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一點,我對罌粟花有絕對的信心。


    待我了罌粟花的名義去請二公主時,那二公主則粉紅著柔媚的臉蛋,兩眼直冒既興奮又羞澀的期盼光芒,一頓對鏡貼花黃後,匆忙著搖曳的小步伐,緊隨我而來。


    避開大公主婢女守候著的那個門,繞到了側門口,轉身請進了二公主,讓她自己摸索而去,自己則迅速閃人,潛入草木叢中,輕扔一石子,打在罌粟花身上,準備看熱鬧嘍。


    果然,罌粟花接到我的信號,便眼波爍爍、勾魂奪魄、風流倜儻地貼進麵色羞紅的大公主,而那大公主仿佛羞怯地往後退了一步,卻腳下一滑,被罌粟花一個旋轉護進了臂彎裏,倒在了一旁的軟椅上,呈現罌粟花在下,大公主在上的曖昧畫麵。


    而那手快腳快的罌粟花,竟然在旋轉的瞬間,不但拉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起伏有致的性感胸膛,更是解開了大公主的胸襟,兩具異常火熱的身子,就這麽貼在一起,畫麵曖昧煸情到噴血極點。


    罌傑花嗬著曖昧的氣體,在大公主耳邊誘惑低語道:“吾仰慕公主已久,願公主憐此心,隻求落吻一枚,留做長夜相思……”


    記得我說過,不但女子會誘惑男人,更有誘惑女人的男子!若說這誘惑之道,情欲之引,這世上,也隻有這麽一個罌粟花,能做得即風月柔情,又別具消魂滋味。害我都忍不住咽下大口口水,狠狠平靜著過速的心跳,才沒有撲上去,做這長風花雪月下的遺世風流。


    果然……那大公主仿佛受到蠱惑般,喘息著肉乎乎的胸脯,垂下紅豔的唇,就這麽鬼使神差眼神發直的吻了下去……


    我突然有種想要掐死人的衝動!!!


    幸好,二公主在此時趕到,肯痛徹心扉地低吼一聲,將這鬧心的畫麵打破:“大姐!你做什麽!”


    大公主慌忙而起,而罌粟花卻故意一不小心壓住了大公主的衣帶,搞得兩個人又似極其曖昧的姿勢跌落在一起,撞得大公主的咪咪直顫抖,看得我這個眼饞啊,哪怕給我一小小部分的海綿組織,我也不至於這麽“超薄純平”啊!


    二公主被眼前的一幕擊落了眼淚,簡直若自來水般嘩嘩流淌,抬指恨聲道:“你!如此霪乿,勾搭完”赫國“聖上,又……勾搭六王爺!你……你……我……我迴國後,定然如實稟告父皇!“鴻國”無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公主!“銀牙咬碎,含恨碎步離去。


    而此時,獅子、眼鏡蛇、白蓮、月桂,從樹叢旁的另一片隱蔽天地走出。


    震驚在當場的大公主,徹底傻了……


    獅子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向它處走去。


    大公主慌忙站起身,迅速整理著自己的衣襟,幾許磕碰下,終於有所悟得,忙撲了上去,扯住獅子的袖子,急聲道:”我被人暗算了!有個……有個宮女,說聖上尋我賞月,我……”


    獅子冷冷地轉過臉掃視一眼大公主,生疏且客氣道:“朕隻看見公主趴在吾兒身上,意欲而為。”


    大公主的臉噌地紅了,不顧形象的表態道:“我……我心裏,隻有聖上!”


    獅子仿佛心有不忍,轉而道:“公主此言,讓朕如何相信?”


    大公主忙表決心,卻不知應如何,隻能磕巴地重複著:“我……我……”


    獅子輕抬手,恭敬道:“公主還是先迴寢宮吧。”


    大公主緊緊拉著獅子的袖子,不放手。


    獅子輕歎一聲,緩緩道:“公主主迴,也許……有機會,證明公主的心意。”


    那大公主茫然若失,六神無主,耷拉著肩膀,拖著長長的裙擺,終是返迴了寢宮,去悔悟所發生的一切。


    大公主走後,我正準備悄然地撤退,就被獅子喚道:“山兒,還不出來?”


    沒有辦法,隻好從罌粟花身後的樹叢裏爬了出來,還順便迴了一眼,看那罌粟花係著衣服帶子,咽口口水,就差撲過去,伸手幫忙了。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赤裸,惹得罌粟花躺在軟椅上放蕩形骸地大知起來。


    扭著脖子踱向獅子,卻見獅子一抬手,本以為他要打我,忙一縮脖子,腳底抹油便要跑路。


    卻被獅子扯住脖領拉了迴去,又抬起一手取下我頭上的綠草,捏在手指間把玩轉動著:“就知道是你個鬼靈精做怪。”


    我奪迴草,又插迴頭上:“這迴好了,娶不娶公主全憑你自己意願,沒有人可以用什麽貞操、國家、榮譽,逼迫你了。且,大公主現在欠你一個表衷心的機會,又一有力棋子在手。恭喜、恭喜。”


    獅子伸手,雙將我頭上的草拔了下來:“這麽說,朕得好好謝謝你嘍。”


    我又將草奪了迴來:“不用客氣,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會直接告訴你,就當你欠我一個大大大人情好了。”


    獅子轉動黑金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倒也大方的點頭道:“朕到是願意幫山兒解決下終身大事。”


    我也笑,將草插在頭上,嘻哈道:“不用了,我決定此生以采草為主要目標,看遍天下美男,扒掉美男華衣,摸遍美男裸體,畫遍美男風情。無美男處,何以為家啊?”轉身,哼著小調,迴屋睡覺。


    路過眼鏡蛇身邊時,胳膊被他抓住:“孤明天迴國。”


    我挑眉看去:“如何?”


    眼鏡蛇瞳孔一縮,卻又漸漸放開了陰鶩易怒之氣,緩聲道:“喝酒,你來不來?”


    我點點頭:“當然。”但願你喝多時別跳扭屁股豔舞。


    九十八真戲假做


    拚了一夜酒醉,不記得自己說過了什麽、唱了什麽、喊了什麽、叫了什麽,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


    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眼鏡蛇已經走遠。


    心,竟然空了一塊。


    突然從床上彈起,光著腳,拚命向外跑去,似乎想跟他說些什麽,卻又不知自己要表達什麽,隻能拚了命的追!


    “啊……!!!”一聲淒慘尖叫傳來,我揉著鼻子,看著被我撞飛出去的文淑媛忙伸手去拉,卻還是晚了一步,隻見她直接後仰倒地,還順便撞翻了身後婢女手中的湯水,燙了個吱哇亂叫,哐哐落地。


    我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手指動了動,才去拉文淑媛起來。


    而那文淑媛竟然一掌揮開我的手,怒吼道:“不用你!”


    我揉了揉自己的手:“不用拉倒。”


    那被撞的奴婢這才驚覺到自己的主子被我撞倒,忙將文淑媛扶起,卻不敢對我叫囂,一副我忍你很久了但你卻是我上司的表情。


    這時,那玉淑媛搖晃著大屁股,顫抖著大胸脯,騷首弄姿的踱步過來,仿佛萬分驚訝道:“喲,文淑媛,您這是怎麽了?就跟落湯雞一樣,看起來好可憐哦~~~~咯咯咯咯~~~~”


    那文淑媛的臉色瞬間慘白,再加上渾身的湯水泥濘,更顯得萬分窘迫。她隨身的奴婢往日定然也不是吃素的主兒,當即一叉腰,喝道:“你敢這麽跟我家主子說話?太沒規……啊……”


    玉淑媛一巴掌摑過去,喝道:“好你個賤婢子!竟然敢與本淑媛如此說話?難道文淑媛沒有教育你對待主子時應有的卑微態度嗎?來人啊,給我掌嘴!”


    文淑媛恍然一震,喝道:“誰敢動我的人?”


    玉淑媛笑得渾身直顫,好不得意道:“嘖……難道本淑媛處罰一個小賤婢,文淑媛也要與姐妹鬧得不愉快嗎?”眼波一轉,卻道:“也對哦,像我們這些伺候聖上的女人,誰不想往上爬,偏偏文淑媛喜歡與下賤的人為伍!不知如果那酒宴當天,文殊院陪酒再慢些,怕是今日就變成了文才人吧?咯咯咯咯~~~~”


    文殊院氣的渾身顫抖,緊抿著唇,卻不知要如何反駁,畢竟,那……是她無法愈合的痛。


    掃眼玉淑媛,對於她這樣落井下石的人,我實在是沒有好感,於是,眼往地下尋道:“哪裏來的母雞?還咯咯咯咯的沒完沒了?聽得這個鬧心。”


    玉淑媛瞬間僵硬,猛抬起手指,指向我,喝道:“你!”


    我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道:“真聰明,知道我是我,你是你了。”


    玉淑媛大口喘息著,激烈道:“你以前占著聖上寵你,肆意妄為!現在,你連聖上的床都爬不上去,還敢在這裏出言不遜!”


    我抖了下褶皺的裙子,痞子樣的笑道:“一般來講,都是獅子怕我床的,還得看我待見他不,如果倫家不高興,一腳踹下去,也是情趣盎然。”


    一句話將那玉淑媛氣紅了臉,瘋了般吼道:“你……你……你個娼婦!來人啊,給我打!我就不信了,今天本淑媛還治不了你!”


    我一挺肚子,完全無賴的樣子:“打吧,打吧,反正這裏麵的龍種我也不想要,你隨意吧。”氣不死你丫地!


    玉淑媛的臉如同走馬燈般變換著,若精神錯亂般叫嚷著:“霪乿宮廷,霪乿宮廷,給我往肚子上打!!!”


    這個婆娘瘋了!


    我掉腿就跑,卻不小心踩到塊尖銳的石頭,咯得腳生疼,險些就這麽栽倒時,被一個有力的臂膀護入了懷裏,胳膊一提,便如同抱孩子一樣將我打橫抱起。


    那黑色的衣裳是我熟悉的,那性感低沉的語調也是我熟悉的,那不怒而威的感覺更是我熟悉的。


    獅子不緊不慢的開口道:“玉淑媛膽子不小啊,連朕的龍子,也敢動手打?”


    那玉淑媛撲通一聲與眾人跪倒在地,瑟瑟發抖道:“臣妾不敢,不敢,隻是……隻是……”


    獅子沒等她隻是下去,反倒訓斥起我:“天冷了,怎麽不穿鞋子就跑了出來?”


    我千般嬌柔萬般嫵媚道:“倫家還不是想你想得緊,才跑出來尋的嗎?”


    眼見獅子嘴角抽搐一下,我整個人的心思立刻春意盎然,聽見獅子附和的調笑道:“看來,朕還不夠疼你啊。”


    我無限引人遐想地嗲音道:“討厭啦~~~~”


    獅子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咽下口水,曖昧到:“朕這就抱你迴寢宮,好好疼惜一番。”轉身,大步走開。


    我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獅子,你說我懷了龍種後,就讓倫家當皇後的。”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閃,勾唇笑道:“絕不食言。”轉而正聲道:“玉淑媛,掌嘴五十。”


    獅子抱著我幾個飛躍就躥迴了他的寢宮。


    這裏,仍舊是我熟悉的樣子,沒有一點改變的地方,卻讓我覺得唿吸有點困難,仿佛是氣壓不對。


    獅子將我放到那張我們曾經無限顛覆熱情的大床上,人,亦壓在我的身上,我剛張嘴要說話,就被他一吻落下,霸道卻不失溫柔的狂吻住了。


    獅子的吻就如同他本人一樣,即便是強加於你的感情,也是絕對不容任何人拒絕的強勢。


    糾纏間,隻覺得下身一涼,我瞬間清醒,沒想到褲子竟然已經被獅子扯掉了。忙企圖閉上大腿,卻被獅子的腰身侵占其間,隻能轉開頭,推著獅子的胸膛,啞著嗓子,唿喝著:“喂,喂,過火嘍。”


    獅子提過我的小下巴,眼波爍爍地笑著,低沉性感道:“山兒不是懷了我的龍種嗎?我親近一下吾兒的母親,有何過火之處?”


    我抬腿拱拱獅子的腰側:“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不是要幫你鏟除異己嗎?”還龍種呢,現在如果有,也不是你的種!更何況,根本就沒有。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一閃,身子又壓下幾分,對著我的唇吞吐著曖昧的氣體,揶揄道:“山兒還真有國母的架勢,這就已經開始著手幫我治理國家了。”


    一手支上獅子的嘴巴:“別扯這個,我實屬閑散人員,覺得有趣兒,就在你這待一段時間;沒趣兒了,就找別人玩去。”


    獅子手指霍然收緊,緩緩勾唇笑道:“山兒,你這麽遊蕩在三國之間,不累嗎?”


    我無所謂地迴道:“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家裏家外吧,甭管不相幹的人,成不?”


    獅子的笑意漸漸擴大,眼中的風暴卻聚集得濃厚,低沉地重複著我的話:“不相幹?”隨著獅子的話音剛落,我身上的衣服發出帶子碎裂的聲音,應聲衣裳敞開,在巨大的床上綻開不堪一擊的脆弱花蕊。


    小巧粉嫩的蓓蕾就這麽挺立在獅子口下,單薄得仿佛一口就能活吞下腹。


    我沒有掙紮,隻是用自己都不懂的眼眸望著獅子。


    兩人不言不語的望著彼此,直到獅子挫敗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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