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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用錯毛巾了?”


    黑衣師兄一驚!停止了擦臉。


    “那是賣兒洗身子的毛巾,不是洗臉的毛巾。”賣兒著急地提醒道。


    “啊?洗身子的毛巾?”黑衣師兄說著,還用鼻子嗅了嗅毛巾,一副很享受地樣子。


    “嗯!怪不得了,有一種熟習的感覺!好!我喜歡!”


    “你喜歡什麽呀?你沒有聽到?那是我洗身子的毛巾!”賣兒急了,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毛巾,就往懷裏奪。


    她說得很婉轉,說是洗身子的毛巾。其實!是她洗下身的毛巾。說白了,就是她平時洗屁股的毛巾。


    一般家庭,在窮困的時候,女人連洗身子的毛巾都沒有,隻能用破布當毛巾。甚至!用手舀著水洗。富貴人家的女人,有專門洗臉的毛巾,有專門洗澡的毛巾,還有專門洗屁股、洗腳的毛巾。


    出於忌諱,專門洗屁股的毛巾簡稱“洗身子的毛巾”。


    現在的賣兒,生活條件好了,手上有銀子了,自然,一切都改變了。她有專門用來洗臉的毛巾,有專門用來洗澡的毛巾,有專門用來洗下身和擦腳的毛巾。他的莊哥哥也有專門的毛巾,一個洗臉的毛巾,一個洗澡的毛巾,還有一個擦腳的毛巾。


    “你幹嗎啊?我還沒有擦好呢!”黑衣師兄跟賣兒搶奪著,一邊說道:“我的胡須還沒有擦呢!”


    “你還擦胡須啊?你?”


    賣兒哪裏搶奪得過黑衣師兄,毛巾又被黑衣師兄給搶去了。隻見!黑衣師兄奪過她的洗身子毛巾,一邊一下擦著嘴角的胡須。


    “男人嘛!最愛胡須了!有胡須才代表是男人!不是說!嘴巴上麵沒有長毛,辦事都不牢靠?意思是說,還沒有成年的男人,辦事不可靠。長胡須了,代表是成年人了,是男人了!”


    黑衣師兄擦了擦胡須後,又用毛巾攏了攏兩邊的鬢發。


    “你是成年人?你是男人?”賣兒問。


    “我怎麽不是成年人,我怎麽不是男人?我?”黑衣師兄停止抹鬢發了,手裏拿著毛巾,反問賣兒。


    “你不像!”


    “我怎麽不像了?我?”黑衣師兄不服地說道:“我比莊子大二十歲都不止!”


    “我聽人說,沒有成親的人,都是小孩子?”


    黑衣師兄覺得,賣兒是在說他,笑話他。他不服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兒子女兒都跟你差不多大了!我?我跟你們稱兄道弟我劃不來!我!”


    “你成親了?”


    “我成親了!我十幾年前就成親了!”


    “你有兒女了?”


    “我有兒女了!我兒女都有你跟莊子差不多大了!我!你以為啊?”


    黑衣師兄說著,不由地臉上露出得意地笑容。還用那種蔑視地眼神,看著賣兒。好像在說:你個小屁孩!你在耍你大爺?你跟你大爺家的孩子差不多大!你?你以為啊?


    不過!我家也有弟弟妹妹,我是把你們兩當弟弟妹妹看待,才把你們當迴事的!不然!你們都是小屁孩!


    “你怎麽一點男女之事都不懂啊?”賣兒反問道。


    “我怎麽不懂了?你?”黑衣師兄很生氣。


    心想:這也是現在的我了,要是以前的我,我直接把你按到床鋪上,我把你扒光光,我把你給要了!怎麽著?我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男人?


    “你要是懂的話?你怎麽連女人洗臉的毛巾和女人洗澡的毛巾、以及女人洗腳的毛巾,你都不懂?你?你有過女人沒有?你?”


    “我?我怎麽沒有女人?我?我告訴你!我兒子女兒都跟你們差不多大了!我?你不相信我?”


    “可你怎麽什麽也不懂呢?你?”賣兒直視著黑衣師兄,又問道。


    “我怎麽不懂了?我?”


    “你跟你的婆娘,難道不說話嗎?不交流嗎?你不關心你的婆娘嗎?”


    “我?”


    “還不是?你沒有婆娘!你沒有成親!”


    “我?”


    賣兒得意道:“所以!你!你就一小孩子!沒有成親的人都是小孩子!你!”


    “我?”


    “你什麽你?你連女人有幾條毛巾你都不知道,你說你?我現在告訴你!女人最起碼有兩條毛巾,一條毛巾是專門洗臉用的,一條毛巾是用來洗身子用的。富貴一些的人家,女人有三條毛巾,還有一條毛巾專門用來洗腳用的。”


    “洗腳還要一條毛巾啊?”黑衣師兄頓時又有了一些自信,反問道。


    “那是隱諱地說法!其實!是女人專門用來洗下身用的。”見黑衣師兄還是不懂,賣兒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毛巾,說道:“說白了!這條毛巾是賣兒平時用來洗\/屁股用的!”


    “啊?”


    這下!黑衣師兄徹底地傻楞在原地了。


    不過?隨即他就反應了過來,說道:“怪不得了!我拿起毛巾我就有一種熟習地感覺!我喜歡!”


    “你是壞銀!”這下!賣兒反而感覺到了羞恥。


    “我怎麽壞銀了?我?”黑衣師兄正色道:“我聽你這麽一說,我慚愧!我對我的婆娘關心的太少了!賣兒妹妹!我接受你的教育!我?我不是人!我不是男人!我對女人關心的太少,我對不起我的婆娘!我!嗚嗚嗚!我不是人!對!我不是男人!嗚嗚嗚……”


    說完,黑衣師兄蹲到地麵上,雙手抱著頭,“嗚嗚嗚”地大哭起來。


    他雖然成親了,他雖然成為人父了,可他並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稱職的父親。他對他的婆娘關心的太少,對兒女關心的太少。


    見把黑衣師兄給說哭了,賣兒又有些同情。


    本來就是!你一個成親了的男人,怎麽就那麽馬大哈呢?你就亂用女人用的毛巾?女人洗身子的毛巾你也不知道?你?又不是我賣兒把所有毛巾都放在一起了?我可是分開放的,洗臉的毛巾放在洗臉盆那邊,洗身子的毛巾我放在洗腳盆上麵了,很好分辨的。


    唉!這說明什麽啊?說明你這個人馬大哈,你這個人從來沒有關心過你的婆娘。你把女人當成什麽了,當成你的發泄工具了?要用的時候,發泄一通?你根本沒有與女人交心啊?


    這不是羞恥,這是男人與女人交心的時刻,恩愛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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