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兒,我沒有鬧,我一直知道自己要得是什麽。當初在大殿上,沒有收你做侍妾,也是看出你不會願意,怕你到時使性子,鬧得不可收拾。


    且……就算我肯收,父皇也一定不允。


    現在,你了離開了父皇,也……離開了眼鏡蛇,就我們兩個,多好。”說完,綻放了一記無比明媚的笑顏,任百花之冠,也失了顏色。


    那精致漂亮得不像話的手,輕輕撫上我的唇,仿佛自言自語般,囔囔道:“這唇……終是我的。”低頭,親了一口。雙撫摸上我的眼,低頭啵了一聲,歡快的笑道:“這眼,也是我的了。”又摸身我的耳朵,低頭咬一口,彎著新月眼,笑道:“這耳朵,還是我的!”轉手摸向的蓓蕾,手指一挑,扯開衣襟,嘟著淡紫色的完美唇型,親近那粉色的小巧蓓蕾,若孩子似的吸吮著,含糊道著:“都是我的!”


    轉而拉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位置,眼含情絲,幽幽道:“山兒,這是你的。”


    第54章:絕世白蓮


    心,竟然因白蓮的執意而微微動容;身子,卻不自然的動了動,避開他的繼續攻擊,將彼此隔開一段微妙的距離,讓他看清楚我的臉,清楚我的認真:“白蓮,你不覺得你和我之間,有點亂嗎?”


    白蓮抬起水樣的眸子,完全不認同:“怎麽會?”


    我將衣服拉好,似歎息道:“你看,我和你父皇……,我怎麽覺得優點**的感覺呢?”雖然我不在乎這狗屁的**,但……總絕對對白蓮而言,卻是很重的背負。更何況,我不覺得,自己在結束了與眼鏡蛇的一段戀情後,馬上就可以投入到這段酒醉下的荒唐開始。


    白蓮卻是眼睛一亮,顯然興奮道:“山兒,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


    一句話,差點砸死我!嘴角抽筋半天,終於緩過氣來,試圖勸解道:“白蓮,我不是你們父子娛樂的對象。”


    白蓮在我唇上狠啵一口,眨著葡萄眼,神情頗為慎重道:“我的認真,山兒早晚會知道。”


    我卻覺得異常頭痛,怎麽就被這隻小狐狸盯上了呢?不行,得想個辦法,把他甩掉。


    我現在,不相信愛情。不想用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捆住白蓮與我,到時非朋友,情人非情人,不得善終的感情,我寧願隻做過客,隻當看客,不再參與演出。


    如果,做個配角,就能得到幸福,我寧願失去任何提名的機會。


    白蓮卻接著道:“二哥和六哥都迴”赫國“了,我是自己跑出來的。就知道父皇定想盡辦法,讓山兒離開眼鏡蛇。卻也知道,憑著山兒的性子,定然不會跟他們任何一個人好。所以,我就等在這裏,想與山兒一起遊玩去。”


    白蓮的話,雖然說得輕巧,但卻將獅子,眼鏡蛇與我的本身固性,看得最為通透;將我們的未來,定義得如此精確。原來,白蓮罵我苯,喝我看不透,不是沒有因由;原來,我們之間的一切糾葛,都是性格導致出的必然。即使沒有劇本,卻已在白蓮的九孔心中,如實上演。


    突然覺得很累,一種無法抑製的疲憊感悄然湧起,襲擊了百骸。


    但見白蓮那雙熾熱異常的眸子,卻說不出什麽絕然的狠話,終是發出細微的感慨,勸道:“現在這世道不好,你這麽漂亮,男女通殺,太不安全,還是迴去吧。”


    白蓮卻狐狸樣的飛起眉眼,用那雙精美的眼球,盈滿狡詐的笑著:“是哦,來尋山兒,卻被山兒用強了,真的很不安全呢。”


    唰……我從頭紅到腳,磕巴道:“我……我……我那是喝多!誰讓你非得往跟前湊合?告訴你,幸好是我,你也算是便宜了自己人。若換了其他男人,定然叫你嚴重肛裂加肛脫!”


    白蓮卻也是臉一紅,嗤起小牙,道:“哪有你這麽說話的女人?”


    我哼了聲,無賴道:“就這死樣,怕是一輩子改不了。”轉而,自嘲笑道:“不然,能被男人甩著玩嗎?”


    白蓮深深望入我的眼,將我的自嘲笑容盯得灰飛湮滅,伸手抱緊我,輕聲哄道:“別想他們,想我就好。”轉而臉色一沉:“山兒,你怎麽可以對那些不幹淨的小倌動手動腳?要不是我及時出現[,看你現在怎麽辦?真想……咬死你!”


    我直視向白蓮的眼睛,沉聲道:“不幹淨?誰又是幹淨的?到底是身子的不幹淨低賤?還是靈魂的不幹淨肮髒?這世界,五光十色,都是虛華。唯一真實的,隻有最終的死亡!那,才是必然存在的永恆!”


    白蓮一僵,葡萄眼一閃一閃的,既若說錯話的孩童那般,有些無措的望著我;也若黑幕上的璀璨星子,繞了孩子的崇拜,充滿了動人的憧憬與喜悅。


    終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若貓兒般,喵喵道:“山兒,你不一樣,我知道,你跟我們都不一樣。我們生在皇家,靈魂注定黑暗,所以總是渴望著純潔,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


    然而,這靈魂,卻已經接觸不了陽光,隻渴望著同樣的殘缺,組成一個伴。不需要承諾,卻不再分離。


    所以,我們的靈魂,便見不得身體上的汙穢,怕看見靈魂中的自己。


    但,我知道你不在乎,你從來不在乎。


    我……也不在乎了。


    從決定愛上你的一刻,我就不在乎了。


    卻改不了這個惡習。


    山兒,你就像一陣狂野而自由的風,愛時,便是全部;不愛,便是放手。


    山兒,你激烈,你夠狠,但,你始終都是你,不會輕易為誰改變,不會輕易遷就,不會輕易妥協,無論路有多難,你卻一直勇敢地追求隻屬於自己的擁有,隻是山兒……這世界,到底誰能真正懂你啊?


    山兒,我們……組成一個伴,好不好?”


    白蓮瞬間轉顏一笑,芳華綻放,豔光四射,拉著我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膛:“現在,山兒是我的,我是山兒的,多好。我不迴宮了,就陪著山兒到處走走,看看。”


    從來不知道白蓮會想這麽多,從來不覺得白蓮會與我擁有同樣殘缺的靈魂,從來不曉得白蓮的想法如此詭異極端,卻與我不謀而合。


    黑暗中遊蕩的靈魂,似乎……被震撼了。


    隨著白蓮熾熱的渴望注視,我下意識的點頭,卻突然意識到自己最初設定的獨自旅行,怎麽就如此多出一個同行者?而且,還是那種拿我非常實的小狐狸精!當下改變頭顱的雲狀方向,狠下心,搖頭道:“別跟著我,我沒有固定的地方,再一起,隻會遭罪。”無法承諾,不如就此離別。


    白蓮扭了下那細膩若溫玉的身子,將那完全赤裸的肉體,緊緊貼覆在我的身上,微揚了揚小下巴,道:“不,就跟著。”


    我一楞,意識到這個小男人竟然在跟我撒嬌,卻不知如何安撫,隻能慌亂的文:“你……你跟著我做什麽?”


    白蓮勾唇一笑,眨了下若上好琉璃般的眼眸,調皮道:“山兒不跟著我,我隻好跟著山兒嘍。”


    白蓮的絕色,是容不得一點質疑的,當他對你笑時,仿佛所有的日月星辰,都照耀在這一個人身上,不但璀璨了銀河,更點亮了希望。而,周圍的一起,剩餘的悲哀,莫名的煩亂,都成了無關緊要的陪襯配角。


    這一刻,隻是無法抵抗的瞻仰與膜拜。


    我恍惚道:“不怕苦,就跟著吧。”


    白蓮笑彎了眉眼,嘟起淡紫色的柔唇,在我臉上連啾了好幾口。伸手,點了點我的心髒位置,嬉笑道:“這裏,早晚也是我的。”


    第55章與蓮共度


    自從有了白蓮為伴,我才發現,原來他搗蛋的本領簡直出神入化,膩歪人的本事更是無人能及,直接導致我沒有任何一點的私人空間,來默哀我再次夭折的感情。


    從兩個人混出了‘烙國’都城,就一路西行,去看山看水看風光,遊舟遊湖遊景致。


    白蓮總是一聲聲山兒的叫著,一口口帶響的親昵著,若不讓,便膩歪在我身上,用喵喵似的語言,數落著我曾經的禽獸行徑!直說:“山兒,你撕我衣服時,我都允了;咬我那裏時,我都忍了;怎麽,親親你,就不行了嗎?”


    我啞然了……


    雖然對於那一夜,我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憑借過來人的感覺,以及床單上的渾濁痕跡,我可以肯定的說,倫家確實是把白蓮給做了。


    所以,我能說什麽?我還能說什麽?我到底可以說什麽?畢竟,是我將人家的好好清白男兒身給強了。現在,隻能任著他親,隻要不過分,口水塗麵也無所謂,就當做美容了。


    旅行中,我還發現一件非常悲哀的事,那就是——我竟然成了老媽子,任白蓮唿來喝去、鞍前馬後的伺候著!


    小祖宗說餓了,我馬上去買東西吃,還必須得照顧好他的口味,清淡適宜,味美色全;小祖宗說渴了,我馬上去買水,還得是泉眼靜流,甘甜爽口!小祖宗說累了,我馬上去雇馬車,要求不能太奢侈又不能太簡陋,要柔軟舒適,別顛到祖宗的嬌貴小腰;小祖宗說困了,我必須旁邊搖扇,直到祖宗快睡去,還得按照祖宗新擬訂的規矩,親口唇畔,道聲:“跟你一起,真好。”


    此聲音不能太重,重了,吵醒祖宗,還得重新扇風;此聲音不能太輕,輕了,祖宗聽不見,不露笑顏,還得繼續說;此聲音不能太僵硬,硬了,沒有感情語調,祖宗不爽;此聲音不能太矯情,話說,過分的溫柔就是虛假,祖宗會鬧人地!


    md!這日子沒法過了!


    我也有半夜出逃過,卻被突然起來尿尿的祖宗逮個正著,就那麽光著暖玉貴足,站在地上,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眼中卻是薄霧與怒火交融的天堂與地獄。


    害我長期被壓迫的因子自動犯賤,氣勢瞬間矮下去一大截,點頭哈腰地將祖宗讓迴床上,卻被祖宗翻身壓下,一頓狼啃,喘息著曖昧的氣息,低啞著聲音恐嚇道:“山兒,你若是試圖丟下我,我現在就強了你!”


    這……哪兒跟哪兒啊?


    從那以後,我就正式開始了地鋪式的被剝削階級生涯。


    早晨,祖宗起來前,我硬是頭懸梁錐刺股地將水打好,飯菜端來,伺候著洗了,吃了,穿了,滿意了,我才閉著眼睛開始自己搗動,胡亂洗把臉,吃口他剩下的飯菜,開始一天的祖宗遊玩,我伺候著的淒慘生活。


    曾經,反抗過。


    起床氣甚重的我,硬是被餓了的祖宗扯起來。大為不爽的我,衝其就是一頓海嘯般的狂吼。


    結果,就是,祖宗淚眼婆娑的凝望著我,緊緊抿著淡紫色的漂亮唇,無聲地用抽搭控訴我的粗魯行徑,是如此的罪大惡極,不可原諒!


    我不知道當世界上絕美的景物落淚,鐵石心腸的人會不會也刺痛了心扉,但,我卻知道,即使我骨子裏是冷情的,卻也受不得如此絕美的控訴。


    於是,我頂著巨大的罪過,硬是咬牙爬了起來,左哄右哄地陪著不是,千般道歉萬般保證不會再犯如此不容饒恕的錯誤,才使絕世佳人幽幽轉笑。


    費了那麽多的勁兒後,我發誓,不再給自己找別扭,祖宗就是祖宗,供著吧。


    中午,遊玩累了,祖宗小睡片刻,我得旁邊滿頭是汗的搗動著小手,為祖宗按摩著困乏的嬌軀。手下重了,祖宗不滿地掃我一眼,身體微動,用曖昧的聲音對我嬌嗔道:“痛~~~~~~”


    糟糕!又想起他說我把他那裏做痛的事了。底氣繼續不足,手下輕柔起來。


    晚上,住店,吃飯,打水,調整好水溫,服侍祖宗沐浴。隻見祖宗手一伸,我立刻撲了過去,上下其手,將那貴重的衣物仔細脫下,小心地放到一邊,盡量不讓它髒了。不然,等會兒還得我洗。


    衣服脫好後,祖宗抬腿跨入浴桶,我由被動變成主動,拿起柔軟的棉布,輕揉地給祖宗來個全身打理。就連那粉嫩嫩的小機機,都是我親手洗了又洗!


    祖宗張開朦朧的葡萄眼眸凝視向我,挺了挺自己柔韌的腰身,將那熾熱往我手心送送,嗬著曖昧的氣體,楚楚動人道:“山兒,幫幫我……”


    知道少年貪歡,嚐過情滋味後,便很難控製。祖宗能忍到現在,我已經很佩服了。


    雖說我應該為他找個女人,可這樣一想,心裏卻有些不舒服。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手下卻已經動上了,一點點,一寸寸,撫摸著,由上至下的來迴套弄著……


    我安慰自己說:就當是擠牛奶吧。


    白蓮胳膊一伸,將我拉近自己,張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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