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胡謅上!你真是有夠惡心的!”焱兒忽然就笑了,這真是她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這個袁天逸,原來比言裴軒和言裴墨還要無恥啊。


    “你、好,你不承認是不是?”


    “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麽要承認!”焱兒據理力爭。


    “好啊,言焱兒,我算是看透你了,你真是不讓我失望!”袁天逸恨得咬牙切齒,卻奈何先前沒有認證在場,他知道自己是吃定這個啞巴虧了。


    “我現在跟你沒什麽好說的了!”他一甩袖子,頹然的坐在椅子上,不再搭理焱兒。


    “你沒什麽好說的了是吧?那是因為你心虛了!你冤枉完了我就想如此糊弄過去了嗎?告訴你!不可能!袁天逸,你睜開你的王八綠豆眼看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你那些打賭輸了甘願為委身與你的女人!我不吃你那一套!!”


    焱兒上前,刷拉一下掀翻了桌子,她也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的怒火。好像心底有另一個她,可那個她卻完全不受她控製了一般。


    她隻知道,她剛剛明明是在睡覺,後來聽到袁天逸敲門,她去開門的時候頭有些發暈,她以為自己是染了傷寒,等著開門之後,她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再醒來,就在這裏了。


    難道她還會在夢中yy了袁天逸不成?哼!真是笑話!


    “言焱兒!你別太過分了!!”袁天逸吼著,曾經的優雅舉止全部消失不見了,此刻的他,就是一個抓狂了的普通男人。


    此時,祠堂門口,七姐妹鬼鬼祟祟的趴在門上,聽著裏麵嘩啦一聲,登時,個個羞紅了臉。


    老大說:“這裏麵又在妖精打架呢!”


    老二說:“是啊是啊,打的還好激烈呢!我覺得啊,是從地上到凳子上,再到桌子上。”


    老三說:“好像是桌子塌了啊,不知道是弟弟厲害呢,還是弟媳兇猛啊!”


    老四說:“咦?怎麽又安靜了?難道不行了?”


    老五說:“那我們幫幫他們吧。”


    老六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迷香:“這個迷香隻對男子有效,過了今晚,咱們的弟弟在弟妹心目中可就更加是真男兒了。”


    眾姐妹一起看老七,齊聲道,“你點香!”


    六姐妹說完,一起撤退,不留一絲痕跡。老七一臉壞笑,點上了迷香之後,一溜煙的跑了,她可不敢獨自偷聽,會出事的,自古以來,妖精打架是會要人命的。


    ……


    等袁天逸聞到屋內味道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的身體,該死的有反應了。這個味道太熟悉了,是他們袁家獨門秘製的熏香,可以讓男兒一夜雄飛不倒。


    袁天逸自是知道是誰幹的,他恨得咬牙切齒,從沒有一次如今天這般希望自己雄風不起!


    他哄著眼睛看著一臉若無其事坐在那裏的焱兒,心癢癢,手癢癢,恨不得扒掉她身上那礙眼的衣服。


    隻是,若是他此刻那麽做了,那麽言焱兒就更加有理由說他的不是了,他忍縱使4很辛苦的,也要忍。


    袁天逸覺得身體內火焰躥升,他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了。


    他的眼睛越來越紅,鼻子裏麵驀然湧上一股腥味,嗤的一聲,兩道鮮血從鼻子裏麵流了出來。


    “哼!還說自己是清白的,看看你那個欲求不滿的後果吧!”焱兒抬手指著袁天逸的鼻子,臉上的輕蔑讓袁天逸憤然握緊了拳頭。


    “你、”他指著焱兒,卻是說不出什麽辯駁的話來。事實擺在眼前啊……


    狼狽的抹了把鼻子上的鮮血,袁天逸盤腿坐在地上,閉上眼睛,緊握雙手。


    坐在地上,是因為地上涼快,可以讓他燥熱的身體降溫,盤腿坐,是因為這樣扯開了褲褲,不容易看到他支起的小帳篷,閉上眼睛,更簡單了,看不到,至少隻剩下想象的空間,不會馬上付諸行動。


    “山上開花一朵了,山上開花兩朵了……”


    袁天逸心底默默念著,小時候,他睡不著覺的時候,母親就讓他如此數著數,很快就會進入夢鄉,如今,他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隻能如此試一試了。


    焱兒看著地上可笑的袁天逸,冷哼一聲,坐到了一邊。


    如此一夜之後,天亮了……


    袁天逸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率先走出了祠堂。


    他麵容憔悴,神情疲憊,七個姐姐曖昧的看著他,而老夫人則是心疼自己的兒子。


    如果要受罰,自然也是焱兒一個人的事情,自己的兒子才不該跟著受罰呢。


    焱兒則是自己走迴了房間,接下來,一連七天,袁天逸都沒來見她。老夫人倒是每天都想來找事兒,可焱兒躲了起來,每天去見一次蛋腚,依舊不說她為何要見他,是否原諒了他。


    第八日,焱兒閑著無事動手擺弄了幾下朱蘭花,等她迴頭過去,卻發現袁天逸站在那裏似乎很久了。


    焱兒眼神迷蒙微醺,她走過去,在袁天逸未反應過來之時,猛然將他撲到。


    .


    正文 第七十八章 袁天逸設局,冷唯吃醋(二更)


    袁天逸冷不丁的,身子被焱兒重重地撲倒在地上。


    他抬手,想也沒想的將焱兒推開,起來的時候順手將焱兒一並揪起。


    “言焱兒,你又想故伎重演嗎?”袁天逸低吼一聲,黑瞳噴著火。


    “嗬嗬……我好難受呢……你抱抱我。”焱兒柔柔的笑著,魅惑的眸子如點點秋水,毫無征兆的滲入袁天逸心田,他微微一怔,麵頰,有些莫名其妙的紅暈。


    她又想勾引他嗎?


    “言焱兒!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你看看!”


    袁天逸心一橫,拖著焱兒就將她摁在了銅鏡前,焱兒眼神微醺,迷蒙的看著鏡子,繼而,又迴身看他。


    “嗬嗬……袁天逸,你不想要我嗎?”焱兒說著開始動手脫自己的衣服,寬大的衣袖滑落下來,露出兩截細嫩的手臂。


    袁天逸隻覺得喉頭一緊,閱女無數的他,竟然也有饑渴的時候?他憤憤然搖著頭,將焱兒狠心推倒在地上。


    “嗯……我的衣服……好多……”焱兒從地上爬起來,意識從外麵看明明是清醒的,可所做所為卻讓袁天逸更加的看不懂了。


    她如八爪魚一般,倏忽攀上了袁天逸的腰身。


    小巧精致的鼻梁在袁天逸麵頰耳鬢廝磨,粉唇微張,慢慢湊到他的唇邊,輕柔的吻落下來,袁天逸竟忘了反抗。


    他……是在享受嗎?


    不!不可以!他怎麽忘記,她是冷唯的女人!


    袁天逸想要推開焱兒,奈何焱兒雙腿死死的纏著他,藕臂更是緊緊地勒著他的脖子,袁天逸心一橫,身子就勢壓倒焱兒,將她撲倒在床上。


    “嘶……該死。”


    莫名的,他發現自己下身竟然有了欲望!是因為她嗎?這個古靈精怪,卻又不知廉恥的女人!!


    “袁天逸,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來吧……”焱兒眸光閃爍著,身子勾起點點火蹭著他,卻有燎原之勢。袁天逸覺得體內的欲火已經等待不了多久,他深唿吸著,不允許自己犯錯。


    難耐的撐起身子,他微眯著瞳仁看著焱兒。


    她,還是她。容貌,形態,都沒有改變。可為何,她此刻會是這般不顧一切的浪蕩表情呢?


    袁天逸一雙黑瞳深深地凝望焱兒,似要望進她的心底。


    她盯著他的眼睛看,她的眼睛清亮明媚,他看著,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言焱兒!”


    “嗯?”麵對袁天逸冷不丁的一聲問詢,焱兒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低聲應著。


    袁天逸眼睛一亮,頓時明白自己的懷疑是出在哪兒了。


    一個人,永遠不可能改變的是眼底最初的東西。


    言焱兒的眼底,從他第一次看到時就知道,她眼底有一種毫無欲望的澄澈單純。而此刻的她,眼神迷蒙,對於他,充滿了渴望和欲望。


    這樣的眼神,不會屬於言焱兒。她究竟是誰?真的中邪了嗎?


    “言焱兒!告訴我!你剛才吃過什麽,碰過什麽!”


    袁天逸搖晃著焱兒的身子,奈何她隻是淺淺笑著,一雙胳膊再次纏繞上了他的脖頸,她的青絲縷縷糾纏著他的肩頭,縈繞上他的青絲,在一起勾勒出說不住的曖昧纏綿,儼然分不清,誰是誰的,隻感覺,此刻,他們像是完全結合了一般。


    三千發絲,般般纏綿。


    袁天逸原先心中存在的萬千對焱兒的職責,此刻,全都忘在了腦後。


    他俯下身子,鼻尖對著她的鼻尖,眼睛對著她的眼睛,就連胸膛都毫無距離的緊密貼合在一起。他忽然發現,原來獵豔多年的他,竟然累了。隻想要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懷抱停靠,一如冷唯那般,心,隻能容下一個女人!


    天!他這是怎麽迴事?向來,他隻對打賭贏來的女人感興趣,這個言焱兒,是他自己花錢雇來的,而已。為何,他會情不自禁起來?


    袁天逸的唇輕柔的觸碰了焱兒的唇一下,通體酥麻的感覺讓他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夥子。


    “嗯……那些花,好美……會動……”


    正當袁天逸的手情難自禁的探入焱兒衣襟時,焱兒抬手,忽然無力的指了指窗台。


    “會動?”


    袁天逸登時迴過神來,扭頭看去。窗台上的花兒此刻正安靜的呆在那裏,哪有動的跡象?


    等等!她說花兒會動?難道那些花跟她如此怪異的表現有關?


    袁天逸倏忽撤離了身體,來到窗邊。他伸手碰了碰花瓣,可那花瓣卻是安靜如初,沒有一絲變化。袁天逸想起幾天前焱兒的表現,似乎也是這般……


    而後,他帶她去了祠堂以後,她的反應就正常了。


    難道跟這間屋子和這花有關?這朱蘭花是言裴軒送來的,難道言裴軒在裏麵下了什麽?


    想到這裏,袁天逸眸光一沉,正欲轉身,卻突覺腰身一緊,焱兒的手臂又緊緊地抱住了他。


    袁天逸沒有迴頭,心底忽然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


    他,竟然不想拒絕了,忽然很享受此刻被她抱著的這種感覺,很想,很想……


    他的手搭在焱兒手臂上,怎麽也舍不得拿開。


    這種悸動心底的感覺,他從未有過。隻是,他卻更清楚一點,他,玩不起。言焱兒是冷唯的人,當冷唯從雪山上迴來,身中寒毒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


    終是,他抬手鬆開了背後柔軟的手腕,他迴頭,迅即攬過她的身子,破門而出。


    當到了邪莊後山的時候,他再看焱兒,儼然恢複了清醒。


    “咦?這是哪裏?袁天逸!你個混蛋王八蛋!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麽?!”焱兒發現自己身處荒涼的後山,又見袁天逸一臉探尋的看著自己,登時沒好氣地吼著。


    袁天逸不語,隻是靜靜看著她,微眯的瞳仁閃過一絲亮光。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剛才你暈倒了,可能是感染了傷寒,我帶你出來透透氣。”


    冥冥中,袁天逸竟沒有告訴焱兒實情,他看似隨意的看了她一眼,繼而轉身欲走。


    “喂!混蛋!!你去哪裏?”焱兒追上他,氣惱的在他腿上踹了一腳。


    袁天逸迴頭,惱怒的看著她。


    “言焱兒!我警告你!這是你最後一次打我!記住你的身份,不過是我花錢雇來的,而已!!”他低吼著,隻是,他心中卻明白,那句你是我花錢雇來的,分明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他在提醒自己,言焱兒的身份不同於那些女人。他對她,絕對不能有其他的感情。


    焱兒斜睨著袁天逸,腦海之中努力想要迴想自己暈倒前的一幕,她記得她在看那朱蘭花,然後,頭有些暈,就好像感染了傷寒一樣的感覺,再然後,是袁天逸進來了。


    真是奇怪,她最近怎麽總是迷迷糊糊的。


    焱兒甩甩頭,不讓自己想下去。


    “袁天逸,你真是莫名其妙。”焱兒說著,擦著他的身子走過去,獨自往迴走。


    袁天逸冷下臉來,轉身一拳捶在身側的樹幹上,心底有莫名的怒火,不知道是在跟誰生氣。


    ……


    焱兒迴了房間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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