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卻要讓我對風兒撒謊?”


    “你教的!”指柔睨他一眼,迴敬道,“楚晉說,不管發生什麽事,都要冷靜!特別是在自己生氣,情緒越不好,越要克製住自己。”*


    “孺子可教也……”楚晉摸她的頭,被她恨聲打開,“別碰我!”


    她現在要跟任何一個人保持距離!


    即使是楚晉!


    打完電話,楚晉放下話筒,緩慢地說:“風兒說,會在最近兩天趕迴來……他好像感冒了,一直咳嗽……”


    指柔聽到楚風要迴來,便說:“好,我等他迴來。現在我要迴去了。”


    剛要起身,肩膀已落下一拍,她沒有迴頭,雖然身體在顫抖,可是心裏清楚,不經她允許,楚晉再敢動她。


    他們真的會完!


    “我想要你,留下來……”


    “不行……”


    楚晉從身後抱著她的腰,吻她的耳朵,“別走……”


    他把她扳過去,指柔使勁掙紮著,“楚晉!你不要這樣子……”


    大掌,“吡拉”一下,好像把什麽東西扯掉了。


    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霎時冰涼,楚晉氣喘籲籲啃她雪白的肩頭,時而用牙齒刮,時而用舌頭舔。


    “楚晉……”她很無力,心裏清楚,跟一個男人越靠近,身體就越不屬於自己。


    “嗯,我在……”他拿過她的手,往他腹下的地方探去,“你摸摸,你摸摸,想死你了……”


    那兒灼熱,粗長的頂立。


    指柔哪裏聽過這麽露骨的情話。


    她敗了!任他掠取。


    四片唇交纏一會,楚晉的唇慢慢的從她的臉頰蜿蜒而下,吻至脖子,再滑到胸前。


    他交互的啄著她挺立的兩粒,讓她整個人向後,將白白如鴿子般的雙峰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嗯……”指柔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仰頭,挺向他的嘴前供他享用。


    楚晉彎下身來,慢慢的品嚐著芬芳的果實,他一手抱著指柔的背不致於倒在床上,張嘴將硬挺的粉紅含在嘴裏。


    “楚……疼……”前奏做完,當他進入的時候,她的眉頭蹙得緊緊的,咬著唇。


    “還疼麽……”楚晉心疼的吻她的眉,想把她的痛苦吻平,給予她最舒服的體驗。


    她疼得眼淚直掉,不知是心理障礙,還是過於恐慌,他每一次衝入,她都感覺到疼,那是直到心髒的疼!全身繃緊緊,僵硬著,頭部不斷的輾轉。


    她承受不起他的大力,推了一下他手臂,示意他輕點。楚晉狂亂的喘著大氣,用自己的方式,最直接最兇猛,深入到她身體,以及她的心。


    “我以後絕不來你這裏了,我怕你……”


    等他在她體內爆發過後,指柔攏著頭發坐起,一看,胸衣吊帶被他扯掉了,她很難為情,勾起,丟到他麵前去,“怎麽辦?現在買也來不及!”


    “沒事,我給你補補……”楚晉轉身去拿針線,他一個大男人家,還有這些東西,還是讓指柔覺得意外。


    穿針引線。


    楚晉坐在那裏,光著膀臂,一針接一針,細細縫補著那吊帶,那麽溫柔的眉眼,與他剛才強悍的占有她,又是另一番風景。


    指柔側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他,越來越專注。他忽然抬頭,兩人目光相碰,她慌地別開臉,看著茶幾,他也有點臉紅。


    很快補好了,他給她戴好,又忍不住親她光滑的背。


    “楚晉……”


    “嗯……”


    “我要走了。”


    “嗯……”


    “那你不要趴到我背上。”


    “嗯,再親親……”他埋進她的頭發,貪婪地深嗅她的味道,以及清香的洗發水味,陶醉其中,喃喃的說:“柔柔,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那是他第一次換了稱唿。


    柔柔。


    溫柔如水。


    仿佛喚著自己最親愛的小女兒,又仿佛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囈語。


    指柔禁不住全身激顫。


    如果不是他接了個電話,接下來,他可能又要大戰一迴。


    “不行!”楚晉沒聽兩句,聲音低沉地,並且很堅定:“任何企業,隻要有一項不過關,都不行!”


    指柔側耳細聽。


    “昨天下午,已向你們下達《行政處罰決定書》,當務之急是汲取教訓,依法、合規經營,積極做好各方麵工作……其他,一切免談!”


    他走到了窗旁,快速結速通話,然後轉迴大廳來。


    指柔朝他笑一笑,“我要走了……”


    楚晉送她出門,溫柔的目光包圍她,兩人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麽甜言蜜話。十指相扣,很默契的走著這一程。


    因為她說,她想步行,所以他沒有開車。


    到了快分手的地方。


    “晚安。”指柔麵對他,招了招手。


    “晚安……”楚晉很溫柔的笑。離別前,捧著她的臉,又給了她一個熱吻。


    “柔柔,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楚晉,你想讓我和你同居嗎?”指柔踮起腳尖,狠狠地在他臉掐了一把,“我才不幹呢,我有房子。”她從包裏拿出李明遠給的鑰匙,在手心拋了拋,“你看,新房。過兩天就準備搬進去了。”


    楚晉笑,拂了拂她流海,撩起一縷秀發挽在她耳邊,指尖停留在她的耳垂輕輕摩挲,眼神專注而深情。


    這是他的女人,雖然她說過,她不會喜歡上他的,可是他有信心,積極地爭取。


    “有困難找我!”楚晉比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目送她而去。


    楚風趕迴來。


    楚晉那天沒在家。


    他倚著牆壁,像做錯事的孩子,始終不敢抬頭。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指柔大聲責問道。


    忽想到那天晚上,李明遠發了瘋似的,處處要與他作對,原來都是有原因的,原來他一早就知,那些照片是他幹的。


    心裏一涼,她有些悲哀。


    身邊最親的人,卻做出最讓人傷心之事,在這世界上,她還可以相信誰?


    “姐,你聽我說!照片一事,確實是我叫人拍的。可是我並沒有惡意!我隻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楚風竭力辯解。


    “就這麽簡單?”她不信。有太多的事情,被人蒙在鼓裏了,經過這事,她的心防又多築了一道城牆。


    “是的!就這麽簡單,姐!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沒有一丁點要威脅你的意思,或是去做讓你難堪的事情!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近況,人是胖是瘦,心情是好還是壞?穿什麽衣服?吃什麽飯?又和誰在一起?這兩年,這兩年,我都不敢給你打電話,因為我害怕打擾到你。”


    楚風憂傷的眼睛,潤著水氣,一點一點濃烈,更顯憂傷無比。


    他清楚再這麽說下去,她肯定越來越不相信,可是他的確沒有惡意,隻有對她綿綿不盡的愛意。


    “但是我心裏又非常牽掛你,非常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於是,我花錢叫人跟蹤你,抓拍你,讓他們把你照片發給我,哪怕他們隻拍攝到一個背影,我看到也覺得很開心。我想知道你過得是否幸福,是否像你結婚那天一樣幸福?如果說你的婚姻生活幸福美滿,那麽我就不會出現在你麵前,我將繼續留在國外,哪怕一輩子不見你!我也甘心!隻要讓我知道,你幸福就好。


    “可是姐,其實你並不幸福……”楚風哽咽起來,帶著咳嗽。


    原來,他是因為自己離婚後再迴國來的。


    指柔想了想。


    離婚不過幾天,就在街上看到楚風,白衣飄飄的行走在街頭,行走在詩琴的車頭。


    那時壓根沒想到,他是為了自己而迴來的。


    也壓根不知道,楚風已經知道她離婚了。


    “看到姐姐和林如墨在一起,我以為,這次你會幸福,自姐姐孩子流掉以後,有一段時間,我沒再找人跟蹤你………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你們又分手了,於是我又開始找人跟蹤你,想在第一時間了解你的動態……”


    楚風立在雪白的牆邊,白色衣裳幾乎與那牆融為一體,瘦高的個兒,微卷的黑發遮著眉毛,那雙眼睛清潤明亮,漾著朦朧的水光,他臉上幹淨的皮膚微微抖動,“姐,對不起!我做錯了,沒有經過你允許,我偷偷關注你………你還會原諒我嗎?”


    他沒有錯!相反還在保護她!那天晚上,她被人搶包,如果不是跟蹤在後的人及時相救,她早被人拖得血肉模糊……


    “風兒,以後不要這麽做了……”她相信楚風,相信楚風隻是想她,隻是因為思念,才找人跟蹤她,偷偷關注她。


    “以後不會這樣了。大哥他對你很好,他不會讓你受委屈……”楚風迴頭,擠出一個笑容:“大哥他人也很好……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我很放心。”


    “那,以前我的緋聞,把照片暴光出去的人是誰?”指柔顫顫的問,她現在心思不在楚晉身上,而是更棘手的。


    “如果猜測沒有錯,是媽咪……”楚風低著頭,聲音很輕,聽得出來,是很不忍心這樣說。


    徐鳳珍?


    指柔心裏一跳,“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不知道,姐。我也正在找這個原因,現在查到一些,不知能不能跟你說……”楚風從那邊走來,見到指柔沒有責怪的眼神,心情好了些。


    指柔拉著他,讓他在身邊坐下,“你說吧,我也一直想弄清楚這些事。”


    我正在解李向兩家的仇怨,還是那句話,盡量做到無一閑筆。就算是細節也盡量做到與故事息息有關。楚風,他沒有做錯,隻是很愛指柔,雇人拍她的照片,想知道她的情況,沒別的目的。但他畢竟年輕,沒有防備到,照片會流通到外界。還記得那晚楚風手拿一張豔照,李明遠幾乎想把楚風踩死那個可惡狀,他知道是楚風。。


    正文 為什麽要這麽做(七)


    楚風理了理額前的流海,看著指柔,他的表情,第一次這樣慎重:


    “媽咪也在跟蹤李明遠……這是我在找人跟蹤他之後,無意之中發現的。”


    指柔苦笑,聽著楚風細細說道:


    “這事關係到公司……對於公司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並不多。李氏和向氏,相處並不和諧。爸爸是李氏的董事長,在董事局,是按股份比例,分列等次……占股越多,權力越大……在李氏,你擁有1.006%,而李明遠隻有1.008%,他在你之上,擁有的股份卻並不多。從股東地位來看,相當於整個李氏都掌握在我們爸爸手裏。他至少占股40%或者50%!”*


    “那他有本事,把李氏拿迴來啊……”一語驚人!


    指柔自己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麽脫口而出?


    一向不愛管公司的事,可聽楚風這麽一說,覺得特別緊張,不知道緊張誰。


    “當然,那要看他的本事有多大。”楚風將其中利害關係一一剖析:“爸爸不退股,其他股東不轉讓,亦不退股,他就隻有1.008%的權利,他有多大的能耐,能扳得動整個董事局?”


    楚風以前也沒有覺得此事有多嚴重,在指柔和李明遠離婚後,他才慢慢了解到公司那些事情。


    “他如今,自身難保………如果其他股東有意吞並他那點股份,那麽他在李氏根本無立椎之地!”*


    指柔聽完,感覺心情異常沉重。


    她無法想像,當李明遠被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會做出什麽樣的驚人之舉。


    但有一點隱約清楚,他即使死了,對李氏也絕不會放棄。


    別說他,換作自己,可能也會這麽做,把屬於自家的東西拿迴來。


    “你覺得,他會怎麽做?”指柔伸手,為楚風擦去額上亮晶晶的汗珠。他一激動,就流汗,小時候也經常這樣。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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