廂,一看會議桌滿員就隻有李明遠身邊有空位,不假思索的坐了下來。


    “你來晚了。”李明遠修長手指叩擊桌麵,睨了她一眼。


    指柔臉上皮膚白裏透紅,這幾天性事高峰殘留著餘紅,不曾消逝。


    她穿很修身的西裝,長長的袖子遮住了楚晉留下來的吻痕,他幾乎吻遍了她全身,就連手指腳趾都沒有放過。


    她遮住了手臂和腿上的草莓,卻遮不住手背上的,那一塊,小小的,紫紅發亮。


    李明遠用研究性的目光停留在那兒,心裏沉沉的。


    散會後,指柔走在最後,跟著前麵的人去吃飯。


    晚飯安排在賓館吃的。


    菜式豐盛,山珍海味。


    席間,她喝了點酒,臉頰生紅,薄醉微醺,眼睛溢彩流光,嫵媚動人。


    男人們的目光都被她頻頻吸引。


    來的人當中非富即貴,大多數認識向小姐的。


    敬酒期間,並沒有醉翁之意不在酒對她動手動腳,也沒有對她進行不懷好意的目光騷撓。


    其實一個女人在社會上混,沒有一點後台,根本容不下半隻腳跟。


    男女根本就不是平等的。


    喊著“男女平等”口號這麽多年,改善的隻是模糊的意識觀念,精神層次方麵,一旦真正處於各種現實場合,那不平等的一麵就顯而易見的暴露出來了。


    男女身體構造方麵,就是不平等的標誌。就說那層處.女膜,女的有,男的沒有。都說,男人為性付出愛,女人為愛付性,也並無道理。


    唉,扯遠了!


    總之,指柔是有後台的,別說喝得有點醉意朦朧,便是暢懷大醉,周邊的男人除了禮貌的攙扶,也不敢做出鹹豬手的行為。


    總之,楚晉就是指柔的後台,那座強大的靠山。


    總之,任何男人包括政府官員都對她肅然起敬的。


    散席後。


    李明遠,林如墨和一班人,禮貌地在賓館門口與領導們一一握手,送他們走。


    指情沒有來參加此次會議,她退出這個項目。因為她不想和姐姐爭,再者向氏還有其他產業,她忙得不可開交,少了這個項目,她不受任何損失。而指柔不同,她以珠寶首飾起家,著重點在珠寶黃金上。如果在南非,或者,與南非當地政俯聯手,成立一家礦場,那麽以後供貨渠道就方便多了。


    李明遠也宣布退出,原因不為別的,他也不想和指柔競爭,那畢竟是他所深愛的女人。其實在指柔踏入這個領域後,有許多涉及到業務方麵的競爭,他都次次謙讓她。


    指情退出,李明遠退出,那麽,留下來與指柔競爭的,除了林如墨,規模相當的企業,再無第二家了。


    林如墨在猶豫,考慮要不要和指柔競爭。


    這個,不是指柔所擔心的,她很有信心,充滿了自信。


    “還能走麽?”身後的聲音傳來,讓指柔微微一顫,轉頭看是李明遠。她嘴唇彎了彎,一條溫柔的笑弧在嘴角流轉。


    “嗯,沒事,還能走的……那酒的度數不算,不算太高。”她腳下打個踉蹌,隻覺得渾身一歪,往旁倒去。他及時伸手扶著她,把她從牆壁邊的裝飾櫃上拉了迴來。花瓶還有盆景都差點倒下來砸到她。


    “小心點……”他拉著她胳膊,送到那些領導班子後,心急的轉迴來,指柔還在包廂裏。


    送客間,指柔喝得有點多,也就沒有加入送客的隊伍。他在包廂門口轉頭看到指柔,靠著椅子,閉目養神,有些心疼。


    她吐出芬芳的氣息:“謝謝……”看了看扶著自己胳膊的男性手,“那個,你讓我自己走吧,我可以走的。沒喝多少,沒喝多少……”她掙紮開去,李明遠也就沒有再去扶。


    他跟在後麵,時刻注意著她的舉動,以防她隨時摔倒。


    她走路的樣子實在很滑稽,左一搖,右一擺,身子晃蕩不停,裙角隨著她晃蕩的肢體,搖曳生姿。


    李明遠不放心她一個人,於是打了一通電話給楚晉:“……指柔喝了酒,你過來一下……”


    楚晉馬上要進入車廂,為工作上的事情約了市委書記,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準備將此事推遲,秘書提醒道:“楚先生,市委書記已經與你約好,並且提前到了。”


    楚晉幾番權衡,最後讓司機去接指柔。


    李明遠開了一個房間,讓賓館小姐扶她進去休息,然後沒有停留的走出大堂。


    卻聽到大堂那邊有人說:“向小姐的皮包忘了拿……”


    於是,前台接待打電話,讓客房部的經理過來,把包送上去。


    李明遠退迴來,說:“把這個任務交給我。”


    在聽見前台小姐對話時,他心想,指柔的皮包一定裝了很貴重的東西,雖然這個五星級賓館的人員素質很高,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李明遠對林如墨的自我評價,他從來就不相信任何一個人。所以,他覺得,還是由他親自把皮包還給指柔,比較安全。


    指柔進了房間,習慣性的開始衝涼,然後準備好好睡一覺。


    她向來不勝酒力,宴席之上,能不喝則不喝,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在餐桌上喝了那麽多酒,不!不多,也就一兩杯而已。但卻,醉得有些不省人事,眼睛朦朦朧朧的,總覺得看不清事物。


    李明遠按門鈴,一遍又一遍,裏麵房間的座機也在響,浴室牆壁上的掛式電話機也響個不停,她在裏頭開了頂噴,那嘩啦啦的大型水線白色瀑布般的流淌下來,耳邊全是水聲,哪能聽到電話響?


    衝個澡神清氣爽,走出浴室才聽到電話響,以及門鈴聲響。


    李明遠有些焦灼的等待在門外。


    不知道裏邊發生了什麽事,很擔心她會出什麽事。她雖然這麽大了,又重新結婚了,可在他心目中,她依然還是那個十八歲青澀的小姑娘,性格如孩子一樣什麽都不懂得,不懂得照顧自己,不懂得保護自己。


    他等了很久很久,她才出來開門。


    門剛剛打開一條細縫兒,一縷清香味便隨著房間裏的空氣飄出,夾雜著她身上淋浴露的清香,以及她白白如玉的皮膚所散發出來的女性溫柔的氣味。


    淡雅如蘭,是記憶裏熟悉的味道。


    他最熟悉的味道。


    李明遠偏了一下頭,視線投落在走廊上,隻將皮包遞過去,“你的包忘在下麵,我給你送上來。”


    她一手接包,一麵笑盈盈看著他,“謝謝……”


    他點了點,客氣的說:“不客氣,你好好休息。”


    指柔沒有穿浴袍,隻包裹著一片浴巾,裸出大半個雪白的香肩,以及白皙修長的頸部,甚至可見胸前半裸出兩隻豐滿的半圓弧。細長的腿如玉竹似的,襯得她嬌柔可人。盡管戴著浴帽,頭發依然濕了大半,耳部垂下的發絲,還在滴落著晶瑩剔透的水珠。


    他沒有正眼接觸她,可是那不安份的餘光,終究沒有逃過窺視的心理。


    隻覺喉嚨間一緊,身體驀然間發熱,他下體某個敏感部位顫抖的跳動,原始的欲.望躥了起來。


    他轉身向走廊中走去,沒走幾步,突然聽到指柔在裏邊尖叫一聲,李明遠沒敢多想,迴身衝進那間房,急切的問:“發生什麽事了?”


    “那個不見了……不見了!”指柔將皮包裏所有東西都倒出來,皮包空了,也沒有找到那塊硬幣,那不是一般的硬幣,從小戴在楚楚脖子上,與她相依為命。


    一麵印著楚楚的頭像,一麵印著楚晉的頭像,在小公主眼裏那是寶中之寶,她可不能弄丟了。


    “我幫你找,你別急。別急!”李膽遠一麵安慰著她,一麵在房間裏展開地毯式的搜索。掀開被子,掀開枕頭,掀開沙發靠墊,連台燈,茶幾都搬動起來。


    他找出一頭汗,也沒有找到,心裏著急,因為他也見過那塊硬幣,知道對於楚楚意味著什麽。


    “你確定,那塊硬幣是放在皮包裏嗎?”李明遠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指柔問,她點點頭,把沙發上所有倒出來的東西,一樣一樣撿進包裏。


    李明遠坐過去,幫她清查那些小物件,紙巾盒,化妝盒,絲襪,車鑰匙,這些東西都在,就是沒看到那塊硬幣。


    他急得不停的鬆領帶,搓頭發。為了找那塊硬幣,根本不顧得自己形象有多麽狼狽。


    “楚楚交給我,我就放進皮包,沒有拿出


    來。皮包也沒有離開過,就剛才,剛才在前台……”指柔這麽說,他這才想到,這個皮包剛才落在前台,於是想,會不會落在那裏了?


    開這個房間的時候,指柔見李明遠付押金,她爭搶著唰自己的卡,也就是那個時候打開了皮包,那會不會落在前台那裏了?


    “我到前台看看。”李明遠起身往門口去。


    指柔跟著站起,浴巾包裹得有些鬆了,鬆鬆跨跨的快要掉下來。她抓住浴巾,臉紅了一下,幸好李明遠走得快,否則她真不知該怎麽麵對他。經這一折騰,她的酒意醒了三分。


    她解開浴巾,開始換上衣服。


    可是,才穿上一隻袖子,就聽到房間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指柔一驚,房間門好像沒有關!


    她剛才提著浴巾不方便跟著李明遠出去,所以,急著換衣,連門都忘了關上!


    她正在趕著去關門,沒走幾步,人被逼得步步後退,這時候,楚晉已越過房間門,到達臥室了!


    他冷厲的眼光瞧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指柔被他突然闖進,嚇了一跳。


    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著!


    裙子淩亂,光著一雙腿,連內.褲也沒有穿,斜斜搭在臥室的床沿上。


    而他自從走進臥室,就帶著那副冰冷的雙眸,陌生的盯著她。


    楚晉在走廊中就看到李明遠頭發零亂,領帶鬆散的從這間房走出。也許做賊心虛,連門都忘了關。他本來今天有急事,市委書記都在現場等他了,接她這件事情已經交給司機去辦理了。可是車子駛在半道上,他還是放心不下她。所以,還是自己來了。


    他沒讓前台那邊打電話通知她,可是沒想到,看到這麽不堪的一幕!


    不!他不願意去想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


    “我,楚晉……”指柔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久久的,冷冷的盯著她不放。


    “把衣服穿上吧。”楚晉手指一勾,勾起那條白色蕾絲內.褲,“穿上!”


    指柔楞了一下,他的表情實在讓她覺得莫明其妙,又莫名恐懼,說真的,她從來沒有這樣畏懼一個男人!以前李明遠……她甩了一下頭,不能比較的。李明遠也時常會有冷酷,不耐煩的表情出現,但是溫柔的時候他比水還溫柔。當然楚晉也是,他溫柔的時候是那春天裏冰雪融化的溪流。不!她又甩了一下頭,她怎麽,又去比?


    但是現在的楚晉,她看不出他是什麽表情,明明很冷,可是她總覺得表麵下他包了一把怒火。


    “叫你把褲子穿上,沒聽到麽?”楚晉怒氣爆漲了,他咬著兩排牙,兩腮輪廓尖銳的突出,嘴裏傳來牙齒的摩擦聲。


    她呆楞在那兒,頰上生紅,那種錯亂迷茫的小模樣完全惹怒了他。楚晉臉頰上的肌肉急劇跳動了一下,突然衝過來,抓住她的手碗往下一擰,她疼得直叫:“哎喲!哎喲!”


    噗!啊!結了婚雜還這樣。。允話有正常的反常思想吧,楚晉畢竟不是神。。


    正文 我,慕名而來(二)


    “我讓你喝酒了麽?”楚晉聲色俱厲,“你不喝酒,誰敢勉強你?嗯?誰敢?”


    “好痛!好痛啊!”她疼得直叫!現在不是談酒不酒的問題,而是她的手,他這樣強製的擰著她腕骨,折斷似的劇痛一陣陣的直達心,痛得直吸冷氣。*


    她含淚望著他,望著這個暴怒的男人,她不知道哪裏惹了他,事實上,她根本就沒有惹他,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


    反抗性的掙紮著,尖聲叫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總裁的離婚新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碧落飛虹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碧落飛虹並收藏總裁的離婚新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