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獅子一把將我抱到自己的腿上。我這時才發現,原來,我這麽小!坐在獅子腿上,就如同一個孩童般,顯然沒有發育好。


    不習慣被人抱著,我扭了下腰,打算跳下來。


    獅子卻靠近我的耳邊,小聲道:“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


    我忙身子一軟,依偎進獅子厚實的胸膛,無比嬌羞道:“討厭啦,這麽抱著人家~~~~”


    感覺獅子抖了一下,我更是壞心眼地抬起手指撫摸向他的喉結,用指端繞著,畫著,嗬著氣,以彼此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笑道:“這姿勢,夠曖昧不?等明兒個,一準傳出你寵幸過我的頭條消息。”


    獅子的喉結隨著我的手指動了一下,收在我腰間的手撫摸上我的背,聲音低沉性感道:“如果……在來一個吻,效果會更好。”


    我趴在獅子的頸項,哼哼道:“別得了便宜還買乖哦!說說,什麽時候讓我畫?”


    獅子抱著我,低低笑道:“我們說好的,你幫我辦完這件事,我就讓你畫,絕不失言。”


    我信誓旦旦道:“我辦事你放心。不就是扮你的偷情對象嗎?”


    獅子收緊手臂,將我捆入懷裏,眸子一閃,道:“錯,不是偷情對象,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被寵女人。”


    我笑:“你是真看出我雜草般的生命力了,竟然給我扣了這麽大個帽子,真不怕我被哪個善嫉的妃子套上麻袋,扔河裏去?”


    獅子:“有我護著,不會讓你受傷。你隻需要扮演好我的寵愛對象,接受我寵著你,即可。”


    我:“得了,說了這麽多,無非是想讓我當炮灰。誰知道你通過我,要做些怎樣的手腳,籌劃怎樣的謀略?不過,這些都不是我關心的,你也隻需記得,我幫完你後,你一定得讓我畫裸體!”


    獅子的下巴在我額頭旁輕點:“金口玉言。”


    我點頭,表示滿意:“一言為定!”


    獅子卻轉而道:“不如,先封你個才人,如何?”


    我支起身子,忙搖頭:“別,就這麽玩曖昧吧。不然,等我想嫁人的時候,還得帶著二婚證明,太麻煩了。”


    獅子瞳孔一緊,縮得我心髒一抽,隻聽他沉聲問:“怎麽?嫁給朕,還委屈了你不成?”


    我眨了下眼睛,小心的問道:“您這唱得是哪出啊……嗚……”


    獅子突然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將我困入胸膛,狠狠地,吻上了……


    獅子的吻異常霸道,直接襲擊向我的唇舌,攻擊著每一個味蕾,不放過任何一小塊的柔軟,仿佛承載了一絲怒氣的熾熱糾纏,在冰與火的極致中遊走,不讓我有一絲的逃避與反抗。g


    但,這是我第一次的深度接吻啊!怎麽可以被這個馭女無數的大種馬奪去?所以,我還是拚死地掙紮了一下,終是微微拉開些彼此的對接部分,大口喘息著。


    剛想要指責他的采花行為,獅子的大手卻突然撫上我的後腦,再次將我壓向自己,唇邊輕巧地吐出兩個沙啞的字眼兒:“有人。”便又再次攻城掠地,將我所有的抱怨,都化成了唇舌的熾熱糾纏……


    我冤枉死了!我的初次深吻啊!就這麽為了演戲,被獅子竊走了!


    哪個長針眼地,竟然偷看皇上的風流韻事?看吧,看吧,趕快去散發皇家最新秘史,讓獅子狂寵我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讓我可以早點畫到獅子的裸體,快些抽身。


    為了獅子的裸體,我忍了!


    一想到獅子微眯著眸子,全裸著身體的畫麵,我就亂興奮一把。


    獅子仿佛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卷起舌頭,在我舌底狠狠地攻擊了一下,害得我打了個大激靈,身子突然一抖,象征性的撲通了兩下,就被獅子吻得失去了意識……


    待我反映過來,人已經被獅子抱到了龍床上,身後的冰涼讓我精神一振,忙伸手抵抗住獅子壓下的胸膛,喘息小聲道:“好了,好了,就到這吧。”


    獅子黑金般的眸子一閃,伸手撫向我的腰側,揉捏了一下,我瞬間覺得身體軟了下去,仿佛被某種電流打了一下,整個人都酥麻了。卻仍舊支撐著手臂,啞聲道:“把……把蠟燭吹了。”


    獅子伸手一揮,蠟燭滅了。


    我吹了聲響亮的口哨,讚道:“帥!”


    獅子突然壓下,將我困在胸前,伸手解我的衣襟。


    我把按住那不規矩的手,問:“喂,做什麽?”


    獅子啞聲道:“做戲做全套。”


    我掙紮著轉到床的一邊:“少來,我可不想讓月桂、罌粟花、白蓮跟我叫後媽。”


    獅子仿佛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撲過來,將我掐死。隻聽他努力平複著怒氣,笑道:“能讓我失控的人,實在不多。”


    我打個哈欠:“就算是某種突破吧,慢慢就習慣了。睡吧,在四大爺背上顛簸了兩天,累死我了。”


    獅子卻道:“你以為熄了蠟燭就不用做了?難道他人看不見,還聽不得?”


    我噌地轉臉看他,問:“什麽意思?”


    獅子往床上一躺,聲線裏似乎含了一絲愉悅,反問道:“你說呢?”


    我了然的點點頭,笑著問:“是不是為了彰顯您超級強悍、無比霸道、皇家正中、獨此一份的性能力,女子一般都由呻吟變成尖叫,再由尖叫變成哭啞了嗓子求饒?”


    獅子微愣,半晌,問道:“山兒,你是從哪裏蹦出來的?”


    我抬手拍了下額頭,笑道:“據說是媽生的。”


    獅子伸手將我攬入懷裏,如同抱著嬰兒般護著,以布滿薄繭的大手輕撫著我的臉蛋,沒有言語。


    我不好意思的動了一下,問:“那個……我們還繼續不?”


    獅子支起身子,輕吻了下我的額頭。


    我突然捏著嗓子喊道:“嗯~~~~哦~~~~哦~~~~不行啦,太大了……哦……受不了了,太厲害啦!!哇靠!嗚~~~~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要壞掉的……饒命啊……啊……”


    獅子突然捂住我的嘴,喝道:“睡覺!”


    我輕輕拉下獅子的大手,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叫得時間太短,我還沒喊到高潮部分呢,會不會讓人懷疑你的性能力?”


    獅子的身體突然彈起,在黑暗中與我對視著,眼中刺出黑金色的光,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我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脖子,很懷疑他會突然襲擊咬上我的喉嚨。


    半晌,獅子終是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將我狠狠地圈入懷裏,倒在床上,不言不語。


    我,唇角含了絲混合了狡詐與頑皮的笑意,小心地調整下身子,蹬下去一雙鞋子,讓自己盡量習慣身邊有個男人的夜晚,盡量喜歡這樣的大床,這樣的體溫,這樣的懷抱,這……無證同居的無性生活。


    二十五。隻做魔王


    最近,我發現自己的性格變得幼稚了。


    也許,在獅子毫不掩飾,或者說大張旗鼓的寵溺下,我竟然學會了橫著走路,扮演起了絕對幸福的女人。


    雖然,我沒名沒份,但奴婢太監們見到我,都恭敬得就差撅著屁股趴地上猛磕三個響頭,直唿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了。


    獅子除了上早朝,其它時間一概與我一起,不是他批奏折我翻看春宮圖,就是他翻看春宮圖,我看奏折。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有一天,我無意間看見他所批示的奏折後,笑得前仰後合無法抑製。


    獅子問我:“笑什麽?”


    我說:“這人寫了滿滿六頁的折子紙,字字情真意切血淚斑斑,用詞細細考量無一不精,所用心思更是天上地上,可總結下來,無非是說發水災了,需急救。


    我看啊,還是不急,急能有時間寫這麽多字?大水怎麽沒衝跑他的筆墨紙硯?


    哼!好多的急事,就是被這些繁文縟節咬文嚼字耽誤的。人家房子起火了,那邊還在斟酌用什麽字眼形容火勢之兇猛呢。”


    獅子習慣性地將我抱到腿上,問:“依你之見,應如何?”


    我想了想說:“一切從簡!一句話能說明白的,絕對不用一頁紙。有問題的,列出表單,別搞得跟流水賬似的。


    國事不是做文章!”


    獅子勾起唇角,道:“準奏。”提起筆,在那長篇大論上勾出四個字:水災,急救。其它的字一劃,評了兩個字:嘮叨!


    我笑得直捶桌子,結果,一不小心將硯台推翻,害得周圍奏折遭了災,染上了大團的黑花,我忙用手去擦,結果,可想而知,越擦越多,最後


    我惱得頭上直冒火,吼道:“去他媽地!”跳下獅子的腿,就要跑路。卻被獅子扯了迴來,又抱到腿上,調侃笑道:“我還沒發火,你竟然怒了?”


    我起伏著胸口,哼道:“又不是你的錯誤,是我的過失,你生什麽氣?”


    獅子一愣,直勾勾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讓我倚靠進他的胸膛,低啞地喚著我的名:“江山……”


    隻是這一刻,我突然變得敏感,隱約覺得,他,喊得,不單是我,仿佛,還有那片大好的錦繡——江山。


    奏折被我毀了,獅子非但沒有怪罪我,還攥著我的小手,兩個人一同在墨汁上勾畫著怪石黑梅。


    此風一傳,我更成為眾人巴結的對象。


    要知道,還沒有一個人敢對獅子的權威進行挑釁造次。


    據說,曾經有位很得寵的妃子,因等獅子無聊,隨手撕了一張奏折,折了一朵小花兒,竟然被扁去了冷宮,至死都沒有放出來過。


    她人對我學舌時,完全一副對我好生崇拜的樣子。


    但我卻認為,那位妃子之所以被扁入冷宮,一定不會是因此種被大家訛傳的無關緊要之事。


    因為獅子寵著我,連帶著我家四大爺都變成了朝野後宮爭相討好的對象,有不少的人送來漂亮的母毛驢,打算以美色賄賂我的坐騎!


    可我卻發現,我家四大爺有著堅決不受誘惑的高尚情操,無論美色當前,全毛,還是半毛,都不會作亂分毫。讓我著實驕傲了一把。


    可,就在昨天,那個黑色的日子,我發現了一個無比另我讚歎的事實,俺家四大爺,對貢獻的美驢不屑一顧,竟然撒歡地跑到送菜毛驢的身邊,黏黏糊糊的邊蹭邊叫。


    要說,這也沒什麽,就算那頭送菜毛驢高傲得不可一世,半眼不瞧俺家四大爺,也沒什麽不可。但,要命的是,我發現,那送菜毛驢,竟然是頭公地!


    沒想到,俺家四大爺,這麽時尚,敢於挑戰牲畜類的世俗!


    我隻能說:服了!


    天氣明媚時,我爬到了巨大的假山怪石上,選了塊比較平整的斜麵,懶散地躺在最上麵,曬著太陽,尋思著好幾天沒見月桂、罌粟花、還有白蓮了。


    別說,真想了。


    身邊身影一閃,罌粟花赫然坐到了我身邊,隨意一躺,與我一同沐浴著陽光。


    我眯笑微笑:“剛想你,你就出現了,靈犀啊。”


    罌粟花卻無限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拿調道:“靈犀嗎?我可是早就想山兒了,怎不見山兒出現?哎……現在啊,我無限淒涼啊……”


    我笑著捶他一下:“想我,就來看我,難不成被紅顏綁住了腿?”


    罌粟花將那雙褐色的眼眸掃向我:“山兒,不是我不來看你,是父皇下了聖旨,不召見,不許進宮。若不是今天父皇召見,我提前進宮,還看不到山兒呢。”隨即仰臉望天,半眯著眼睛,吊兒郎當地晃著二郎腿,嘻嘻哈哈道:“跟父皇也不少日子了,怎麽沒弄個封號?”


    我一腳狠踹,在罌粟花的呲壓咧嘴中,翻了個白眼,問:“那東西,你覺得我在乎?”


    罌粟花抬眼看我,笑了:“行,我不就問問嗎?”突然靠進,直視著我的眼,問:“山兒,有什麽東西可是你在乎的?”


    我被他問得一愣,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在乎美男,我想畫裸體!”


    罌粟花仿佛被我打擊到了,瞬間倒在了石麵上,完全民間化的呻吟道:“偶滴娘呦……”


    “哈哈哈哈……”我胸膛起伏的酣然大笑,隨即拉住罌粟花,問道:“你什麽時候讓我畫?我可都‘坦誠相見’了哦。”


    罌粟花轉眼看我,眼底快速的劃過什麽,是我抓不到的情緒。他似感歎的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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