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不老實在她頸間遊移,修長的大腿輕柔的磨蹭著焱兒膝蓋,馬車內,溫度頓時升高。


    “你幹什麽啊!還沒說完正事兒呢!”焱兒不樂意的戳著他的胸膛,這個動作卻不是在滅火,而是火上澆油。


    冷唯邪邪的笑著,胸口那裏傳來的酥麻炙熱感覺讓他難耐的想要衝破她身上礙眼的衣服,與她緊緊地結合在一起。


    “焱兒,我是在補償你啊,我以前多次疏忽,害你與我擦肩而過,現在想起來真是愧疚萬分……所以……”


    冷唯低沉沙啞的聲音慢慢消失在焱兒頸間。他唇邊揚起媚惑的笑容,大手已經探入焱兒衣襟內。


    “所以你就用自己的身體償還你欠她的那些疏忽?”


    驀然響起的聲音俏皮清朗。快被冷唯壓在馬車座上的焱兒猛地彈了起來,麵頰緋紅的看著說話的北辰澈。


    北辰澈不知何時掀起了車簾,一身湖藍色的長袍襯得他黝黑鈍淨的眸子更加的柔潤細膩,臉上雖然帶了一塊同色係的麵巾,卻不妨礙他那雙眸子所帶來的吸引,單看他那雙眼睛,就能讓你瞬間墜了進去,有北辰澈的存在,任何少年都會光華暗淡,無法與之比擬。


    哪怕他現在容顏有了瑕疵,他的氣質和那雙瞳仁也是足可以勝過任何人的。


    “你不是去找袁天逸了嗎?”冷唯黑著臉,冷著聲,一腔的殺伐之氣。


    嗬嗬,焱兒心底甜甜一笑,冷大叔又欲求不滿了。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心裏想著什麽,嘴巴就會很犯賤的說出來。


    “冷大叔,我們換個地方繼續說吧。”


    “什麽?”冷唯又被秒殺了。


    焱兒:“……”


    北辰澈看著臉色一紅一白的二人,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我可以當你們不存在啊!我隻是看看,不會發表任何評論。”北辰澈忍住笑,強裝的認真看起來有那麽些猥瑣的感覺。


    焱兒捂著自己惹事的嘴巴,不知該如何是好,她看著冷唯臉上的情緒變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難看和複雜。


    天!冷大叔會不會真的生氣了?一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叫叔叔,還當著疑似情敵的麵叫的,這一刻,焱兒真是死的心都有了。狹小的馬車內,她避無可避,躲也沒地方躲,隻能將求救的目光投給北辰澈。


    北辰澈很認真的看著焱兒,那眼神分明在說,我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


    焱兒心寬了寬,卻覺得北辰澈不像是雪中送炭的人,那麽他會……


    果真,北辰澈一句話同時秒殺了焱兒和冷唯。


    “其實,老牛吃嫩草這種事情到處都有,你們不用這麽在意的。”


    碰的一腳,忍無可忍的冷唯將北辰澈踹離了馬車二十米遠的距離。


    “送他去後麵那輛馬車,這輛車上,沒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上來!”


    “啟程!!”


    伴隨著北辰澈身子重重的墜地,冷唯鏗鏘有力的話語也告一段落。焱兒此時討好的看著他,很狗腿的說道,


    “對對對!他真是活該,我一路上都看他不順眼了,這下子你……”


    “唔!”


    焱兒話未說完,紅唇便被冷唯深深吸住,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我究竟老不老?!”冷唯說著刷的撕開了焱兒的衣服,靈滑的大手如水一般探入她腰間,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個溫柔的觸摸。


    “嗯……這裏是車上,還是白天,而且……隔音效果這麽差……”焱兒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身體因冷唯的觸摸有了真實的反應,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本能的夾緊了雙腿,卻被冷唯大手巧妙地分開。


    他的指尖微涼,帶著刺激性的感覺隔著褻褲觸摸她的敏感,覺察到她體內的炙熱正在火熱的燃燒,冷唯低吼一聲,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精壯的身子是那種好看的古銅色,如墨青絲緩緩垂下,落在她的胸前,跟她的發絲纏繞在了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那妖豔的黑,和她玲瓏身段那如瓷的白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迷醉誘人。


    “從來不知道,白天看你的身體也這麽勾人……”冷唯嗓音緊繃低沉,暗啞磁性的聲音將周遭的氣氛渲染沉迷斐然。


    焱兒微眯著瞳仁,感受著馬車顛簸的頻率,輕咬著唇,疼惜的撫摸著冷唯麵頰。


    “我也不知道,白天看你是這麽憔悴……”葇夷順著他緊鎖的眉心,溫潤的眼角,一路滑下去,直到落到他性感的喉結,焱兒覺得,他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在訴說他的緊張和疲憊。


    冷唯感受著焱兒纖纖玉指的洗禮,身子再次悸動的無以複加。


    “焱兒,你是嫌棄我老了嗎?”冷唯微醺著開門,低頭,啃咬著她胸前的柔軟。


    “哪有……我隻是心疼你送我迴去以後,還要馬不停蹄的趕去大漠,我不會過問你究竟要做些什麽,但我會為你擔心……”焱兒說著,輕輕歎了口氣,像隻慵懶的小貓一般偎依在他的胸前,身子柔柔的,神情充滿了依賴和溫順。


    冷唯欲火難耐,大手抄起她的腰身,極其輕柔的進入……


    “嗯……”焱兒嬌吟著,微眯著美瞳深深地凝望他。


    “焱兒,等我迴來,我會將所有事情告訴你……現在……”


    他低吼一聲,開始在她身上馳騁著,顛簸的馬車讓他們的交合起伏有致,忽緊忽鬆,忽快忽慢,似是狂風暴雨,又像是三月春風剪剪吹過。


    狹小逼仄的馬車內,他痛快淋漓的在她身上縱橫馳騁,他不知,過了今日,下一次與她如此的肌膚之親將是什麽時候?


    千年前的他,從不知道什麽家族使命,亦不需要擔負任何的責任,而現在,為了父親的遺願,為了讓他唯一敬重的人泉下才知,他必須完成他的遺願,注定了,這段時間他是要遠離她了……


    覺察到冷唯的出神,焱兒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下。


    冷難迴過神來,並不氣惱,身子一推,更加深的衝入焱兒身體,隻不過,他雖然深入,動作卻極其小心有數,讓焱兒在他身下灼熱的點燃……


    第二輛馬車內,蛋腚並不知前麵發生了什麽,卻忽然才種怪異的感覺,他呆呆地看著前麵的馬車,忽然很想衝下去,掀開車簾看一看,他的焱兒姐姐正跟冷唯在做什麽?


    他想告訴她,他的心,在痛……


    ……


    馬車又行進了五天才到達邪莊,這五天的時間,冷唯天天將焱兒‘禁錮’在車上,方便他‘老牛吃嫩草’。


    五天的時間,冷唯過足了癮,隻要一看到焱兒醒來或是吃完了飯,便兩眼放光,搞的焱兒甚至以為他狼妖附身。


    而北辰澈,自從被冷唯一腳踹了出去以後,堵著氣,也不跟蛋腚一輛馬車,要了一匹馬獨自騎著,一路上,他雖帶著墨綠的麵巾,但那雙澄澈明媚的瞳仁還是俘獲了眾多少婦的心,一時間,馬車後追隨者無數。


    焱兒現在才知道,原來包二爺在古代也有。


    麵對諸多要將北辰澈帶迴去金屋藏鴨的貴婦,焱兒好脾氣的跟她們搭訕,似是尋到了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


    她一一留下了貴婦的住址,告訴她們以後會登門拜訪的,而且還會帶上北辰澈,諸多貴婦眼冒桃花,連連點頭。


    ……


    迴到邪莊後,冷唯簡單的給焱兒收拾了一下東西,就要走了。看著冷唯矛盾的眼神,焱兒笑著安慰他,開玩笑道,


    “冷唯,你去了大漠可不準給我戴綠帽子,知道嗎?我已經讓暗流監視你了!”焱兒看似嚴肅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嗬嗬……暗流是我的人,有什麽事的話隻會給我瞞著。”冷唯好笑的說道。


    “是嗎?如果我告訴他你說的那些武功秘訣我都知道呢?他是不是會對我刮目相看一點呢?”


    “武功秘籍?那……那還不都是因為你!”冷唯立時拉下了臉,心想著自己以後真的不能將糗事告訴焱兒,這都是前幾日意亂情迷之時,焱兒逼著他講笑話。


    笑話!他屍冷王哪裏會講笑話,憋了半天,想起那天告訴暗流的‘屁也是感覺!’是武學秘籍,讓焱兒笑了一晚上。


    誰知,這鬼丫頭……當時他就覺得她笑過之後神情鬼鬼的,原來竟是算計上他了。


    “傻丫頭,你還不放心我嗎?倒是你,小心那個袁天逸啊!”冷唯開始小心眼起來,他跟袁天逸雖是好友,但那家夥向來來者不拒,隻要有女人投懷送抱,他就來者不拒。


    雖然焱兒不會看上他,但是難保他不會突然改變自己的策略,突然發神經的打他焱兒的主意。


    看著冷唯酸酸的表情,焱兒想笑,卻被離別的愁緒所感染,最終撅著嘴巴,不舍得跟冷唯道別。


    眼見冷唯離開了邪莊,焱兒站在那裏沉默了片刻,旋即旋風般迴房,找來了屁顛屁顛的北辰澈。


    “帶我去天師門!我要肅清門戶!”焱兒高舉手中令牌,頓時才種號令天下,唯我獨尊的感覺。


    雖然天師門是個爛攤子,但是有她在,一定能化腐為奇,讓朽木變成和田玉!!


    隻是焱兒跟北辰澈還沒出大門,就被袁天逸的人攔了下來。


    “姑娘,莊主有請!”來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焱兒和北辰澈互相看了一眼,雖然有些詫異,但也巧,這些天來她跟北辰澈都是沒見過這個袁天逸,既然他主動找來了,她們也想看看邪莊莊主究竟是什麽樣子。


    傳聞他龍章鳳姿,紈絝桀驁,


    傳聞他夜夜笙歌,閱女無數,


    傳聞他最喜歡跟女子打財,若是他輸了,整個邪莊奉上,若是跟他打賭的女子輸了,便要心甘情願的為他暖床,不過,因為打賭輸給他而為他暖床的女子,大都在次日被他換了東西了,有時候是一壺美酒,才時候是一塊美玉,總之,他對女人的興趣,隻不過一夜。


    終究,一切都隻是傳聞,焱兒更相信眼見為實。


    焱兒立刻迴房換了一身衣服,待出門之後,低頭看到衣服的顏色,身子猛地一震,立刻又折了迴去,換下身上穿的那套鵝黃色輕紗長裙,換了一身桃紅色的疊彩長裙,可腰間還是綴著那條米色的珍珠鏈子。


    她記得,耶律拓說過,不許她再穿鵝黃色的衣服。焱兒雖然不懂他什麽意思,但是男人的心思,總離不了獨占和不能分享性,不管耶律拓是何意,焱兒此刻就是很想為他做點什麽,哪怕這點事情微不足道。


    即使他不在他,她也會為他做。


    心情驀然沉重起來,因為突然想到了那個深情且認真的男人。


    ……


    邪莊別院,院中涼亭內


    寶藍色的鍛錦長衫鑲了挑絲的金邊,青絲飛展,不加任何的束縛,在背後上下翻飛,狂舞著,如同一副桀驁的水墨畫,筆觸馮脫飄逸,修長的身軀挺拔傲慢,帶著一股油然而生的貴氣。


    涼亭內坐了一男一女,正在對弈。


    男子手上撚著一粒黑棋,眉眼鬆鬆的動了動,落下棋子。


    在他對麵,白衣飄飄的女子呆愣的看著他落下的棋子,目瞪口呆之後,臉頰飛閃了兩抹紅暈,旋即施施然起身。


    “公子,小女子輸了,願意陪公子一夜。”


    女子低眉順目,眸光含情,那一雙瞳仁含著剪剪秋水,似要將袁天逸融化其中。


    袁天逸不語,薄唇傲慢的瞥瞥,扭頭對身邊的管家道,


    “先送房間去。”他說的很隨意,仿似那不過是一件物品而已,並非有生命的人。


    對麵的美人臉色一變,尷尬之後依舊是羞澀怯鬆。


    “公子,還是讓小女子陪您在這裏坐坐吧。”女子不死心,雖然人輸了,但她不能就這麽簡單的被他送迴房間,她還想多陪他一些時間,雖說這邪莊莊主是出了名的浪子,但就有女人不甘心的想要浪子迴頭。


    袁天逸狹長的鳳眸之中閃過一絲嘲笑,繼而便是涼薄無情的話語傳來,


    “你是給我暖床的,你的位置自然隻是在床上。這院子裏走來走去的可都是穿了衣服的,你配嗎?”他說完,扭頭,神情懶散的看著走過來的焱兒。


    焱兒挑眉,似笑非笑的迎上他探尋趣味的眼神,剛剛的一幕她都看到了,原來,袁天逸竟是這樣一號人物。


    不得不說,焱兒對他的輕狂和傲慢有另一種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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