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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護衛楞了楞,但還是有人站出來,衝著戴六兒拱手說道:“戴大俠,外麵的屍首已經被人抬走了。愛玩愛看就來樂文網”


    “這?”戴六兒傻眼了一下,自語道:“這這這?怎麽這麽快?”


    孔總管吩咐外麵的人,已經打掃地麵了。這裏是皇宮,哪裏能這樣呢?


    也就在這時!有不少護衛進入寢宮,開始打掃這裏的“戰場”。


    孔總管走了過來,衝著那個說話的護衛喝道:“去把那個女犯的屍首抬迴來。”


    然後!來到戴六兒麵前,拱手說道:“我們到外麵去看!這裏是主上的寢宮,必須打掃。”


    戴六兒點了一下頭,朝著莊子說道:“去吧!莊兒!你看看那個死人是不是你娘?”


    莊子站起來,半信半疑地看著麵前的娘親。


    “莊哥哥!你還懷疑啊?你?走吧!”容兒一把拉住莊子,跟在戴六兒與孔總管後麵。


    “這這這?”莊子一邊走一邊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莊哥哥!你笨啊?”容兒著急地說道:“你忘了剛才娘說的那些話了?”


    “娘?娘說什麽了?娘剛才說什麽了?我?”莊子摸了摸腦袋,就是想不起。


    “你笨啊?莊哥哥!”容兒生氣地說道:“娘告訴你的,你都忘了?你?你想想!不要問我!”


    四人出了寢宮,往行刑台那邊走。


    那個說話的護衛,飛奔著去追女犯的屍首。


    寢宮外,戰場已經打掃幹淨。幾個皇宮中的小監,正在有血跡的地方衝洗。


    四人出了寢宮,寢宮內的護衛也開始忙了起來,大家一起動手,打掃地麵,整理物件。


    在護衛的追趕下,將已經抬出了皇宮的女犯屍首,追了迴來。


    此時的女犯還沒有更換衣物,身上穿的還是行刑時的衣服,跟戴六兒身上穿的一模一樣。頭上沒有帽子,臉上也沒有包裹麵紗。


    帽子和麵紗,都在行刑的時候給扔了,早已被打掃戰場的人不知扔到哪裏去了。


    頭顱與身體是分開的,隨意地放在那裏。


    “娘!”莊子不由地哭喊了一嗓子,蹲下來察看。


    容兒也急切地上前,查看那顆人頭。


    經過辨認,容兒認出來了。


    是的!是那顆人頭。


    當時她奔過去把這顆人頭抱起來,認真地看了。當確認是娘親後,就昏迷過去了。


    莊子當時看見娘親被砍了頭,一下子無法承受打擊,當場暈厥。所以!他隻看到了模糊地一麵。


    孔總管走上前,對容兒說道:“你把她的臉再仔細地看一遍,有沒有問題?”


    在孔總管的提醒下,容兒又仔細地看了起來。


    她這才發現,這人的臉皮有問題,就伸手去摳了一下。


    孔總管與戴六兒兩人,看到容兒的小動作後,相互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容兒手指一摳,發現臉皮鬆動了。她又用手指摳了一下,把臉皮摳翻了過來。再一扯,臉皮就成頭顱上扯了下來。


    原來!這臉皮是後來貼上去的。


    假臉皮撕下來後,裏麵露出一張更醜、更老的臉。這是一個六七十歲年齡的老女人,整個臉上都是皺紋。


    “這?”容兒嚇得不由地後退一步。


    “啊!”莊子也不由地驚叫起來。


    有幾個不明真相的護衛,見到這一幕,不由地朝著戴六兒的臉上看著。


    “她是前朝君王的侍女,先主仁慈,留她在宮中服侍,並給予了她的家人財物。可是!她念前朝君王對她的好,多次對先主下毒手。先主念她對主子一片忠心,就給了她活命,一直關押在後宮之中。到了主上時,念她忠心為主,也一樣沒有殺她。這不?她最終被兩代君王的仁慈感化,甘願受死,以殉先主……”


    “如此忠心,當以後葬!”戴六兒說道。


    “主上吩咐了,讓她殉葬她的先主去。”孔總管說道。


    “容兒!容兒!”


    就在這時!容兒的身子突然地向後倒去。莊子急忙將她扶住,唿喊著。


    隻見!容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渾身癱軟,說不出話來。


    “容兒!容兒!你怎麽了?容兒?”戴六兒也是大驚,趕緊蹲下來查看。


    “不好!容兒小產了!嗚嗚嗚!容兒!容兒!……”戴六兒發現:容兒下身都是鮮血。


    憑著女人的經驗,應該小產了。


    要是來了大姨媽,容兒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可以想象!經過先前大戰,又經過如此強烈地心理感受、精神上的刺激,再堅強的女人也受不了。


    “快!快!快去請國醫!快快快!把容兒抬到伍公公的寢宮去。”孔總管見狀,趕緊安排著。


    這裏距離伍公公的寢宮最近,而且!伍公公的寢宮裏麵沒有其他人。伍公公平時不住在寢宮的上麵,一般都在地下密室閉關。所以!去伍公公那裏是最好不過了。


    莊子見容兒衣服上見紅了,濕了好大一片,想也不用想,就認同了娘親的說法:容兒流產了。


    “容兒!容兒!……”


    莊子把容兒抱起來,瘋了一般地去往伍公公的寢宮。


    戴六兒跟在後麵,也是急得哭喊著:“容兒!容兒!嗚嗚嗚……”


    孔總管一邊跟在後麵跑,一邊繼續吩咐,讓人去後宮那邊準備一些女人流產的必須物品。


    到了寢宮裏麵,戴六兒把莊子拉開,親自動手,解了容兒的衣物,查看究竟。結果!還真的不幸言中了。容兒流產了,一個才成形不久的小人兒了,就這麽夭折了。


    容兒處於昏迷狀態,而她的下身那裏,流血不止。


    “容兒!嗚嗚嗚……”莊子大哭。“我們的閨女!嗚嗚嗚……”


    容兒曾偷偷地告訴他,說她想生養一個閨女。兒子太難養了,根兒太調皮了,她害怕再生一個調皮兒。所以!想生養一個閨女。兒子太調皮,她害怕長大了在這個亂世中長不大。


    在這個亂世中,調皮的人不是生活得很好就是很早地就死去。在亂世中生存,靠的是智慧!不!靠的是正確地人生觀!人生觀不正確,不是早死就是活得糊裏糊塗。


    “孫子!我的孫子!嗚嗚嗚……”戴六兒雙手捧著這個還分不清男女的胎兒,大哭她的“孫子”。


    從胎兒的體格上看,又是一個大塊頭。不用說!男孩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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