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踩著腳下的鮮血,向外,邁出一步,感覺曾經的兄弟精神一緊,紛紛瑟縮地向後退開一步,怕是被我的樣子駭到了。


    嗬嗬……真不應該受不得挑撥,下了如此殘忍之手,讓活著的人,都怕了我呢。


    自嘲的笑笑,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有時候會,孤單,是一種唯美的背影。


    沾滿鮮血的小手,被輕輕的拉住,白蓮完美的手指輕柔而堅定地扣住我手指,他眨著精美的葡萄眼調皮地對我一笑,問:“山兒,為什麽是一百零一刀呢?”


    我微微一愣,殘忍作祟的心被白蓮貓樣的一問軟了一隅,緩緩咧嘴璀璨一笑:“因為他連標點符號在內,一共羞辱了我們一百零一個字。”


    白蓮取下我的銅臉,親昵地貼上我薄涼的小臉,喵喵道:“山兒,真厲害。給我做隻烤鴨吧,也片它一百零一刀。”


    我嘴角抽筋,真正開始膜拜起白蓮的強大神經!果非凡人!


    一百三十九緋紅男色


    我:“疼……”腿被壓住。


    月桂:“輕點,輕點,山兒流血了。”(出言安撫大家的混亂,訓斥大家的躁動)


    罌粟花:“哦……太近了!”(被某人壓住,擠不出空隙。)


    白蓮:“你們別碰山兒!別頂我!”(混亂掙紮中。)


    眼鏡蛇:“啊……!!!壓……到……了……”(我剛試著站起,卻一腳踩在了別人的衣帶上,拽在了眼鏡蛇的小機機上。)


    我:“沒事吧?還能勃起麽?”(關心則亂)


    眼鏡蛇:“你說呢?”(口氣不好)


    獅子:“別亂動,出血了。”(指我後背上的刀口)


    我:“我*!都出血了!你們一個一個來,別tmd一起動!”(一個一個的起來,別一起動,一起摔倒。)


    對於這場視聽盛宴,我們一幫人渾然不覺,卻讓聽者麵紅耳赤,心跳加快,成就了一後二皇三王的紛亂傳說,那叫個邪乎!竟然直接傳出我能一晚連馭五男!別看身板小,那也是戰場上曆練過的!非一般女子可比擬……強悍啊。


    等我們這邊終於搞定了帳篷危機,我也被迫裹著被子,還了帳篷。


    這迴,我說死也不夾在兩皇三王中間,自己給自己挖掘墳墓了,倒是大軍尾巴一掃,占了”猛禇部落“的廣闊地盤,搭建起自己簡單的帳篷。


    身上的傷口由老太醫處理完後,我換上了“大鷹族”的衣裳。


    紅色夾襖,斜襟一抿,於袖口、領口處綴滿了彩色的小碎石。紅色及膝裙上拚貼著粗狂的黑色花紋,若張狂而怒放的生命那麽適意張狂。一雙黑色的小勾頭靴,配有古樸的花紋,看起來非常富有民族特色。


    頭發被編織出兩條可愛的長辮子,分別扣上一圈圈由紅瑪瑙組成的環。頸項亦戴著一條粗獷大氣的銀質鎖頭,下綴若幹個精巧的鈴鐺,行走間,聲音悅耳。


    勾畫眉眼,慶典菱唇,在左手處戴上五條奇形怪狀的手鐲,一切忙活妥當後,便向外走去,開始今晚的慶功宴。


    也許是我從未穿過這樣鮮豔的色彩,竟看傻了一幹人等。


    我調皮的眨了下yanjing落落大方的受著眾人矚目,步入這個群情高漲的宴會。轉眼掃視一圈,赫然發現二皇三王皆獨自一桌,亦都用那雙閃閃發亮的眸子注視著我,仿佛在渴望我的同桌。


    而我今天卻是以“刃”的身份來參加這場慶功聯盟會,所以必然要獨自一桌。


    當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時,才豁然感覺到,原來,女人的獨立,是如何的尊貴!


    由“大鷹族”舉行的宴會充滿了草原民族風情,在熱鬧的載歌載舞間,所有人皆沒有了所謂的尊卑,全部熱情四射的高歌歡舞。


    宴會開始會,我這桌子就變得火爆異常,不但自己的兄弟過來敬酒,“赫國”的將領士兵也是相繼而來,甚至就連“烙國”的兵士也舉杯來敬。


    即使我酒量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的大批量熱情,不知不覺間,也喝的暈乎乎的。


    抬眼往兩皇三王望去,但見那五人也被敬酒的人群圍得水泄不通,淹沒在盛意之下。


    這時,有熱情的草原姑娘拉我去跳舞,而我確實除了劍舞其他一竅不通,隻能拂了眾人的好意。


    載歌載舞中,酒香四溢裏,宴會進入高潮,大家瘋鬧起來。


    白蓮這隻狡詐的小狐狸借著空隙努力躥到我身旁,與我同桌而坐,眼波爍爍的望著我,美刹了夜的風景。


    桌子下的手指柔軟的繞上我的小手,一種無需語言的脈脈含情在彼此間幸福的縈繞。


    兄弟們見白蓮與我同桌,紛紛善意襲來,起哄敬我倆酒,


    我本想替白蓮擋下,可白蓮竟拿出男兒豪氣,來者不拒的與眾人拚起了酒力。


    我小聲問他:“還成麽?別硬撐。”


    白蓮熾熱的唿吸擦在我耳邊劃過,眼波轉動見皆是動人深情,低低笑道:“不行……也要撐著!”


    n杯過後,白蓮終於哐當一聲趴在桌子上,榮幸的醉倒了。


    接著,最為誇張的是,竟然有“大鷹族”的俊美男子紛紛站到我麵前,扯開喉嚨,就是嘹亮的高歌一曲。


    我雖然不懂“大鷹族”的規矩,但也知道人家唱完後要用力鼓掌,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隻是沒有想到,那草原的健美漢子竟然在高歌後便解下腰上的彎刀,送至我的麵前。


    我以為是朋友間的饋贈,伸手要接,卻聽到不少人兇喝著我的名:“山兒!”


    轉眼掃去,隱約覺得氣氛不對。


    那高歌的俊美漢子沒說什麽,隻是深深地看我一眼後,便將彎刀放在了我的桌子上,轉身,走了。


    結果,此頭一開,我桌子前就成了美男賽歌大會兒。


    頃刻的功夫,各種樣式的彎刀便堆積如山,看的我眼花繚亂。


    不知道一個人走了桃花運是什麽樣子,我現在卻非常有這種感覺。


    在草原男子的傾情獻歌中,六美翩然而至,紛紛落座在我周圍,各個幫我擋著酒水,照料我的吃食。


    我腦袋一熱,竟然有種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錯覺。


    恍惚的片刻,眼前又立一人影,竟然是可愛的大眼姑娘!


    隻見大燕姑娘眼波爍爍的望著我,張開偏厚的嘴唇,對著我又是一頓大唱特唱,還在所有人的倒吸氣聲中,還將一條馬鞭執著的掛在了我的手腕上。然後,紅著臉,就那麽眼神瓦亮的望著我。


    我轉眼掃向眾人,隻看到一張張震驚的臉孔,將目光轉向阿達力,必然要聽個最權威的解釋。


    阿達力眼中沁著可疑的尷尬,紅著大臉,扯開嗓子,對我道:“娘啊,我們‘大鷹族’的規矩是,若用時有了心儀的姑娘,就唱歌贈送彎刀,姑娘若同意,就收下。咳……若姑娘有中意的小夥子,就唱歌送馬鞭。那個……這個丫頭想跟了你。


    我也搞不懂她想做什麽。反正你願意收就收,不收就把鞭子還給那丫頭。”


    我望著左手腕處的馬鞭苦笑,覺得它變成了火燒的銅線,分外燙人。伸手取下鞭子。雙手送至大眼姑娘麵前,真誠道:“我已經有想守候一生的人……”此句還沒有落音,就被數道激烈的目光刺得渾身不自然,倒咽了下口水,不去理會那兩皇三王,真誠的對大眼姑娘接著道:“……希望你的馬鞭,能贈與那個真正為你揚鞭躍馬的英雄。”


    大眼姑娘卻紅了眼睛,倔強道:“既然送了你,你就收著,不然我們決鬥!”


    轉身,跑了。


    我將眼轉向阿達力,而這個明顯寵女過度的族長,隻能迴我個做不了兒女主的表情,更是舉起杯子,絕對意外的粗著嗓門大聲道:“娘啊,你瘦了這麽多的彎刀,打算啥時候下聘禮給我‘大鷹族’?”


    我兩眼大睜:“呃?”


    阿達力:“既然我‘大鷹族’的勇士想跟著娘,您收一個也是收,收兩個也是收,就都收了吧。他們善騎獵,能自己養活自己,娘不用太操心,趕明個兒找個時間,我給您把事兒辦了。我那姑娘您要是願意要,也收了,省的她跟我這鬧。”


    我望著桌子上那堆積如山的彎刀,傻眼了,抬起手指顫巍巍的指向那象征了定情信物的東西,僵硬道:“這些男人……都要……跟我……呃……過日子?”


    阿達力:“哈哈哈……娘啊,您豔福不淺啊。”


    我費力的咽下口水,腦中突然蹦出某個極限至畫麵,貌似……口中一個,下麵一個,後麵還得一個,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呃……這個也不行,簡直解決不了眼前的龐大人群問題。難道得口中兩個?下麵兩個?後麵兩個?左手兩個?右手兩個?鼻孔裏用插兩個麽?


    腿抖……心驚……膽顫……


    國難,np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我直覺認為,我這不是瘦男人,而是把自己變成了超負荷的插座。


    腦袋一大,舉杯子,狂飲兩下,終是將所有彎刀和一條馬鞭全部堆給了阿達力,請他發放迴去。為了迴禮與謝罪,我拍起了樂鼓,為大家拚酒助興。


    “myqueenmyqueen,愛是一種酒。myqueenmyqueen,無邊的溫柔,myqueenmyqueen,開啟了沙漏,一種魔咒漸漸念以後,又迴到三千一百年前,高坐在古老的盛宴,祭師們就要打開祭壇,用勝利的血將神祭奠。祈禱在夜空中彌漫,虔誠的靈魂守候這誓言,就在這個時候你出現,命運在這一刻改變。


    波呂克塞那,你就是一個美麗神話,穿越了奧裏比斯山,用身在艾麗雅平原,王冠已摘下無論要多麽大代價,隻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不分離,我願意獻出我自己。


    (歌曲:《波呂克賽娜》)”


    熱情洋溢活力四射的漏*點中,白蓮從桌子上支起頭顱,用鋒利的小牙咬著酒杯邊緣,緋紅了絕色的臉龐,癡癡笑望著我。


    罌粟花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殷紅著調戲的唇角,享受著這片澎湃的鼓點。


    月桂眼中混合了寵溺與苦澀,遠遠地凝視著我,清冽的身影一直重複著舉杯飲酒的動作。


    獅子微微低垂著眼瞼,掩去眼中的火束,以食指在桌子上規劃著圈,似無意識的狀態,也似一個個全套的虛擬場景,更似逃不開的情網……


    眼鏡蛇那點青色的眸子有些失焦,那豔紅色的唇似情人的呢語,無聲而急促了唿吸:山兒……山兒……


    一百四十。血液哭泣


    半是酒醉,半是沉睡,卻硬是被敲擊門框的聲音吵醒。


    有人急衝衝地扣著我不堅固的帳篷木架,我睜開眼睛,強壓下想砍人的衝動,沙啞著嗓子,粗聲低吼道:“進來!”


    阿達力火燒屁股般衝了進來,萬般急道:“娘,有人劫持了丫頭!留下了這個。”


    我瞬間清楚,取過阿達力遞過來的信紙,點了蠟燭,看清楚上麵赫然寫著:若救此女,江山一人速到‘皮家坡’,否則,前來收屍!


    微微皺眉,知道內部出現了奸細,不然,不會將大眼姑娘就這麽明目張膽地帶出去,容不得多想,披上外衣,蹬上靴子,提了‘萬斬’,喚了黑孩,命其在暗處尾隨,便策馬追了去。


    隻是這一追,竟然連撲了三天之久,由‘皮家坡’被所留標記指到‘沙沙穀’,又由‘沙沙穀’被指到‘諾而河’。


    一路狂追的我,起初認為這夥奸細是‘猛嗜部落’的隱蔽餘孽,打算用計將我溜暈,然後突然襲擊殺之。


    可漸漸,腦袋開始叫真兒般運作,怎麽也不覺得‘猛嗜部落’的奸細能在千軍萬馬中如此輕鬆地劫走大眼姑娘,還能以如此飛快的速度將我越引越遠。


    恍然間,腦中瞬間某個念頭劃過,駭得我全身一僵,如墮冰窟……


    為什麽,那兩皇三王會放任我自己追來?為什麽沒有人不放心的跟來?為什麽大家皆一是場酒醉,獨讓我一人前來營救?


    聲線抑製不住的顫抖著,對一直跟隨的黑孩大喝道:“迴軍營!”


    掉轉馬頭,以最瘋狂一速度,一路迴奔。


    於心裏千遍萬遍的祈禱,但願我的思想偏差,不是我所猜測的樣子。


    如果……


    如果……


    如果他們故意支開我,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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