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抬起頭,又道:“隻是……臣兄部下,提供了畫像,與那人無異。且那人突然出現宮中,怕是有所圖謀,還請殿下勿怪罪臣護主心切!”大喝道:“來人,拿下那個賤人!”


    賤人?我什麽時候換名字了?為啥剛開始還要拿下江弩,這一會就衝我一個人來?不玩,行不行啊?


    眼見燕王的護衛衝了過來,江弩拔出大刀,護在我身前,喝道:“誰敢動我的妹子?”


    這一吼,把我都吼愣了,更何況其他人?


    不過,從他人的眼中,我清楚的看到,一種關乎我是男是女的細微懷疑。


    嗚唿……我可憐的小胸部,再次遭遇非議,咱這是得罪誰了?


    沒有辦法,我隻好柔柔弱弱地喚了江弩一聲:“哥……”


    看著江弩的後背抖了一下,我這欺負老實人的性子突然暴漲,心情好到了極點,非常無辜地指了指燕王,天真得略顯癡呆道:“哥,那個穿紫袍的家夥,好漂亮哦,送給妹妹當寵物好不好?妹妹會喂他草的,不會餓到的。”


    咣當……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大刀竟然掉落地上,發出一聲讓人精神一緊的聲音。


    那燕王卻已起伏著胸膛,怒紅了大臉,咬牙道:“糊口小兒,拿命來!!”


    我怪聲大叫道:“哥哥,哥哥,倫家不要那個寵物了!哥哥說,呲牙的是瘋狗,會咬人,會痛痛……”為了彰顯恐懼感,我還象征性的抖了抖。


    眼鏡蛇將我拉入懷裏,輕拍著,哄道:“山兒不怕,燕王不是瘋狗,不會咬山兒的。”


    我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向已經瀕臨暴走的燕王,囔囔問道:“不是瘋狗,那是走狗?”隨即傻笑道:“哦……走狗好啊,走狗不咬人。”卻馬上委屈道:“可……走狗是要舔腳趾頭的,山兒怕癢哦~~~~”


    眼鏡蛇絕對無奈的歎息道:“燕王難道一定要與山兒這一介弱智女流難為嗎?”


    那燕王沒有表態,我卻突然躥起,伸出拳頭,大吼道:“隻有欺負弱女子,才顯真正大丈夫!加油!加油!”


    燕王一口氣沒上來,全身抖得跟過電似的。


    我亦學著他,在眼鏡蛇懷裏一頓抖,還邊抖邊笑道:“身子抖抖,機機抖抖,身子抖抖,機機抖抖……”


    啊……!!!燕王一聲狂吼,提劍衝來。


    江弩高喝:“護駕!”


    瞬間,青刃冷刀全部亮相,血戰,一觸即發。


    就再這千鈞一發的關口,外麵傳來老太監尖銳而高亢的聲音:“眾臣早朝……”


    不可避免,所有人皆暗自鬆了一口氣,就仿佛剛才的兵戎相見不曾發生過似的,在各個主子的示意下,收了刀劍。


    燕王恭候道:“請殿下早朝。”


    眼鏡蛇袖口微動,吩咐道:“擺駕。”


    一場頃刻間便會翻天覆地的鬧劇,草草的暫時結束了,待所有人撤離這內殿後,我爬上了眼鏡蛇的大床,呈現大字的躺著,漸漸酣然入睡……


    若不是那燕將軍手不能動,口不能言,眼不能視,隻剩一隻耳朵聽著自己的悲泣,更不能將其調遣軍隊的令牌交給其弟,不然,今天那燕王之行,恐怕已是大軍逼殿,血染皇宮,屠殺了無數鮮活的生命吧。


    今天,我努力拖遝到早朝時分,就是看出那燕王亦是底氣不足,雖然想為其兄泄恨,但卻沒有十足的兵力,抱著試探的心思,帶著護衛進入皇宮,若眼鏡蛇確實不在,便斬了江弩,奪下這片天下,扶持個傀儡皇帝。


    卻不想,我與眼鏡蛇已經迴到宮中,且開門等他前來。讓他在嬉笑怒喝間,摸不清我們到底有幾兩重,更加不敢真正動手,畢竟這無名無故的兵變,會遭天下人所唾棄的。它日,鄰國舉兵入侵,更可殺他個名不正,言不順,背棄君主,枉稱人臣!


    所以,這聲早朝喊得好啊。


    給了彼此台階,給了彼此借口,給了彼此時間……


    四十七。情欲妖嬈


    唇上涼涼的,軟軟的,我睜開眼睛,於漸漸清晰的蒙朧中,看見眼鏡蛇輕笑的眉眼,豔紅色的導熱,那雕刻在骨頭上的媚,著實給我注射了一記強大的**。


    沒出息的咽了口吐沫,啞著嗓子,喚道:“眼鏡蛇……”


    眼鏡蛇的視線從我的唇上移開,抬眼看我,極具誘惑地從喉嚨裏發出一聲:


    “嗯?”


    我突然間覺得異常幹渴,就仿佛沙漠中的行者,若渴望生命想要狂飲下那紅唇中的佳釀。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噬一下自己的菱唇,眼中色光大起,卻仍舊一顆紅心怕唐突佳人,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聲問道“如果……倫家想摸摸你,好不?”


    眼鏡蛇的笑顏,若幽幽湖畔中的人魚歌聲那般勾人心神,引人忘返。那點綴了寶石的眸子,若女子愛極的璀璨,誘得人癡纏。清涼的手指拉起我的小手,放到自己胸口,任我上下其手。雙臂一橫,將我抱起,聲音輕柔道:“閉上眼睛,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聽話的閉上眼睛,手到是也沒有閑著,在眼鏡蛇的胸口處摸索著那屬於男人的曲線,感受那胸前兩點的距離,想像著衣衫覆蓋下的絕色風姿。


    閉目中,漸漸的,感覺麵上多了些濕潤之氣,就像在做補水麵膜一樣那麽舒適。


    眼鏡蛇將我放到地上,道:“睜開眼睛吧。”


    睜開眼睛的瞬間,我便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全部視線!


    半是朦朧的霧氣中,隱約是一處飛濺的溪流,從小山頂晶瑩而下,墜落到寂靜的墨色小湖泊裏,綻開了朵朵通透的水花兒,於霧氣下,紛飛了剔透的美麗。


    小湖泊周圍,堆滿了各種漂亮的彩色圓石,在水霧縈繞中,散發著幽幽的多彩,為這片淡雅的朦朧天地,平添了幾抹紅妝風情。


    小湖泊的外側,種滿了各種奇花異草、蒼鬆古樹,虛無縹緲間,完全一副世外桃源的悠然之景。


    水木清華、煙波釣徒、蒼翠欲滴、暗香疏影,恰似一處人間仙境,忘憂之所。


    那仿佛染墨的池子,緩緩步入一位淩波仙子,垂到臀部的青絲與微風中拂動,修長俊美的身姿在霧氣縈繞下越發美得不真實。


    那側麵的低垂臉龐緩緩轉過頭,對我嫣然一笑,若懲罰世人貪念的妖孽,瞬間吸收了人類恍然間地愛戀貪欲。


    那點青色的眸子,在霧氣縈繞下竟若兩潭深秋下的湖泊,朦朧了醉人的詩意。


    那紅潤的唇,極具蠱惑氣息的開啟,吐出兩個最性感的字:“畫吧……”


    第一次覺得,眼鏡蛇亦是如此可愛,許諾過的事,真得會辦到!可……我怎麽覺得,眼鏡蛇的那兩個字音,更像是:上吧……


    我承認,我是扣著畫家頭銜的流氓,是尋求藝術真理中的坯子。但,正是這份血脈膨的燥熱,才能令我全身心的投入到第六類三角中去,讓所有看見畫的人,與我一樣,感受我的感受,明白我的用意,一同興奮,一同燃燒!


    心潮澎湃中,異常驚豔裏,赫然發現筆紙、顏料、桌子,都已經為我準備好,且規整地放在了桌子右側。


    提了筆,凝視向已經坐入小湖泊邊緣,側趴在彩石上的眼鏡蛇。


    那略顯白皙卻仍舊起伏有致的男性身軀,充滿了隱藏的力量;那張紅潤異常的唇畔,挑起一絲不明的笑意;那雙精銳陰狠的蛇眼在水霧縈繞下,偶爾綻放出一束璀璨,就那麽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使整個人看起來即致命又讓人無法抗拒;那隱藏在湖泊下的臀部,半掩半露間,隨著山頂飛濺的水花,而輕輕浮動,像極了情欲中的浮萍,引人聯想翩翩,恨不得喝光了小湖泊,窺視清那旖旎的極限風情。


    心有藍圖,手中運色,點點線線片片地勾畫著,以自己的感覺,詮釋著眼鏡蛇的異樣風情。


    待大片色調躍然與紙上時,再望向眼鏡蛇,竟然已經趴在彩石上,微翹著紅潤的唇角,閉上精銳的眸子,投下睫毛的卷卷弧度,白皙著無戒備的臉龐,若孩童般悄然入睡……


    心裏,悄然升起一抹異樣的憐惜。


    我想,他,曾經,亦在春花下相思過誰,在柳樹下親昵過誰,在歲月中渴望過誰;曾經,亦是一位愛笑愛鬧的少年,在風中策馬高歌,在雨中急步前行,在冬天嗬氣暖手,在夏日躲避酷熱。隻是這宮廷,這歲月,這皇位,改變了一個人太多,太多……


    不知道他都經曆了怎樣的不堪,卻仍舊堅強的走到今天;不知道他曾經被怎樣的淩辱,卻仍舊執著自己渴望的終點;不知道他最終的結局如何,但這一刻,我卻想要守護著他。


    轉動筆鋒,醞釀色彩,將那酣睡的純真勾畫下來,期望能擁有彼此躍然於歲月的獨特唯一。


    時間飛逝卻不覺察,日頭偏西無感知……


    幾抹色彩,幾許意境;幾抹純真,幾許酣然。霧氣縈繞下,那少年毫無戒備的樣子,不知要誘多少人佇足觀看,為此停留,悄然守候……


    緩緩收了筆,自己是越看越滿意,忍不住照著眼鏡蛇仍舊濕潤的紅唇,做了個假親的動作,啵的迴聲還在繼續,身後卻傳來眼鏡蛇含笑的聲音:“孤……允你向後親。”


    我的臉瞬間紅透,仿佛做了壞事被抓到那般,僵硬著背脊,緩緩直起腰,笑著轉過身:“我是吹吹氣兒,讓畫幹得快……嗚……點……”後麵的聲音完全被眼鏡蛇吞沒。


    一團水霧中,兩個人,相互糾纏間,滾入小湖泊裏,擊起了不大不小的水花。


    我全身的衣服鞋子都濕透了,黏糊糊地貼在身子上,將小巧的曲線勾畫得若隱若現。


    眼鏡蛇有力的臂膀環繞著我的小腰,薄閔的唇恣意地席卷著我的柔軟,那消魂的滋味由觸碰的肢體間升起,腹部的某團火,想要燃燒成汪洋,想要將彼此容納,吞噬!


    啃噬著眼鏡蛇的紅唇,直到那紅腫得如熟透的櫻桃,才滿意的吸著,一口接著一口,愛極了那樣為我妖嬈的味道。


    眼鏡蛇修長的手指挑開我的衣物,件件剝落,漂浮與湖泊之上,綻開朵朵玄色、白色、紅色的花兒……


    半透明的白皙漸漸展露在眼鏡蛇的眼前,看著他緩緩低下頭,用那紅透的誘人唇畔,親吻上我的小巧的蓓蕾,含住那淡粉的小果實,與口中嬉耍追鬧。


    我嬰啼一聲,自動環繞在他的腰側,軟在了他的懷裏,憑借著自己的感官,去撩撥著彼此的熱情……


    眼鏡蛇的唿吸漸重,落在頸項,引起了酥酥麻麻的快感。我拱起身子,不停地摩擦著彼此的需要,想要解決這難奈的欲火。


    眼鏡蛇托起我的臀,以冰涼的手指,急切地摸索著……


    我充滿情欲的眼,恢複了一絲清明,卻隱匿在我的眼皮下,不讓眼鏡蛇窺視。


    若……我沒有經驗,也許,不會知道。


    眼鏡蛇對於女人的身體架構,竟然……如此的不熟悉。


    不知道為什麽,這一點認知,不但沒有讓我心喜,竟是……心痛了。


    閉著眼,感受眼鏡蛇的寸寸進入,聽著他發出興奮的低吟,隨即腰部一沉,猛地一襲到底!


    我拱起身子,忍不住驚唿出聲:“啊~~~~~”


    眼鏡蛇以唇舌吸入我的呻吟,以手指糾纏住我的纖細,以臂膀緊緊地易地我環繞在身子裏,毫不停留,沒有空隙地兇猛率動著。


    每一下,皆一擊到底,仿佛要感受彼此最真實的存在;要讓這肉體相互撞擊的快感,襲向每一個微妙的感官;讓兩具異性的身體,記住彼此獨特的唯一。


    我愉悅地呻吟著,為這突然而至的漏*點,為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為這誤打誤撞下的情份,為這個極端的陰戾男人,為了……讓他……知道我的快樂……


    眼鏡蛇在最後的加速釋放中,一口咬住我的頸項,嘶聲而含糊地喚著我的名:“山兒!”


    四十八章。赫使突訪


    眼鏡蛇變了,變得愛笑了,當然,前提是隻有我一個人看的時候,他,才會笑。


    眼鏡蛇變了,變得更加霸道了,就連我和江弩開玩笑,亦會像被搶了心愛物的小孩,與我鬧上兩天脾氣。先是不理人,然後不由分說的撲向我,沒完沒了地要著我的身體,在高潮時,狠狠咬在我的頸項,嘶啞而含糊地喚著:“山兒!”


    雖然我和眼鏡蛇發生了關係,但我天生的不安因子,注定不會再想求什麽海誓山盟,海枯石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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