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可不是鬧著玩的。


    趙傳薪給她忙活到好像那白素貞喝了雄黃酒


    對戰威廉明娜,壓根不需要使出渾身解數,不需要知道嗎?


    威廉明娜把趙傳薪抱的緊緊地問他:“你說我的額頭好看嗎?”


    她這樣說的時候,想的卻是朱莉安娜。


    因為朱莉安娜的額頭和她爹更像。


    趙傳薪笑嘻嘻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憨憨威廉明娜有點懵,她說:“假話。”


    “那不好看。”


    “嘻嘻,我現在要聽真話。”


    “真不好看。”


    “……”


    威廉明娜氣惱的搖晃趙傳薪:“那你說我鼻子和嘴好不好看?”


    趙傳薪說:“那好看。”


    “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是難看,真話是真好看。”


    “嘻嘻……”威廉明娜刨根問底:“那眼睛和耳朵呢?”


    “哦,那都好看的緊。我是說,人總要有點缺陷的,否則多無趣,你說是不是?完美最無聊了,就像我,大家都覺得乏味不喜歡跟我玩。”


    “……”


    趙傳薪摟了一把:“咦?之前你都有發福的跡象了,這會兒該瘦的瘦,該胖的胖,要不說你這身材多少沾點凹凸有致了。”


    “才一點……”威廉明娜傻了:“明明很多吧?”


    “額,不得不誇讚一句——屁股大了一圈,真是了不起。你的熊好像吹脹了的氣球,你是怎麽做到的呢?為什麽我總聞到一股奶香味呢?真奇怪。”


    “或許是……”威廉明娜雙眼放光,剛想說什麽,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過幾天,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嗬嗬,伱是不是很著急想要聽?”


    “誒,我想想奧……”趙傳薪佯裝思索,片刻搖頭:“不急。”


    “你……”


    本來趙傳薪要是一副心急火燎,不聽睡不著覺的樣子,她就說了。


    可見趙傳薪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威廉明娜非得吊他兩天不可。


    也不知怎地,在別人麵前,她多少有些女王的架子,在趙傳薪麵前則完全就是個女人。


    這也是她迷戀的感覺。


    或許太久沒見趙傳薪,威廉明娜有說不完的話,她的嘴一刻都不想停,她恨不得將所有事都跟趙傳薪分享一遍。


    “伊森你知道嗎,我們國家的野豬泛濫了。哎,真不知道它們的天敵是什麽。”


    “它們的天敵是蔥薑蒜和辣椒油。”


    “……”威廉明娜換個話題:“哎,最近我們總是會有內閣危機,有人抱怨說效率低下,每個人都代表著他們所屬的利益,我是幫不上忙了。”


    君主立憲後,國王的權力寥寥無幾。


    趙傳薪取出眼鏡戴上,看著眼鏡上的文字說:“那就扶植下院,增加他們的權力,讓更公正的二院主導國務。”


    威廉明娜驚訝,他是聰明到不需要思考,還是他早就深思熟慮過這些事了?


    難道是為了自己才考慮這麽多嗎?


    威廉明娜便有些小竊喜。


    她眼珠轉了轉:“雖然1848年後一院議員不再由國王任命,貴族院地位已經喪失,但依然由省議會選舉產生。一院和二院比例製重疊,但一院依然代表-黨-派政治力量的組織,他們怎麽會甘心放權?如果近來有一件事,會產生內閣危機,你說我該怎麽辦?”


    她想說的是朱莉安娜的事情,當然也包括趙傳薪。


    “轉移注意力。”趙傳薪似乎根本無需思考。


    威廉明娜眼睛一亮:“怎麽轉移注意力?”


    趙傳薪依舊張嘴就來:“一院的地位和功能已經變得十分尷尬,依我看,不如另辟蹊徑,從推行荷蘭真正的普選製度開始,讓所有人,包括最普通的農民都有權投票,他們會讓一院徹底脫離士紳的掌控。溫水煮青蛙,一院議員肯定想不到這麽幹的後果。最多十年,二院保證會取代一院主導地位。”


    當然,這在荷蘭好使,因為各階層勢力對抗沒有那麽激烈。放國內就行不通了。


    總之,給平民百姓權力,他們會教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做人。


    趙傳習隻管照著星月給出的答案念稿,對不對管他什麽事?荷蘭人是死是活,趙傳薪一點都不心疼。


    威廉明娜高興極了。


    她像個孩子一樣手蹬腳刨,在趙傳薪臉上重重親了一口:“伊森,你太棒了。”


    “我也就是一般棒吧,我其實可以做的更好,隻是年紀大了,身子有點虧。”


    “……”威廉明娜又問:“那如果,我是說如果,最近我的名聲會受損,或者說,我要忌憚來自於民間的聲音,我該怎麽辦?”


    她簡直將趙傳薪當成了指路明燈。


    這也難不倒星月,趙傳薪說:“百姓難道不是最容易討好的人麽?他們反對你,那你就幹對他們有利的事情安撫他們。比如,治水。比如,你們的工業事故保險法還沒有完善,受眾群體較窄。你可以讓底層百姓也得到這方麵的恩惠。”


    威廉明娜蹙眉:“可是,伊森,你要知道這些福利,是要企業主籌集的,他們不願意怎麽辦?”


    “善財難舍是吧?”趙傳薪齜牙:“那也容易,你讓企業主也跟著受惠,彌補他們虧空,甚至讓他們還有得賺。隻需要拉攏其中一部分,他們內鬥起來,你拉偏架,最後不就能達成目的麽?”


    “額……”威廉明娜輕輕咬著趙傳薪肩膀,牙印沒留下,倒是留下了一攤口水:“讓我想想。還有別的麽?”


    星月緊急調動它的資料庫,趙傳薪說:“我沒記錯的話,荷蘭曆史上多次出現房荒,現在徹底解決了嗎?”


    “沒有。”威廉明娜期待的看著他。


    趙傳薪果然不負所望:“那我教你怎麽搞廉租房好了……”


    威廉明娜都震驚了。


    她知道趙傳薪迴國後當了官。


    清廷給他的官職倒是不高,可趙傳薪自己折騰出來的權力卻極大。


    她沒想到,趙傳薪如今已經這般擅長內政了。


    在她看來,趙傳薪的這些提議可謂是高瞻遠矚,比簡·西姆斯科克更勝一籌。


    趙傳薪在臚濱府也是要處理公務的。


    黑格爾說過:人類從曆史裏學到的唯一教訓就是人類學不到任何教訓。


    曆史每次跨入的河流都是新的河流,固守教條和照搬曆史經驗是沒用的,所以啃古的人注定失敗,常嘟囔老祖宗留下的東西一定是好這句話的人注定是蠢貨。


    最好的辦法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不是履行巨人走過的路。


    星月能歸納總結各國曆史進行融合,還有趙傳薪投喂的關於未來的數據,給出的建議必定披沙煉金去偽存真,且不雜糅人類的情緒。


    在臚濱府,星月就是趙傳薪辦公的輔助工具,但有時候聽它的,有時候不聽,畢竟星月隻考慮可行性不考慮感情,而趙傳薪治理的是人不是機器。


    威廉明娜還以為這都是趙傳薪的想法。


    看趙傳薪的目光拉絲兒了。


    太厲害了我的哥。


    而趙傳薪管殺不管埋。


    照著星月給出的建議行事後果自負。


    嗬嗬。


    “伊森,你真好,我會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的。”威廉明娜神秘兮兮的說。


    她已經決定了,她要公布她有孩子了,盡管這孩子是私生子。


    私生子怎麽了?律師都說了,私生子照樣有繼承權。


    以後的事,慢慢找補就是了。


    趙傳薪依舊漫不經心:“哦,又要給我勞斯萊斯嗎?我勸你不要用糖衣炮彈轟炸我,甜言蜜語俘虜我,我是個經得起誘惑的西格瑪男人。”


    心裏卻想,幸好威廉明娜不會去大洋彼岸,否則發現勞斯萊斯被拆解的螺絲都禿嚕扣了,指不定氣成什麽樣!


    “嘻,比那還要好呢。”


    趙傳薪忽然想起一件事:“娜娜呀,或許的確有人想要壞你名聲,給你背地裏使絆子。你仔細想想,近來得罪了誰,要先下手為強啊。”


    趙傳薪不好直接提王夫,那很尷尬的。


    人家是——邁出家門,騰出位置。


    他趙傳薪還怎麽好意思背地裏說壞話呢?


    威廉明娜此時心裏灌了蜜一樣甜,壓根不去想別的:“放心吧,我做的足夠好,我可比伊迪斯·羅斯福那個老女人要更聰明。”


    好好好,伊迪斯·羅斯福說威廉明娜是個蠢女人,威廉明娜說她比伊迪斯·羅斯福更聰明。


    這或許就叫——雌竟?


    趙傳薪聽她絮絮叨叨說了半夜,直到她迷迷糊糊枕著趙傳薪胳膊睡著。


    趙傳薪醒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確切的說,是星月將他推醒的。


    星月說:“貴族手稿關於奇點公理的部分很重要,我們不能在被幹擾的環境中開啟《舊神法典》。”


    趙傳薪迷糊了半分鍾,輕輕將威廉明娜的腦袋挪開,給她蓋上被子,躡手躡腳起床,甚至都沒穿衣服就套上了軟金甲跳窗而走。


    努爾登堡建的呈h型,趙傳薪擔心在主樓上,無論是瓦片下還是煙囪旁插眼,在修繕房頂的時候都容易被發現。


    最後,他在翼樓的牆上鑿了個不起眼的小洞,將眼插裏麵後以聚沙成塔以岩石掩蓋,和白色的牆體靠色,除非踩著梯子上來、或者上麵垂繩吊著下來靠近仔細看,否則不會被發現。


    昨晚上,威廉明娜對他講,她一點都不喜歡努爾登堡。


    因為她就在這裏長大,她的母親艾瑪囚禁般的將她保護在這裏,誰讓她是家裏獨苗呢?


    所以,威廉明娜對這裏深惡痛絕。


    她對趙傳薪說,她甚至想要一把火燒了這裏。


    當趙傳薪問她為何還要迴這裏住,威廉明娜卻笑而不語。


    想著這些,趙傳薪齜牙一笑。


    憨憨好像也有心事。


    之後他瞬間傳送迴庫爾豪斯酒店。


    躺床上,趙傳薪翻開《舊神法典》。


    【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黑暗中有一團巨大的影子。】


    【影子上麵伸出無數手臂,那些手臂隔空向我抓撓。】


    【好似無數被黑影糾纏住的人在向我唿救。】


    【我正要向前一探究竟的時候,黑影的聲音在我耳畔繚繞。】


    【黑影說:無畏先鋒,快過來,他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在這裏,你將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這聲音空曠悠遠,自黑影處傳來,卻讓我覺得仿佛來自於遠古,或者地獄深處。】


    【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自詡正直,因正直而無畏。】


    【可我依舊感到恐懼。】


    【我不禁在心裏默默唿喚那位偉大的存在,長久以來,他指導著我前進,甚至會親臨凡世操控我的身體使我脫險。我相信,這時候他不會放棄我。】


    趙傳薪微微愣神:說的難道是趙某?


    【夢中,有一道光芒散開。】


    【他來了,他果然聽到了我的召喚,礦洞內黑暗被驅散,黑影消失不見,那些手臂消失不見。】


    趙傳薪:“……”


    我都幹了啥?


    我不是在這躺著呢麽?


    無畏先鋒將他當成了神靈,這倒是可以理解。


    可趙傳薪在什麽都沒做的情況下,為何還能幫無畏先鋒趕走噩夢呢?


    隻能歸咎於心理作用了。


    【我睜開眼睛,四周靜悄悄的。】


    【我起身,披著暗影鬥篷,去看了看那孩子。】


    【那孩子不見了。】


    【結合剛剛的夢境,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趙傳薪嗤之以鼻:迷信!


    【星月卻對我說:那孩子就在前麵不遠處,他快要掉下去了。】


    【我趕忙衝了過去,一條礦車的軌道盡頭是個斷崖,那孩子不知怎地掉了下去,單手抓住一截軌道吊在空中,嚇得臉色煞白。】


    【我一把攥住孩子的手臂,將他提了上來。】


    【孩子說:謝謝你救了我。】


    【我說:你怎麽掉下去的?】


    【孩子說:我被一群大的嚇人的老鼠吵醒,被它們攆到了這裏,就掉下來了。我知道這枚徽章,你是中土世界來的無畏先鋒。天啊,我曾經還想漂洋過海去中土世界成為一名探險家。沒想到,有天我能見到無畏先鋒。】


    【我說:這裏很危險,你不該出現在這裏。】


    【孩子說:長久以來,我每天夜裏做同一個夢。夢中,有個黑影唿喚我,黑影上麵爬滿了人的手臂,那些手臂在向我招手。有個聲音對我說,隻要我足夠勇敢深入礦洞,我就能成為我朝思暮想的沙漠遊俠。所以,我就來了。】


    咦?


    趙傳薪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這絕對不是巧合。


    夢中黑影會向不同人發出不同誘惑。


    趙傳薪對無畏先鋒很了解,這貨太善良了,猶如璞玉渾金,心慈手軟,簡直是活菩薩真聖母。


    所以黑影無法察覺無畏先鋒的欲望,就隻能說他將獲得想要的一切?


    那個孩子沒說他在夢中感到不寒而栗,反而受到誘惑來此。


    無畏先鋒卻感受到了邪惡,並且有一道光驅散了黑暗。


    或許那道光並不是趙傳薪這個“神”,而是無畏先鋒本身無欲則剛?


    【就在這時,孩子指著我身後,滿臉驚恐的說:無畏先鋒,小心。】


    【我迴頭,見無數靈劫洶湧而來。】


    【我大吃一驚,抓住孩子手臂,丟出天梯踏空而行。】


    【身後靈劫前赴後繼,如同在紅島上那般跳下斷崖。】


    【斷崖高度,足以摔死它們。】


    【下方全是靈劫的屍體。】


    【我們也下到了斷崖底,孩子落地後,仿佛受驚過度,邁著猶如傀儡一樣的步伐呆呆的朝某個方向走去。】


    【我趕忙警告他:不要亂走。】


    【但他充耳不聞。】


    【不知從哪又冒出了數不清的靈劫,它們尖叫著衝向孩子。】


    【我取出戰神m1907,朝地麵掃射。】


    【但靈劫太密集,血肉橫飛也不能擋住靈劫大軍的腳步。】


    【我隻好丟出兩枚星月m1908手雷。】


    【轟……轟……】


    【隨著兩聲巨響,有幾十隻靈劫被氣浪掀飛,有為數眾多的靈劫被彈片撕扯碎裂。】


    【但它們就像是瘋了一樣,根本無懼死亡。】


    【那孩子忽然伸手觸碰岩壁,用力拉拽了一下。】


    【與此同時,靈劫發出歇斯底裏的尖叫,尖叫聲匯聚,幾乎讓我失聰。】


    【隨著孩子拉拽,我看見岩壁上的某件東西脫落。然後,岩壁動了。】


    焯,怕不是打開了某種封印?


    怕什麽來什麽。


    【一團肉將那塊岩壁包裹,然後將孩子的半邊身子也包裹住。】


    【我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那竟然是山一樣大的吞噬體。】


    【孩子仿佛大夢初醒,迴頭向我伸出手臂:無畏先鋒,救我!】


    趙傳薪都不用想,聖母無畏先鋒斷然不會袖手旁觀。


    【我換上戰神m1907彈夾,朝吞噬體掃射,雖然肉塊飛濺,可對於吞噬體肉山一般的身體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並且它蠕動的時候,會將掉落的碎肉重新納入身體。】


    【這時,無數靈劫趕至,它們悍不畏死撕扯吞噬體身體。】


    【奇特的一幕出現了,靈劫咬掉吞噬體的肉。吞噬體又將靈劫包住變成它身體一部分。幸存靈劫將咬掉的肉叼走。如此一來,雙方竟然達到了某種平衡。】


    【我顧不上那麽多,提著光劍上前,斬斷了十多條手臂,斬掉吞噬體身上的一塊肉,將差不多快完全被包裹住的孩子救了下來。】


    【然而在我操作的時候,又有二十多條手臂將我纏住。】


    【星月操縱光劍,將這些手臂斬斷。】


    【吞噬體身體迅速凸起一塊,像是拳頭一般擊中我的胸口,我被擊飛,昏迷過去。】


    趙傳薪心裏一緊。


    但好在並沒有氪命,說明無畏先鋒沒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見的是孩子擔憂的目光。光劍就在我身旁。】


    【孩子說:無畏先鋒,在你那位看不見的夥伴的幫助下,我們合力將你救走,躲進了一個狹隘的礦洞裏。邪靈在外麵與那些大老鼠戰鬥,暫時顧不上我們。】


    【原來是星月救了我。】


    【我四顧打量,愕然發現礦洞裏堆積了大量的吸音寒鐵礦石。】


    趙傳薪狂喜。


    吸音寒鐵礦石,那可太重要了。


    造槍要用到它,造全地形超跑要用它,和貴族後代交換手稿也要用它。


    【當我攀上礦石堆,我驚訝發現後麵有一具枯骨。】


    【礦洞壁上,用礦石刻滿了字跡。】


    【礦洞壁上寫:叛軍首領熱衷召喚遠古神靈。他想召喚太陽神,卻召來了邪靈。作為群盜元首的我從未見過身形如此巨大的吞噬體。叛軍首領中了太陽神的詛咒,並利用我抵擋邪靈時逃走,這個無膽懦夫,我不會放過他的。靈是半神,幸好這礦洞裏有另一種專克靈的生物——靈劫。好消息是,靈劫擋住了邪靈。壞消息是,我被堵在了這個礦洞裏。我要死了,要餓死渴死在這裏了。後來者,我寫了一份隱字契約。如果你殺了叛軍首領為我報仇,隱字契約上會浮現召喚神靈的方法。不著急,你慢慢考慮,甚至可以將隱字契約帶走,等你想好再簽字生效。我想,你能找到這裏,肯定是因為邪靈被封印了,你千萬不要打開靈劫的封印……】


    上一任群盜元首和叛軍首領有過合作?


    趙傳薪想起叛軍首領,那貨很陰險。


    【在枯骨的手骨間,果然有一份契約。】


    【我忽然想起了一直守護我的神靈。】


    【我將手稿收起。】


    【我感到渾身散了架一樣的疼痛,我需要休息。】


    趙傳薪在刷新體力前,將礦石傳了出來。


    他心說:無畏先鋒要是把我當成神,想要召喚我,那就選錯了對象了。趙某人的體格子,甚至還趕不上他呢……


    星月說:“天亮前,我們把輕機槍造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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