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打工
等繼母走後，我好不容易強忍著身上的痛楚爬起來。
今天我沒有去麻將館，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心中一片悲苦。
茫然無措，突然就身負幾萬元的債務，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陳二狗，幹嘛呢！”
忽然，一個清新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轉過頭去，一個漂亮的女孩沐浴在陽光之中看著我，臉上甜甜的笑著。
這個女孩叫林舞，在繼母麻將館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便利店，我以前經常去她那裏買東西。
記得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是給繼母買煙，帶著渾身的淤青，怯生生的站在明亮的櫃台前，說著自己想要買一盒煙。
因為是清晨，有些困意的林舞趴在櫃台前麵，聽到我聲音才將耳邊的頭發撩起，用閃亮的大眸子看著我。
她甜甜的對我笑著，問我要什麽煙，一瞬間我忘記了繼母要我買什麽煙，有些局促的把手裏的十塊錢給了她。
她笑了笑，知道我忘了，就給了我一盒雲煙。
我看著她纖細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煙。
她誇我很可愛，後來漸漸熟識了，知道我的生活環境之後，她對我更加好了，總會給我吃一些從來沒有吃過的糖果，巧克力，零食。
在繼母和李欣打了我之後，她會給我的身上灑藥酒，心疼的眼眶紅潤。
這時候我會笑笑說道，姐姐不要哭，我不疼。
我不想讓這個關心我的漂亮姐姐傷心。
我喜歡她的笑容，喜歡她的關心，所以後來我在麻將館裏麵，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幫別人買東西。
有一次林舞看著我腦門上麵被李欣用煙灰缸砸的傷口之後，再也無法忍耐了，拉著我的手就去找繼母理論。
繼母很生氣，甩開嘴巴將林舞姐罵的暈頭轉向，還狠狠的打了我一頓。
這一頓打對我來說是無妄之災，可是我一點都不怪林舞姐，挨完打之後偷偷對林舞姐說我不疼，不要擔心。
我看見了林舞姐眼中的淚滴，不過這次以後林舞姐就很少理我，我知道，她是怕繼母因為自己而打我。
我很喜歡這個姐姐，因為她是唯一一個無緣無故就對我好的人。
這個時候看到林舞姐，我心裏的陰霾一下減輕了不少。
“怎麽愁眉苦臉的啊，又挨打了？”
看到我身上的傷痕，林舞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我拘禁的點了點頭，拉了拉皺巴巴的襯衫，想要遮住身上的傷口。
但是傷口太多，根本遮掩不住。
“走吧，我給你去擦藥！”
我搖了搖頭，想要拒絕，但林舞姐根本沒給我拒絕的機會，直接把我拉到了店裏。
看著林舞姐給我認真擦藥的樣子，我的心中湧起了一陣暖意，整個世界唯一對我好的人，就隻有林舞姐一個。
“你啊，總是挨打，也不敢反抗，不如來我這裏上班吧，這樣也能少挨一點揍！我正好最近感覺一個人忙不過來。”
林雅擦完藥，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對著我說道。
去便利店上班，我聞言頓時點了點頭。
本來就沒有地方可以賺錢，先去便利店裏麵也好啊。
“那就好，我店裏工資一千八，不缺勤的話有三百塊錢全勤哦！你繼母沒有意見吧！會不會揍你？”
看到我點頭，林雅開心的笑了，隨後又是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繼母現在巴不得我出去找工作呢，怎麽會生氣。
“放心吧，沒事的，我迴去收拾一下，這就過來！”
我興奮極了，立刻就是向著家裏跑去。
跑迴家裏，來到衛生間，看著一臉傷痕的自己，用力的清洗起來。
我想要洗掉淤青，洗掉傷痕，讓自己完完好好的站在林雅姐姐的麵前。
不知道為什麽，我已經被打習慣了，即便是周圍有人，我雖然會感覺丟人，但是也沒有反抗的心思。
但是有一次繼母打我，林雅正好經過麻將館門口，躺在地上的我看到林雅路過，頓時感覺到一陣羞愧。
林雅站在門外看著滾在地上的我，欲言又止，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也沒有阻止繼母，離開了。
被打了很多次，但那次，是我記憶最猶新的一次，至今都難以忘懷。
或許，我是很喜歡林雅姐的，隻有她，在我磕磕絆絆的童年給了我尊重和關愛。
想到要去她的店裏上班，我也是生出一股激動的感覺。
真好。
努力收拾了收拾，盡量讓自己看著不那麽狼狽，隨後離開了房間，向著便利店走去。
“你來了啊！”
漂亮的櫥窗裏麵，林雅正在收銀台忙碌著，看到是我，她甜甜的笑了。
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林雅姐的笑容治愈了。
“林雅姐！”
在林雅的麵前，我有些自慚形穢，心中糾結的站著。
“好了，過來吧，以後就是我的員工了，我過來把你該做的事情教給你！”
說完，林雅姐就是走到了我的麵前。
我聞得到林雅姐身上的馨香，心裏沒出息的慌亂了起來。
林雅姐伸出纖細的玉手，拉住我的手，帶著我在店裏說了起來。
我開心極了，在便利店的事情並不多，整理貨架，打掃衛生，最多還有將庫房裏麵的貨物搬出來。
以前林雅姐都是自己做的，但是最近感覺有些不舒服，所以才雇了一個人，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可是在前兩天去找的時候，繼母因為我可以在麻將館幫忙拒絕了。
“你好聰明啊，這麽快就全部都學會了，以後就拜托你了！”
林雅姐站在收銀台前麵可愛的對著我眨眼。
我頓時心中成就感爆棚了，這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熱情，在這裏，我忘掉了煩惱，忘掉了繼母家帶給我的毒打，努力的工作著。
不是為了那一千八的工資，而是為了林雅姐的笑容。
林雅姐很愛笑，而且長得很漂亮，穿衣精致有格調，所以很多人即便周圍有小賣鋪也會來店裏買東西。
林雅姐據說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情，導致大學沒有上完就輟學了，後來根家裏人鬧翻了，就來到這裏開了個小小的便利店。
她總喜歡跟我說她小時候有趣的事情，但每當問道關於大學的事情時，她就會沉默。
後來我就明白了，我不再多嘴，我沒有念過書，但是我認識字，雖然不多，包裝上麵很多字我都不認識，林雅姐也不生氣，每天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
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無憂無慮，有關心我的林雅姐，如果可以一輩子都這樣就好了。
這天，我擦完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麵休息著。
黃毛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幫小混混。
“嘖嘖，林雅，好些天沒見，真是想你啊！”
黃毛笑嘻嘻的說道。
雖然被捅的第二天黃毛就去了繼母家裏，但之後還是在醫院裏麵修養了好幾天。
而繼母的麻將館因為父親和黃毛的流血事件，最近也沒有什麽人，每天都可以見到繼母有些憂愁的坐在門口。
這兩天繼母索性不開麻將館了，將寫著棋牌室的三個字揪了下來。
每天就坐在棋牌室的門口，修長的雙腿疊起來在短裙下麵露出穿著絲襪的大退，低胸裝可以一眼看到的波濤洶湧，媚眼如絲的挑逗著過往的行人。
到了這一步，誰都明白繼母現在已經是完全做那行了。
對此，我沒有什麽好評價的，我隻知道，晚上迴了家裏，繼母和李欣的態度之間也有些奇怪，李欣看著繼母的眼神之中有著愧疚，但是鄙夷也是不少。
她應該很鄙視已經當雞的繼母吧，也是，有一個當雞的母親，如果傳出去，她一定會成為學校的笑柄。
總有男人被繼母的笑容勾的停下腳步，進入房間。
對此，林雅有時候看到了，也會露出厭惡的神情。
今天黃毛到來，林雅臉上也是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神色，但黃毛卻絲毫沒有在意。
“給我來兩個玉溪，咦，小子，你也在這裏啊！”
看到我，黃毛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狠狠的拍著我的腦袋。
我痛的不行，但卻不敢躲避。
“小子，記得還錢啊，半年後，少一塊錢，我就打斷你一條腿！嘖嘖，還有一對母女花可以嚐嚐，真爽！”
黃毛說著，拉住我的腦袋，便是在我的肚子上麵來了一拳。
這一擊重拳，痛得我胃裏泛起了酸水，難受無比。
“你在幹什麽！他是我的店員！”
林雅看到了這一幕，憤怒的走過來，將我拉在了身後。
“嘖嘖，林雅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給你個麵子，不揍他了，不過晚上陪我去看電影怎麽樣？”
黃毛笑嘻嘻的對著林雅說道。
林雅橫眉冷對，絲毫不為之所動。
“沒意思，算了，小子，你記得你們家欠我的，到時候敢少了，我就……”
黃毛沒有說完，但是話裏麵威脅的感覺不言而喻。
“你怎麽還欠了黃毛的錢了？”
林雅看著我問道。
我痛的兩眼昏花，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看著林雅純淨的眼神，我不由自主的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
“真是過分啊，這件事全是你父親和你那個繼母的錯！跟你有什麽關係？”
對於我簽下的欠條，林雅憤怒無比。
等繼母走後，我好不容易強忍著身上的痛楚爬起來。
今天我沒有去麻將館，一個人在街上走著，心中一片悲苦。
茫然無措，突然就身負幾萬元的債務，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陳二狗，幹嘛呢！”
忽然，一個清新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邊。
轉過頭去，一個漂亮的女孩沐浴在陽光之中看著我，臉上甜甜的笑著。
這個女孩叫林舞，在繼母麻將館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便利店，我以前經常去她那裏買東西。
記得我第一次去的時候是給繼母買煙，帶著渾身的淤青，怯生生的站在明亮的櫃台前，說著自己想要買一盒煙。
因為是清晨，有些困意的林舞趴在櫃台前麵，聽到我聲音才將耳邊的頭發撩起，用閃亮的大眸子看著我。
她甜甜的對我笑著，問我要什麽煙，一瞬間我忘記了繼母要我買什麽煙，有些局促的把手裏的十塊錢給了她。
她笑了笑，知道我忘了，就給了我一盒雲煙。
我看著她纖細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接過煙。
她誇我很可愛，後來漸漸熟識了，知道我的生活環境之後，她對我更加好了，總會給我吃一些從來沒有吃過的糖果，巧克力，零食。
在繼母和李欣打了我之後，她會給我的身上灑藥酒，心疼的眼眶紅潤。
這時候我會笑笑說道，姐姐不要哭，我不疼。
我不想讓這個關心我的漂亮姐姐傷心。
我喜歡她的笑容，喜歡她的關心，所以後來我在麻將館裏麵，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幫別人買東西。
有一次林舞看著我腦門上麵被李欣用煙灰缸砸的傷口之後，再也無法忍耐了，拉著我的手就去找繼母理論。
繼母很生氣，甩開嘴巴將林舞姐罵的暈頭轉向，還狠狠的打了我一頓。
這一頓打對我來說是無妄之災，可是我一點都不怪林舞姐，挨完打之後偷偷對林舞姐說我不疼，不要擔心。
我看見了林舞姐眼中的淚滴，不過這次以後林舞姐就很少理我，我知道，她是怕繼母因為自己而打我。
我很喜歡這個姐姐，因為她是唯一一個無緣無故就對我好的人。
這個時候看到林舞姐，我心裏的陰霾一下減輕了不少。
“怎麽愁眉苦臉的啊，又挨打了？”
看到我身上的傷痕，林舞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
我拘禁的點了點頭，拉了拉皺巴巴的襯衫，想要遮住身上的傷口。
但是傷口太多，根本遮掩不住。
“走吧，我給你去擦藥！”
我搖了搖頭，想要拒絕，但林舞姐根本沒給我拒絕的機會，直接把我拉到了店裏。
看著林舞姐給我認真擦藥的樣子，我的心中湧起了一陣暖意，整個世界唯一對我好的人，就隻有林舞姐一個。
“你啊，總是挨打，也不敢反抗，不如來我這裏上班吧，這樣也能少挨一點揍！我正好最近感覺一個人忙不過來。”
林雅擦完藥，眨著明亮的大眼睛對著我說道。
去便利店上班，我聞言頓時點了點頭。
本來就沒有地方可以賺錢，先去便利店裏麵也好啊。
“那就好，我店裏工資一千八，不缺勤的話有三百塊錢全勤哦！你繼母沒有意見吧！會不會揍你？”
看到我點頭，林雅開心的笑了，隨後又是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繼母現在巴不得我出去找工作呢，怎麽會生氣。
“放心吧，沒事的，我迴去收拾一下，這就過來！”
我興奮極了，立刻就是向著家裏跑去。
跑迴家裏，來到衛生間，看著一臉傷痕的自己，用力的清洗起來。
我想要洗掉淤青，洗掉傷痕，讓自己完完好好的站在林雅姐姐的麵前。
不知道為什麽，我已經被打習慣了，即便是周圍有人，我雖然會感覺丟人，但是也沒有反抗的心思。
但是有一次繼母打我，林雅正好經過麻將館門口，躺在地上的我看到林雅路過，頓時感覺到一陣羞愧。
林雅站在門外看著滾在地上的我，欲言又止，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也沒有阻止繼母，離開了。
被打了很多次，但那次，是我記憶最猶新的一次，至今都難以忘懷。
或許，我是很喜歡林雅姐的，隻有她，在我磕磕絆絆的童年給了我尊重和關愛。
想到要去她的店裏上班，我也是生出一股激動的感覺。
真好。
努力收拾了收拾，盡量讓自己看著不那麽狼狽，隨後離開了房間，向著便利店走去。
“你來了啊！”
漂亮的櫥窗裏麵，林雅正在收銀台忙碌著，看到是我，她甜甜的笑了。
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被林雅姐的笑容治愈了。
“林雅姐！”
在林雅的麵前，我有些自慚形穢，心中糾結的站著。
“好了，過來吧，以後就是我的員工了，我過來把你該做的事情教給你！”
說完，林雅姐就是走到了我的麵前。
我聞得到林雅姐身上的馨香，心裏沒出息的慌亂了起來。
林雅姐伸出纖細的玉手，拉住我的手，帶著我在店裏說了起來。
我開心極了，在便利店的事情並不多，整理貨架，打掃衛生，最多還有將庫房裏麵的貨物搬出來。
以前林雅姐都是自己做的，但是最近感覺有些不舒服，所以才雇了一個人，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
可是在前兩天去找的時候，繼母因為我可以在麻將館幫忙拒絕了。
“你好聰明啊，這麽快就全部都學會了，以後就拜托你了！”
林雅姐站在收銀台前麵可愛的對著我眨眼。
我頓時心中成就感爆棚了，這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熱情，在這裏，我忘掉了煩惱，忘掉了繼母家帶給我的毒打，努力的工作著。
不是為了那一千八的工資，而是為了林雅姐的笑容。
林雅姐很愛笑，而且長得很漂亮，穿衣精致有格調，所以很多人即便周圍有小賣鋪也會來店裏買東西。
林雅姐據說是在上大學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情，導致大學沒有上完就輟學了，後來根家裏人鬧翻了，就來到這裏開了個小小的便利店。
她總喜歡跟我說她小時候有趣的事情，但每當問道關於大學的事情時，她就會沉默。
後來我就明白了，我不再多嘴，我沒有念過書，但是我認識字，雖然不多，包裝上麵很多字我都不認識，林雅姐也不生氣，每天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
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無憂無慮，有關心我的林雅姐，如果可以一輩子都這樣就好了。
這天，我擦完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麵休息著。
黃毛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幫小混混。
“嘖嘖，林雅，好些天沒見，真是想你啊！”
黃毛笑嘻嘻的說道。
雖然被捅的第二天黃毛就去了繼母家裏，但之後還是在醫院裏麵修養了好幾天。
而繼母的麻將館因為父親和黃毛的流血事件，最近也沒有什麽人，每天都可以見到繼母有些憂愁的坐在門口。
這兩天繼母索性不開麻將館了，將寫著棋牌室的三個字揪了下來。
每天就坐在棋牌室的門口，修長的雙腿疊起來在短裙下麵露出穿著絲襪的大退，低胸裝可以一眼看到的波濤洶湧，媚眼如絲的挑逗著過往的行人。
到了這一步，誰都明白繼母現在已經是完全做那行了。
對此，我沒有什麽好評價的，我隻知道，晚上迴了家裏，繼母和李欣的態度之間也有些奇怪，李欣看著繼母的眼神之中有著愧疚，但是鄙夷也是不少。
她應該很鄙視已經當雞的繼母吧，也是，有一個當雞的母親，如果傳出去，她一定會成為學校的笑柄。
總有男人被繼母的笑容勾的停下腳步，進入房間。
對此，林雅有時候看到了，也會露出厭惡的神情。
今天黃毛到來，林雅臉上也是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神色，但黃毛卻絲毫沒有在意。
“給我來兩個玉溪，咦，小子，你也在這裏啊！”
看到我，黃毛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狠狠的拍著我的腦袋。
我痛的不行，但卻不敢躲避。
“小子，記得還錢啊，半年後，少一塊錢，我就打斷你一條腿！嘖嘖，還有一對母女花可以嚐嚐，真爽！”
黃毛說著，拉住我的腦袋，便是在我的肚子上麵來了一拳。
這一擊重拳，痛得我胃裏泛起了酸水，難受無比。
“你在幹什麽！他是我的店員！”
林雅看到了這一幕，憤怒的走過來，將我拉在了身後。
“嘖嘖，林雅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給你個麵子，不揍他了，不過晚上陪我去看電影怎麽樣？”
黃毛笑嘻嘻的對著林雅說道。
林雅橫眉冷對，絲毫不為之所動。
“沒意思，算了，小子，你記得你們家欠我的，到時候敢少了，我就……”
黃毛沒有說完，但是話裏麵威脅的感覺不言而喻。
“你怎麽還欠了黃毛的錢了？”
林雅看著我問道。
我痛的兩眼昏花，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看著林雅純淨的眼神，我不由自主的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
“真是過分啊，這件事全是你父親和你那個繼母的錯！跟你有什麽關係？”
對於我簽下的欠條，林雅憤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