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哇!”


    “我明白了,你讓我去對付小桃樹?”焱兒歎口氣,無奈的看著它。


    “對對對。你去給我扒了她的樹皮,人要臉,樹要皮,沒了那張狐媚子的皮,我看她怎麽勾引白果樹哥哥!”


    銀杏樹說著,枝葉抖動的厲害,焱兒此刻哭笑不得。


    “那樣不太好吧,要不我們想個折中的辦法吧!”焱兒試探的開口。


    “什麽折中的辦法?”


    “我們這樣吧……”


    ……


    焱兒在銀杏樹的指引下,順利的迴到了房間,北辰澈和袁天逸在一個屋子裏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兩個人都沒有睡意。


    焱兒進去以後,北辰澈委屈的癟癟嘴,立刻站起來走到焱兒身邊。而袁天逸則是冷著一張臉,拿起一本書,很無趣的看著。


    “你們不睡覺嗎?”焱兒問他們。


    “人家對著一個大男人可睡不著覺!誰知道他會不會半夜爬起來欺負人家那我!”北辰澈小受樣來到焱兒身邊,努努嘴示意焱兒看看那無趣的袁天逸。


    袁天逸懶懶的掀了掀眼皮,道:“我沒事半夜起來欺負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做什麽?”


    “你、”北辰澈指著袁天逸,發覺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喜歡上了用蘭花指,登時在袁天逸嘲弄的眼神中急忙收迴了手指。


    “既然你們都很無聊,陪我出去趟。”焱兒示意二人。


    “我不去。”袁天逸立刻開口拒絕了。


    “隨便,反正以你的能力也幫不上什麽忙了。”焱兒語氣無比嘲諷。


    “你別用激將法,不管用的。”袁天逸合上手中的書,瞳仁閃過一絲不屑。


    “你值得我用激將法嗎?”焱兒反唇相譏,轉身對北辰澈澈道,“我們走。”


    “好叻。”北辰澈屁顛屁顛的跟在焱兒身後,被晾在一邊的袁天逸微眯著危險的眸子,起身追上二人。


    “我去看看,不幫忙。”他說。


    “那你還是自己留在家裏看你自己的鳥吧。”北辰澈嗤笑一聲,扭頭得意的看著焱兒。


    焱兒斂了眸光,暗暗地擦汗。


    鳥?那個沒事總看的話,可是會出事的!


    袁天逸半天沒反應過來,待明白了北辰澈話中意思後,臉色一變,刷刷幾步趕上了他們。


    “怎麽了?這麽快看完你的鳥了?”北辰澈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袁天逸臉色更加難看。


    “估計是他的鳥今晚累了,所以出不來了,他看不到。”焱兒緊跟著不緊不慢的開口。


    袁天逸橫眉冷對,一把揪住了焱兒的袖子。


    “言焱兒!你可是我邪莊的少奶奶!你如此不顧身份的說出這些汙言穢語,就不怕讓人笑話嗎?”袁天逸眉頭一寸寸收緊,臉上的表情很難看。


    焱兒笑笑,汙言穢語?她有說嗎?


    “袁大莊主,您想歪了吧?我說什麽了嗎?我隻不過說了你的鳥,並沒有說這鳥是長在您身上的,還是天上飛的啊!”焱兒說完,挑眉看了看北辰澈。


    北辰澈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猥瑣。


    他說:“嘿嘿,難道袁大莊主沒管住自己的鳥,讓它飛了?哇哢哢……那您不就是太監了嗎?”北辰澈繼續笑,那笑,雖然討厭,可焱兒此刻卻覺得很是解恨。


    焱兒很滿意的點點頭,所謂天使和淫賊之別,指的就是北辰澈吧。


    明明張著衣服天使的麵容,可邪惡的思想總讓人汗顏。


    袁天逸今天算是遇到對手了,他臉上還保持著基本的優雅貴氣,鼻子裏冷哼一聲,他將焱兒大力擁入懷中,瞳仁閃著森冷的寒意。


    “北辰澈,你搞清楚了,你是言焱兒的丫鬟,而我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自己是什麽身份不要忘記了!!”


    “喲!你這是威脅我嗎?我好害怕啊。”北辰澈捂著胸口跳了起來。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走吧。”焱兒掙脫開袁天逸,重重的拍了拍北辰澈的腦袋一下,有些受不了他的呱噪。


    北辰澈捂著腦袋乖乖的閉了嘴,袁天逸雖然沒有表態,不過也是很別扭的跟在他們身後。


    ……


    “小焱,你帶我們來這裏做什麽?”看著四周環境甚至荒涼,北辰澈不覺詫異的開口,這裏雖說還是在皇宮內,可卻一個人都 看不到。


    “等一下,我找找。”焱兒不理會北辰澈自顧自的看著。


    過了一會兒,她指著一棵桃樹道,“就是它了。”


    “它怎麽了?”北辰澈和袁天逸具是不解的問道。


    “拔了它,移到別處。”焱兒說著拿出先前銀杏樹告訴她放在哪兒的鏟子分給兩人。


    “為什麽?”北辰澈和袁天逸迴頭這麽默契,互相看著,眼神有些……崩潰。


    “報恩。”


    焱兒說完,已經率先開始動手了。


    那顆銀杏樹幫她找到了迴去的路,更是讓她知道了自己多了一項異能,幫她點忙,自然算是報恩,隻不過讓她扒了人家的樹皮,她實在是幹不出來,不如讓桃樹換個地方長,眼不見心不煩。


    焱兒耳中充斥著小桃樹的哀號和叫罵。


    “你這個殺千刀的銀杏樹啊!你不得樹死!!竟然找人陰我??!!”


    “我告訴你!就算我不在這裏,白果樹哥哥也看不上你那張老臉的!”


    焱兒捂著耳朵,扭頭催著北辰澈和袁天逸。


    “還不快點!!”


    ……


    二人沉默了半晌,終是拿起了鏟子,很無奈的鏟土。


    “嗷!!白果樹哥哥呀,你快來救救我啊≡僂砹司塗床壞轎伊耍。 


    “白果樹哥哥,你要替我報仇啊!”


    伴隨著隻有焱兒能聽到的哀號,桃樹光榮的出土了。


    焱兒命令二人抬著樹,到了另一個院子重新栽上。


    “好了好了,你別嚎了,這裏也有很多白果樹呢!我對你還是很不錯的!你就權當重新開始吧!”焱兒低聲在桃樹身邊安慰道。


    “啊≌飫鐧哪敢杏樹可都是母夜叉啊,嗚嗚……我惹不起的,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嗎?”小桃樹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看在北辰澈和袁天逸眼中,邊上這課樹突然抖動的厲害。


    “小焱,你剛才跟它說話?”北辰澈奇怪的看著焱兒。


    “沒有!”焱兒斷然拒絕。


    “我們迴去吧。”她拍拍手,該做的都做了,該實驗的都實驗了,她一直擔心自己隻能聽見一棵樹說話,如今看來,卻是所有的樹都能聽到了。


    接下來,她要做 的,就是迴邪莊證明一些事情。


    “今天已經很晚了,我們迴去準備準備,明天迴邪莊。”焱兒說完,率先走了。


    袁天逸眸光一閃,怪異的看著焱兒背影。


    她怎麽知道明天能迴去》難道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


    次日,各大門派的武林人士都被告知,皇上龍體抱恙,關於選舉二品大臣的事情暫時停一停,具體的時間另行通知。


    袁天逸聽了心中詫異,在宮內卻不便多問,迴去的馬車上,他一直若有所思的看著焱兒,奈何焱兒隻是安靜的呆著,既不跟北辰澈說話,也不看車外,她,似乎在等待什麽。


    馬車在邪莊門口停下,焱兒率先下了馬車。


    “耶律拓死的時候在這裏嗎?”焱兒忽然迴頭,指著前麵不遠處。


    “是。”袁天逸說道。


    “你有什麽事嗎?”他對焱兒的表現越來越詫異了。


    “沒事,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和北辰澈先迴去吧。”焱兒平靜的說著,隻是任誰都能看出她的情緒有些異樣。


    “你沒事吧?”袁天逸詢問的神情中有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關切。


    “沒事,你走吧。”焱兒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抬腳往前走著,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停住了腳步。


    袁天逸看著她,心中雖有無數的疑問,最終忍住了,他轉身,走的有些寂寞。


    ……


    焱兒站在那棵梧桐樹下,抬頭,眸中有淚。


    “告訴我,他是怎麽死的?”


    她的聲音,有絲絲未覺的顫抖。


    梧桐樹抖動著渾厚的枝葉,驀然開口道,“我可不白白幫忙的!”


    “我會滿足你所有的條件,但是你說的每一個字都必須是實話!!”焱兒冷冷開口,她身體傳遞出來的冰冷的氣場,讓梧桐樹止不住的打了個寒戰。


    “其實啊,那個男人死的真的是很慘……”


    ……


    焱兒的眼淚從梧桐樹開口之後就沒有停過。耶律拓遭受的那種痛,一幕幕,在眼前重現。


    他倒地不起的掙紮,他絕望中期望見到她的眼神,還有他說的那些話……


    還有……


    他拚勁最後一絲力氣,在手心寫下的那個字。


    ……


    再一次,她的心因耶律拓而殤。


    ……


    焱兒邁著沉重的步子迴到邪莊,她眸光清冷,每走一步,都好似踏在心頭一般。


    耶律拓,我想,我知道該如何為你報仇了。


    隻是,還請你原諒我,給我十五天的時間,十五天後,我會親手揪出那個傷害你的人。


    ……


    焱兒迴到邪莊的三天內,因袁老夫人一直忙著應酬前來登門拜訪的客人,一直是沒有機會找她的麻煩,她這三天也是安靜的待在房內,連北辰澈要見她,都不行。


    她在想什麽,沒人知道,隻是看到三天後走出房間的她,變了很多。


    她臉上再次有了那種清純無害的笑意,可是,那眼底深處,卻噙著絲絲一般人看不到嗜殺的寒芒。


    袁天逸和北辰澈都沒有看出來,可蛋腚卻是有奇怪的感覺。


    他竟然害怕了,姐姐來看他,他不該是很高興的嗎?為何心中撲通撲通的跳著,有種不好的感覺。


    “姐姐,我的臉……”蛋腚捂著臉,不想讓焱兒看。


    “沒關係,姐姐連你小時候什麽樣都見過了,現在還怕我看嗎?”焱兒抬手扯下了蛋腚的麵巾。


    她看著,沒有驚恐,安然靜默。


    當她踏出那個房間的第一步,她就選擇來看蛋腚,其中的原因,隻她自己明白。


    “姐姐,我……你還恨我嗎?”蛋腚局促的說著,幽綠的瞳仁閃過絲絲的哀怨和痛苦。


    “在火場內,你救了我。”焱兒不迴答他的問題,突然說出的話讓蛋腚更加無措。


    “那……你是因為這個才來看我的嗎?”蛋腚眸光閃爍著,忽明忽暗。


    “不是,隻想跟你聊聊。”焱兒拉著蛋腚坐下來,抬手將麵巾重新給他戴上。


    “耶律拓死了,你知道嗎?”焱兒微眯著瞳仁突然開口,此時,天空灰蒙蒙的,一如她的心。


    蛋腚微怔,他知道,但是,這跟他有什麽關係呢?


    “姐姐很傷心嗎?”蛋腚拖著下巴,扭頭看她。


    “嗯。”


    “那蛋腚能為姐姐做點什麽嗎?”


    “為我再死一次,行嗎?”焱兒語氣微涼,眸底的寒意倏忽而至。


    .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妖精打架(曖昧 爆笑)


    蛋腚看著焱兒離去的背影,心底深處有個地方很痛,姐姐越走越遠了,是真的走。


    姐姐那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不懂,真的不懂……


    死?他早就不在乎了,可是姐姐剛才明顯的話中有話。他還不懂她的意思,姐姐就走了。


    為什麽,要這樣對他?即使要他死,也該要他死個明白。


    ……


    焱兒跟著蛋腚說完莫名其妙的話後,一個人在邪莊內漫無目的的逛著,卻見前方不遠處,袁天逸和言裴墨似是在說著什麽。


    對於言裴墨,她並無多少吃驚,莊內有他額探子,是應該按時來走動走動的。


    言裴墨察覺到了焱兒,他扭頭看她,卻見她眸光之中的陰霾讓人不敢逼視。


    焱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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