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由太多男人組成,不知道算不算是群p生活?嗬嗬……


    現在,我手頭的銀兩,所剩無幾,不能就這麽做吃山空。


    就算靠賣身子賺銀子添肚子,也得有人肯買,才成啊,更何況,我的教育不允許我——逼男為鴨!


    哎……在我們無法人靠衣裝馬靠鞍的今天,更是被子被子沒有;褥子褥子沒有;碗筷碗筷沒有;吃食吃食沒有;唯一有的,就是二十來口的過期小倌,張著嘴,等著飯吃。


    想吸引人來嫖鴨,到成了曆史性的疑難問題


    深吸一口氣,剛想瘋狂呐喊,就被白蓮一把捂住了嘴,勸慰道:“別叫了,容易驚到馬兒啊。”


    我哼了哼,示意他將手拿開,漫不經心道:“你也沒騎馬上,亂操什麽心。”腦袋卻突然一轉,靈光乍現,某個絕妙的主意就這麽產生了!


    激動得抱住白蓮就猛親了一口,卻啃得滿嘴是灰,連吐了數口後,大手一揮,興致高漲道:“既然客不就我,我便就客!今晚,我們就開張營業!”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話說,倫家店鋪裏的這些小倌,若不是做了兔兒爺,叫出來哪一個,不是纖細美型的清秀男子?也許,他們在其他男人眼中,是不堪的,更是大齡的,但以我的眼光來看,歲月的沉澱,更讓他們有了獨特的韻味。想我的過去式裏,多少四十多歲的男子,還是超級鑽石級別的單身漢呢!


    我知道,他們長期的生活,導致他們的欲望,隻能靠男人來幫助解決,那麽,即使是賣,也得賣得心甘情願!md!沒有人說被嫖,就不能享受到!


    打定主意,小手一招,與眾人如此這番如此那番的布置起來,聽得每個人眼波瓦亮,神色激動。


    衣服沒有,咱現做!


    於是,扯開蟲啃布,幾剪子下去,簡單的式樣就出現了,讓大家針碼大點,縫上就妥,不必鎖邊,但求原始味道。


    漏洞更是不怕,這叫風騷外露!露得點正,還直接滿足了人類的眼欲呢。


    分好工後,轉身,向對麵‘煙花之地’的老鴇走去。


    她仍舊濃妝豔抹的依靠在門前,卻沒有說任何風涼的嘲弄話,隻是看著我走近


    站在老鴇麵前,我彎起仍舊浮腫的嘴,認真的看著她,道:“能借我一些樂器嗎?”


    老鴇朝指甲上哈了口熱氣,用粉嫩的小帕擦了擦,漫不經心的問:“同行是冤家,你找我借什麽?”


    我也往門上一倚,嬉笑道:“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你娼我倌,到也門當戶對,情投意合。‘煙花之地’眼下雖然春光正媚,待到紅顏老時,到也可因今日機緣,與我們對麵的男人,合成一個伴兒。”


    老鴇眼睛突然一亮,上下的打量著我,笑道:“這你泥猴,怎想得如此之遠?”


    我撫了下額頭,笑道:“未老先衰就我這樣吧。”


    “咯咯咯咯……”老鴇飛舞著粉嫩的小手帕,笑得花枝亂顫,卻突然接近,趴於耳邊問到:“都說兔兒爺隻喜男人壓,不知那話兒還好用不?”


    我非常認真的點點頭:“放心,如果媽媽有需要,就算那話兒不好使,我拿板子給它固定上,也滿了媽媽的欲望!


    老鴇突然一僵,透過刮大白的臉,竟然反射出羞紅的光,隨即掩飾性的帕子一甩,嬉笑道:“真是冤家!媽媽我幹這行兒日子也不短了,若不眼濁,你應是才入行吧,竟這麽不知道羞!若你早出道兩年,這‘煙花之地’的大飯碗,鐵定是你的。”


    我了然的哦了一聲:“原來媽媽不是掌櫃,那借樂器之事……”


    媽媽身體微頓,表情驚訝,一手捶之,恨聲道:“就屬你精!”隨後壓低聲音道:“媽媽我今天著道了,樂器之事,媽媽包了。但你需知,什麽事應該說,什麽事應該忘。”


    我點頭道:“我本來就是找媽媽借樂器,哪裏來得什麽事之說?”看來,這幕後的掌櫃,並不希望別人知道其存在的真實性。隱藏是大多數人的生存法則,我絕對沒有勘察真相的偵探精神。更何況,即使雞身上頂著豬頭,又與我何幹?


    十三。一曲歌霸


    將樂器借到手,搬迴‘傾君之時’。


    一麵讓土著怪臉七人組在前廳院子裏搭舞台,不求華美,但求夠高!


    而我則在大廳裏,選出一位遠觀絕色近看帶褶的男子做主要培訓對象。其他人,則各展所長,捧起了樂器,一頓拉扯,到也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果然如我所想,這些小倌肩不能挑背不能扛,但附庸風雅吹拉彈唱到是各個在行,那悠揚的小調兒一起,到也有了幾分妓院的味道。


    我將要表演的曲目哼唱了數遍,終於被他們記住。讓他們一各個哼唱過來,隻覺得頭痛異常。怎麽唱著唱著,就變成了勾引似的調調?還時不時地對我拋出兩記媚眼,撫一撫墨色*情絲,扭一下柔韌地腰肢。就差扯開衣衫,擺出任君采擷的模樣,刻上四個大字:歡迎來嫖!


    這……風情酥骨得絕對可以,但完全不是歌曲裏的意境。


    一再強調下,眾人表示明了,結果,卻弄成一各個的大粗嗓門,就如同被勒了脖子的鴨子,哽咽得那叫個難聽!


    無奈,讓他們一邊縫製著衣衫,一邊哼哼著練習,也無暇顧及他們的崇拜目光,扯上幾個閑餘人員,轉身,奔入前院,布置起周圍的場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老來合居計劃’起到了作用,老鴇竟然帶著十來個姑娘過來,捧了些瓜果酒水,軟墊細軟,一起幫我忙乎著。


    見一切布置妥當,我用袖子抹了把臉,將汗水擦掉。


    老鴇拉住我,將手中的青瓷瓶塞給我,道:“你那臉,沒個看,別等會兒把客人嚇走了。去擦擦,消腫效果不錯。我迴去了,有事打招唿。”


    我笑著點點頭,轉身向後院走去,在門廳口,又轉過身,對老鴇說:“謝謝。”


    老鴇到沒有客氣,對我點點頭,帶著姑娘們一同撤走了。


    進入屋子,洗了把臉,剛擰開青瓷瓶,便看見小廝打扮的白蓮,頂著黑灰色的臉推門而入,立於身邊,眼波婉轉,似乎含了一絲迷茫,萬般惹人憐愛道:“你迴屋,怎麽不叫聲我?”


    我輕掃了他一眼,隨即笑道:“我進來上點藥膏,一會兒就出去。”說完,以手指沾了些碧綠的清涼,胡亂地塗抹到臉上。


    白蓮卻伸手將我的瓶子取去,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微皺著眉。


    我一驚,忙扯住他的手腕,問:“不是有毒吧?”


    白蓮一愣,反問道:“有人要害你嗎?”


    我見他的表情,放心道:“我有被害妄想症,別理我。”雖然現在這副身體裏是我的靈魂,但誰知道她是怎麽死的?還是小心點的好。


    旦見白蓮用手指把玩著青瓷瓶,以葡萄眼挑視著我,唇邊綻放著亂人心誌的笑顏,緩緩貼進……


    我突然覺得唿吸一緊,心,不期然地猛跳了一下,卻仍舊配合的仰起了臉龐,等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誰知道,白蓮竟將青瓷瓶放到桌子上後,就停了下來,眨著我很純潔我很透明我很無辜的大眼,用極其清透的聲音疑問到:“你閉上眼睛做什麽?”


    瞬間爆炸,吼道:“你不是想給我擦藥膏嗎?”我當然是怕藥膏進入眼睛裏。


    誰知道白蓮竟然極其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道:“我也沒想啊。”


    我氣截,操起青瓷瓶,將藥膏全部倒在手中,往臉上抹去。


    耳邊,仿佛聽見白蓮踏出門後的輕微歎息:“可惜了上好的東西……”


    蝦米?可惜什麽?是我的臉,還是藥膏?nnd!不過,這種語氣,我怎麽有點熟悉的感覺呢?似乎有誰說過,可惜了某某有趣兒的醜人?


    話說,這藥膏還真是有超強的修複力,一整瓶藥膏下去後,沒出半個小時,我的臉竟然奇跡般地消腫了!不得不說,‘煙花之地’的老鴇,對我不錯。


    照照鏡子,拍了拍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臉蛋,對著鏡子擺了個絕對英氣的表情,自己把自己都逗樂了。


    我從來不刻意隱藏自己的美麗,當然,在我的過去式裏,被發掘的機會太少,畢竟身邊有看似嬌小溫婉的江米,像我這種略顯英氣的俊容,隻能當綠葉,陪襯紅花,全無發光之處


    所幸,現在我混入了小倌中,到也不顯得分外女氣。咳……如果正確的說,除了土著怪臉七人組,就我最爺們了!


    脫下那髒兮兮的衣衫,竟然從衣服中又滾出一粒雕刻著詭異圖案的小木球子!


    我彎下腰,撿了起來,捏在手中,來迴的旋轉著。笑了笑,取出中間的小紙條,看見上麵赫然寫著重複的兩個字:速迴。


    紙條被燒成灰燼,木球扔進了櫃子裏,去與原先那顆做伴,免得孤單。


    看來,這讓我速迴之人,就在我的周圍啊。


    那麽,我就等著你找上門好了。


    我翻箱倒櫃地找出來一攏純白的粗布袍子,輕鬆地掛在身上,沒有係上腰帶,就這麽隨性的出了屋子。行走間,絕對生出了幾分清雅的藝術氣息;懶散處,到也是掛著幾分痞氣的放蕩不羈。


    隨著我的出現,所有人的下巴就沒有合上過。


    我突然感受到了萬眾矚目的驕傲感,瞬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掐腰大笑了起來。等我笑過之後,再去看他人,竟都恢複成該做什麽做什麽的樣子,仿佛剛才的愛慕都是做假地!


    我x,太不拿人當刀了!


    不滿地瞥了下嘴角,伸手揪起一粒葡萄扔入口中,卻意識到白蓮正在看我,忙又順了一粒,塞到了他的口中,甜個嘴巴。


    白蓮眼睛仍舊看著我,喉嚨一動,咽下葡萄:“還可下咽。”


    我眨了下眼睛,歪著頭,問:“此話怎解?”


    白蓮也眨了下眼睛,學我歪著頭,絕對天真道:“葡萄甜啊,可以下咽,還能怎麽解釋?”


    我被他可愛的表情打敗,笑道:“若你出來陪客,等會兒一定有很多的葡萄吃哦。”


    白蓮眼波一轉,仿佛含了委屈,幽幽道:“你……想我出來賣?”


    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撲向這位美型弱受,忙撤離到安全距離,調笑道:“為了葡萄,你自己選擇吧!”說完,轉身大步走開,為演出做準備。


    眼見風騷客從四麵八方尋歡來,卻隻有路過,沒有進過。


    我催促大家於前院擺好架勢,命那名可遠看不可近玩焉的小倌爬上兩米半高的舞台,並將所有的蠟燭點上,又駕起了所有的鏡子,對準半空中的舞台投去金色的光暈。


    哼!既然沒人來嫖,我們就自己招攬生意!無論是聲音吸引,還是舞台效果,或者是半裸的美色,我無所不用其極,隻拚得今晚的金銀細軟,為明天的生活提供物資。


    卻不想,世事難料,那個曾經很紅很紅的過期小倌竟然因為長期不上舞台,腿一抖,直接踩空了臨時搭建的階梯,就這麽發出刺耳的驚叫,滾了下來……


    急救!


    骨折!


    md!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了。


    不知道這目光為何看來看去,都看向了我?就在這場眼神廝殺中,他們絕對以多勝少,將我踢出。


    被迫,無奈,拉開衣領,爬上了兩米半的舞台。


    演出,開始……


    正所謂世界上本沒有美人,是因為醜的太多,才襯托了美的可人。


    土著怪臉七人組,以其經典的造型,一同站在台上,向著四麵八方一同大聲齊喝本劇的經典台詞:“我……們……是……小!!!!!倌!!!!!”


    刹那間,大地一震,所有的鶯聲燕語淺唱低吟全部被迫消了音,隻剩下燈火勇敢的閃爍著,花兒微弱的顫抖著,人們恐怖的注視著……


    此時,音樂漸起,隨著土著怪臉七人組所產生得非常強悍地視覺強*奸力的基礎上,我緩緩從他們中間站起。


    一攏白衣勝雪,與夜中悄然綻放;一縷青絲飛舞,隨性而張揚;近乎透明的精致臉龐,卻沁著放蕩不羈的豪邁;舉手投足間,已是一副筆墨所無法描繪的獨特風景……


    “翩翩一葉扁舟載不動許多愁,雙肩扛起的是數不盡的憂,給我一杯酒喝盡人間愁,喝盡千古曾經的承諾。美人如此多嬌英雄自古風流,紛紛擾擾隻為紅顏半點羞,給我一杯酒烽火幾時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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