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一句誤會,就是一個巴掌甩過去?當然,在這個庭院,你既是古代君王,也是武林霸主!這裏所有的人都聽命於你,一不小心惹怒了你,今天一巴掌,明天一頓打,橫豎我們這些人的命不是命,也不在乎有今天沒明天的。”


    正文 番外,如果這是幸福(五)林如墨vs莫言


    林如墨抱著他,輕聲的,似哄,又似玩笑:“小沒良心的,到這個時候你還說出這種負氣話來,你明明知道的。”聲音壓低,“莫小姐,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的確沒有正眼看過你,隻是覺得你辦事效率很高,才短短兩年內,就坐上了公關執行總監。”*


    他的話音帶了點讚揚,“很厲害。”


    他的讚揚,以及開頭的前一句,“小沒良心的。”


    直叫莫言心底唏籲,這情,是不是就這麽調起來了?


    她想不到,林如墨也有這麽溫柔的時候,這麽抱著她,又說這麽多情話,仿佛天差地遠的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


    她歎氣。


    愛上他後。


    這個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這顆心也不是自己的了。一句含有水份的情話,就被打動了。


    “莫小姐,人人都叫我林總,可是現在想起來,隻有你在叫我的時候,是充滿了感情的。他們出於尊敬,隻有你,充滿了感情。這感情,是別樣的對不對?”林如墨在她耳邊說話,“如果說,現在我對你,也有異樣的感情,你信不信?”


    莫言冷笑一聲:“可憐我呢,我不要憐憫。”


    “不是憐憫……”林如墨輕輕歎了口氣:“歸根到底,你還是在生我的氣。我知道,你心裏不舒服,我不過是打了一個園丁……那個園丁,我已經跟他道歉了,如果你心裏還是不舒服,拿我來撒氣吧。都怪我,當時沒搞清楚情況,我火了,你心裏也有火,所以,不向我發,還能向誰呢?隻是……”林如墨撫著自己臉上的五指印傷痕,輕聲的說:“下次要打,別打臉好不好?打別的地方,我的臉還要出去見人。”*


    莫言冷笑一聲,一揚手,清脆地一記耳光,又落到林如墨的左臉,另添上一道鮮紅的掌痕:“既然右臉有了傷,那麽,就讓左臉也有吧。這樣兩張臉,都有五指印,才對稱。不然,鴛鴦臉更不好出去見人。”


    痛上加痛。


    林如墨敢怒不敢言。


    他把她推倒在貴妃榻上,撫弄她的腿,她夾緊腿,卻招架不住他曖昧的挑豆,在他手指熟練逗弄下,一股熱流從體內奔湧。


    林如墨突然停刹住,把手放在她腿上,曖昧的說:“你看看你。”


    她臉通紅,她明白什麽地方濕了,但那不是她的錯好不好。一臉無辜:“我,我怎麽了?……”腿在顫抖,急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如墨看著她,露出很嚴肅,很正經,很正派的表情:“你的腿為什麽一直抖?”


    “是你揉得我發抖……”莫言氣得差點昏了過去,這個時候這個人居然裝柳下惠了!


    林如墨抱住她的腰,邪魅的笑:“怎麽沒有聽見你叫?”


    莫言點了點頭,露出了然的神情:“我明白了……怪不得你會喜歡那種淫.蕩的聲音,原來你這個人,就是一個色色的鬼,成天往那種地方去想。”


    “人類的主題嘛。”林如墨睨著她笑,“男女交往中,發生關係了,如果連性都不和諧,那還有什麽意思?”


    他拿過水杯,喝了一口水,“話說,我不喜歡強迫女人。”


    莫言冷笑:“你好像不是強迫我的?”


    那天晚上不是強迫她的嗎?


    一想起來,臉上就作燒,不自覺的低下頭去。


    林如墨瞧出她委屈的心思,用杯子托起她的下頷,打量她瀲灩的眼波,“你不願意,早說。”


    她當然不願意,可他讓她有選擇的餘地嗎?


    有選擇,她就選不願意。


    雖然愛他,可她怎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在浴室裏做了?


    想像中,這種事,大抵都是美好而令人向往的。


    想像中,這種事,是與相愛的人共同溫柔繾綣。


    他卻破壞了她心中的美感。


    她抬起頭,直視他:“我沒得選……”


    林如墨怔了一下。


    “想要把你辦了,哪一次沒有機會?我何必要等到兩年後?”他望著她,藍色的眼眸瞬間深邃,“凡事都有例外。”


    莫言緊張的想,接下去他要說什麽。


    “你是第一個……”林如墨頓了一下,才說:“讓我有興趣,即使用強迫,也想要得到的女人。”


    說完,他看到莫言眼眸中的光澤快速的閃動了一下。


    他又怔住了,不明白那抹光澤代表什麽。


    莫言自己也不明白。


    被強迫,難道心裏還很開心?


    其實,林如墨說的不假,若有心辦了她,兩年中,任何一次都能將她辦踏實了。也不必等到兩年後了。把她找迴來都有兩年了。


    林如墨放下水杯,又撫著臉,輕笑:“從小,還沒人打過我。至於今天,你打得也太狠了點,可是為什麽我卻覺得不痛?我得去問問別人,被女人打是什麽滋味?我想,這天下,挨女人打的男人,也不止我一人吧。好像李明遠,楚晉也被女人打過。”


    莫言啐了一口,說:“你們這些男人,還真個個都病得不輕!欠調教!”


    “是麽?”林如墨眯了眯眼,不懷好意的說:“我欠調教?”他向她撲過來,“我看欠調教的那個人不是我,是我眼前這位。”


    莫言垂眸不理他。


    他自顧自的說:“以前我眼裏沒有裝下任何女人,後來仔細想想任何女人也未必裝下了我,也許是我太自負,太得意,太風.流。像我這種人,天下事物不說予取予求,也算是唾手可得,反而對任何事都失去感受和快樂,紙醉金迷,聲色犬馬。我玩,那是因為大多數人都在玩,人人玩,我也參與玩。人玩我,我玩人。在這個玩樂的世界,什麽真真假假,都不管它。所以一旦遇上特殊的人和事,反而不會那麽輕易放過。”


    莫言輕哼了一聲,心裏卻不禁升起一股暖意來。


    她在今晚看到了一個全新的林如墨。


    他說了真話。


    卻也不確定,那種全新,那些真話,是否因為有了她?


    那晚,兩人特別的好,動作也挺溫柔,醒過來的時候,莫言沒有走,留在他枕畔。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以及頭發,手放在她的唇上摩挲,然後繼續睡。


    天光大亮。


    赤了腳,在花園裏澆花,保姆和幾位工人紛紛低頭不敢看她。


    自那一日,撞見林如墨與她尋歡,被吼出去後的保姆,曉得了莫言在主人心中的份量,哪還有一絲輕怠。在此之前,保姆是對她另眼相待的,總覺得,一個年輕女人家做什麽不好,偏做了人家的情.婦,所以保姆眼光是鄙夷的。


    輕輕逗弄著籠中的小鳥,尖銳爪子抓傷了她的手,保姆過來敷藥,她微笑,輕輕搖手製止了,打開囚籠,放飛了鳥兒。


    鳥兒飛出去,立在圍牆頭,迴頭看了一眼,然後,越過高高的牆頭,飛走了。


    鳥兒也知道感恩。


    即使被人關了那麽久,飛走的那一刻,也知道停留,迴頭。


    那麽,人呢?


    莫言望著鳥兒飛遠,再看著手中細小的抓傷,無聲的笑了。


    近來林如墨的醋勁兒越來越大,身邊的工人若有個男的言談中,她稍喜笑幾句,轉過身來,這名男工人就不見了。問起他,卻說:“家裏工人太多了,減一兩個出去,這才清靜。”


    上次被她打過一耳光之後,當晚在床上,她不知哪來媚人的功夫,如狼似虎,三次之後,他不來了,她卻纏著他非來不可,他應戰,從開始的氣喘籲籲到最後的有氣無力,被她纏得第二天起不了身。


    於是,林如墨也知道了她的脾氣,再不敢當著莫言的麵打人、訓人,隻是這位男工人,無故被他趕著了,莫言心裏自也有數,晚上上了床很叫林如墨吃了些苦頭。


    男人總是以為有無窮的力量去征服女人。


    卻不知,上了床才可憐,那股力量是有底限的。


    一晚上三次,也許算不得什麽,五次,十次,天天如此,就不簡單了。


    林如墨當時隻是求饒,莫言自不饒他,嚷嚷著:“再來,不過癮。”


    付出的太多,林如墨累得快要趴下。


    他快要翻白眼,氣若遊絲的說:“那你上來,到我上麵來?你讓我也享受,享受?”


    莫言甜膩的應聲:“行,那你躺好,不要亂動。”


    她很快就坐到他上麵去。


    兩頰洇紅,如塗抹了一層薄薄的胭脂,撩人的水眸,半眯半睜,讓他失神。隨著動作的輕伏,她胸前美好的弧線在他眼簾晃動,短發飛舞,嬌媚輕吟,他望著上麵,屋頂上是一大片透明玻璃,遙遠的天空裏,繁星一閃一閃的。依稀仿佛,耳邊迴蕩自己的聲音“……蓋一座大大的屋子,躺在床上看星星……”


    那個時候,他許諾過誰?


    那個時候,他向往過誰?


    那個時候,他又愛過誰?


    那個時候,他如火如荼地愛著一個女人,沒想到若幹年後,和他看星星的那個女人,會換了別人。


    然後,林如墨突然躍起,將莫言猛然壓下去,激動的喊:“指柔?”


    莫言愣了愣,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指柔嗎?我是指柔嗎?你看清楚了,我是不是她?”


    “不是……”他臉紅,抱著她哄:“別哭,你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


    “不辦了!”莫言生氣了,“我那麽賣力在你身上動來動去,讓你好好享受,你倒好,把我想像成另外一個女人?你做夢還想著,你這輩子還能和她好……”


    嘴唇被他的唇覆蓋,林如墨吻她,小心翼翼,給她賠不是:“別生氣,別哭了。我剛才走了神,是我不應該……對不起!”


    不可否認她的身體對他有極大的誘惑力,他不僅喜歡,甚至迷戀了。


    那天晚上,林如墨緊張萬分的攬著她,說了很多的話,直到把她哄睡,他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她知道,林如墨不愛她,但已離不開她。


    他漸漸迷戀他,近來更是到了癡迷不醒的程度。


    她在床上施展,把他弄得九死一生。


    不管是什麽法子,到底是把他拴了過來。


    隻是有時倚在他的身上,騎在他身上,不免報怨他總是力氣不足,又或是他鐵石心腸,保留一手,不肯稍加顏色,倒是對侍旁的人比對她好,他起先還和顏悅色的笑,然後得到迴應的,就是他狠狠地幾下衝刺。


    他會逼著她投降,氣喘如牛:“說你愛我!說你愛我!說你愛我!”


    莫言咬唇,就是不說。


    他加重力量每衝進一寸,麵孔就猙獰一分,不知是痛還是樂,抑或,痛並快樂著。


    兩人就這麽膠在一起。


    林如墨依然瘋狂的吃醋,有時候,她會生氣,他也會哄她幾句。


    然而轉過身去依然故我,在他的心中,自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但她和男性說話,就是不尊重他。


    莫言知道他不愛她,倒變得什麽都不在乎了。自然更不能表示有多在乎他,上了床去折磨他,下了床也折磨他,她之所以能製服林如墨,也許就是因為,她變得什麽都不在乎。


    冏。。都一百萬字了,還在寫番外,既是番外,親們自行選擇吧,感謝一直追的親,終於我不是孤軍奮戰。最遲月底番外也完結,大概就是這幾個都有歸宿。我想開新文不知有多少親會追。嘻嘻。


    正文 番外,如果這是幸福(六)林如墨vs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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