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玉樹跟月芽兒出了醫院,天色已經晚了,華燈初上,拉長了兩個人的背影,在遠處合在了一起。


    “月芽兒,我先送你迴去,我還有一點兒事情要迴公司去處理一下。”鮮玉樹對月芽兒說。


    “我陪你一起去,我在車裏等你。”月芽兒不想跟鮮玉樹分開,她要監視他,不能太勞累了。


    “那,可是你一個人在車裏會冷的,開空調又不安全,算了你還是跟我一起去吧。”鮮玉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月芽兒的請求。


    兩人開著車就到了鮮氏集團,鮮玉樹先下車,給月芽兒開了車門。


    來了京城四年了,月芽兒還是第一次來到鮮氏集團。


    高聳的大樓,看著富麗堂皇,很是氣派。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鮮玉樹帶著月芽兒直接就到了三十樓,安順正在辦公室裏急的打轉轉。


    他聽到了推門的聲音,看到鮮玉樹的那一瞬間,他都想哭了,總裁,你怎麽了?你是要把人急死的節奏嗎?


    “總裁,你”安順想問總裁為什麽下午要把手機給關了,可是卻被下意識的 手勢給製止了。


    “安順,有什麽事嗎?等一下,月芽兒,你去屋裏休息一下,一會兒走的時候我喊你。”鮮玉樹把月芽兒帶進了他辦公室裏麵的休息室裏,讓她在裏麵等他。


    “好的,我可以看電視,也可以睡覺。”月芽兒給鮮玉樹做了個鬼臉,讓他放心。


    “嗯,好。”鮮玉樹定定的看了看月芽兒,那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的臉,他怎麽看都看不夠。


    “對了,鮮哥哥,我們上次去度假村玩,我們的照片怎麽還沒有拿來啊?”月芽兒想起來照片都好幾個月了,也沒有看到。


    “哦,可能是王凱忘了,我催催他,你玩吧,我出去了。”鮮玉樹沒想到月芽兒還惦記著這件事。


    “去吧,去吧。”月芽兒對著鮮玉樹擺著手。


    鮮玉樹出來,小心的把門給關上了。


    安順看到鮮玉樹出來了,才走過去,把手裏的東西遞給鮮玉樹。


    “總裁,你現在必須要走了,已經開始擴散了,再不去做手術”安順都不敢往下說了。


    “好,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咳咳,鮮玉竹下個月就可以迴來了,你幫著他,讓他接手鮮氏,給月芽兒的股份我已經簽好字了,等我走了以後,讓她簽字認領就可以了。”說完了,鮮玉樹又開始咳嗽了。


    “總裁,你喝水。”安順把水和藥遞給了鮮玉樹。


    咳了一會兒,鮮玉樹接過水和藥,把藥吃了下去。


    “安順,給我買明天的機票,給家裏的人說,都不要告訴月芽兒,如果她問起我,就說我出差了。”鮮玉樹吃了藥,才緩和了一下。


    “好,總裁,我馬上就去辦。”安順聽到鮮玉樹說要去做手術,提著的心才算落了下去。


    鮮玉樹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今天他打那個刀疤臉的時候,確實消耗 了他太多的體力,加上下午陪著月芽兒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幾個小時,他已經很累了。


    想著月芽兒還沒有吃飯,他又強打精神站了起來,來到休息室。


    “鮮哥哥,你的事情辦完了?”月芽兒聽到門聲,看到了鮮玉樹就立刻撲了過來。


    “嗯,辦完了,走我帶你去吃飯。”鮮玉樹寵溺的摸了摸月芽兒的頭發。


    “嗯,好。”月芽兒挽著他的胳膊。


    “想吃什麽?”鮮玉樹問月芽兒。


    “隨便,什麽都可以。”昨天的生日鮮哥哥沒有來陪她,現在可是吃什麽都無所謂,隻要鮮哥哥在就好了。


    “那我們去吃粥吧,清淡一點兒,你昨天才吃了火鍋。”鮮玉樹提議。


    “好,那我們就去吃粥,吃完了我們去看電影好嗎?”昨晚可是沒有看成電影。


    “好。”鮮玉樹爽快的答應了。


    聽到鮮玉樹的迴答,月芽兒很是高興,兩人開著車就來到了粥館。


    吃完了飯,兩人就去看電影。


    那電影講的是生離死別的愛情故事,男主和女主很是相愛,可是男主生了很重的病,要離開人世了,女主卻要堅持嫁給男主,男主死了,女主卻單身了一輩子。看的月芽兒是從頭哭到尾。


    坐到了車上,月芽兒都還沒有從那傷心的氛圍裏脫離出來。


    “月芽兒,那些都是假的,別傷心了,如果我是女主,我就會好好的生活,不要再糾結以前。”鮮玉樹安慰月芽兒。


    “以前那麽美好怎麽可能忘的了?我也會和女主一樣的,有了那麽美好的愛情,這輩子也就夠了。”月芽兒又擦了擦眼淚。


    “那要怎樣對你,你才會恨對方?”鮮玉樹聽月芽兒的話,頭都痛了,這丫頭怎麽如此的倔強。


    “除非你變了心,不再愛我,不過,你不會的,是吧?”月芽兒說完還把鮮玉樹的手舉起來,跟自己的手上的戒指對比了一下。


    “鮮哥哥,這可是我們的定情信物,你被我套上了,就不能跑了。”月芽兒又開心了,她有鮮哥哥就可以了,其他什麽都不重要。


    “嗯。”鮮玉樹的心裏又把以前的計劃改了改。


    迴到了家裏,月芽兒卻直接的進了鮮玉樹的房間。


    “太晚了,睡覺了,月芽兒。”鮮玉樹可不想再受折磨了,他讓月芽兒迴她自己的房間。


    “是太晚了,我想就在這裏睡。”月芽兒脫了大衣,就去把大床占據著。


    “不行,昨天是因為你的床弄髒了,今天不行。”鮮玉樹拒絕了。


    “為什麽不行,我們馬上就是夫妻了,我一個人睡覺冷,我要你陪我。”月芽兒起來,抱著鮮玉樹就不撒手。


    “冷我可以把空調開暖一點兒,我們還沒有結婚,住在一起不好。”鮮玉樹板著臉。


    看到鮮玉樹不高興了,月芽兒的心裏有點兒委屈,可是她沒有再堅持了,反正一會兒鮮哥哥睡著了,她再過來就是了。


    “好吧,那我過去了。”月芽兒轉身就走了,鮮玉樹以為她生氣了,想喊住她,可又怕自己一會兒控製不了情緒,伸出去的手又落了下來。


    鮮玉樹太累了,他洗了澡,上床沒多久就睡著了。


    月芽兒輕輕的推開鮮玉樹的門,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借著月光,她端詳了一會兒鮮玉樹的俊顏,爬上床,對著鮮玉樹的臉親了親,又舔了舔。


    見鮮玉樹沒有醒來,月芽兒就鑽進了被窩,抱著鮮玉樹,聞著屬於他獨特的香味,睡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半夜,鮮玉樹被肺部劇烈的痛給痛醒了,他咳嗽了起來。


    “你怎麽了?感冒還沒有好嗎?”月芽兒見他咳嗽了,就起床去給他倒水。


    咳了十多分鍾,鮮玉樹才停了下來,他喘著粗氣。


    平複了一下,他接過了月芽兒遞給的水,喝了一口。


    “你怎麽在這裏?”鮮玉樹看著月芽兒,這丫頭,還真的是不放棄。


    “你讓我在這裏的啊。”月芽兒把杯子接過。


    “我什麽時候讓你在這裏睡覺了,不是讓你迴去的嗎?”


    “你剛才是讓我迴去啊,可是我後來再來的時候,你可沒說,你不是也抱著我的嗎?”月芽兒不管他,又鑽進了被窩。


    鮮玉樹無奈,這她再迴去也會冷的,就隻有讓她睡在這裏了。


    “抱著我啊,我好冷啊。”月芽兒把鮮玉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鮮玉樹摸了摸,她的小手確實有點兒冷了,可能是睡著了手放在外麵了。


    就把月芽兒的小手放進自己的衣服裏,然後他環抱著她,用身體給她取暖。


    見鮮玉樹沒有再堅持趕自己走,月芽兒躲在鮮玉樹的懷裏偷偷的笑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月芽兒照樣沒有見到鮮玉樹,不過下麵還是有他做的愛心早餐。


    月芽兒吃了早餐,才接到了紀嘉瑞的電話,昨晚穆爾就醒了,因為太晚了,就沒有給他們打電話,他今天就準備帶穆爾迴b市,迴名人醫院。


    月芽兒讓他們在路上小心一點兒,然後就準備去上班了。


    把鞋子套在腳上,謝嘉怡的電話就來了。


    “月芽兒,出門吧,我都在你家門門口了。”知道謝嘉怡最近喜歡開車,月芽兒可沒想過去買車,買了車鮮哥哥就不會來接她了,不買車,鮮哥哥會經常去接她的。


    “好的,我馬上就出來。”月芽兒穿上了鞋,拿著包,就出來了。


    “嗨,月芽兒。”今天謝嘉怡可是坐在副駕駛的,坐在駕駛室的那個是她親愛的哥哥,段思月。


    “哎喲,你們兩個好早,哥,你今天去接的嘉怡嗎?”月芽兒拉開車門,上了車。


    “是啊,她的技術還不行,我再教教。”段思月發動了車走了。


    “哥,這不是嘉怡的車吧,是你的車嗎?”月芽兒坐上去才發現這車和昨天坐的車不一樣。


    “是我的,我們昨天下班去買的,怎麽樣,還不錯吧?”


    “真是土豪哎,下班都可以去買輛車,那你不是還要在京城買套房子?”月芽兒摸著車內的坐墊,是比嘉怡的要好的多,土豪啊。


    “月芽兒,你也太聰明了吧?你哥就是準備在京城買套房子,我們昨晚看了好久,今天下班了去實地看一下,要不要一起去?”謝嘉怡對月芽兒真的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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