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家眾人走進了宴會場。


    因‘小小’幫忙下的混合戰,即將打響……


    二十三。都別惹我


    華美得不真實的閣樓,流光異彩的琉璃燈飾,脂粉成行的鶯聲燕語,紋理分明的玉石桌椅,琳琅滿目的酒水果品……


    真是……有錢人啊!


    確實……很腐敗啊!


    獅子坐在大殿的正位上,兩旁都是一桌挨一桌的龍母龍子龍女,咳……竟然還有龍孫!!!


    獅子左手邊,是一位身著淡紫紗裝的絕色女子,粉妝玉琢、宛轉蛾眉、玉貌花容、傾國傾城,仿佛完全是為她而下的定義。那種渾然天成的風雅,那種嚴冠桃李的容顏,那纖細若柳的身姿,任哪個男人都必疼之,護之,惜之……


    看著她,就連我這個無裸男不歡的半瘋畫家都禁不住想要一展筆墨,為其留下這綴金般的歲月。


    看著她,我竟然有種熟悉感,想了想,了然的一笑,此女,應該是白蓮的母親。


    獅子右手邊是一位高昂著下巴的小貴婦人,一攏淡金色的衣裙,微微上挑的眼角,精致描繪的小臉蛋,仿佛都在宣誓著她不可一世的高貴身份。但,當她看向獅子時,眼底的崇拜之情,似乎泛濫得不可收拾。這樣的女子,是高傲的,不容他人小覷的,但,如果愛了,被降服了,便是一生的執著。


    獅子腳邊,是一位火辣性感的尤物,豔紅色的唇,酥麻的媚眼,大開的衣領,雪白的胸乳,無一不透漏出消魂兩個字!一攏豔紅色的衣裙,仿佛包裹不下她那波濤洶湧的胸部,每每隨著她的唿吸,那兩團肉都仿佛要跳出來一樣。導致我猛盯著她的胸脯運氣,萬分渴望那發達的海綿組織能照顧一下我可憐的情緒。我想,是個男人就受不了這樣的視覺誘惑吧?


    掃視一圈,我大讚得眼睛都要脫臼了!


    獅子的美女軍團真是強悍啊!眉清目秀、明眸皓齒、朱唇皓齒、秀外惠中、嬌小玲瓏、環肥燕瘦,各個一水的千嬌百媚,迥樣風情!


    不禁對獅子產生了強烈的崇拜感,竟然能挖掘出這麽多的絕色美人,真是強人一枚。


    眼神遞去,獅子了然的抬起眉梢,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


    我續而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又迅速彎下,看得獅子硬是提起一口氣。


    我,爽了。


    切!還真以為自己是金槍不倒呢?


    又掃眼周圍,赫然發現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刁難我,竟然沒一個多餘的位置!


    雖然,我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個多麽重要的人,但也不能忽視我渺小的存在吧?竟一開始就給我個下馬威,此風真是開不得。


    還沒等我發威,獅子腳下的性感尤物,便支起身子,用自己仿佛充氣的碩大胸部,若有若無地輕擦著獅子的手臂,整個人無限勾引地趴在了獅子身上,嗲著音,驚訝道:“這是哪宮的粗使丫頭啊?竟然這麽沒有規矩,披頭散發進了家宴?”


    粗使丫頭?我呸!明明是挑水姑娘!再呸!


    獅子聽著我被人埋汰,竟然沒動半點表情,仿佛很樂見我自力更生的黃牛精神,期待我掏出隨身攜帶的板石,砸向那嗲音女子的腦袋?真是不地道的一個人


    此時,月桂卻站了起來,渡步到我身邊,對著那嬌媚女子彬彬有禮道:“山兒冒失了,還忘玉淑媛勿要怪罪。”轉而對我盈盈一笑,若萬千梨花開那般沁人心肺。


    抬手挽起我的半麵長發,手中變戲法似的捏起一根晶瑩剔透的白玉簪,輕巧地別在了我的頭上,眼含柔情道:“山兒,真美。”


    仿佛感覺到所有人的倒吸氣聲,但我卻不知道此情此景,我是不是應該紅著臉,說討厭,然後一扭頭跑開,等著月桂來追?


    哎……實在是對不住月桂的柔情幫襯,我這人,好像就沒有因為男人臉紅過。一般來講,都是對著男人的赤裸身體,感歎讚美道:真美。


    但是,心底某個空檔的角落,仿佛因為月桂的四個字,變得瑩瑩而亮,緩緩而暖。我想,我一輩子都能記住今天,月桂的溫柔,月桂的幫襯,月桂的禮物,月桂的:山兒,真美。


    恍惚間,有人來報,說什麽某某王妃某某側妃某某公主一同來了,而我,隻覺得眼前一片嫣紅柳綠,接著,一個小小的嫩嫩的聲音說:“父王,那根白玉簪母親喜歡了好久,怎麽插在了那人頭上?”


    心,不知道為什麽痛了一下。


    吸一口氣,看向有家室的月桂,以及他剛剛趕來的王妃、側妃、還有可愛的兒女們,我伸手取下了頭上的白玉簪,放入了月桂手中,笑道:“這東西太貴重,不適合我這貧民的性格。”


    月桂溫潤的臉龐微僵,捏著白玉簪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唇邊卻綻開了一抹苦楚的笑意,聲音仍舊努力溫和道:“既然送予山兒,又怎可退迴?”


    我想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月桂讓我在‘傾君之時’等他。他,是不希望我看到今天要出現在這裏的人和物的。隻是,月桂,我很慶幸,在我開始貪戀你維護的溫柔時,她們出現得,夠早。


    還沒來得及表態,罌粟花則吊兒郎當的站起,伸手將自己發尾的發帶扯下,笑嘻嘻道:“看來,還是我的發帶比較實用哦。來,山兒,讓你看看,我也是會係蝴蝶結地。”


    本有些鬱結的心思,被罌粟花逗得消失掉,看著他在我的發梢係銀色蝴蝶結的樣子,隻覺得鼻子一酸,想起了某首著名的歌曲:小白菜啊,地裏黃啊,從小沒了爹和娘……


    罌粟花敲了我記額頭,笑罵道:“唱什麽鬼東西?”


    啥?我又自動開始了魔鬼式演出?為了不荼毒別人的耳朵,我馬上閉了嘴,怕自己唱到情深處,難以自禁。


    罌粟花將我的發綁好後,提著我的小下巴,左看看右晃晃,痞子樣嘖嘖道:“還別說,經我手這麽一搗動,還滿耐看的,可就是像少些什麽……”


    罌粟花的話音還沒有拉到位,白蓮即笑著站起,順手將一條手鏈套在我的手腕處,眯眼一笑,道:“這樣,就更漂亮了。”


    抬起手腕,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紫色鑽石折射出束束耀眼光芒,仿佛是一個通透的世界,載著孩子們色彩斑斕的夢想。唇角,上揚……


    晃了晃手腕處的晶瑩,對白蓮眨眼笑道:“紫色鑽石,我喜歡。”


    白蓮眼睛一亮,閃爍著訝然,興奮道:“山兒,你知道這種耀眼的東西叫鑽石?”


    我疑惑道:“怎麽?你不知道?”


    白蓮臉頰微紅,掃眼坐位上的絕色美女,對我說:“這是母妃送兒臣的,我隻覺得好看,卻不知道它叫什麽。”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沒有關係,世上太多的為什麽,不是誰都懂的。我也就知道它叫鑽石,知道紫色的鑽石更是難得,簡直是千金不換。”


    白蓮望著我眼波又是一亮,咧嘴笑道:“山兒,喜歡就好。”


    我晃晃手腕:“謝謝。”


    罌粟花用手臂拱了拱我,輕挑著眉眼,調侃道:“怎麽?我送得發帶不受人待見了?”


    我被他略顯孩子氣的樣子逗笑,學他的樣子,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搖晃道:“倫家非常喜歡這根居家旅行捆綁頭發係緊端口殺人勒脖必備的……發帶!”


    罌粟花突然貼進,曖昧的問:“迴禮呢?”


    我眼睛一眨:“給你畫幅裸體吧?如何?”


    罌粟花剛要迴答我迫切需要得到應允的迴話,性感尤物便出聲打斷道:“聖上,依臣妾之見,這山兒雖然粗魯,到也有幾分憨直可愛,且看剛才的樣子,十一殿下對山兒姑娘卻是百般喜愛的,莫不如借著今日宴會,為十一殿下收個侍妾,如何?”


    我和在場的所有人,皆同時轉頭看向性感尤物,不明白她著唱得是哪出大戲。


    我不明白,我這一進宮,怎麽就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了?而且,還是那種不得反抗型?轉眼瞪向獅子,到要看看他如何答複!


    隻見獅子慵懶地倚靠在身後的墊子上,一手提著酒杯,輕垂在支起的一條腿上,深邃內斂的眸子掃向我,又轉向一旁微微紅著臉的白蓮,沒有說話!!!


    那性感尤物見獅子沒有否決,便繼續道:“十一殿下也不小了,需討一正妃。但,眼下也沒有合適的。雖然那山兒出身不明,但畢竟是十一殿下相中的人,收入房裏當個侍妾,也算是造化了。”


    如果,如果我沒有記錯,侍妾就是暖床的高級奴仆!人家坐著,我得站著;人家站著,我得跪著;人家睡覺,我得伺候著!人家幹著,我得看著!尤物啊,你這也忒狠點吧?


    獅子嘴角沁了絲意味不明的笑,提杯將酒水飲下。月桂掃向我的眼裏滿是安撫。罌粟花到是痞痞的一笑,說道:“玉淑媛,兒臣也沒有正妃,也缺個暖床人,怎麽不見玉淑媛為兒臣做主?難道這還有偏袒不成?”


    玉淑媛微微一頓,隨即風騷酥骨的笑道:“這是怎麽話兒說的呢?六王爺一向是風流成性,浪蕩不羈,紅顏知己更是多不勝屬,哪裏還用我為其張羅?雖說,收個侍妾實在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但那山兒丫頭,卻是殿下們帶進宮的,也不好任他人說去閑話。今日,便許了出去的好。”


    白蓮的母親伸出堪稱唯美藝術的手指,提起酒壺,溫柔地給獅子添了酒水,聲音仿若弦樂般響起,道:“聖上,鑰兒還小,此事到不急於一時,到是六殿下,著實應娶妃了。”


    月桂忙上前一步,道:“父皇,山兒初來宮中,且不懂禮教,實不適合談其婚嫁。”


    白蓮的那雙葡萄眼掃向我,又轉到上方去看他的母妃,沒有說話。


    罌粟花撫了下自己的額頭,仿佛為我愁來為我憂般自語著:“山兒啊,山兒……”


    知道什麽叫小題大做嗎?關於我婚嫁的問題,竟然由個人情感上升為階級鬥爭。不一會兒的功夫,不單場麵上的幾位重量級人物吵嚷著,就連旁觀的眾妃子都跟著參合起來,拚成了一個具有曆史意義的新話題。


    我笑,我還從來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重要!


    隻是,如果我真得這般重要,為什麽沒有人要?


    被眾人吵得腦袋痛,怨氣在胸口厚厚堆積,隻能化做氣勢磅礴的一聲怒吼,震得殿堂一晃,四下終於安靜了……


    性感尤物撫著胸口,抬起顫抖的手指指向我,哆嗦道:“你……你喊什麽?驚了聖駕,拖出去,打死!”


    打死?想我大好主角還沒有與英俊帥氣的男主嘿咻,怎麽就可以被打死?噌噌兩步躥了上去,拉開手臂,啪啪兩下,狠扇了下去!


    所有人的道吸氣聲是如此地明顯,性感尤物那死不置信的眼神,是如此僵硬。


    我直視著性感尤物的眼睛,字字清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別惹我!”


    性感尤物緩凍了一分鍾後,突然顫動起波濤洶湧的胸脯,張開豔紅的指甲,失聲嚎叫道:“竟敢打我,你……你……你不想活了!來人啊,把這賤人給我拉下去,活剮……啊……”


    沒錯,我又動手了!伴隨著所有人的倒吸氣聲,狠狠地甩了下去。


    看著被我再次打傻的女人,我低下頭,緩緩靠進,勾起嘴角,笑道:“不怕告訴你,我的死法,永遠,隻能由我一人決定。但,你若惹我,你的死法,定將由我決定。”


    性感尤物傻了,半晌才大哭大鬧地撲向獅子,無限委屈、聲撕力竭地嚎道:“聖上,您要為人家做主啊~~~~”


    獅子麵無表情的抬眼看我。


    我則掐腰大聲喚道:“四大爺!!!”


    我家四大爺扭著屁股蹬蹬蹬地小跑進來,耳朵上赫然掛著我寫的四個大字:禦賜隨她!


    抬眼掃向獅子,卻見獅子緩緩勾起半邊嘴角,把玩著酒杯,仿佛恍然想起什麽,道:“朕說過,隨她。”


    性感尤物,傻了……


    眾人,呆了……


    我,笑了……


    顯然,這一出戲碼,我演得還不賴!


    二十四。無性同居


    禦書房裏,我東翻翻,西翻翻,不停的攀爬著書櫃。


    獅子放下奏折,問:“找什麽?”


    我繼續翻找著,迴道:“你批奏折吧,我看看有沒有春宮圖,研究一下神韻筆法。”


    獅子輕笑出聲,對我伸出手:“過來。”


    我爬下梯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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