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師兄等三人聽了北辰澈的話,自是震驚萬分。幾個人聚在一起商議了半天,幾雙賊溜溜的眼睛不由色迷迷的盯著焱兒看。


    “焱兒,這幾個人都靠不住的,我們要小心。”北辰澈拽拽焱兒衣服,神情有些嚴肅。


    “嗯,我懂。”焱兒點點頭,她也不是赤手空拳而來的,關鍵時刻她可以指揮那些樹木對付這幾個小人的。


    “這位姑娘,不如我們借一步說話吧!”大師兄一臉壞笑的靠近焱兒,心中在打著什麽算盤,焱兒看的清清楚楚。


    罷了,暫且順著他們,且看看他們會耍什麽手段。


    焱兒對北辰澈使了個眼色,二人跟著大師兄他們去了後院,這裏有一片樹林子,各種植物都有,焱兒眸子一亮,知道一會自己是不會吃虧的了。


    “哼!言焱兒是嗎?就憑你一個黃毛丫頭也想當我們的掌門?我呸!”大師兄一口痰啐在地上,麵容醜惡的瞥著焱兒。


    “我知道你不服!有什麽手段你亮出來吧!”焱兒懶懶的迴了一句,北辰澈此刻卻緊張的拽緊了她的衣襟。


    大師兄向來手段卑劣無恥,他領教過多次,他怕焱兒會吃虧的。


    “喲!嘴巴還挺厲害啊!好啊,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厲害!!”大師兄說著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杯,嘩啦一聲摔在了地上。電影電視裏麵最爛的橋段出現,摔杯動手!


    刹那間,十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將焱兒和北辰澈團團圍住。


    “動手!”大師兄話音將落,大漢嘶吼著朝他們撲來。


    “動手!”一聲軟綿綿的聲音卻來自焱兒。


    “你……”大師兄看著焱兒懶懶的坐在身後的琉璃台上,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不由冷笑,“言焱兒!我看你是嚇傻了吧!竟然學我說話!”


    “誰有空學你這個白癡說話!”焱兒嘲諷的看著他,懶懶的打了個嗬欠,扭頭看向身旁的盆栽,道,“人……厄,它們都到齊了嗎?”


    “到了到了!就等你發話了!”那盆栽抖擻著枝葉討好的說著。


    先前,焱兒剛剛進來的時候,就通過意念跟這棵盆栽打好了招唿,一會要是有什麽意外,要它幫忙通知一些其他的樹木,幫幫她跟北辰澈。


    “我剛次不是發話了嗎?”焱兒沒好氣地開口。


    “你說的什麽啊?”盆栽詫異的問著焱兒。


    “我說動手啊!”


    “我們聽命令的時候不叫動手,叫動土!”盆栽撇撇嘴,糾正焱兒。


    “動土?”焱兒五官抽筋,那就動土吧!


    天師門內七百多株植物藤蔓纏繞著塞滿了後院,它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年紀不等,質量有別。


    大多植物還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表情欠抽,好像跟誰有深仇大恨一樣,的確,它們無所事事的在天師門呆了好幾年了,突然的今天,被人喚醒,然後要出來打仗,要知道天師門可一向與世無爭的,這些“少爺太太們”平時連睜眼看人都懶得抬眼,讓它們出來打仗幫忙,焱兒這下有的受了。


    瞧見眼前是如此情景,焱兒明白自己必須趁彪形大漢和大師兄沒反應過來之前想到辦法調動起他們的積極性。


    焱兒沉思,不缺溫飽的人最缺什麽?所謂飽暖思淫欲嗎?


    “你們若是今天殺光這些混蛋!改日老娘執掌了天師門,就一定再移植五百株牡丹花來!”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焱兒相信,這個成語最早是植物們發明的。


    “喲嗬!”現場一片沸騰,掌聲、鮮花。焱兒收到了她意料中的效果。


    於是乎,史上第一植物傭兵團在盜墓高高手焱兒的帶領下發起了植物和人類曆史上的第一場慘烈血戰,不過流的都是人類的血。


    焱兒雙手叉腰站在一旁,滿意的看著植物軍團像打了葉綠素一樣,將麵前的十幾個彪形大漢殺的片甲不留,所謂殺,其實一點也不誇張,植物的根莖枝葉雖然柔弱,但正是這股韌勁才能達到以柔克剛的效果。


    植物軍團心懷鬼胎的將暴徒鎮壓下去,順便也將暴徒頭子大師兄拍暈之後五花大綁了起來,幾棵已經是垂暮之年的老槐樹搶在了前麵,一副十四拚搏過的樣子,焱兒很是看不起它們,剛才打仗的時候它們隻會在那裏搖旗呐喊,縮頭烏龜一樣,戰爭結束就冒頭,典型的領導作風。


    “我說新任掌門啊,你說話可要算話啊,我這帶領著眾多兄弟為你賣命,你可不能誆我們!”為首的一棵老槐樹色色的開口。


    “知道了,我說到做到。明天就找牡丹花去!”焱兒不耐的擺擺手,總算是結束了。


    隻是,焱兒和北辰澈正欲離去之時,突然發現剛剛還非常聽話的樹木,此刻卻像瘋了一樣朝他們而來,它們揮舞著長長的枝條,首先將北辰澈綁了起來。


    焱兒反應過來不對,急忙往迴跑,奈何沒跑幾步,身子也被樹枝死死的纏住。她和北辰澈互看一眼,具是想不通這是怎麽迴事。


    焱兒心中用意念想要跟植物對話,奈何卻是收不到絲毫的迴應,焱兒心下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


    倏忽,一道月牙色的身影在此刻翩然而至,那人嘴角噙著一抹陰柔狠毒的笑意,緩緩朝焱兒走來。


    “言裴軒?”焱兒驚唿出聲。


    “你不是昏迷不醒嗎?”她看著眼前神清氣爽的言裴軒,滿臉的不可思議。難道他連言裴軒都騙過了?


    若不是他脖子上的那道傷疤還在,她真的以為他是假冒的。


    “好妹妹,怎麽了?見到九哥哥不高興嗎?”言裴軒邪惡一笑,走到樹下,他抬手,觸碰焱兒麵頰,奈何此刻焱兒被死死地綁著,不能動彈,隻能任由他擺布。


    “你怎麽也可以控製樹木?”焱兒頓時明白這些樹木為何會臨陣倒戈了,一定是言裴軒使了什麽辦法。


    可是,她明明也是能控製它們的,為何言裴軒一來她的意念就失效了呢?


    “好妹妹,既然你想知道,九哥哥自然會告訴你,不如……我們迴房去談。”言裴軒說完點了焱兒穴道,繼而,纏著她四肢的樹木忽然鬆開了枝條,焱兒身子軟軟的倒在言裴軒懷中。


    “言裴軒!你放開小焱!你這個混蛋!!”北辰澈看到言裴軒眸底閃過的一抹欲望,心,不由提了起來。他大聲喊著,可身子被死死的纏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


    言裴軒迴頭,掌風一掃,正中北辰澈眉心,北辰澈低唿一聲,暈了過去。


    “言裴軒!你想怎樣?!”焱兒喊著,卻見言裴軒將她帶進了房間。


    焱兒被他扔在了床上,緊接著,言裴軒修長的身軀便壓了過來,大手迅速撕開了她的衣衫,眸中寫滿了貪戀欲望。


    焱兒閉上了眼睛,從未有過的恐懼壓迫襲上心頭,她開口想要唿喊,卻被言裴軒點了啞穴無能為力。


    粉唇一涼,言裴軒有些寒意的雙唇深深地吻住了她。


    .


    第八十章 好妹妹,我們重來那天的一幕


    言裴軒如魔鬼一般撕扯著焱兒的衣服,他的眼底是無盡的穀欠望和貪戀。他已經知道,她並非他的妹妹,可是想要占有她的感覺,還是前所未有的強烈。


    她如罌粟,是毒,也是解藥。


    她的一顰一笑,早就在他心底紮根。


    他知道自己的心中是不允許有任何人的位置的,從他出生開始,他便是一個心中隻存了報仇念想的人。他這一生都將生活在仇恨中。


    雖然他也是言氏皇朝的人,但是他畢生的心願卻是讓言氏皇朝遺臭萬年。他的腦海中,隻有報仇!報仇!


    然,冥冥中,他都報複錯了人,她不是言焱兒,不是的。他本該狂喜,卻依舊逃不脫心底那早已紮根的仇恨。


    他從恨她開始接近她,時至今日,他早已中了她的毒。


    言裴軒俯身,貪婪的吻著焱兒的唇,在看到她眸中迸射的殺氣時,心,驀然慌了一下。


    她跟言氏皇朝沒有一絲關係,可是,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卻已是無法挽迴,他根本沒有懸崖勒馬的機會。他做了的,便無法迴頭。


    喜轎內的一幕,刺激著他的心和感受,那時,他進入她的身體,帶著恨,帶著複仇的暢快,可當看到她痛苦無助的模樣時,他的心,竟生了一絲可笑的憐惜。


    他忽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變成了一個小醜,總是圍著她打轉,他騙自己說,他是因為報仇才如此對她的,可心底的悸動和不甘,卻讓他再也無法忽視自己的感覺。


    而此刻,他竟然不敢麵對她。


    言裴軒憤憤的搖搖頭,抬手飛快的捂住了焱兒的眼睛,那雙澄澈明亮的眸子好似尖刀一般,生生插入他的心髒。


    他下定決心了,他要將仇恨做的徹底一點……哪怕是沒有退路。不!他這個人,從來不要退路!


    “嗬……好妹妹,你知道嗎?哥哥一早就已經嚐過你的味道了……”言裴軒笑的殘忍邪惡,他要她恨他,深深地恨。


    總之,恨,好過她心中沒有一絲屬於他的位置。


    他寧願她恨死他,也不想在她心中不過是個沒有名字的人。


    焱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瞳仁迸射絲絲寒光。


    他,什麽意思?


    “嗬嗬……好妹妹,九哥哥今天不妨帶你重溫一下那天的場景吧……”言裴軒說完親吻著焱兒脖頸,眼底,卻劃過一絲絕望。


    如果說了出來,他們之間,永無可能。


    他從不懂得迴頭,這一刻,也如此。


    他要她記住他一輩子,來生也要記住。


    “好妹妹,九哥哥那天是這麽做的……”嚴裴軒說著猛地拉起來焱兒身子,讓她趴在牆上,他從背後環著她的腰身,絲絲炙熱邪惡的氣息吹入她的頸間。


    驀然,焱兒覺得自己的身體從未有過的冰冷,這種感覺,很久以前她有過。


    那時的她,是無盡的恨和絕望……


    “好妹妹,那日下著雨……九哥哥等了你好久,喜轎才來……”


    轟的一聲,焱兒整個人徹底的呆住了。


    喜轎……下雨……


    不堪迴首的往事倒迴,她不想去想,卻被言裴軒逼著想起那一幕幕。


    “焱兒,九哥哥那天一身黑衣,帶著鬥笠,闖了進去,你很害怕,你的身子在發抖,就像今天這樣……”言裴軒說著,手指下移,緩緩探入焱兒肚兜內,指肚按壓著她的胸部,在上麵畫著圈圈。


    他身體的浴火燃的洶湧,他飛快褪去自己的衣服,難耐的磨蹭著她的翹一臀。


    他笑著,那笑中是漸漸彌散的絕望和自殘的痛意。


    嗬……他說了,說了真好。從此以後,他的焱兒就會永遠記得他了。


    他給她的那一次,她是如何也不會忘記的了。


    “我們現在就像那天一樣,重新來一次……”言裴軒吻著焱兒肩頭,那朵火蓮烙印透著性感和誘惑,讓他著迷,卻又矛盾的痛著。


    他明明動心了,卻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去愛。


    他注定是生活在陰暗之中的人,情愛是帶著殤絕的掙紮和無奈。


    “我要你……等了很久了,你知道嗎?”他的聲音沙啞緊繃,難耐的欲火一下下蹭著焱兒,他告訴自己,要享受這一刻,可是心底的痛卻生生的占了上風。


    他嘶吼著,為自己此刻有的痛而不甘。


    一切的一切,都因言氏皇朝的人加注在他和母親身上的痛所致。讓他迷失了自我,生命中隻有仇恨二字。


    言氏皇朝欠他的,欠他的!!若不是他們那些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貴胄,他如何會是現在這般……


    他明明愛了,卻必須傷害!


    他恨!滲入骨髓的恨著。


    焱兒感受著身後的欲火昂揚,心底,絕望成殤。


    兜兜轉轉了一圈,那個在喜轎內弓雖.暴她的人竟然是言裴軒?當日,他還假惺惺的抱著自己,安慰自己……這個混蛋,他騙了她這麽久……


    焱兒眸中寒光流轉,她想要張口說話,卻不能動彈,眼眶是嗜血的殷紅,卻沒有一滴淚流出。


    她不敢相信,自己今日又要承受一次那日的痛了。


    心底的絕殤絲絲湧了上來,她在心中喊著冷唯,喊著耶律拓,他們在哪裏?


    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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