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煙心涼了,東方恪會這麽快追上來,隻能說明他對她早有防備,所以沒有被香爐裏麵的安神香迷倒,否則就算蘇長白被發現越獄,也隻會是其他的武將侍衛來追,根本不會是東方恪。


    接應蘇長白的車夫也是個狠角色,聽到蘇長白的吩咐以後狠狠摔起馬鞭,馬兒被鞭子抽的嘶鳴,腳下更發力額往前奔去。


    離城門越來越近了,城門處守門的侍衛早有防備,對著疾馳而來的馬車極盡所能的圍追堵截,一時間馬車周圍被人圍得像鐵桶一般,進退不得。


    就在舉步維艱時,前來營救蘇長白的紛紛現身,攔在蘇長白的馬車前保護車內的人。阮流煙知道蘇長白的真實身份,也知道這些前來保護蘇長白的人都是蘊國子民。這些人和東方恪帶來的兵量對抗無疑是以卵擊石,阮流煙心緒紊亂,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這樣的場麵。


    東方恪望著安靜的馬車,眼神逐漸變得冰冷,“流煙,你出來。你不要朕了嗎?你要為了這個男人要離開我?”


    阮流煙不敢掀簾,隻隔著簾子低聲答道:“臣妾不會離開皇上,臣妾鬥膽為蘇司樂求情。皇上,你就饒了蘇司樂讓他走吧!”蘇長白欲要講話,被阮流煙按住手腕示意他別妄動。


    “蘇長白行刺朕,那麽多雙眼睛看著,朕難道連誅殺一個刺客的權利也沒有了嗎?流煙,你迴到朕身邊,朕可以對你今天所做的既往不咎,至於蘇長白——他今日非死不可!”


    東方恪聲音冷寒徹骨,阮流煙不顧蘇長白的阻攔起身出了馬車,事實上蘇長白受了重傷,根本也攔不住她。阮流煙一步一步挪到地麵:“皇上,臣妾求皇上放他們走。”


    “流煙,你…你不要…求他!”蘇長白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車廂內傳出來,每一個字都講的艱難無比。


    東方恪清楚的望見阮流煙頸項間那一抹寒光,那是他某一次興起賞給阮流煙防身的匕首,匕首很漂亮,刀鞘有著精心打磨的花紋,刀頭那裏精致的鑲嵌著明亮的寶石。他賞給阮流煙是防身,卻沒想過阮流煙有一天會用它反過來以性命來威脅自己。


    “你在威脅朕?”東方恪不為所動,任誰也看不出他平靜表麵下波濤洶湧。阮流煙不敢看他的眼睛,“臣妾不敢,臣妾隻求皇上今天放蘇司樂離開,至於事後皇上要如何處置臣妾,臣妾絕對毫無怨言。”


    東方恪的胸腔要被怒火衝破,然而更多的是嫉妒,他瘋狂的嫉妒蘇長白能夠得到阮流煙的維護。而他,卻隻能站在他的對立麵,看著心愛的女人因為別的男人對自己玩心計。


    “你不過是仗著朕喜歡你,你以為朕不敢殺你?”東方恪講的這句話就是最後的試探,如果阮流煙懂他,就該放下匕首朝他走過來,從此以後都乖乖聽話。


    如果那樣他或許會考慮饒蘇長白一命讓他走。


    可惜阮流煙並沒有像他希望的那樣做,她隻是麵無表情的將匕首更推進一分,仿佛不知痛一般的任由匕首割破細嫩的肌膚表層,再到殷紅的血珠滑落眼睛眨都不眨。


    東方恪眸色猛地一深,指著阮流煙怒吼出聲:“你!你是故意折騰朕——”


    “來人——來人!把城門打開!”


    東方恪狂怒的吼聲讓在場的人噤若寒蟬,楊賢楊帆麵麵相覷,同時上前一步:“皇上,三思啊!”


    “朕說開城門!都耳朵聾了??”


    東方恪把視線射|向楊賢楊帆兩人,血紅的眼睛有著幾欲殺人的光芒。


    如此憤怒失去理智的皇帝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有些膽小的已經忍不住腿肚子在發抖。終於靠近城門的侍衛動了,沉重的城門緩緩打開,仿佛在暗無天日的黑暗裏點燃了一盞明燈。


    營救蘇長白的眾人激動無比,這無疑是個非常的機會,一旦出了城門,四麵八方都可以到處藏身。阮流煙心裏悄悄鬆了口氣,麵上不敢有一絲的放鬆,東方恪狠盯著阮流煙,大手一揮,原本呈包圍狀的侍衛們有條不紊的散開,空出一條缺口出來。


    蘇長白在車廂內聽著阮流煙和東方恪的談判,恨不得立刻衝出來帶著阮流煙離開,然而他現在根本連無力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何談帶人離開??


    阮流煙慢慢的退開,給馬車讓路。


    趕車的車夫狠狠一揮馬鞭,馬兒嘶鳴過後便像離弦的箭一樣向城門衝去,其他如影魅一般前來施救的高手也如影隨形而去。


    蘇長白的人已經順利離去,支撐著阮流煙忤逆東方恪的那股氣力立刻鬆懈了。匕首落在地麵發生一聲脆響,在看似人滿為患,實則靜謐無比的街道異常詭異。


    東方恪揮退眾將士,對著依舊待命的墨弦吩:“傳令下去,今日之事若有人敢透露半句,格殺勿論!”墨弦領命而去,寬闊的街道便隻剩下阮流煙和東方恪二人。


    東方恪騎著高頭大馬慢慢踱步過來,越來越近的距離讓阮流煙覺得害怕,忍住想要轉身跑走的衝動,她望著緩緩而來的東方恪目不轉睛,強裝鎮定。


    東方恪心中五味雜陳,阮流煙的懼色看在眼裏,使他的心髒隱隱作痛。


    阮流煙最終還是膽怯了,還有兩丈之遙的時候她禁不住害怕的後退一步,然後轉身想要逃離身後人可怕的氣場。


    阮流煙隻是太害怕,殊不知這樣避之不及的動作更惹怒了東方恪。東方恪狠夾馬腹,幾步追上阮流煙身邊,大手一撈就把阮流煙從地上撈起丟上馬背。


    頭暈目眩的一瞬過後,阮流煙就徹底被身後男人禁錮在懷裏,背後就是男人寬厚的胸膛,現如今卻沒有一絲溫度。東方恪把她抓上馬背,調轉馬頭竟直往城門衝去,城門將士無人敢阻,隻眼睜睜瞧著皇帝絕塵而去。


    出了城門就是郊外,夜晚狂烈的秋風迎麵吹來,吹的阮流煙眼睛都有些無法睜開,發絲揚起跟身後人的纏繞在一起,略有些纏綿的味道。


    一路狂奔不知在終點在何方,東方恪不停,阮流煙更不敢讓他停,馬兒狂奔到自己慢了速度,在一個依山傍水的山坡停下,東方恪帶著阮流煙翻身下馬,鉗住她的手腕一直奔走。


    直到走到一棵枝幹粗壯的樹下,東方恪猛地停下,鬆開阮流煙的手腕,雙手用力一推,把人按在樹背狠狠親吻噬咬起來。早就想這麽做了,就在阮流煙攔在馬車前阻止他的時候,東方恪就恨不得把人抓過來藏起來在身下狠狠貫穿她,讓她在他身下泣,在他身下求饒,在他身下呻|吟!


    欲|望的念頭一發不可收拾,渴望著叫囂著得到紓解。東方恪瘋了一樣攪動汲取阮流煙口中的香甜,不顧身下人拚命的掙紮和彼此咬破唇舌的血腥。


    阮流煙很怕,卻又掙脫不了東方恪的手臂的束縛,這樣的東方恪讓他感覺危險,甚至感覺不到一絲愛憐,隻有越大粗暴的索取。


    女人的掙紮對於東方恪來說隻能稱之為“情趣”,阮流煙掙紮的越厲害,東方恪眼中的欲望就越深切。水玲瓏對於阮流煙“治療”還有五天才能算圓滿,東方恪的粗暴對待讓還沒有完全放下的阮流煙痛苦萬分。


    東方恪已經在解她的腰帶,親吻她的脖頸。他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脫了下來,鋪在了平坦硬實的土地的,被放倒身子的那一刻阮流煙抓住東方恪的手腕祈求:“我不行皇上,你饒了我——”


    “不行?為什麽不行!”


    東方恪輕易掙出一隻手捏住阮流煙的下巴,“朕為了你忍了那麽久,唯恐一絲不當委屈了你,可你對朕做了什麽?你和蘇長白同生共死,把朕當成索命的閻羅王!朕冤不冤枉!”


    阮流煙淚眼朦朧,看不清楚東方恪此時的模樣,“你不要這樣,我對他早就沒有那種感情了!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我做不到——”


    “做不到!好一個做不到,你公然忤逆我,以自己的性命威脅,把朕置於何地?!現在也好了,人都走了,那你可放心了!以後朕絕不會再順著你半分,朕現在就要你,朕要你就得給!”東方恪幾乎是在咆哮,吼完以後他強勢的分開壓製住阮流煙欲要並起的雙腿,然後撿起散落阮流煙的腰帶,把她的手並在一起纏繞著綁在一起,再慢條斯理拉起繞過樹根打結,迫使阮流煙的雙臂無力的反剪在頭頂。


    這樣的姿勢讓阮流煙動彈不得,頭頂夜空懸掛的半彎散發著昏黃的光亮,在月光下東方恪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每一個表情。


    她的發鬢和衣衫都因為這奮力的抵抗散開了,白嫩的肌膚和曲線漂亮的鎖骨讓人移不開目光,紅唇因為害怕抖的不成樣子,眼角的淚痕還未幹,在薄如蟬翼的銀紗照耀添了一份風情。


    再也忍不住,東方恪埋首下去,把女人的哭喊和抗拒都堵在了喉嚨裏。阮流煙身體因為東方恪的觸碰而僵硬,無時不刻都在抗拒他的抗拒,東方恪知道阮流煙心結未解,現在他卻管不了那麽多。


    在阮流煙幾乎喘不上氣的求饒裏,東方恪冷硬的分開她的的雙腿把自己埋了進去,對於阮流煙的求饒他始終無動於衷,隻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占有和欺負身下這人兒。


    漫長的過程裏東方恪一遍又一遍追問阮流煙問她正在占有的人是誰,強迫她口齒清晰的講出來,可惜阮流煙一點也不肯配合。她越是不開口,東方恪就做的越狠,一場半強迫的交|歡發展成了性|虐,成了逼迫對方臣服自己的手段。


    東方恪覺得自己瘋了,是被阮流煙逼瘋的。


    他的胸腹那裏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因為大力的動作再次裂開,他卻像完全毫無知覺一樣,漠然的瞧了一眼又開始摟抱起女人重複之前做過的,一遍一遍,好似永不能滿足。


    等到東方恪滿足以後阮流煙早已經昏過去了,四周靜悄悄的,隻有頭頂的月亮照耀著他們。東方恪遲緩的打量身下的女人,伸手解開在她手腕腰帶的束縛,俯下身溫柔的吻她的的臉頰,以從來沒有過的柔和語氣喚她的名字,沒有人迴應。


    東方恪憤怒起來,大手搖晃阮流煙的雙肩,得到迴應僅僅在他停止動作以後,女人柔軟而又白皙的脖頸無力垂落。


    一閃而過的念頭在腦海裏掠過,東方恪不自覺的伸手去探女人的鼻息,感應到的氣息卻非常微弱。猛地一個激靈,東方恪徹底清醒過來,看清楚身下女人被蹂|躪過的慘狀,他不禁大吼一聲,狠狠一拳砸在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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