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久,耶律拓慢慢轉過身子,看著水中的她,如仙子一般靈動清雅。


    他抬手勾住她的下巴,俯下身子,輕輕地吻住。


    如蜻蜓點水一般,細膩柔情,將他的萬般愛意和委屈細細的融化在這一吻中。


    這一刻的感覺,好不真實。耶律拓覺得他跟她仿佛又迴到了最初認識的時候,懵懂青澀。


    幾個月前,他拋卻了大漠那麽多追求他的女子不要,偏偏看重了她。


    她騙他,傷害他,甚至奪走了他最重要的東西,然而,他卻縱使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她,一再的犯賤。


    被愛傷的沒有底線了,就如他現在這般。


    “火兒,怎麽辦?我真的離不開你,要不,你殺了我吧,好過,我被你活活的折磨死......”


    耶律拓在焱兒耳邊耳語著,眸子,有絲絲迷茫。


    焱兒抬頭看著他,心底的觸動點燃了她的雙手,她慢慢勾住他的脖頸,將腦袋枕在他胸前,靜靜地陪著他。


    此時,千言萬語都是累贅,就這麽安靜的呆在一起,是他們能麵對彼此最好的方式。


    她不是鐵石心腸,卻無法給啊什麽承諾,正如他心中一直有根刺一般......她不是處子之身。


    河的另一半,一抹修長挺拔的身軀立在那裏,看著不遠處相擁的二人,忽然覺得自己是遺失了什麽一般。


    黑瞳染了妒火,臉上的神情冰冷陰霾。


    第一次,他的棋子一再的逃出他的掌控,而他,對這顆棋子的在意遠遠超過了他的底線。


    要毀了她嗎?隻有這樣,他才能收迴原來的言裴墨。


    河岸邊,焱兒用耶律拓的外衣輕柔的給他擦拭頭發,他的頭發很順很亮,耶律拓坐在那裏,安靜的就像一個乖順的寵物狗,任由她揉圓搓扁了。


    他閉著眼睛安靜的享受著,這不真是的溫馨。


    “告訴我,你為什麽要一路從大漠追著言裴墨和言裴軒到這裏?”焱兒看似不經意的開口。


    “你想知道為什麽不問我?”不等耶律拓迴答,不遠處的言裴墨就不滿的開口。


    “我怕我不小心抬頭看到你的模樣,一會會做噩夢。”焱兒頭也不抬的說著,繼而輕敲了一下耶律拓的腦袋,“快說。”


    “還不是有些不要臉的人進了耶律拓家的祖墳,偷了一樣東西。”耶律拓的聲音不無嘲諷和憤慨。


    “就是那天你們說的天書?”焱兒好奇的看著他。


    “是。”


    “可是那天你父親都沒找到,他們幾個外人又是怎麽做到的?”


    “誰是外人?”言裴墨忍無可忍的插嘴。


    “言裴墨,我好歹也曾是耶律拓的王妃,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然,我跟耶律拓是一家的了。”焱兒挑挑眉毛,不屑的開口。


    她討厭言裴墨沒事提醒她是大梁公主,是他的十三妹妹的事實。那個裝b的稱號還是還給他的好。


    兩個名義上的哥哥,每一個好東西!!


    言裴墨再次黑臉,起身,走了。


    “算他識相,我們說我們的。”焱兒很滿意言裴墨的主動滾蛋。


    言裴墨還沒走遠的身子驀然一怔,一股腥紅的血衝湧上來,溢到了嘴邊。


    其實,他也受傷了,他手背上的傷至今沒有包紮,但卻沒人注意到。


    看著被焱兒嗬護的耶律拓,他突然有些抓狂的感覺,以前,女人與他而言,連衣服都不如,他從不考慮女人的感覺,即使他疼愛有加的李末兒,也不過是暖床第一,談情第二。


    可是這個皇焱兒,讓他莫名也想被人如此嗬護著,疼惜著。


    在他印象中,從他出聲那天開始,他就沒有享受過任何人給予的疼愛,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就死了,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送到了邊塞,一是為了鍛煉他,二來,也是不想優秀的他,成為言裴軒當上皇帝的絆腳石。


    他這一生,看似桀驁不馴,為所欲為,殊不知,他一直是被人掌控、身不由己。


    他的生活中不敢有一絲的懈怠,因為有太多的人在盯著他,等著看他不小心將把柄落在別人手中,繼而,他便會被趕盡殺絕,所以,他除了學會保護自己,也明白,如何對別人不留餘地。


    他的冷酷無情隻不過是為了掩蓋他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焱兒不經意的瞥了一眼言裴墨的背影,突然發現,他的背影是如此孤獨淒冷。


    “火兒......”耶律拓低喚一聲,將發呆的焱兒拉迴。


    “你說。”焱兒斂了深信,看似漫不經心的迴答,其實,卻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她在現代就對盜墓到了癡迷的地步,如今聽說言裴軒和言裴墨竟然能得到墓穴中的天書,隻覺告訴她,他們一定是有盜墓高手協助。


    “火兒,你走了以後,我跟父親也迴了皇宮,可是三天後的清晨,便有探子來報,言裴軒和言裴墨強行闖入塚魂墓中,我們即刻趕到,就看到言裴軒從一個黑衣人手中接過一卷書,父親看了一眼認定那是墓穴中的神秘天書,於是我們跟他們展開了廝殺,他們請來的那個人不僅是盜墓手法一流,就連功夫也十分了得,父親被他們打傷了,我就隻能自己率領部隊一直在他們身後追著,然後就到了蛇界那裏。”


    耶律拓說完後,輕聲歎了口氣。


    如今,他墜入懸崖,父親受了重傷,而天書更是在言裴軒的手上,他們神鷹部落可謂岌岌可危。


    “可是言裴墨為何要幫言裴軒呢?他們倆一向不對付的!”焱兒不覺有些奇怪,磚頭看想言裴墨那裏時,他已不再。


    聯想到他剛才那句話,焱兒方才反應過來,他影視有話對她說。


    ......


    入夜以後,三個人還沒知道上去的路,最後隻得在一個山洞裏麵安頓下來。


    隻是,焱兒才剛剛坐下休息,便看到言裴墨發發鞥一般的撲向自己,焱兒躲閃不及,被言裴墨狠狠地摁在地上,他的眸子閃著紅光,一雙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耶律拓見此,瘸著腿跑過來想要推開言裴墨,卻被他一甩手扔在山洞的石壁上,言裴墨突然強大數倍的功力讓焱兒大驚,再一看耶律拓,竟然撞暈了過去。


    見此情景,不受控製的言裴墨如一隻野獸般撲向了焱兒。


    .


    第六十五章 五馬先奸後分屍


    言裴墨發瘋一般撕扯著焱兒衣服,嗜血的眸子失了焦距,透著點滴腥紅,古銅色的麵頰染了怪異的緋紅,嘴裏還發出難耐浴火的低吼聲。


    “言裴墨!你找死!”


    焱兒喊著,在他胯下狠狠踢了一腳,奈何,言裴墨的身子此刻就好像銅牆鐵壁一般,任由焱兒如何捶打,都是沒有一絲的痛感。


    他麵無表情的瞪著焱兒,瞳仁愈發的深邃,一望無底。


    他健碩的身軀緊緊壓著她,小腹下,燃起了昂揚的浴火。


    “耶律拓!耶律拓!!你醒醒!!”


    焱兒力氣實在沒有言裴墨大,隻得轉而唿喚一旁的耶律拓,奈何,耶律拓剛才那一下撞的不輕,躺在那裏緊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的迴應。


    眼見外衣就要被言裴墨撕成碎片,焱兒張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腕上。


    口腔內有鮮血溢出的味道,唇齒之間殷紅一片,焱兒瞪著言裴墨,瞳仁噴出火焰,然而,言裴墨隻是愣了愣,低頭茫然的看了眼自己的手,旋即,眸光一愣,更加狂暴的撲向焱兒。


    “啊!”他喊著,仿似中了邪一般,雙手胡亂抓扯著,沒有方向。


    此刻的他,如同一隻迷路了三天滴水未進的野獸,當他看到自己的獵物是,我完全亂了方寸。


    焱兒怒視著他,黑瞳閃著瑩潤的光芒,眸光一轉,她抬起雙腿緊緊夾住言裴墨的精腰,這一看似曖昧的動作,卻是致命的一擊。


    在言裴墨身子順勢往下的空蕩,焱兒藕臂抬起搭上他的脖頸,身子就勢提起懸空,下巴抵在他的肩窩,手腕一轉,隻聽得言裴墨脖頸哢噠一聲傳來。


    “嗷。”


    慘叫聲劃破雲霄。


    焱兒鬆了口氣......


    歪了脖子的言裴墨身子重重的壓在焱兒身上,眼睜睜瞪得大大的,須臾,又好像很累了一般,緩緩閉上了眼睛。


    “算你命大!”


    焱兒收了手,從用品廠身子地下費力的爬出來,出來的時候,焱兒小腹不小心蹭到了言裴墨還沒退卻的欲火根源。


    倏忽而起的惡心感覺讓焱兒迅速抬腳,狠狠地剁在上麵。


    言裴墨身子一陣急促的痙攣,可意識卻還沒有恢複,焱兒想了想,似乎還不解恨,彎腰撿起一旁的石頭哐當砸了下去。


    此時的言裴墨完全是死了一般的狀態,如此大的打擊竟然吭都不吭一聲。


    焱兒狠狠得瞪了他一眼,繼而俯身在他脖頸處探了探。


    剛才她那一招用的極其靈活,一切都在她的控製之中,輕一分,頂多是讓言裴墨脖子妞幾天,重一分的話,言裴墨便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了。


    說實話,她也沒想要了言裴墨的性命,畢竟,以現在這種局勢,多他一個人不算壞事。畢竟,耶律拓腿瘸了,他們想要走出去,言裴墨是能幫上忙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焱兒看出了剛才言裴墨發狂的症狀,肯定是中了什麽邪了,如果不能及時查出來,下一個發狂的說不定就是耶律拓了,如果他們倆一起發狂的話,她根本對付不了。


    解下言裴墨的腰帶,將他捆了個嚴嚴實實,焱兒弄醒了一旁的耶律拓。


    “火兒,你沒事吧?”耶律拓醒來第一句話便是緊張的聞著焱兒,這讓焱兒感覺有些奇怪,莫非他知道言裴墨發狂的原因?


    “耶律拓,你似乎知道什麽?”焱兒看著耶律拓,試探的開口。


    “我、”耶律拓遲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快說!別吞吞吐吐!”焱兒見此,不覺蹙眉,這個耶律拓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焱兒,其實......我早就猜到他會發狂了。隻是......”


    “你為什麽不早說?是想看著他欺負我,還是你想演英雄救美演砸了!!”焱兒打斷他的話,黑瞳閃著憤怒的火花。


    這裏麵果真是有古怪!!


    耶律拓此時神情有些尷尬,欲言又止,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他看著焱兒,不知如何解釋的好。


    焱兒漠視之,並不說話,柔荑慢慢搭在他的右手上,那裏,握著他常年佩戴身邊的圓月彎刀。


    耶律拓微怔,不解的看著焱兒,見她視線落在自己的彎刀上,黑瞳一滯,繼而無聲的歎了口氣。


    “火兒,你要生氣,我不怪你,是我的錯。”耶律拓低下頭,手腕輕輕一翻,將彎刀帶到焱兒跟前。


    焱兒眸光冷淡,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她緩緩鬆手,接過那彎刀,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


    耶律拓看著,卻竟有些心慌,向來,他在他的火兒麵前都市毫不掩飾的,而他的火兒,他總也猜不到她那顆看似簡單漠然的心,究竟在想著什麽。


    焱兒從容不迫的抽一出彎刀,雪白的寒芒一閃而過,映亮她黝黑明媚的瞳仁。


    “耶律拓,不要緊張,我不會濫殺無辜的......”


    她懶散且輕飄飄的聲音傳來,唇邊,竟有一絲讓人詫異的淺笑。


    “火兒,其實......”


    “其實什麽?我告訴你,這裏暫時用不著你的解釋,從現在開始,你隻是個旁觀者。”焱兒平靜安然的聲音響起,耶律拓身子一怔,竟不知該說什麽。


    冥冥中,焱兒的話好似魔咒將他釘住,她說不許他說話,他便真的乖乖閉了嘴。


    拿著那把彎刀,焱兒好心情的來到昏迷的言裴墨身邊,看著歪著脖子躺在那裏任人宰割的他,焱兒一時竟不知從哪裏下手了。


    這種仇人身在案板任人魚肉的感覺,真是......爽。


    昔日,言裴墨用火蓮烙印提醒她,作為棋子的代價和規矩,今天,她是否也該給他留點什麽,讓他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彎刀沿著言裴墨本已經麵目全非的臉頰一路下滑,到了咽喉,再到胸膛,焱兒忽然發現,她對這些地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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