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好刃,是不染血的,就像曾經的我。


    當那溫熱的血從那外族強盜的脖子裏噴薄而出時,我並沒有躲閃,而是讓自己沐浴其中,洗禮了這次殺戮,祭奠了這次開端。


    腳下的女子,已經嚇得昏死了過去,卻在昏之前,尖叫一聲,為我招惹了麻煩。


    兩匹馬順著聲音奔馳過來,我迅速竄上房簷,返身撲向其中一人,刀子一橫,瞬間抹了脖子,直接反手一刀,又解決一個。


    很好,沒有聲音,安靜的如同世界末日。


    我不是最終的審判者,卻是這個過程的執行者。


    也許是看夥伴半天沒有出去,那些盜匪竟然一起策馬而來四人,且邊走邊低語大笑著,說著我聽了心驚的話。


    其一:“還是這城裏的女人玩得起勁,摸一把,啃一口,比咱們那些粗壯的娘們嫩得多。”


    其二:“哈哈哈哈……可不是嘛!要是碰個處兒,可是緊得很!哈哈哈……今晚咱們打了野食後,那邊事兒也應該成了。到時好酒美人,定然少不了啊。”


    其三:“想聯姻對付我“猛嗜”,看不把那小子幹得屁股穿孔!”


    其四:“哈哈哈哈哈……咱也就想想,幹那小子的活計,十成得落到薩末頭上,便宜不得咱們啊。”


    心中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這邊得速戰速決,獅子那邊怕是出事了。


    眼見他們過來,心道糟糕,我隻擅長暗殺,不擅長群毆,這樣下去,鐵定沒戲。


    瞬間操起刀子,在兩匹馬的後屁股上各紮了一刀,兩匹馬疼得長鳴一聲,馱著兩個死人,瘋了般衝了出去,撞得異族大亂,硬是踩死了一個異族強盜,撞傷了數人。


    我則披了異族的衣衫,趴在馬背上,裝死。


    那前來的四人,除去被撞傷了一人,還有去追馬的一人,先下隻剩兩人。


    趴在馬背上,看見那兩人策馬奔近,其中一人伸手推我,我就勢彈起,一刀劃開他的喉嚨,在血液噴灑中,跳向另一人的馬背,抹了那人的動脈!


    一切,仍舊寂靜得沒有一點聲音,放佛這世間,除了血腥的味道仍舊蔓延著,就不曾發生過此次的生命流逝。


    就這樣,前來的十五名異族禽獸,被我無聲地幹掉了五個,被瘋了的馬兒撞傷了四個,還剩下六個,又被我潛過去,抹了三人脖子。


    剩下的那個偷偷慌了,大聲叫嚷著:“是誰?給老子出來,別當縮頭烏龜!”


    我想了想,從黑暗處走出,站在燃燒的火堆旁,緩緩抬頭看向那戰馬上的強盜!


    我知道,此刻,在我的眼裏,他們都是死物,所以,不用賦予感情,卻不知道他們竟然會害怕,就連那頭目遇見我的目光,皆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頭目喝道:“閣下如何稱唿?竟然一人斬殺我數餘名武士!”


    我緩緩勾起笑顏,拔出了染血的青刃,一步步向那三人走去。


    那馬匹有些驚亂,卻被頭目喝住,舉起大刀,策馬向我衝來!


    就在那馬兒踏在我身上的前一秒,我突然側身一刀劃向馬肚子,將那馬兒放倒。左手抓韁繩,撐身躍起,飛身上了馬背,與閃電間,刀子已經逼在那頭目脖子上。


    動作一氣嗬成,眨眼即成,臉我自己都想叫一聲好。


    野蠻強盜想要衝過來,卻因為頭目在我手中,而不敢輕舉妄動。


    那頭目身體僵硬,粗聲吼著:“殺了我吧!”


    我在他耳邊輕笑一聲,緩緩道:“記住,我叫……“刃”。”青刃一揮,自己翻身下馬,迅速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那柄斷刃,刺入他的腹部,一拔,即死。


    第63章帳內爭風


    風中漂浮著散不去的血腥味兒,仿佛能黏貼在肌膚上,變成一種噬血的保護色。


    與夜色的掩護中,我悄然潛出城去。


    可當我站在城門口時,卻突然變得迷茫,找不準應去的方向。


    狠敲了自己腦袋一記,暗罵自己苯得可以!


    返迴城裏,踏著血染的屍體,鑽入已經沒有主人的人家,快速洗了臉,從櫃子裏翻出一套粗布女裝換上。


    撕碎裙子,拉下領口,露出沒有的乳溝,又奔到城門口,在屍橫遍野中,露出雪白的大腿,姿態撩人地橫躺在明顯出,等著。


    果然,那‘猛嗜部落’的強盜頭目受了重傷,馬速不快,緩緩而來。


    我則躺在城門口處,以驚嚇中陷入昏迷的無助樣子,展露著自己纖細白皙的身體。


    黑色寂靜中,隻剩下那噠噠的馬蹄聲漸進。


    我微微眯著眼睛,偷窺著那些殘缺的強盜策馬走近,眼見著他們塌屍而過,竟然……沒有一個人掃我一眼!!!


    我x!再x!老子憤怒了!太不拿我當女人了!!!


    心下氣憤,幽幽轉醒,類似呻吟的調調從喉嚨裏溢出,終於引起了強盜的注意。


    我緩緩張開眼睛,當看見麵前的強盜後,驚恐得直哆嗦,完全一副待人蹂躪的瑟縮樣子。


    其中一猥褻男子,眼中色光乍起,伸手要掠我。


    另一人卻喝道:“要奶子沒奶子的,還不如抱個男子,你動她做什麽?一刀砍得了。”


    那猥褻男子伸向我的手,明顯猶豫了一下。


    我氣得差點翻白眼過去,真有種抹了他們脖子,割了他們舌頭,挖了他們眼珠,卸了他們小弟弟的衝動!


    但,為了混入他們的所在之地,隻能強忍下這口怨氣。


    看似為了活命,我忙惶恐地推銷著自己,急聲顫抖道:“別殺我,別殺我,乳溝,就像牛奶,擠擠總會有的。”


    那幾個傷殘敗將集體一楞,想笑,卻又笑不出的內傷樣子,終是嘴角一陣抽筋,被我給刹道了。


    大喝的那人恍惚道:“滿騷的小娘們,長得也不錯,帶上吧,獻給薩末,請他少些責罰,畢竟……今晚損失太大了!”


    說話間,我已經被他綁在了馬背上,拓踏而去。


    那猥褻男子緊緊盯著我的大腿,暗中使勁。


    就這樣,大家帶著重傷的小頭目,馱著馬背上的我,在荒原上,顛簸了大約一個半的時辰,左拐右轉,爬山渡溝壑,終於到了帳篷營地。


    那嗓門大的盜匪將我一甩,扔在了地上,摔得屁股生疼。他命人看著我,自己便護著被刺傷的小頭目,進了帳篷,一頓急救。


    我隻聽見那小頭目在臨死前,聲嘶力竭含恨難消地吼了聲:“刃!!!”然後,就掛了。


    所有的強盜憤怒了,不敢相信一個小小的人兒,就解決了他們的鐵馬武士,直叫囂著要去複仇,要去殺了‘刃’!


    我想,我出名了。


    沒有人理我,我也樂得清閑。麵上沁滿驚恐,腦袋四下轉著,尋找著被他們劫持的另一個身影,或者,另幾個男人。


    尋了半天,一無所獲。


    我開始懷疑,他們吹牛皮,放大屁,根本沒有劫持了聯姻的美男,卻把我這個傻帽忽悠來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正在我一邊感慨,一邊欣慰時,一隊人數眾多的鐵騎踏著黑暗,轟隆而歸。


    我暗道糟糕,果然糟糕。


    待他們的鐵馬停下時,我才與縫隙中,窺視到那馬背上與我待遇一樣的戰利品,竟然是……白蓮祖宗!旗子馱著白蓮的男子,一看就是此隊人馬中的大頭目,所有人皆向他行禮,稱其‘薩末’。


    那男子年約二十五歲左右,皮膚黝黑,雙目缶測,鼻子小而直,唇上更是深銅的色澤,麵目猙獰,殺氣淩冽,一看就是戰場上的狠角色。


    隻見他飛身下馬,順手就抱起白蓮字總,扯開嘴角,露出門牙,轟然大笑道:“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尤物!哈哈哈哈……”


    白蓮祖宗沒有因被羞辱就大唿大叫,隻是緊緊閉著淡紫色的唇畔,一聲不吭,麵色不驚。


    我隻能說兩個字:!


    此刻無論說什麽都危險,隻有保持冷靜,才能有一線生機。


    所有強盜的高聲喝彩還沒等升華熾熱,將我馱迴來的粗嗓門便慘白著臉,將自己敗北的事,報告出來。換來那薩末一頓咬牙切齒,怒火暴漲,將白蓮扔入一個帳篷,讓人嚴加看管,自己便閃身入了死去小頭目的帳篷。


    半晌,從那帳篷裏麵傳來氣憤地暴躁怒喝,仿佛要把殺了小頭目的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此時,大家都群情高漲,即為今晚俘虜了白蓮祖宗而興奮,也為被‘刃’殺了屍首異處而異常憤怒。


    那最先看上我的猥褻男子,卻與混亂中,偷偷將我抱走,帶到營帳不遠處的樹林裏,猴急地伸手就扯我的裙子,口中還粗魯地汙穢著:“騷娘們,看老子今晚不幹死你!”


    我卻將捆綁的雙手上伸,握住斜出的小樹幹,突然看著他的身後,驚恐道:“有人!!!”


    那猥褻男子一愣,手立刻握在刀上,機警的一四處張望,對我驚慌的冷喝著:“那裏有人?”


    我嗬嗬笑著,緩緩打開雙腿,媚笑著:“在我的裙子裏,你要不要來看看?”


    那猥褻男子掃視著我,眼中邪光大漲,興奮地伸出了手,摸向我的大腿……


    我手臂用勁,瞬間將自己提起,兩腿飛上他的脖子,扣住,角度始終精準地用力一扭,隻聽咯吧一聲,那猥褻男子已經倒在了黑色的土地上,當了化肥。


    沒有任何表情的轉開身,摸迴了營地,老實地坐在地上,等著時機。


    也算我趕迴來得是時候,白蓮正被帶入薩末的帳篷,我立刻發揮自己消魂的叫聲,顫聲道:“求求……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我還是處*女……”這麽喊,喊得我自己都心虛,都不知道被處理過多少次了。哎……事實造就謊言啊。


    看吧,還是處*女吸引人,著不,將我帶迴來的大嗓門終於意識到我的存在,兩步竄來,將我提起,向薩末的帳篷推去,與白蓮祖宗撞個正著。


    白蓮祖宗的表情那叫個絕!漂亮的葡萄眼大睜,淡紫色的小嘴微張,徹底傻了。


    我一記眼神蹬去,嗲音道:“沒見過處*女嗎?”


    白蓮瞬間閉上嘴巴,眼中劃過要笑不笑的痕跡,隨即被擔憂布滿。


    看到白蓮在自己手辱時的波瀾不驚,對比現在看見我似的真摯擔憂,那種無法掩飾的情意,讓我感覺到難以形容的溫情。


    兩個人,容不得眼神交流,就被一同推入了帳篷。


    壓著我的大嗓門,粗聲道:“薩末,這個娘們是帶迴來孝敬你的,據說……呃……據她自己說還是個處兒,不過,我看不像。”


    我一眼瞪去,低吼道:“你會看個屁!”


    那大嗓門一愣,僵硬在當場。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彪悍,忙弱了下來,哆嗦道:“人家……人家……真是個處兒。”然後可憐巴巴望向薩末,眼含淚光道:“拜托,別來粗的,溫柔點行嗎?要不,您收我做個妾得了,行不?”


    那薩末卻被我逗得哈哈大笑道:“從那裏掏弄來的妓?還敢裝處兒!不過,到有幾分意思,且留下吧。”且手一揮,示意旁人退出。


    帶我和白蓮祖宗近來的兩人退了出去,我不語地站在原地,薩末卻瞥了我一眼後,就轉向了白蓮,露出惡心的笑,伸手扶摸向白蓮的臉龐,汙言穢語道:“殿下長得這番容貌,實令人心癢難耐。不知被壓在身下,是何種消魂滋味?|”


    我輕咳一聲,不容薩末忽視我的存在:“真tmd沒有天理,女人竟然爭不過男人!”


    那薩末一愣,繼而轉向我,一把鉗住我的餓脖子,收緊手指,試探著我的餓內力,危險的逼問:“你,到底是誰?”


    我喘息著,慌忙解釋道:“我……我隻不過想,到哪裏都是賣,不如跟了將軍,過點好日子……”盡管試探,我要是有內力,丫你早就廢了。


    薩末試探未果,緊緊盯著我,緩緩收了手上的力道。


    我心道,此人內力深厚,不容易對付。卻馬上媚眼若絲的望向薩末,伸出粉舌,舔了下自己的唇畔,往薩末懷裏依偎過去,喘息道:“將軍好勇猛,就不知道那裏是否一樣好用?能否讓奴家好生喜歡喜歡呢?”


    那薩末唿吸一緊,喘息著粗氣抱起我,扔到冰涼的桌子上,隨手覆來,大手一揮,嚓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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