夥;還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原本就因為王熙鳳被人擄走;正坐立不安的雍正皇帝,這一迴是真的惱了。


    好……很好!


    膽子可真肥,居然敢算計到朕的頭上;真真是好極了!


    雍正皇帝並不知道,導致王熙鳳被人擄走並失蹤不見的這件事情傳揚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的先太子二阿哥胤礽的手筆。


    先太子二阿哥胤礽的本意是,自己的這個四弟也太一板一眼了點;從小到大這家夥都是一張麵癱臉,能夠讓老四添堵的事情;隻要不危及到這大清的萬裏江山,先太子二阿哥胤礽還是非常樂意見到的。


    畢竟他如今早就不再是什麽太子了,他就是一富貴閑人;左右閑著也是閑著,玩玩也好;偶爾能夠看到一慣麵癱臉,冷情冷心的老四著急跳腳變臉什麽的;先太子二阿哥胤礽表示,他還是覺得挺高興來著。


    才剛剛伸手擦幹了汗水的蘇培盛,眨眼的功夫又是一腦袋的汗水冒了出來:“迴稟萬歲爺,根據暗衛查探得出的結果;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榮國府賈家。”


    蘇培盛趕緊將這幾天暗衛們查到的結果告訴了雍正皇帝,還有一件事情蘇培盛沒有說的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貌似沒有那麽的簡單。


    別的暫且不說,單單一點……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榮國府,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至於原因嘛非常的簡單,因為這些線索都太過於明朗化了;就好像是故意有人這麽做,故意將矛頭引向榮國府一樣。


    不過礙於最近雍正皇帝的心情,以及脾氣都不是很好;蘇培盛決定,自己還是不要將心底的猜測說出來好了;畢竟他也沒有證據不是?


    “榮國府?”


    雍正皇帝臉上閃過一抹狠戾:“好、很好、真是太好了,好一個榮國府;好一個賈家,這榮國府暫時不要去動他;等到找到鳳兒之後,朕再跟他們好好的玩;新賬舊賬兩帳一起算。”


    蘇培盛恭敬地應了一聲:“嗻!”


    心裏麵這會子已經是驚濤駭浪一片,根據他對雍正皇帝的了解;這榮國府賈家應該很快就會成為明日黃花。


    聽雍正皇帝剛才的話,等待榮國府賈家的隻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抄家滅族!


    看樣子這所謂的四大家族,嗬嗬……很快就不複存在了,蘇培盛在心裏冷冷的一笑;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趕緊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萬歲爺,這榮國府或許根本就不需要萬歲爺您親自出手;等些日子之後,他們自己就作死完蛋了。”


    “這話怎麽說?”


    “根據奴才得到的消息,這榮國府最近正在鬧著分家;相信很快這件事情就會有結果。”


    “分家?”


    蘇培盛的話,倒是引起了雍正皇帝的幾分興趣來:“怎麽迴事?這賈赦跟賈政兄弟兩個人居然要分家,這裏麵是不是有別的什麽原因在?蘇培盛,你還不快點說來給朕聽聽?”


    “根據奴才得到的消息,是榮國府二房的賈政朝著要跟大房賈赦一家子分家……”蘇培盛看出來了,既然萬歲爺對榮國府的事情感興趣;他當然要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萬歲爺。


    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銀子惹的禍。


    榮國府賈家最近因為一連串的事情,不但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更是因為賈璉跟王熙鳳兩個人和離的這件事情,導致了整個榮國府都變成了京城的笑柄。


    果然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如果這榮國府賈家的人知道檢討自身;又或者知道稍微收斂一點,縮著脖子低調做人的話;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禍事發生。


    偏偏這榮國府賈家的人一慣是猖狂張揚慣了,在王子騰帶人打上門去之後;消停了沒有兩天,榮國府裏麵的幾個主子;一個個的又開始故態萌發老毛病又給犯了。


    雖然這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是有心想要挽救家族於水火之中;奈何有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樣。


    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你說改就能改;而且還可以馬上改好一樣。


    當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如何恢複榮國府之前的名聲的時候,賈璉出事了;準確一點來說,是賈璉被人給追債了;討債的人都直接討上門來了。


    咳咳咳……這裏麵自然就是琴香館事件的延續,也是怡親王胤祥的手筆。


    三張借據全都是賈璉親手書寫,上麵更有賈璉按的手印;借據雖然隻有三張,不過每一張借據上麵的銀兩都是一筆頗大的數目;三張借據加在一起一共是白銀三十六萬兩整,根據琴香館派來討債的人說了;那些尾數什麽的人家都給抹去了。


    甚至於琴香館前來討債的人還說了,這榮國府家大業大;相信應該不會想要賴賬才是。


    這三十六萬兩銀子,別說如今這榮國府早就是在丁吃卯糧了;就算擱在榮國府最風光的時候,這三十六萬兩銀子;也不是那麽輕鬆說拿就可以拿得出來的。


    更何況如今的榮國府早就不複從前的風光,隻剩下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殼子了;如今別說是三十六萬兩銀子,就算是三萬六千兩銀子;也會讓榮國府大小的主子們肉痛不已。


    更何況這可是三十六萬兩銀子來著,榮國府所有的主子們;這會子何止是肉痛,根本就是心肝脾肺腎全都一塊痛。


    平日裏這個二太太王氏就是一個隻進不出的主,別說是三十六萬兩銀子;哪怕就是三千六百兩銀子,你想要從二太太王氏的荷包裏摳出來;嗬嗬……送你兩個字--沒門!


    如今這三十六萬兩銀子麽?


    你想要讓二太太王氏出一部分的話,那更加是做夢來著;甚至於為了二房不用擔這筆巨額欠債,二太太王氏慫容著二老爺賈政要跟大房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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