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點子皮兒嗎?


    焱兒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底卻有光亮閃現,她不是色女,隻不過報仇的方法比較另類了一點。


    耶律拓和言裴墨則是互相瞪著,一個不屑,一個不甘。


    “火兒,看來他還不想說。”耶律拓見言裴墨隻是咬緊了牙關不說話,提醒著焱兒。


    “嗯,我知道。我在想。”焱兒擺擺手,神情依舊靜若止水,她四下看著,一旁的矮樹林內,一隻野雞不甘寂寞的撲棱棱飛了起來。


    焱兒眼睛一亮,正欲告訴耶律拓,卻見言裴墨終是忍不住了,他大喊一聲,嗓子都啞了。


    “我告訴你......出路。”


    最後兩個字帶著顫音,拐了好幾個彎兒,因為那隻小鳥無聊的又開始轉移目標,啄他的球球了,人家小鳥還以為旁邊的那兩坨球球是他同伴的家呢,它還一直在感歎,怎麽人家的家這麽有特色,兩邊不對稱不說,又有彈性,又有形狀。(這句也看懂了,乃們是小皇的知音人)


    言裴墨恨不得,哭不得,如果他開口晚了,被那隻餓綠了眼的野雞啄上一口的話,他就徹底的廢了。


    言裴墨有恨,卻不能跟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作對。


    焱兒讓耶律拓點了言裴墨上半身的穴道,又將他綁了起來,根據他的指引往迴走。


    當路過躺在地上的怪物時,焱兒親自上去補了幾腳,為了自己那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胸部致哀。


    隻是,若此時焱兒能蹲下身子,仔細的檢查一下怪物時,她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不過,罷了,這都是後話。


    三個人很快來到山洞一側的一麵石壁上,那裏長滿了雜草,其實剛剛墜崖的時候,焱兒也在這裏摸索了一段時間,可是沒有任何的收獲,她看向言裴墨,不明白這裏怎會有玄機。


    “你看那些草生長的方向!”言裴墨沒好氣的提醒焱兒。


    方向?焱兒詫異,再次仔細看著。


    這些雜草沒有一點的特性,就是普通的青草,雜亂無章的長在石壁上......究竟有什麽特別?


    等等!


    焱兒好像發現了什麽,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石壁上,有一小撮雜草生長的方向有些怪異,都說牆頭草兩邊倒,被風一吹的話,都會飄搖不定,可是有一撮草靜止的時候看,跟別的草沒有兩樣,一旦起風了,便會詭異的靜默不動。


    這才是關鍵!


    焱兒看了耶律拓一眼,他的臉上驚喜過後,是一絲莫名的苦澀。如果真的找到了出路,對他來說,就要麵臨左右為難的境界了......


    焱兒見此,佯裝不明白他的意思,迴身將那撮草扒開,待看到草下的狀況時,焱兒頓時明了言裴墨為何不動手了。


    草掀開的時候,下麵是一隻恐怖猙獰的蛇頭,焱兒慢慢收迴了手,心裏卻難免心驚肉跳一會。再看向言裴墨,他的表情拽的很欠揍。


    那蛇吐著芯子,幽綠的豎瞳閃閃發光,雖然可怕,卻隻是安靜的看著他們,它的頭卡在石壁的縫裏,就好象一個守護者一般守衛者通往上麵的路。


    這裏是蛇界地帶,有蛇不足為奇,可奇怪的就是,這蛇不可能自己爬進去的,難道是有人為之?


    焱兒不覺詫異,抬頭往上麵看了看,上麵依舊隻是無盡的灰蒙蒙,看不到天空。


    “言裴墨,你怎麽從一條蛇推斷出出路在這裏?”焱兒收迴視線,不覺問道。


    “這蛇能卡在裏麵,自然是人為的,而且蛇洞周圍人為雕琢的痕跡很重,想必是有人上去以後,留下一條蛇在這裏看著。”


    言裴墨淡淡說著,身上的痛已經減輕了,可心理上的痛依舊存在,以後,每當他看到天上飛翔的小鳥,他都有毫不猶豫打下來的衝動。


    “這麽說,你之所以要等到三天之後才走,是覺得那個人還會迴來的,是嗎?”焱兒道出心中疑惑。


    “可是你怎麽知道是三天後呢?”一直沉默的耶律拓突然問道。


    “你沒看到蛇洞旁邊有些痕跡嗎?一道道的,很明顯是這條蛇的牙齒的牙印,這條蛇是有靈性的,它在計算日子,上麵已經有十二道痕跡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人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出現,而今天距離月圓之夜正好還有三天。”


    言裴墨的一番話讓焱兒和耶律拓茅塞頓開。不動聲色的蓋上那雜草,那蛇憂慮的眸子突然無奈的看了焱兒一眼,似是在訴說它作為看門蛇的無奈。


    驀地,焱兒腦海之中閃過蛋腚的樣子,墜崖之時,他想要握住她手的緊張和擔憂曆曆在目,隻是此刻,他的存在卻如針紮心底一般的難受,不是痛,而是說不出的撕扯感覺。


    搖搖頭,不讓自己繼續想。


    “那我們在等三天。”焱兒說完,便沉默了。


    她知道這個所謂的出口其實暗藏玄機,一切機關都在蛇洞內,那人來的時候,是從上麵下來的,機關在內,他可以順暢打開,等他離去之後,由這條蛇關閉機關,崖底的其他人想要從這裏出去,根本不可能,這條蛇隻聽那個人的話。


    他們開始等待,三天時間按理說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可是三個人都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言裴墨一直被製約著,上半身不能動彈,而焱兒和耶律拓則持續著曖昧著。


    雖然不再有火熱纏綿的熱吻,但是二人之間一些細小的舉止,還是看的言裴墨想要吐血。


    “火兒,吃水果,我已經洗過了。”


    “你怎麽不吃?”


    “我想看著你吃。”


    “哦嗬嗬,那你看吧。”


    “火兒,喝點水吧。”


    “你該不是還想看我喝吧。”


    “不是,是他看我們喝。”耶律拓指指一旁口幹舌燥的言裴墨。


    “哦嗬嗬,讓他看吧。”


    ......


    “言裴墨......”


    焱兒:“嗯。厄?”


    言裴墨:“......”


    言裴墨和焱兒一起詫異,不明白耶律拓何意。


    “沒事兒,看他低下頭了,怕他看不到我們吃東西,所以叫他。”耶律拓說的平靜,繼而低下頭,吃的痛快。


    “啊哈,啊哈,啊哈哈。”焱兒幹笑著,原來怎麽就沒看出他的腹黑呢。


    言裴墨徹底黑了臉,卻無奈受製於人,隻得兩眼一閉,不聞不問。


    焱兒見了,不覺有些不爽,你丫的現在就是一階下囚,裝什麽清高孤傲。焱兒壞壞一笑,想起先前言裴墨被鳥兒咬的那抓狂的樣子,突然很想再看一次。


    於是乎......


    “言裴墨......”焱兒叫了一聲。


    “哼。”言裴墨一個哼字,包含了太多含義,你們兩個奸夫淫婦的,一個完了,又換另一個折磨我?爺不會再上當了!!他不理會,仍舊閉著眼睛。


    “有鳥。”焱兒吹了聲口哨,望天。


    “那裏?!”言裴墨倏忽睜開了眼睛,蹭的一下跳了起來。


    “我怎麽知道在哪裏?你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焱兒托腮,眸光純淨清澈的無害勝有害。


    言裴墨黑了臉,背轉過身子,崖底的日子他真是呆夠了。他堂堂大梁國的王爺,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他的尊嚴向來不容任何人踐踏,此刻,卻一文不值。


    他的性子在崖底被磨練的麵目全非,也會擺出他的臉上從不會出現的狂躁吃癟,他甚至學會了手下留情!


    這般的他,竟然還能好短短的活在世上?!


    感受著言裴墨生人勿近的氣場,焱兒挑眉,笑意無聲。


    隻需要三天她就能走出去了,墜崖重生的她,該何去何從?


    ......


    三日後


    三日躲在山洞對麵的一棵大樹下,靜靜地看著蛇洞。


    因為崖底常年光線昏暗的原因,三個人自是不能從天氣推斷出時辰來,隻能一直等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那蛇頭的地方忽然動了動,繼而,咣啷一聲傳來,那條蛇吐著芯子刺溜一聲滑了出來,緊跟著,原本狹窄的洞口猛地裂開一道口字,一道人影從裏麵鑽了出來。


    焱兒看了眼耶律拓和言裴墨,見二人具是閉氣凝息,緊張的看著走出來的人。


    因為這人不管是誰,他能在崖底做出如此機關,都不是一般人是,或許,這個人對大漠和大梁的江山社稷還會氣著重大的作用。


    那道身影極其輕巧的鑽了出來,雖暫時看不清模樣,可是從身形和打扮上看,應是一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此刻,耶律拓給焱兒一個眼神示意,率先衝了出去,他的腿雖然瘸了,但箭法卻是準確淩厲的很,即使是在跑動中,他也可以轉卻的射中目標。


    耶律拓從樹後出來的動靜很大,那黑影一愣待反應過來之時,耶律拓手中的羽箭已經鬆開,唿嘯著射了過去,直中那人大腿。


    嗷的一聲,那人倒地痛苦的打滾。


    焱兒和耶律拓胡看了一眼,具是鬆了口氣,倒不是因為耶律拓射中了那人,而是因為那人既然能輕易的被耶律拓射中,想必武功不會是上乘之人,這也給了他們勝算。


    地上,那人痛苦的哀號著,不住的打滾。一張臉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焱兒和耶律快步走過去,想要看清那人是誰。


    .。


    第六十七章 冷唯迴歸,矛盾升級


    那人慢慢抬起頭來,焱兒等人看了不由大失所望,總覺得能製造出如此精密地道的人,不是個仙風道骨的高人,起碼也是看起來精明能耐的人,可眼前這個四十歲左古的男人,一雙老鼠眼、一字眉、紅彤彤的蒜頭鼻子,臉上油光滿麵,那雙賊溜溜的小眼晴鬼鬼祟祟的到處看著。


    “你們……你們是誰?”那人瑟縮著脖子,目光落在焱兒身上時,不由閃現出色迷迷的神采,耶律拓見此,眉頭一皺,二話不說,哐當上去就是一拳,那人身子一歪,左邊麵頰立時腫了起來。


    “說!是誰指使你在這裏挖了一條密道的?”耶律拓冷冷開口,那人此時已經嚇得不輕,趴在地上渾身哆嗦著。


    “好漢饒命啊,小的也是受人所托每個月的初一十五下來拿點東西上去的,這條地道不是我挖的啊。”那人抱著腦袋,乖乖開口。


    “拿東西?什麽東西?”焱兒眸中精光一閃。


    “有人每個月給我一百兩銀子讓我下來,抓這崖底的野雞,我也不知道做什出用啊。”


    “野雞?”焱兒不由看向耶律拓,這個東西在崖底很常見的,而且,前幾天沒東西吃的時候,還烤了幾隻吃了,他們吃了以後,一沒有發現身體有什麽異樣啊?


    “那你又是誰?何方人士?”耶律拓斂了疑惑,繼續發問。


    “小的是……就是一普通的山野村夫。”那人言辭閃爍,不自然的看了耶律拓一眼。


    “哼!”焱兒不由冷笑,“山野村夫會戴這種玉扳指嗎?難道你平時不用下地幹活?”焱兒說著從地上撿了塊石子,毫不客氣的彈到那人手指關節上。


    嗷的一聲,那人疼的跳腳喊著,心疼的看著跌在地上碎成幾塊的玉扳指。


    “快說!我沒有那麽多的耐心!!”耶律拓說著一腳將其踢倒,彎刀已經抵在那人喉嚨上。


    “別!我……我說。我其實是天師門的掌門,嚴大飛!”


    “天師門?!”焱兒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畏畏縮縮的男人,忽然聯想到北辰澈的話,不覺也就沒什麽懷疑了。


    一個連客戶家裏臉盆都順走的人,長這幅模樣也算是高攀了。


    “是,天師門。”嚴大飛忙不迭的點著頭,同時不忘小心翼翼的看著焱兒等人,一雙賊溜溜的眼珠子亂轉。


    “火兒,現在怎麽辦?”耶律拓指指嚴大飛,又看著言裴墨,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兩個人,都不能帶走。


    “把他們綁在一起!!留這裏。”焱兒說的及其輕巧,明媚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嚴大飛聽了要將自己留在崖底,登時嚇得尿了褲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求饒,耶律拓看的心煩,上去又是一腳,將他踢暈了過去。


    而言裴墨則是沉默的看著麵前一幕,眸光一沉,讓冰冷的視線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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