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除了湯成,文開開也同樣做了一個十分不堪的夢,在夢裏,她做出一些在現實生活中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也說了一些從來沒有說過的話。那些話都十分的淫@蕩,而且居然還有自己勾引男人的戲碼。


    這是一個很雜亂無章的夢,、曖昧、羞澀、難堪、狂野還有男女之間瘋狂。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此間深幽醉春池,骨酥豈嫌夜短長。


    女兒喜,洞房花燭朝慵起


    突然間,文開開整個身體都劇烈的抽搐起來,然後摟住一個結實的身體,死死地按著,不讓他亂動。


    文開開自然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做這麽瘋狂不堪的夢,雖說自己平時不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可是連黃片都沒看過幾眼的人怎麽會有這樣的夢境?雖然自己經常偷偷一個人看一些比較帶有顏色的小說。


    難道是小說的情節的吸引力太大了?讓自己竟然有了代入感?於是讓自己情不自禁的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主角?


    聽到湯成的一聲尖叫,文開開也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男人?怎麽會有男人的聲音?


    更糟糕的是,自己應該沒有呻吟出聲吧?要是在媽媽麵前呻吟的話,那可真是羞死人了。


    文開開地腦袋亂成了一團糟,身子趴在哪兒一動也不敢動。


    沒想到湯成喊出那麽一句‘啊’後,就再也沒有後文。


    啊?


    文開開突然間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地大大的,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自己昨天不是睡在媽媽房間的嗎?怎麽會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且還和湯成睡在一起?


    不對,這一定是夢。文開開在心裏想到,於是她趕緊捏了一下自己的臉。


    隨後她便發現,這並不是夢境,而是哦真實的事情,自己和湯成睡在了一張床上。


    她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媽媽房間的啊?


    文開開猛地轉身,就聽到身後轉來一個男人小聲的痛唿聲。


    “要斷了。要斷了”湯成地聲音在耳朵邊響起,文開開都能感覺的到耳朵邊沿的熱氣,兩人的距離是如此地近。樣子十分的羞人。


    要斷了?什麽要斷了?


    文開開轉過了腦袋,就和湯成黑色的眼睛碰了個正著。兩人四目相對。


    “我可要拔出來了。”湯成警告著文開開。似乎要進行什麽重要的事情。


    “什麽拔出來?啊?”文開開一下子掩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因為受驚而尖叫出聲。她像是知道了什麽一樣。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原來這不是夢?


    自己真的和湯成發生了關係?不僅僅在夢裏,還包括現實?


    難道剛才自己在夢裏所做的一切,在現實中也同樣的發生著?


    湯成見到文開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小聲說道:“我知道你很震驚,在你光著身子出現在床上的時候,我也很震驚-----”


    “你說什麽?誰光著身子···我?···啊?···你放開我!”


    “小聲點兒。如果你不怕吵來你媽媽的話,我倒無所謂。”湯成叮囑了幾句,才鬆開了布布的嘴巴。


    文開開羞愧難當,滿臉紅潤,一幅眩然欲泣地模樣。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出聲,說道:“到底是怎麽迴事兒?怎麽成了這樣子?”


    “好吧。等我忙完手裏的事兒我再給你解釋。”湯成額頭有細密的汗珠,小聲說道。


    ……


    終於湯成釋放了自己全部的熱情,躺在了床上。


    他說的忙完手裏的事兒就是繼續下麵的動作?文開開愣了好一陣子後,轉過身撲到湯成懷裏,然後一張嘴,就咬住了湯成的胸口。


    使力。


    再使力。


    湯成額頭上的青筋就跳了再跳,直到文開開感覺到嘴裏有威甜的液體自己鬆開了嘴巴。


    抹了下嘴角,虎口處便出現淡淡的血絲。


    湯成氣憤之極,眯著眼睛對文開開說道:“你屬狗的啊?”


    這女人忒毒,都差點把湯成的胸口咬下一塊肉來。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啊?”文開開捂著身子,眼淚止不住地就流下來了。那是一個女人的眼淚。再也不是女孩的眼淚了。


    “我還想問你呢,我睡地好好的,一醒來就發現你光著身子在我房間,還抓我下麵-----小姐,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一而三再而三的忍耐了,還推開了你兩次,可你又拚了命地撲過來----”


    推開過兩次?


    文開開記得在夢裏自己也被一個男人推開過,可那不是在夢裏嗎?


    自己撲過去摸他親他?


    天,這也是夢裏的情景。自己確實是有些主動-----


    哦。讓我死了吧。


    文開開拉起被子就蒙在了腦袋上,死也不願意再露頭了。


    心裏一團亂麻,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的情況才好。


    “大家相識一場。既然你這麽渴望,那我就配合你一次好了。”湯成摸了把胸前的一個弧型的牙印,狠狠地說道。


    文開開沒有吭聲,躲在被子裏的身體微微抽泣。


    一哭二鬧三上吊,女人亙古不變的利器。


    不過她何嚐又能知道,湯成也想哭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麽沒了。


    她這麽一哭就讓湯成有些愧疚了,剛剛才征用了人家的身體解決自己身體的問題,這個時候拍拍屁股就走人,湯成還真的做不出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雖然他剛才做的事情就很禽獸。


    湯成拉拉被子,文開開拽地緊緊的,根本就拉不開。


    湯成也隻能將腦袋伸進被窩裏,說道:“我想這肯定是個誤會。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突然會撲過來誘惑我,但是我不會……不會責怪你。”


    “這件事兒我也有責任,是我拒絕的不夠堅決。而且,在你屢次的挑釁後,我也衝動了起來。你是個漂亮地女人,身材又好……我想平時應該有不少男人偷瞄你吧?和你躺在一張床上,你又這麽主動,我會承受不住也是情有可願的。而且如果我昨天就走了的話,應該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湯成十分有理有據的分析著。


    “這件事兒就過去了,大家就不要再想了。”湯成拍拍布布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就這麽過去了?你說地輕鬆。我的身體就這麽糊裏糊塗地給了別人,難道要我當做什麽事兒沒有發生嗎?”文開開捂著嘴哭,身體抽搐的更加厲害了。


    每個女人都有一副美麗的軀體,處處流露出精美和雅致。這是上帝的傑作,是送給每日操勞的男人們最貼心的禮物。當然又有多少男人會不喜歡這樣的禮物呢?除非你的是彎的。


    女人的內心都對第一次性充滿了憧憬,那是浪漫而美好的。紅色燭光的搖曳下,和自己心愛的男人相擁在一起,說著醉人的情話,感受著對方的心動,嗅著他帶有淡淡煙草的味道,親吻、撫摸、直到將自己最美麗的**展示在她麵前,兩個人恨不得合二為一,身體和心靈一點點融化------


    這才是女人第一次應該享受到的待遇啊。


    第一次嗬,多麽珍貴的東西。


    就這麽沒有了,一個不堪的綺夢,迷迷糊糊間,感受過快感,卻沒有那種靈與肉相交的氛圍。


    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眼前的事兒,甚至連爆發哭鬧幾句的勇氣都沒有。媽媽可是睡在隔壁啊,要是讓他知道了昨天晚上地事兒。自己還怎麽活啊?


    自己就這麽半睡半醒半夢幻半現實地丟了第一次?自己無數次憧憬又無限珍惜的第一次?


    文開開自然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麽樣地社會,物欲橫流,人心浮澡。對一些女人來說,那無非是一個可以用來交換自己想要東西的工具。甚至還相當的廉價,一袋大米都能夠出賣一次。就算是在草地上,都不會說什麽。


    兩腿一張就能有錢,而且在這個過程中自己也在享受,為什麽不接受呢?這樣的錢和欲是源源不斷的,也是這個社會十分常見的。


    每個人都做,為什麽不做呢?


    可是文開開不同,她有著良好的家世,不缺錢花。心高氣傲又思想保守,而且憧憬愛情並願意守候著自己的白馬王子。別的女人不在乎那層膜的厚度。可是她在乎。


    而且她也一直等待著她的白馬王子的到來,可一切就這麽毀了。文開開是有夢地女人,可是現在夢卻被人戳破了。


    湯成好說歹說。文開開仍然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滯地看著床單,像是要把床底給看穿似的,想從中尋找到自己想看到地那一抹鮮豔的顏色。


    湯成也感覺自己或許說錯話了,看著文開開的反應。


    剛剛脫貧致富奔小康摘掉了處男帽子的湯成實在是搞不明白這種深奧的問題。


    這些問題。湯成必須得自己摸索自學成材。當然,這種問題你還指著別人來教你嗎?


    “對不起。可能是我沒有搞明白。但是這些問題都不重要----”湯成口幹舍躁,都不知道說些什麽了。當然,這種情況下,湯成知道, 自己說什麽都是錯的。


    至於我會對你負責之類的話他更不會說出口。因為說這些話的男人,所謂的負責,無非就是在女人懷孕後送來兩百塊錢的墮胎費而已。


    湯成不是口拙,但是對自己的女人,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明。


    文開開仍然無語,隻是狠毒地瞪了湯成一眼。


    “起床吧。天已經亮了。你母親要醒了。”湯成十分友善的提醒著文開開。然後自顧自的穿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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