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剛對月芽兒說了那些話,就被一拳頭給打倒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那高大的身影擋在月芽兒的身前,冷冷的俯視著地上的刀疤臉。


    “你tm又是誰?敢打老子。”刀疤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朝鮮玉樹撲過來。


    月芽兒都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迴事,那刀疤臉又倒在了地上。


    “靠,還有兩下子。”刀疤臉想讓人幫忙,結果自己的人都被謝嘉怡和段思月圍著,分不出身來。


    鮮玉樹護著月芽兒,月芽兒看到刀疤臉撲過來的時候,還有點兒為鮮玉樹擔心,不過現在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擔心了,她的鮮哥哥是最棒的。


    刀疤臉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再一次撲向鮮玉樹,鮮玉樹隻是一抬腿,他就又倒在了地上。


    “哎喲,哎喲,老子的屁股,哎喲。”刀疤臉苦著臉揉著自己的屁股,連摔了三跤,屁股都摔開花了。


    “不服氣起來再戰。”鮮玉樹的目光,讓刀疤臉不寒而栗。


    “不起來了,反正也還要到這來坐著,不起來,就是不起來。”刀疤臉開始耍起了無賴。


    “說,你們為什麽要追殺一個女人?”鮮玉樹走過去,想抬腿踹那刀疤臉,刀疤臉嚇的趕緊的招了。


    “她讓我們去調戲一個女人,結果到現在都沒有給錢,我們的兄弟還被那女人給打傷了,醫藥費也要她出,她到處躲,好不容易才被我們發現。”刀疤臉這個時候就老實多了。


    那麽如此喪心病狂的女人,隻有一個人,買通其他人去調戲自己的姐姐,就是穆爾。


    月芽兒和鮮玉樹交換了一下眼神。


    “她欠你們多少錢?”鮮玉樹拿出了支票。


    “前前後後一共是五十萬。”刀疤臉見鮮玉樹拿出了支票,貪婪的望了一眼。


    鮮玉樹拿出筆,寫了五十萬,然後把支票撕下來,遞給了刀疤臉。


    “這是五十萬,我幫她把錢還給你們,以後你們誰也不能再找她的麻煩,聽到沒有?”


    “是,是,我們不會再找她了,謝謝,謝謝。”刀疤臉確認了一下,是五十萬,還有那簽名,是京城的鮮家,支票肯定是真的,這鮮家的人也不能得罪的。


    “那還不滾!”鮮玉樹收起了支票,吼了一聲兒。


    “馬上滾,馬上滾。喂,兄弟們,走了,走了。得罪了,得罪了。”刀疤臉把那些烏合之眾都吆喝著,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那地上的穆爾蜷縮著,她想盡量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穆爾,你的腿受傷了,我背你吧。”月芽兒知道她剛做了手術沒多少天,肯定還沒有好,加上今天又跑了那麽遠的路,肯定是又不行了。


    “不要,不要。”穆爾搖著頭,把月芽兒的手朝外扒拉著。


    “穆爾?你怎麽成了這個樣子?”段思月聽到月芽兒喊那個髒兮兮的女人叫穆爾,拉著謝嘉怡就走了過來。


    穆爾這下就被完全暴露在了大家的視線裏。


    她把頭低的更低了。她哪裏有臉見大家。


    “哥,穆爾的腿受傷了,要不你來背她,把她送醫院去。”月芽兒知道穆爾排斥自己,就隻能麻煩段思月了。


    “好。”段思月俯下了身子。


    “不要,不要,你們不要管我,我不要你們的假好心。”穆爾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她開始打著段思月。


    “拿手銬來。”鮮玉樹說了一句,把月芽兒別在腰上的手銬取了下來。


    他走過去,把穆爾的手銬住了,又讓謝嘉怡把手銬取下來,把穆爾的腳也銬住了。


    “好了,抱她上車,送她上醫院。”鮮玉樹說完,摟著月芽兒走在前麵,段思月抱著穆爾跟在他們的後麵。


    被手銬銬住的穆爾果然老實多了。


    鮮玉樹送月芽兒和穆爾到醫院,謝嘉怡和段思月繼續留下來巡邏。


    還是送到了王凱家的醫院,由於事先鮮玉樹給王凱打了電話,醫生和護士都已經等在了外麵,鮮玉樹到的時候,他們就很快的把穆爾送到了急診室。


    這次穆爾的腿再一次受傷,身上也是多處受傷,肋巴骨斷了兩根。


    頭上也有很深的一道口子,為了做手術,醫生要把她的頭發全給剔光了。


    趁著做手術的時候,月芽兒給紀嘉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穆爾找到了,在醫院裏,讓他們不要擔心。


    紀嘉瑞接了電話就給父母簡單的說了一下,就驅車來了京城。


    “鮮哥哥,為什麽每次我有困難的時候,你總是很及時的趕到呢?”月芽兒和鮮玉樹坐在醫院手術室外麵的椅子上,月芽兒把頭靠在了鮮玉樹的肩膀上。


    “湊巧,我今天正好路過這裏辦一點兒事情,就看到你們了,對了,那個男人是你哥哥?”鮮玉樹把手放到了月芽兒的腰上,讓她靠著自己更加的舒服。


    “是啊,今天可真是巧了,我哥迴來了,昨天晚上到的,今天就來報到了,連家都沒有迴去,告訴你,我哥和謝嘉怡有意思。”月芽兒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喜歡上了八卦,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那他就是月家的人,是你二嬸家的孩子,我記得你給我說過,你的姐姐叫月亮,你叫月芽兒,還真的是好聽。”鮮玉樹把頭靠在了月芽兒的頭頂上,嗅著她的發香。


    “那當然,我的名字是我爸爸給我取的,他的意思是讓我一輩子都笑眯眯的,眼睛笑的跟月芽兒似得,哎,事與願違啊。”說到這裏,月芽兒小小的歎了口氣。


    “我一定會讓你的眼睛笑的跟月芽兒似得。”鮮玉樹說道,他會為她安排好一切。


    “那你說話要算數,你要是讓我哭了,我可是不會饒了你的。”月芽兒把頭抬起來,看著鮮玉樹,這個男人怎麽那麽好看,她是怎麽看都看不厭。


    “好。”鮮玉樹也深情的望著月芽兒,他何嚐不想,可是很多事情也是他不能左右的。


    聽到了鮮玉樹的承諾,月芽兒又靠在了鮮玉樹的肩膀上,昨天晚上的情景在她的眼前晃啊晃的,特別是她看到了鮮玉樹的隱私,嘿嘿,已經是第二次看了。


    紀嘉瑞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月芽兒依偎在鮮玉樹的懷裏,好像是睡著了的樣子,鮮玉樹用手扶著她的腦袋,怕她不舒服,這一幕還真的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給鮮玉樹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馬上到,可是那電話卻已經關機。


    沒辦法,紀嘉瑞隻能走了過去。


    “噓!”鮮玉樹看到了紀嘉瑞,連忙讓他禁聲,怕吵醒了月芽兒。


    鮮玉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示意紀嘉瑞坐。


    然後三人就在外麵靜靜的等著,這一等就又等了兩個小時。


    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了,月芽兒才醒過來,昨天喝酒喝的太多了,加上晚上的折騰,她沒有休息好。


    手術室的門打開了,穆爾被推了出來,由於打了麻藥,穆爾還沒有醒來。


    “哪位是病人的家屬?”醫生問道。


    “我。”月芽兒和紀嘉瑞同時答應。


    “病人身體太虛弱了,長時間的精神緊張,加上受了傷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這最近的幾次被器械所傷,身體的骨頭多處骨折斷裂,我們已經做了修複,不過好完全的恢複還要半年多的時間,你們要好好照顧她。”醫生把穆爾的大致情況給他們說了一下。


    “嗯,好的,好的。”紀嘉瑞點著頭。


    “病人還需要加強營養,你們是怎麽搞的,讓一個女孩子受這麽大的罪。”醫生瞪著紀嘉瑞,剛開始他們把穆爾清理出來的時候,把他都給嚇了一跳,這身上的傷,太多太多了,不會是家暴吧?


    “玉樹,月芽兒,等兩天我就給穆爾辦理轉院手續,名人醫院已經做好了接納她的準備,這才做了手術,讓她恢複兩天,後天蕭院長他們就會來的,你們也就不要擔心了。”紀嘉瑞還是對鮮玉樹和月芽兒表示了感謝。


    “嗯,也好,名人醫院的醫療設備設施肯定比這裏的要好一些,就讓穆爾迴去慢慢的養吧,蕭院長的醫術也很高明的。”鮮玉樹沒有挽留,他也知道名人的蕭敬業,那可是國內的權威,他的身體都一直靠著他的。


    “你們先迴去吧,我在這裏照顧穆爾,有什麽事我再給你們打電話。”紀嘉瑞知道鮮玉樹的很忙的,在這裏這麽久,就是為了陪月芽兒。


    “也好,有什麽事就給我們打電話,千萬不要客氣。”說到電話,鮮玉樹才把自己的電話摸了出來,把機打開。


    剛一開機,那電話上就已經冒出了幾十條未接電話,還有很多的短信。


    鮮玉樹把電話又收了起來。不能讓月芽兒看到,要不她又要擔心了。


    “我們走吧。”鮮玉樹也確實要走了,再不走估計安順要跳樓了。


    “嗯,好吧,那嘉瑞哥哥,這裏就拜托你了,穆爾醒了給我們打電話。”月芽兒也不想留下來,幸虧鮮玉樹提出了要走。


    “好的,她醒了我給你們打電話,謝謝你們幫我找到了她,她也該受點教訓了。”紀嘉瑞跟月芽兒和鮮玉樹告別,他對妹妹這次的事情,還真的是有點兒生氣,讓她吃點苦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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