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賠錢
看著這一幕，我心裏竟然有些激動。
隨後，看著繼母在黃毛的身下哭泣著，我就是生出一股暢快的感覺，心中暗爽無比。
這可能不僅是因為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香豔場麵，還有是繼母這些年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生出了很大的恨意，甚至超過了黃毛，畢竟黃毛是因為我爸捅了他才打我。
良久，黃毛才停下了動作，從繼母的身上下來。
“哼哼，你老公捅了我兩刀，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
繼母傻眼了，她以為黃毛來是找我麻煩的，我也是這麽以為的，可是現在看情況，竟然是要找繼母的麻煩！
繼母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強笑的貼到了黃毛的身上說道：“黃毛，說什麽呢，人家不早就是你的人了，那個廢物跟我有什麽關係，找麻煩你也應該去找那個地上趴著的狗東西啊！”
黃毛冷冷的說道：“你當我傻啊，這個家夥的麻煩自然是要找，但他有個屁東西，還是要找你賠償啊，你說我可是差點死了，難道你不應該給我點補償麽？”
繼母看出來黃毛是要六親不認了，明白自己怎麽懇求都沒有用了，隻能說道：“那黃毛你說你要多少吧！”
“五萬！”
黃毛說道。
“五萬？你不如殺了我，我沒有！”
繼母聽到這個數字就怒了。
黃毛可不憐香惜玉，直接一巴掌就把繼母抽到了沙發上麵說道：“你有沒有關我屁事，我要你就給我！”
“不過實在沒有也沒有關係，你女兒長得不錯，讓我爽幾次推薦給朋友，五萬塊錢一個月就來了，怎麽樣？”
黃毛看著清秀的李欣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幹舌燥的說道。
李欣滿臉驚恐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不行，我女兒不能賣啊，我賣好不好，你朋友想來玩就玩我好不好……”
繼母看到黃毛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的，頓時急了，抱住黃毛的腿就是哭著哀求。
黃毛瞥了他一眼說道：“說你徐娘半老你還真以為是一個褒義詞啦，告訴你，你老了，不值錢，懂不懂？”
繼母哭的更厲害了，我呆呆的站在一旁，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到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黃毛這次來就是想要錢，而且主要就是看上了繼母。
本來黃毛就是打算收了繼母，跟我爹一樣從繼母那裏拿錢，現在因此挨了兩刀，肯定會想辦法多弄錢。
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黃毛笑嘻嘻的就是向著李欣走去，褲子都沒有提起來。
“啊！”
李欣驚恐的叫了一聲。
黃毛哈哈大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滿臉垂涎的神色。
繼母之前還對黃毛逆來順受，但是此刻，仿佛瘋了一般的撲到了黃毛的身上，用尖利的指甲在黃毛的臉上撓著：“不準碰我的女兒，滾開，離我女兒遠點！”
此時的繼母讓我感覺很陌生，像是一隻護犢的母獅子。
她再怎麽放浪，對再我怎麽兇殘，她的親生女兒絕對是她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黃毛才被父親捅了兩刀，現在本就虛弱，被繼母撞到在地上，腹部原本愈合起來的傷口又湧出了血液。
“滾開，瘋婆子！”
黃毛想要推開繼母，但繼母仿佛瘋了一樣，對黃毛的拳打腳踢不管不顧。
黃毛好不容易推開了繼母，後退了兩步，估計被繼母瘋狂的姿態嚇得不輕。
“哼，勞資不碰你女兒總行了吧！”
知道李欣是繼母的逆鱗，黃毛也隻能退而求此次說道：”五萬塊錢，一毛錢都不能少，勞資知道你現在沒有，先給我五千，剩下的半年後一起還，還不了，勞資就把你和你女兒一起賣去做雞！”
黃毛憤怒的說著，看了畏懼的我一眼，點起了一根煙。
“別找我要，誰捅的你，你就去找誰！他兒子就在這裏，你有種就去殺了他！”繼母在女兒和五萬塊錢之間選擇並沒有耗費什麽功夫，像河東獅吼一樣叫道。
原來，除了她女兒之外，她最在乎的就是錢，甚至樂意看到我被黃毛殺掉。
黃毛聞言滿臉不爽的神色，但看著繼母臉上魚死網破的狠辣樣子，黃毛也不願意逼得太狠，隻能不爽的點頭同意了。
“五萬不用你還了，但你要給我五千！”
黃毛眼珠子轉了轉，直接說道。
繼母聞言知道黃毛肯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走迴了臥室，數著一摞子鈔票走了出來。
“五千拿著走人吧！”
“哼哼，這還差不多！現在把欠條簽了，今天的事情就算是完了！”
黃毛拿起錢裝好，從身上拿出紙筆寫著欠條，果然是早有準備！
“狗東西，過來簽字吧！”
黃毛冷森森的站在我的麵前，我愣了一下，上麵五萬塊錢的大字，讓我眼前一陣眩暈。
怎麽可能，自己如果簽了的話，肯定還不上的。
我趴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想要用沉默應對。
“碰！”
一陣劇痛在我的背後傳過來，讓我身體瞬間一彎。
“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黃毛拿腳踩著我的腦袋說道。
“快簽！你們這對狗父子要是再連累到我們母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繼母走過來對我一陣猛踢。
黃毛的兇狠讓我肝膽欲裂，恐懼無比，隻能顫顫巍巍的拿起了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黃毛看到我在欠條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才滿意的笑了笑。
而我卻感覺人生一片黑暗。
五萬，半年，自己怎麽可能攢夠。
黃毛肆意的笑著，繼母則是保住了痛哭的李欣安慰，沒有人在意我。
好一會兒，黃毛才停下了笑聲，洋洋灑灑的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
“老娘們，看住這小子，這小子要是跑了，錢就由你來還！我就把你們母女都賣去做雞！”
黃毛看了繼母一眼威脅說道，隨後瀟灑的走了。
我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著，哭泣的李欣也緩緩的停下了抽噎。
“媽，我好怕啊！”
李欣撲進了繼母的懷裏大哭著。
自從李欣長大，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親密了。
繼母也是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李欣的恐懼可想而知，剛才竟然差點被黃毛強了，如果不是繼母的抵死守護的話，自己的清白就要沒了。
哭了一會兒之後，李欣用憤怒無比的眼神瞪著我，“都是他，都是狗東西和他爹的錯，都是他們的錯！”
一切的源頭歸根結底起來，其實就是因為父親。
但父親不在，唯一的發泄對象，就隻能夠是我了。
“狗東西，賤種，賤種，一家子全是賤種，你怎麽不去死！”
李欣可能是發泄方才的恐懼，也可能是真的恨我到了骨子裏，憤怒的打著我。
拳打腳踢還不算，拿起了煙灰缸一下一下的在我身上砸著。
我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心裏滿是悲涼。
怪我麽？
哪裏怪我？
我什麽都沒有幹，八年了。
八年一直被你們欺負，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不敢反抗，繼母想甩了我父親才導致的這些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才是最可憐的啊。
我悲憤的想著，卻不敢吼出聲音，隻能沉默的在地上打滾。
繼母可能也是如此，衝上來打我，兩個女人對我拳打腳踢，無所用不及，所有陰毒的招數，都是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痛苦的蜷縮著身軀，盡可能將背部擋在外麵。
忽然，我看到了沙發上麵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那是繼母被黃毛扒下來的內褲。
繼母的下麵，現在是真空的！
想到這裏，我忽然心裏有些奇怪的念頭，即便還是在挨揍，也微微抬起了頭。
繼母穿著裙子踹我，我躺在地上，視線直直的就掃射到了裙子下麵。
白色的大腿之中，一團黑色映入眼簾。
但還沒有看清什麽，玻璃的煙灰缸就是已經砸在了我的臉上，劇烈的痛楚在腦海之中炸開，讓我瞬間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李欣把我從地上踹醒的。
“狗東西，你趕緊起來？”
我渾身上下都是酸疼無比，看著站在我麵前的李欣和繼母不敢站起來。
“怎麽，還想裝死啊，趕緊給我起來！”
繼母不耐煩的又是一腳踢在我的手臂上，昨天的傷痕再次受到打擊，讓我瞬間抽了一口氣，剛忙站了起來。
“趕緊去找工作，到時候沒有錢，你就這輩子都隻能當一隻死狗！還有，你要是敢跑的話就好好試試，我一定讓人打得你這輩子都隻能乞討，當一條狗！”
繼母的話讓我頓時心中一緊。
黃毛就是我們這條街上的老大，所以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看來怕我跑了，還有人看著我。
繼母也怕我跑了，畢竟我要是跑了，這筆債務就隻能夠讓繼母來還了。
我能怎麽樣，隻能默默的點頭。
“記得，黃毛的五萬塊，還有我的五千塊也要還，老娘辛辛苦苦的賺的，都特麽的被你們父子兩個狗東西敗完了，你不僅要還我五千塊，還要還給我這些年吃我的，和我的錢，一萬五，加起來兩萬，一天不還我錢，我就一天打你一次！”
繼母可能是被逼瘋了，什麽債務都忘我的頭上加，可是我哪裏有錢？
看著這一幕，我心裏竟然有些激動。
隨後，看著繼母在黃毛的身下哭泣著，我就是生出一股暢快的感覺，心中暗爽無比。
這可能不僅是因為我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香豔場麵，還有是繼母這些年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生出了很大的恨意，甚至超過了黃毛，畢竟黃毛是因為我爸捅了他才打我。
良久，黃毛才停下了動作，從繼母的身上下來。
“哼哼，你老公捅了我兩刀，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
繼母傻眼了，她以為黃毛來是找我麻煩的，我也是這麽以為的，可是現在看情況，竟然是要找繼母的麻煩！
繼母先是一愣，隨即滿臉強笑的貼到了黃毛的身上說道：“黃毛，說什麽呢，人家不早就是你的人了，那個廢物跟我有什麽關係，找麻煩你也應該去找那個地上趴著的狗東西啊！”
黃毛冷冷的說道：“你當我傻啊，這個家夥的麻煩自然是要找，但他有個屁東西，還是要找你賠償啊，你說我可是差點死了，難道你不應該給我點補償麽？”
繼母看出來黃毛是要六親不認了，明白自己怎麽懇求都沒有用了，隻能說道：“那黃毛你說你要多少吧！”
“五萬！”
黃毛說道。
“五萬？你不如殺了我，我沒有！”
繼母聽到這個數字就怒了。
黃毛可不憐香惜玉，直接一巴掌就把繼母抽到了沙發上麵說道：“你有沒有關我屁事，我要你就給我！”
“不過實在沒有也沒有關係，你女兒長得不錯，讓我爽幾次推薦給朋友，五萬塊錢一個月就來了，怎麽樣？”
黃毛看著清秀的李欣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幹舌燥的說道。
李欣滿臉驚恐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不行，我女兒不能賣啊，我賣好不好，你朋友想來玩就玩我好不好……”
繼母看到黃毛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寶貝女兒身上的，頓時急了，抱住黃毛的腿就是哭著哀求。
黃毛瞥了他一眼說道：“說你徐娘半老你還真以為是一個褒義詞啦，告訴你，你老了，不值錢，懂不懂？”
繼母哭的更厲害了，我呆呆的站在一旁，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到現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黃毛這次來就是想要錢，而且主要就是看上了繼母。
本來黃毛就是打算收了繼母，跟我爹一樣從繼母那裏拿錢，現在因此挨了兩刀，肯定會想辦法多弄錢。
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黃毛笑嘻嘻的就是向著李欣走去，褲子都沒有提起來。
“啊！”
李欣驚恐的叫了一聲。
黃毛哈哈大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滿臉垂涎的神色。
繼母之前還對黃毛逆來順受，但是此刻，仿佛瘋了一般的撲到了黃毛的身上，用尖利的指甲在黃毛的臉上撓著：“不準碰我的女兒，滾開，離我女兒遠點！”
此時的繼母讓我感覺很陌生，像是一隻護犢的母獅子。
她再怎麽放浪，對再我怎麽兇殘，她的親生女兒絕對是她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
黃毛才被父親捅了兩刀，現在本就虛弱，被繼母撞到在地上，腹部原本愈合起來的傷口又湧出了血液。
“滾開，瘋婆子！”
黃毛想要推開繼母，但繼母仿佛瘋了一樣，對黃毛的拳打腳踢不管不顧。
黃毛好不容易推開了繼母，後退了兩步，估計被繼母瘋狂的姿態嚇得不輕。
“哼，勞資不碰你女兒總行了吧！”
知道李欣是繼母的逆鱗，黃毛也隻能退而求此次說道：”五萬塊錢，一毛錢都不能少，勞資知道你現在沒有，先給我五千，剩下的半年後一起還，還不了，勞資就把你和你女兒一起賣去做雞！”
黃毛憤怒的說著，看了畏懼的我一眼，點起了一根煙。
“別找我要，誰捅的你，你就去找誰！他兒子就在這裏，你有種就去殺了他！”繼母在女兒和五萬塊錢之間選擇並沒有耗費什麽功夫，像河東獅吼一樣叫道。
原來，除了她女兒之外，她最在乎的就是錢，甚至樂意看到我被黃毛殺掉。
黃毛聞言滿臉不爽的神色，但看著繼母臉上魚死網破的狠辣樣子，黃毛也不願意逼得太狠，隻能不爽的點頭同意了。
“五萬不用你還了，但你要給我五千！”
黃毛眼珠子轉了轉，直接說道。
繼母聞言知道黃毛肯定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走迴了臥室，數著一摞子鈔票走了出來。
“五千拿著走人吧！”
“哼哼，這還差不多！現在把欠條簽了，今天的事情就算是完了！”
黃毛拿起錢裝好，從身上拿出紙筆寫著欠條，果然是早有準備！
“狗東西，過來簽字吧！”
黃毛冷森森的站在我的麵前，我愣了一下，上麵五萬塊錢的大字，讓我眼前一陣眩暈。
怎麽可能，自己如果簽了的話，肯定還不上的。
我趴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想要用沉默應對。
“碰！”
一陣劇痛在我的背後傳過來，讓我身體瞬間一彎。
“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黃毛拿腳踩著我的腦袋說道。
“快簽！你們這對狗父子要是再連累到我們母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繼母走過來對我一陣猛踢。
黃毛的兇狠讓我肝膽欲裂，恐懼無比，隻能顫顫巍巍的拿起了筆，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黃毛看到我在欠條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才滿意的笑了笑。
而我卻感覺人生一片黑暗。
五萬，半年，自己怎麽可能攢夠。
黃毛肆意的笑著，繼母則是保住了痛哭的李欣安慰，沒有人在意我。
好一會兒，黃毛才停下了笑聲，洋洋灑灑的拍了拍屁股站起身來！
“老娘們，看住這小子，這小子要是跑了，錢就由你來還！我就把你們母女都賣去做雞！”
黃毛看了繼母一眼威脅說道，隨後瀟灑的走了。
我痛苦的倒在地上呻吟著，哭泣的李欣也緩緩的停下了抽噎。
“媽，我好怕啊！”
李欣撲進了繼母的懷裏大哭著。
自從李欣長大，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麽親密了。
繼母也是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李欣的恐懼可想而知，剛才竟然差點被黃毛強了，如果不是繼母的抵死守護的話，自己的清白就要沒了。
哭了一會兒之後，李欣用憤怒無比的眼神瞪著我，“都是他，都是狗東西和他爹的錯，都是他們的錯！”
一切的源頭歸根結底起來，其實就是因為父親。
但父親不在，唯一的發泄對象，就隻能夠是我了。
“狗東西，賤種，賤種，一家子全是賤種，你怎麽不去死！”
李欣可能是發泄方才的恐懼，也可能是真的恨我到了骨子裏，憤怒的打著我。
拳打腳踢還不算，拿起了煙灰缸一下一下的在我身上砸著。
我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心裏滿是悲涼。
怪我麽？
哪裏怪我？
我什麽都沒有幹，八年了。
八年一直被你們欺負，想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不敢反抗，繼母想甩了我父親才導致的這些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才是最可憐的啊。
我悲憤的想著，卻不敢吼出聲音，隻能沉默的在地上打滾。
繼母可能也是如此，衝上來打我，兩個女人對我拳打腳踢，無所用不及，所有陰毒的招數，都是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痛苦的蜷縮著身軀，盡可能將背部擋在外麵。
忽然，我看到了沙發上麵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那是繼母被黃毛扒下來的內褲。
繼母的下麵，現在是真空的！
想到這裏，我忽然心裏有些奇怪的念頭，即便還是在挨揍，也微微抬起了頭。
繼母穿著裙子踹我，我躺在地上，視線直直的就掃射到了裙子下麵。
白色的大腿之中，一團黑色映入眼簾。
但還沒有看清什麽，玻璃的煙灰缸就是已經砸在了我的臉上，劇烈的痛楚在腦海之中炸開，讓我瞬間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李欣把我從地上踹醒的。
“狗東西，你趕緊起來？”
我渾身上下都是酸疼無比，看著站在我麵前的李欣和繼母不敢站起來。
“怎麽，還想裝死啊，趕緊給我起來！”
繼母不耐煩的又是一腳踢在我的手臂上，昨天的傷痕再次受到打擊，讓我瞬間抽了一口氣，剛忙站了起來。
“趕緊去找工作，到時候沒有錢，你就這輩子都隻能當一隻死狗！還有，你要是敢跑的話就好好試試，我一定讓人打得你這輩子都隻能乞討，當一條狗！”
繼母的話讓我頓時心中一緊。
黃毛就是我們這條街上的老大，所以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看來怕我跑了，還有人看著我。
繼母也怕我跑了，畢竟我要是跑了，這筆債務就隻能夠讓繼母來還了。
我能怎麽樣，隻能默默的點頭。
“記得，黃毛的五萬塊，還有我的五千塊也要還，老娘辛辛苦苦的賺的，都特麽的被你們父子兩個狗東西敗完了，你不僅要還我五千塊，還要還給我這些年吃我的，和我的錢，一萬五，加起來兩萬，一天不還我錢，我就一天打你一次！”
繼母可能是被逼瘋了，什麽債務都忘我的頭上加，可是我哪裏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