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婉問我,你知道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按在她的丈夫身前,被這個男人從後麵幹的時候是什麽感覺嗎的時候,天知道我心裏是什麽感受,同情?


    並沒有。


    懵逼。


    百分之百的懵逼。


    我當時就問,你為啥不報警?


    張婉卻說,報警和經官的成本很高,不是她能承受的。


    張婉還對我說了一件事,她忽然問我,前段時間她帶到我家去的海鮮好吃嗎?


    我說好吃。


    她說,那是一個和她發生過關係的債主給她郵寄的,每年都會郵寄。


    我說那你還吃。


    張婉說,我需要把那些海鮮當成他的肉。


    至於張婉和老楊的事情,很簡單。


    在張婉很艱難的時期,老楊並未露出真麵目,而是像一位大哥在幫助她,給她錢還債,在生活上幫助她……


    簡單一句話,老楊就是用金錢的圈套,把當時非常需要錢的張婉一步一步給拴住了,然後導致了張婉有了特殊的癖好,在魏城這個舉目無親的城市裏,最後竟有點離不開對方了。


    說完故事以後,張婉又說了一句話,給我的震撼很大。


    她說,怎麽沒有一塊石頭突然掉下來,讓她死於一場意外?


    我沉默了很久,點了根煙說,沒有,起碼一般人沒這待遇,這就是人間。


    張婉向我要了一根煙,抽煙的動作非常嫻熟,好像比我的煙齡都要高。


    我的煙齡也就三年……


    抽完煙以後,我也跟張婉說了一個自己的故事。


    沒別的,大概也就十年間發生的這些零零散散的事兒唄。


    唯一讓張婉有所觸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


    我的確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我隻去烈士陵園看望過一次我的生父,至於母親,沒有人告訴我。


    也不是沒人告訴我,他們都說也不了解。


    聊完以後,我和張婉居然成了心照不宣的朋友,好像那層隔閡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說,“明後天的,你約我嫂子出來,正常吃飯就好了,到時候發個自拍給老楊,就說下藥失敗,然後老楊肯定再拿你餘下的那六十萬威脅你繼續約我嫂子啊,到這個時候,你再跟老楊說可以讓我嫂子當三中副校長的事,而且說的時候也不用正式,全當一個輕描淡寫的建議就行,老楊要是真的有心,肯定會把這事兒放在心上的,一步一步來,不著急,放長線才能釣大魚,我們最後要的結果也不是讓老楊下地獄,而是讓他去坐冷板凳,吃啞巴虧,肚子疼。”


    說到這裏,我彈了彈煙灰,繼續道,“校服的事情……過幾天我看看吧,看能不能拿幾件樣本校服和一些錢給你。做戲嘛,總要做整套的,而且得真,到時候校服和錢同一時間放在老楊的麵前,他難免會有觸動的,實在不行了再發視頻,畢竟視頻是把雙刃劍,一不小心把你也傷著了。”


    張婉聽完以後沉默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問道,“聊的也差不多了,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一愣,笑道,“什麽意思?”


    張婉反問,“我今天這身對你的吸引不夠?”


    我說,“夠是夠,今天不想碰你。”


    張婉嫵媚一笑,看著我的眼睛道,“那我要是想讓你碰呢?”


    我把香煙弄死在煙灰缸裏,說道,“那走吧,開間房好好娛樂一下。”


    張婉頓了頓說,“你不能打我。”


    我好奇道,“你不是喜歡嗎?”


    張婉說,“我想恢複正常。”


    我深唿了一口氣,打量著她妖嬈的身段,點點頭說,“那好,咱們就像普通的熟人例行會議那樣來一次,最不著急,最不刺激的那種!”


    我現在對張婉的原則很簡單,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不承諾。


    她既然想,我這邊當然也是不吃白不吃啊。


    騎著摩托車載著張婉到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我倆像最尋常不過的約*炮男女一樣開了一個房間,然後她挽著我的手肘進了電梯,進了房間。


    插好卡以後,張婉先去了洗手間,“我剛吸了煙,先刷個牙,你刷不刷?”


    我嗯了一聲,跟在了張婉的身後,平平常常的將一次性牙刷和牙膏拿了下來,遞給張婉一套。


    張婉忽然問,“你那個多大?”


    我一愣,笑了笑說,“二十以上吧應該,那方麵比較天賦異稟,一會兒需要做安全措施嗎?”


    張婉說,“不用,我帶著環呢。”


    我驚訝道,“你這麽年輕就戴上了!”


    張婉說,“明年就三十了。”


    我說,“真看不出來,這樣看著也就二十五六歲。”


    張婉說,“平時比較注意保養就好一點,女人過了三十就老的快了。”


    我說,“也不一定,不少女人三十多了,保養的還跟二十七八似的。”


    張婉擠著牙膏說,“可能因為心態不太一樣吧,像我這種有點悲觀的,就覺得自己三十歲以後肯定老的快。”


    我笑了笑隨口說,“應該不會。”


    然後我倆就開始刷牙,洗臉。


    一切準備好以後,張婉用手指撓了撓額頭,撩了一下鬢角的發絲,低著頭走出了洗手間。


    我出去的時候,她正蹲在床頭那裏拿一次性拖鞋呢。


    張婉的臀部很圓,被一步裙包裹著,渾圓的流線看上去真的非常完美。


    將拖鞋拿出來以後,張婉起身將高跟鞋脫掉,換上了一次性拖鞋。


    怎麽說呢,她兩隻被肉色絲襪包裹著的腳不大不小,很白,看著就讓人有種上手去摸的衝動。


    張婉注意到了我的目光,臉蛋有些紅紅的問道,“看什麽?還不換鞋?”


    說著,她掀開了被子,躺在了床上,然後又蓋上了被子,在裏麵開始解上衣的扣子。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其實差一點就說出來那句話,你做我的情*人吧?這樣的衝動,顯然違反了我對張婉的原則。


    做炮*友容易,做情*人難啊!


    就好像戀愛容易結婚難一樣,在一起戀愛的時候,對方的缺點並不會顯眼,可一旦結婚以後,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一些不好的一麵自然就會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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