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你怎麽不說話?”


    “......”


    “奧,我忘了,你不能說話。這可麻煩了,那你一會疼的話我怎麽知道呢?”焱兒看著言裴墨綠了的臉心情很好的,諄諄善誘的開口道,


    “要不這樣吧,一會,你要是受不了了想要告訴我出口在哪裏的話,你就往右看,要是你還準備堅貞到底的話,你就往左看,嗯......對了!如果你忘了左右的話,你就往中間看,我就知道了,我會在第一時間提醒你的!”


    焱兒好脾氣的說著,起身,四下看了看,耶律拓還沒迴來。


    突然,她覺得背後一陣涼氣襲來,從頭到腳趾。


    焱兒看了眼對麵的言裴墨,發覺他眼神怪異之中是從未見過的慌亂。


    焱兒感受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寒意,他慢慢迴頭,頓時,真個身子僵在那裏,仿似一瞬間被凍結成冰。


    .


    第六十六章 言裴墨豎中指


    唿嚕唿嚕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焱兒立在原地,想跑,卻挪不動步子。她扭頭看了一眼言裴墨,卻發現他眼中有一絲幸災樂禍。


    艱難的吞咽口唾沫,焱兒極其緩慢的朝麵前的怪獸......打了個招唿。


    “hi!你好,canyouspeakenglish?”焱兒結結巴巴的說著蹩腳英語。


    這個怪獸長得太潮了,竟然還穿著類似於比基尼的樹葉編製的衣服,所以焱兒有理由懷疑它不是本地獸。


    怪獸立在那裏,足有兩個人那麽高,體型魁梧健壯,如山般巍峨壓頂的感覺,一身油亮厄火紅色皮毛炸了起來,脖子和四肢則有一圈如雪的白毛,眼睛是淡紫色的,跟人類的眼睛差不多大,長在如此一張大臉上有些不協調的感覺。


    怪獸的鼻子和嘴巴都是黑色的,此時正吭哧吭哧的往外噴著氣,四肢強健有力,拳頭如小鼓一般,腳掌如熊掌重重的踩在地上,它的耳朵很短,緊貼在頭頂,毛茸茸的,縱觀它全身,隻有這一個地方跟可愛無害掛鉤。


    “桀桀桀桀桀桀!!”怪獸嘴裏發出怪異的吼聲,輕蔑的看了焱兒一眼,對!就是輕蔑的眼神。


    焱兒瞪著它,怪物也會這麽看人?莫非它也是穿越來的?隻不過自己命好,穿成了嗯,而他,穿成了怪物?


    正當焱兒胡思亂想之際,怪物俯身,蹭的一下,毛茸茸的臉緊貼焱兒麵頰,火紅的手掌就勢搭在焱兒胸口。


    “你、”焱兒結巴著開口,第一次,明知自己被調戲了,卻不敢反抗。


    她看著足足高出自己已被的怪獸,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桀桀!!”怪獸喊著,依舊是焱兒聽不懂的話。


    “那個......你會寫字嗎?”焱兒眼睛輕輕地閃爍一下,討好的看著怪獸。


    怪獸眼睛一瞪,好像被羞辱了一般,它突然抓住了焱兒胸部將她提了起來。沒錯!是很悲催的抓住她充滿彈性和勁道的胸部將她提了起來。


    “唔!”焱兒忍痛低聲喊著,雙腳離地十公分,她不敢亂蹬,隻是悄悄握緊了拳頭,卻因為長度溫度根本夠不到怪獸的臉。


    怪獸轟隆一聲坐了下來,壓倒了身後一片低矮樹木,突然,它麵部表情變得猙獰且難看,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


    它,似乎坐在仙人球上了。是嗬,這個崖底就是這麽奇怪,不但有怪獸,還有仙人球。


    焱兒此刻卻不敢笑,正被怪物摁在它的腿上,胸口雖少了承重力,不那麽痛了,可卻又說不出的別扭感覺,試想天下有誰被人用胸部當承受點提了起來過!


    真是杯墊,杯具的墊底兒。


    “桀桀!”怪獸腦袋逼近焱兒,咧咧嘴,意有所指的看著焱兒身後的言裴墨。


    “怪獸大爺,你、你想怎樣?你要吃了他嗎?”焱兒試探的看著怪獸,身後言裴墨的的想要吐血。


    怪獸歪著腦袋,明顯在思考焱兒的問題。焱兒小心翼翼的看著它,心中卻是詫異,他們在這個地方好幾天了,怎麽現在才看到這個怪獸呢?


    莫非它也是才出現的?


    怪獸唿嚕一聲,伸出一個指頭,指指言裴墨,然後,又指指自己的胸口,最後,長長地毛茸茸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戳在焱兒胸部。


    “嗤!”焱兒剛剛恢複彈力的胸部再次被戳的慘不忍睹。


    “怪獸大爺,您......您什麽意思啊?您聽不懂英文,也聽不懂中文,更不會寫字,我實在不知道怎麽跟您溝通啊......”


    焱兒哭著一張臉,從小到大,她天不怕地不怕。不怕盜墓,不怕僵屍,就怕這種毛茸茸的狗熊樣的動物。


    十歲那年,她孤身一人滲入密林盜墓,半夜睡在樹林裏休息的時候,就被一個熊匣子拖進了山洞,那熊匣子盯著她看了好久,焱兒當時一直閉氣,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熊匣子為了試探焱兒是不是真的死了,竟然在她身上坐下起來了好幾次,害她過後吐了好幾天的黃疸水,而後那熊匣子又把她扔進了熊窩,被那群可惡的小熊欺負了個底朝天。


    從那以後,焱兒隻要一聞到毛茸茸的動物身上的那種怪異味道,就會繞道而行。


    今天,真是躲不過了。


    這怪獸身上不僅有那種難聞的騷腥味,竟還有一股腐屍的味道,她常年盜墓,對這個味道特別敏感。


    腐屍?焱兒不覺詫異,難道這怪物不是活物?


    “桀桀!”眼見焱兒走神了,怪獸發出憤怒的吼聲,極其不悅的用爪子拍了下焱兒腦袋,巨大的力量讓焱兒頓時眼冒金星。


    一旁樹上的言裴墨眸光一沉,一雙捆在背後的手,不動聲色的在樹幹上來迴磨著。此時,是他脫身的最佳時機。


    焱兒這邊跟怪獸大眼瞪小眼持續了很久,怪獸依舊是歪著腦袋看她,見她滿臉的驚恐和無辜,怪獸心情很好的跟她玩起了遊戲。


    當然了,這是怪獸一個人的遊戲,焱兒心不甘情不願的。


    怪獸將焱兒拋了起來,然後穩穩地接住,見焱兒因為緊張雙手在空中揮舞,怪獸得意的笑了,如此拋了幾次,怪獸覺得怪沒意思的,又換了一個新的玩法。


    它將焱兒拋了起來,然後,沒有伸手去接......


    “碰!”


    “啊!”焱兒趴在地上,一張俊俏的小臉登時扭成了麻花。


    看到焱兒如此摸樣,怪獸再次發出桀桀的怪叫聲,心情很好的用焱兒背部做起了足底按摩。


    怪獸腳底在焱兒背上搓過來搓過去,焱兒胸部貼在地上,再次被無情的蹂躪著。


    “該死的!”焱兒低咒,抬頭,正看到對麵的言裴墨。


    樹上的他,神情有些微的恍惚,他的胳膊別扭的動著,焱兒眸光一轉,對他使了個眼色。


    言裴墨接觸到焱兒視線,挑了挑眉毛,沒有任何反應,依舊做著那隻有豬才看不出來是做什麽的動作。


    焱兒冷哼一聲,並不生氣,轉而看向怪獸,她抬手壞心眼的指指言裴墨,又指指自己胸口,雖然不懂怪獸的意思,但是順著它總歸沒錯吧。


    怪獸挺直了足底按摩,起身,提起了焱兒,呲牙咧嘴的朝言裴墨走過去。


    吼吼!你丫的要倒黴了!焱兒在心底痛快的喊著。


    朕在背後磨繩子磨的正歡的言裴墨,見怪獸走來,猛地一怔,身子僵直的看著走進的一人一怪。


    怪獸扔了焱兒,湊近言裴墨眼前打量著他。


    研究了一會言裴墨的頭發,怪獸伸出毛茸茸的大手開始揉捏言裴墨胸部。


    “嗷!”怪獸一邊揉著一聲嘶吼,可是聲音怎麽聽都帶著一股銷魂的浴火味道。


    焱兒小心的爬起來,這次輪到她向幸災樂禍的看著言裴墨了。


    身份高貴的玩野啊,此刻正被一隻怪獸yy,不隻是yy,還下手了,那麽下一刻呢?怪獸會不會做出更加激烈的舉止?


    會爆了他嗎?一想到言裴墨如同一隻小受般被怪獸圈圈叉叉了,焱兒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怪獸似乎很滿意很滿意言裴墨胸部的手感,他掐了一會,迴頭,對焱兒豎起了大拇指。


    “厄?您老喜歡啊,你您繼續繼續。”焱兒尷尬的開口,身子後退幾步,做好了完全的心理準備,等著看怪獸大爺大戰小受王爺。


    刺啦一聲,言裴墨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露出裏麵精壯的胸膛,怪獸見了兩眼放光,嘶吼著撲了上去。


    碰的一聲傳來,怪獸停手捂著自己小腹嗷嗷直叫。


    言裴墨那條還沒來得及收迴去的腿被怪獸攥在了手裏。


    他本事運足了功力想給怪獸致命一擊的,誰知,這幾天又是中毒,又是生病的,不但發力不夠不說,就連位置都偏了一寸。


    難道他真的在劫難逃了......


    言裴墨強裝鎮定看著焱兒,又看看怪獸,可臉上的視死如歸還是暴露無遺了。


    他看著焱兒,臉上有不敢,憤怒,怨恨,甚至還有一絲未明的情愫,竟好像是在告訴焱兒,他之所以不甘心,也有她的原因。


    看著如此表情的言裴墨,焱兒驀然想到了耶律拓的話,言裴墨眸中那一絲越來越明顯的複雜情愫忽然讓她不能唿吸,一瞬間,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


    言裴墨於她之間的關係,不過是棋子不堪命運擺布,做出了一係列的反抗罷了,而言裴墨,也曾經對她痛下殺手的,他會在意她嗎?會在臨死之時對她有了牽掛?


    焱兒想著,眼神越來越冷。對於曾經傷害過她的人,如果真的愛上她了,那隻是加快他的死亡,而已......


    她的心,受了太多傷害,已經裝不下矛盾且複雜的情感,冷唯,可能是個例外,耶律拓,還是個未知數,至於言裴墨,她不會給他任何機會。


    “言裴墨,真好,你馬上既要死了......”突然,焱兒清冷的嗤笑聲響起,她淡然笑著,眸光明亮。


    “我還以為你會死在我的手裏,現在好了,省了我的事兒了,終究還是自作孽,不可活。”


    焱兒繼續不冷不熱的說著,她看著言裴墨瞬間凝結的表情,心情從未有過的爽快。


    言裴墨不能說話,唯有一雙如潭深眸能夠傳遞出他此刻的心情。


    是嗬,自作孽不可活啊,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如此。


    當日,密林之內,他遭受言裴軒派來的軍隊的暗殺,她如一隻迷路的小鹿從天而降,靈動的眸子,迷蒙的神情,不合身的衣服,瞬間,點亮了他一隻是灰蒙蒙的眼眸。


    他看著她,期初,是覺得她跟李末兒有三分想象的,一樣的清純明媚,可是第二眼之後,他便知道,她不可能是李末兒那種類型的女子。


    她的眼睛,直到眼底,都是澄澈純淨的,不摻雜一絲的雜質,她的笑容純粹的炫目,讓你明明想要接近,卻更加想毀了她。


    因為,他懂,這般光彩耀目的人兒,若是做棋子,是最危險的,你關不住她,亦不能阻止她被別的男人愛上,如果不想狠心殺了她,便要承受她將會帶來的一係列麻煩。


    他本無意救她,當日射出的那隻羽箭便是他的心聲,她若能活便是造化,他不會管她,本就是萍水相逢,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隻是,他的眼睛卻無法自拔的陷入進去,滿滿的,都是她。


    終是,他還是做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優柔寡斷,他駕著馬兒將她撈進了懷裏,賜給她一個新的身份......棋子。


    一顆,他從一開始就注定無法掌握的棋子。


    此時,怪物還在憤怒的叫囂著,言裴墨卻完全不在乎了,他深深的看向焱兒,隻想在臨死前告訴她一件事情。


    他言裴墨,從不後悔救了她。他當初的選擇,一切後果,由他自己承擔。


    他慢慢扯出一個淺笑,曾經,在他這張冷峻陰鷲的麵容上,有的隻是冷酷無情,嗜殺冷漠,這是第一次,讓焱兒覺得,他的笑,也有陽光。


    沉默著,焱兒看他。


    是真的愛了嗎?哼!真是可笑。


    她抬頭,孤傲的看著他,丟給他一個不屑的嘲諷笑意,她背著手,如女王一般審視他。


    言裴墨嘴角動了動,有種越來越卑微的感覺。


    他與生俱來的王者霸氣和驕傲的氣場,正在焱兒澄澈的眼神中,一點一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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