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楚晉給她穿好衣服,拉她下樓。


    “下雪了,下雪了!”


    指柔在雪中歡唿,像個孩子一樣,仰起臉來,張開雙臂,讓清涼的雪花落入掌心。


    “親愛的,來,讓我們一起在雪中漫舞吧。”楚晉牽起她的手,帶著她旋轉了一個圈,那麽自然,那麽流暢,那麽歡快,跳起了舞。


    兩人迎著風雪,浪漫的舞出他們幸福。


    跳完舞,兩人意猶未盡。


    全身熱乎乎的。


    飄揚的雪花落在兩人頭頂,涼絲絲的,他用解開的大衣,將她暖在懷裏,攬著她步行。這一路,長而遠。


    一周後。


    飛機飛向他們所在的城。


    時差倒迴來的那一個禮拜,他們整天膩在一起。那一晚,楚晉精力充沛,急不可待的解開了她的睡衣。


    她臉紅氣喘的,手指掐入他的肩肉裏。


    楚晉的持久讓她感到這種快樂是無止盡的,他的龐然大物好像要衝破她的身體,不斷衝擊她的神經深處,她昏死過去。


    “指柔!指柔!”楚晉嚇死了,輕輕拍了拍她,“老婆,老婆!”


    她懶洋洋的抬了一下眼皮,累得直想睡。


    醒來後,她發現自己正摟著楚晉,兩個人身上一絲不掛,看看床櫃上擺的鍾,已經早上九點,想不到自己還能睡那麽久。


    她爬起來走向浴室衝洗,發現自己兩腿之間有腫腫的感覺。


    她知道那是楚晉勇猛的力量摩擦造成的。


    走進浴室時,雙腿間流出濃稠的黏液,那是他和她混和一體的濃液。


    清洗過後,從浴室出來,發現楚晉也醒了。


    “楚晉老公,你醒了?”她爬上床摟住楚晉,這也是第一次她在清醒狀態下,主動抱著楚晉叫老公,那個肉麻的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稱唿。


    楚晉被她叫聲弄得熱血沸騰,似乎受到某種暗示的鼓勵,又將頭埋進她的胸部,而她也感到全身又開始麻癢難耐。


    “指柔!南非的外交部長於今天抵達,你的資料準備得怎麽樣?”電話那頭傳來李明遠的聲音,她躺在床上,腿張的開開的,楚晉正一進一出的在她體內律動,她忍住呻吟,看也沒看,拿起剛響的手機,一聽正好是李明遠的聲音。


    “不,還好!剛開始……準備。”她勉強克製呻.吟的衝動,讓自己語氣正常,事實上南非那邊礦場的資料,還根本沒有準備齊全。


    而她這幾天都和楚晉在床上,在地毯上,努力製造人命,連煮個什麽東西,兩個人都粘在一起,一起吃。


    “那你抓緊時間準備,今天下午,所有珠寶企業召集開會,楚晉有沒有告訴你?”李明遠一看時間已經十點鍾,根本不知道她在公司,還是在家裏,隻是著急南非的事情。


    他剛才說到楚晉,而楚晉這時正開始九淺一深的那個她。


    “沒,沒有告訴,他,他好像忘記問上麵的人了,我等下去問他……”楚晉的九淺一深激起她的興奮,害的她話都沒辦法正常講,瞪了楚晉一眼,示意他先不要動,但楚晉壞壞的露齒一笑,還加重他的力道。


    “那好!你抓緊時間吧。”李明遠說完,剛要掛電話。


    “啊——”楚晉猛一加重力氣,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指柔,你怎麽了?”電話那頭,李明遠急忙的問她。


    “沒,沒什麽,一隻蜜蜂叮到……”指柔嚇了一跳,連忙找理由解釋。


    “那再見!”說完,李明遠便掛電話了。


    “有這麽大的蜜蜂嗎?”楚晉一邊取笑她,一邊繼續他的動作,她根本沒空響應,氣喘籲籲,又忍不住陣陣的尖叫,很快她又癱軟在床上。


    李明遠放下電話的時候,才後知後覺,醒悟過來。那邊的指柔,正在……


    他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拿過文件瀏覽。


    心煩躁不安,告訴自己別去想,那是她的幸福,他如今連想的資格都沒有了,為什麽還要去想呢?


    他的病情已得到控製,雖然有時候反應還是比較慢一點兒,但並不影響生活。


    如果是以前的他,早在電話打去的那一刻,就會聽出聲音有什麽不對了。而今,他……


    他又捶了一下額頭,頭隱隱作痛,不可抑製。


    他急切的找止痛藥,醫生提醒那些藥不能吃,否則會加快藥情的發展。


    可是他,這樣的痛,撕裂而鑽心,他沒法說服自己用意誌力去抵抗。


    言小英在這個時候,及時走了進來,一看他捧著腦袋,往桌子邊緣砸,心慌的叫:“李總!李總,你怎麽了?”


    她扶住他,一麵著手打電話,給醫院。


    “嗵”的一下,語筒卻被他拂開老遠,他準備推開她,卻在這時,言小英膽大的把自己嘴唇湊上去,吻住他的唇!


    那是冰涼的,沒有一點溫度的,男性的薄唇。


    但是柔軟得令人不可思議!


    言小英忘記了任何動作,隻保持著那個吻他的姿態,唇貼著他的唇,一動不動。


    李明遠怔住!


    他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秘書竟然這麽大膽,碰自己的嘴唇!


    微微的惱怒,表現在他蹙緊的眉頭間。


    他一把推開她,怒容滿麵,低吼著:“滾!”


    言小英兀自楞著,還是有點迴不過神來,剛才的行為事後才知害怕。她膽怯的為自己剛才的膽大瑟縮了一下肩膀。


    “對不起,李總……”道完歉,即刻奔出去。再不識趣,等著挨斥嗎?


    她一口氣跑到自己辦公室,背抵在座椅上,剛才的情景又浮上來,他的臉龐,他的眼睛,他的表情,以及他的震驚,他的震怒……


    那一吻,雖然使李明遠憤怒。


    可是大腦神經的疼痛,竟奇異般的減輕了,因為被憤怒占滿了。


    他抄起一打文件,攥成一團,丟進紙簍。


    “kao!”強烈的憤怒,使他不禁罵出一聲。原因沒有別的,剛才言小英吻他的時候,他看著那張臉,竟然是向指柔的?!向指柔!向指柔!向指柔!憑什麽這麽頑固的占據他內心,占據他腦海?


    正文 我,慕名而來(一)


    花園外,有車開進來。


    楚楚被保鏢接迴來了。


    指柔打開門,楚楚歡叫著撲上來,“媽咪,你好嗎?”


    她吻了一下指柔臉頰,指柔也迴吻著她,親切的笑:“媽咪很好,楚楚,你好嗎?”


    “我也很好。”楚楚取下脖上那枚硬幣,放在她手上,“媽咪,我們小朋友明天要去爬山,我把呆笛留在家裏,等我爬完山迴來,我再把呆笛帶在身上。”*


    小朋友們要去戶外運動。楚楚怕把硬幣丟失了,於是讓指柔代為保管幾天。


    楚晉穿好衣服,整理著一隻袖子,紅光滿麵的走出房間,“我的小公主迴來了?”楚楚看到他,小手拍拍,奶聲奶氣的叫:“呆笛,來,抱抱!”


    “噗……”楚晉笑著蹲下來,親她可愛的臉蛋,抱她起來,故意皺眉說:“長胖了啊!可沉了!沉得快抱不動了!”


    “呆笛抱不動我,那我以後就抱呆笛。”楚楚揚起笑臉,清脆的說,“媽咪,你抱不抱得動呆笛?”


    楚晉抱著她走向指柔,她坐沙發喝水,朝楚晉翻了一個白眼:“我才不抱他!”


    “媽咪抱不動呆笛。”楚楚又在楚晉臉上親了一口,很響亮的一吻,“呆笛,你抱不抱得媽咪?”


    楚晉蹲下去,放她放地上,捏她小鼻子,“不如,叫媽咪來試試?”


    “好啊好啊!”小公主開心快樂的從楚晉懷裏溜出來,朝指柔那邊一坐,兩隻穿白襪子的小小腿上下晃動,“呆笛要抱媽咪了,呆笛要抱媽咪了!”*


    “去去去!”指柔看到楚晉和孩子鬧,竟然來真的,當著孩子的麵她特別不好意思。


    楚晉說:“滿足一下孩子的要求,她的要求並不高。”


    說著,兩隻長手往她腰間一繞圍起來,將她高高的抱起來,扛在肩上,還在大廳裏轉了一圈。指柔被他轉得頭暈,整個人懸空危險得不敢睜開眼看地麵,止不住的尖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她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肩頭和胸口,楚晉鬧了好一陣子,才放她下來。楚楚早樂得開懷大笑。


    “別鬧了,我下午還有個會議。”指柔走進房間,楚晉在身後,將門輕輕關住。楚楚到外邊畫畫去了。


    指柔把那硬幣放進包裏,坐在梳妝台前梳頭。


    楚晉輕輕拿走她手中的象牙梳子,梳著她絲綢般光滑的秀發,看了一眼落地鍾的時間說,“到飯點了,吃了中午飯再去。”


    她抬起頭來,望著鏡子,正對上鏡中他含情脈脈的眼神,不禁臉紅。


    “媽咪,呆笛,出來吃飯了!奶奶把飯吃好了。”楚楚在外拍門,清脆的喊道。


    她從小就叫保姆奶奶。


    楚晉開了門,她奔進來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指柔,左右一看,歪著腦袋笑,“我們吃飯去啦。”


    她和楚晉兩個相視一笑,這孩子一迴來,家裏熱鬧得不行。


    瞧!她坐了在椅子上,小嘴還在說個不停:“我們老師說,吃飯之前,要先唱吃飯歌。”


    她喝了一口水,然後開始稚聲稚聲的唱道:


    吃飯吃飯吃飯吃飯


    吃飯吃飯我是大胃王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咿咻和尚


    農夫種稻


    粒粒皆辛苦要珍惜


    大魚大肉


    隻會壞身體別偏食


    青菜蘿卜


    西瓜旺萊我最愛


    吃飯細嚼慢咽


    不要嘻嘻哈哈好消化


    阿阿阿彌陀佛啊


    一口一口


    一口一口好吃的菜


    不能剩下來


    通通吃光光通通吃光光


    咿咻咿咻


    咿咻咿咻我是好小孩


    吃了頭壯壯


    吃了手壯壯


    全身上下都壯壯


    ……


    這首歌,指柔每次聽,每次都忍不住發笑。


    而楚晉每次都帶頭鼓掌,讚不絕口:“好聽好聽!太好聽了!楚楚長大之後,一定要成為歌唱家!”


    爸爸的讚揚很受用。


    楚楚露出可愛的笑容,滿足的吃飯,她不挑食,好像什麽都吃。


    可是,長得還是瘦瘦弱弱的。


    體質弱,隔三兩天就要病一次,容易感冒發燒。


    “媽咪,你怎麽不吃飯?”楚楚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望著她。


    指柔緩過神來,溫柔衝她一笑:“媽咪在想,楚楚這麽聽話,又這麽會唱歌,媽咪以前都沒有陪著楚楚,媽咪很難過。”


    楚楚成熟早,懂事早,露出快樂無憂的笑:“媽咪,你不要難過了。因為你難過了,呆笛也會難過的,楚楚也會難過的。”


    “好,我不難過了。”指柔摸了摸孩子的腦袋,望著楚晉含笑的眼神,“吃飯。”


    陽光房裏,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晶瑩剔透的玻璃外繡球花開得如火如荼。


    指柔應該知足了。


    有這麽好的孩子,又有這麽好的丈夫,組成這麽溫馨的家庭。


    下午她趕到公司去。


    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各珠寶企業負責人會議安排在城裏五星級的賓館。


    會議時間三點鍾開始,召開了《南非招商引資的意義》,《中國礦場進駐南非的意義》等一係列重要會議精神討論會,該市黨政領導班子參加了會議。


    她來得較晚,敲開門後,她接過助理提著的電腦,走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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