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隻剩下粗重的唿吸,半晌,白蓮若貓兒般軟軟道:“你……你不是想看我的裸體嗎?怎麽如此待我?”


    我困得實在張不開眼睛,含糊道:“我人品端正,一不下藥,二不強上,想想,又怎麽了?你若不長成那樣,我還不希罕想呢。快去睡覺吧,我困了,等我精神時,在給你表現出良好的氣度修養,現在你打擾我睡覺,我真得容易發彪哦。”


    又過了一會兒,我以為自己都快睡著了,白蓮卻用手指捅著我的臉,蠻橫道:“喂!你給我起來,不然,我可走了!”


    我模糊的哼道:“大黑天的,你去哪裏啊?誘惑別人強*奸你啊?”想到些什麽,順手從衣服兜裏掏出了那根巨大的玉勢,塞到白蓮手中,囔囔道:“自己把**解了,我……好困……”


    雖然不可否認我在看清楚他暫時不會走的基礎上,變得有持無恐。但也不能說我是老僧入定,騙絕色美男騙得臉不紅,氣不喘。我隻是想取我之所需,供給他彼之有趣,罷了。


    美夢漸憨時,竟然有人用手支起了我的眼皮!!!


    話說……倫家沒有別的缺點,就是起床氣甚重!


    當即腦袋一熱,從被窩裏炸了起來,狠撲向那打擾我睡覺之人,兇紅了眼睛,萬分暴躁地狂吼道:“再tmd不讓老子睡覺,就強了你!!!”


    眼前那人似乎一愣,隨即說了些什麽,竟然轉身要走。


    眼見美人離去,腦中有一絲清醒,自動的條件反射,一把抱住那人的纖腰,以蠻力將其摔到了床上,人隨之一撲,小胳膊細腿地緊緊纏上,惡霸似地出言恐嚇道:“給老子睡覺!不然挖了你的小機機下酒喝!”


    咣當一聲……


    我覺得腦門一緊,仿佛被某個冰涼地玉質品砸了一下,眼睛自然地往一起靠攏,於混混噩噩間,昏死了過去。


    雖然,我日後終於知道白蓮竟然用那玉勢將我砸昏,確實萬般折辱了我英明神武地一生,但,不得不說,那一夜,真是無夢卻有痕啊!


    今天一早,我幽幽轉醒,就見土著怪臉七人組各個掛彩地蹲在門口,捂著一隻眼,強睜著另一隻眼,無比恐懼地凝望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趿拉著破了兩個洞的臭鞋下了地,想給自己倒杯茶水,卻發現,不但茶沒有,就連水都幹旱成了不毛之壺。


    將茶壺放下,發出砰地一聲,嚇得土著怪臉七人組掉頭就要往門外跑。


    我啞著嗓子,喝道:“迴來!”


    七人僵在原地,膽顫地望著我。


    我挑眉,問:“有事?”


    七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後頂出一人,道:“阿……阿爹,今兒個一早,門……門口就塞滿了男娃兒,直吵著要見阿爹。俺們……俺們將人引到大廳,就來喚阿爹,卻被阿爹一頓拳打腳踢,打得這如花的嬌容,無法見人了~~~~嗚嗚……嗚嗚……”


    我一頭黑線,一掌拍向朽木桌,桌子應聲倒塌碎掉,在汙氣灰塵中,我怒喝道:“別嚎了!”


    那嗚咽怪臉立馬閉了嘴。


    本作品16k小說網獨家文字版首發,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我打著哈氣,披散著雞窩頭,素著昨晚撞得浮腫不堪的青光大臉,頂著紅腫充血的巨大腦門,晃著嚴重擦傷的紫色鼻頭,眯著仍舊不太舒服的血絲紅眼,趿拉著極具簡樸意義的破洞臭鞋,一步一起灰地往大廳晃去,看看所謂的門庭若市。


    一路行至,旦見四處露風自然風情春光無限曉風徐徐的殘破大廳內,赫然矗立著十多位二十五歲左右的風情迥異落魄男子,硬是將此屋的蕭條,染成了幾分姿彩。


    我的眼,習慣性地在這些男子的三圍處掃過,火種不時地跳動了那麽幾下,讓充血的眼珠子反射出異常淫賤的光束,害得其中幾個膽小的男子,一副遇見淫魔的驚恐樣,就差拔腿就跑,大喊救命。


    其中,也有幾個較為沉穩的精致男子,硬挺著身子,僵硬著嘴角,對我掛著職業性的笑容,企圖讓那一絲的不安,軟化在自己的昔日風采下。


    黑壓壓十來號人,初見我時,皆露出恐慌的疑惑模樣,沒有人先說話,就這麽或躲或閃或嬌或媚地瞄著我看。


    我的視線卻已經落在幾個樣貌氣質都不錯的男子身上,開始yy他們脫光了衣服後的無限春光,如果能畫下個《男體橫陳十豔圖》,應該滿有看頭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摔得太狠,導致我的麵部表情不受控製,就這麽猙獰的淫笑著,直到浮腫的嘴角流淌出一滴璀璨的晶瑩,畫出霪乿的弧度,我才隨著眼前男子們的嘔吐反應,猛地吸了吸口水,用袖子混亂地擦了一下,搞定那絲晶瑩。


    眼前一個眉宇清秀、唇紅齒白的灰衣男子,終於忍不住這種無聲的視覺強*奸,上前一步對我說道:“這位阿爹,我們今日冒昧前來,就是想請阿爹收留我們。”


    他用擅於觀顏察色的眼尾輕掃著我,細心地觀察著我的反應,見我並沒有什麽反應後,繼續說道:“我們這些人,原是這條街上各家的小倌,卻因年老色衰被棄之。若阿爹不肯收留我們,我們終將露宿街頭,了此殘生。


    昨日阿爹之風采,被大家競相傳送,阿爹肯為小倌出銀子嫖妓,讓我等敬仰阿爹豪情仗義;又因阿爹的一席話,更加恭敬阿爹的處事人品。


    我等隻想鞍前馬後,為奴為婢,服飾阿爹左右,不求富貴,但求容身之地。請阿爹收留。”說完,一群眉目柔媚,衣衫襤褸地男子,竟然齊齊跪下,向我磕頭。


    我並沒有攬著,隻是歪著頭看了好一會,站起,渡步到他們中間,將每個人的體態表情收入眼底後,又眯眼研究了半天。


    最後,在所有人的不安中,我道:“把衣服都脫了。”


    眾人一驚,紛紛抬起頭來看我,卻在確認我眼中的認真時,抿了唇,低垂下頭,強做歡笑地伸出微顫的手,去解自己不堪的衣物。


    我嗬嗬一笑,轉身返迴到坐位上,抬起手,說道:“行了,肯脫就成。”隻要是真的小倌,收下到也無防,就怕有人混入其中,做些讓我不明不白的事。畢竟,那粒在我屋子裏發現的詭異木珠,還曾載有被我焚燒掉的兩個字:速迴。我還真有點擔心,若我不速迴,那讓我速迴的人,會不會找上門來,窺視一二?


    這邊一鬆口,那邊的眾男仿佛都為彼此未知的命運鬆了一口氣,續而滿是喜悅的望著我。


    我往椅子上一靠,悠閑道:“你們今天之所以來,我想,不應該隻因為我的仗義吧?更多的是,你們覺得,既然我連那土著怪臉七人組合都能收來當小倌,你們這些人,憑借麵貌即使再老去十年,也比這七人的麵相強,是不是?”


    掃一眼眾人低垂的頭顱,我繼續道:“醜話我說到前麵,你們留下可以,但千萬別給我找麻煩,不然,清場之下,絕不留情!”


    在眾人即惶恐謹慎有輕顫喜悅的承諾中,我轉頭看向傻掉的七人組合,笑道:“看到沒?這樣肌膚勝雪,眼波含情,嫵媚動人的男子,才是真正的小倌。不過,你們不用傷心,你們七位絕對是咱們‘相公館’的‘鎮館之寶’!”


    這啊,就是所謂的名人效應吧,據說對麵‘煙花之地’的老鴇是這一片的吵王,沒有一個人可以讓她閉上就連睡覺時都要打唿嚕的大嘴。


    但,我做到了。


    這一戰成名後,竟然招來如此多的過期小倌,想與我一起,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混一口飯吃。


    隻是,不知道我混上的這口飯,算不算……吃……軟飯?


    搖頭笑笑,透夠手指,仰望著陽光明媚的藍天,一切,都會好的。


    讓眾人扯了衣衫當抹布,好好地打掃下房間,一個人則踱步到二樓,去尋那盛開在九天的白蓮。


    輕手輕腳推開那一扇扇不堅固的房門,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摧毀了這極具曆史意義的開合之處。


    當左手邊的朽木大門被推開後,陽光順著年久失修的吱噶聲射入了屋子,照耀在那席卷在床上的透明人兒身上,泛出層層溫柔的光暈。就仿佛一滴晶瑩的露水,極其易碎地小憩在紅塵之上,剔透了凡間的不潔心思,卻有引惑著人類墮落摧毀的欲望。


    小心翼翼,摒住唿吸,一步步靠近……


    當我努力控製住自己想要扒其衣,脫其褲,摸起膚,畫其體的欲念時,那白蓮突然睜開異美絕倫的葡萄眼,瞬間操起手中的玉勢,大喝一聲:“淫賊!看招!”


    “嗉……”我閃身一招,與白蓮糾結到一起。


    “哢嚓……”腳下朽木突然斷裂。


    “啊……”兩人相擁著從二樓直接墜落到一樓。


    “咣……”我的自我保護能力瞬間升級,一個巧勁兒,將白蓮反壓在地,發出腦袋親吻地麵的聲音。


    “嗚……”因時機、因巧合、因偶然、因慣力,我浮腫充血地大嘴唇,落在了白蓮柔軟飽滿的淡色紫唇上。


    “啊……!!!!”我因那美好的觸覺而沒有輕易亂動,卻被白蓮一口咬之,痛叫出聲。


    所以,總結為:除了初吻對象,我對此過程與形式,起因與結局,皆,不甚滿意。


    不過,當看見白蓮掃向我的眼神時,我突然心情大好,分外釋懷,原來,有人比我更不滿意。


    十一。暗招嗖嗖


    我知道有一吻定情的,也知道有一夜多情的,卻不知道有一吻結仇的,不過,從白蓮對我的態度而言,我敢十分肯定,他有一刀子捅死我的心思。


    我本想賴上他一副華麗皮囊,讓其為我負責一生,混個遊手好閑的富太太當當,先畫其身,在順其家產,悄然跑路。但,看白蓮的樣子,若我敢提此次意外落吻事件的一個字,怕他不是揮刀砍死我,也得飛腳踹碎我,絕對不會留全屍地。


    想想,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繼續扮演意外竊香悔不當初的無辜男子吧。


    支起抗撞抗碰抗踢抗踹的小身板,對一副在欲哭無淚中渲染著咬牙切齒的白蓮道:“雖然二樓板子不結實,但你以後還是繼續住樓上吧。”


    白蓮掃過漂亮異常的葡萄水晶眼,麵無表情地輕揚了聲:“哦?”


    我誠懇道:“一可以防止有人半夜圖謀不軌,讓其失足掉下二樓,摔他個半身不遂!二可以避免你午睡正憨,被體重人士一身砸下,失吻是小,咯壞了機機是大。”


    “噗嗤……”白蓮突然綻露笑顏,若琉璃璀璨了夜晚,若星子閃爍了月空,若花兒遍開了四野,若露水晶瑩了芬芳。


    轉顏對我深情款款地笑道:“打水去。”


    我應了一聲,便出了門,卻想到家裏沒有盆,上哪裏打水?隻能扯了一塊衣袍,就著水井裏的桶,沁濕了衣衫。


    當我返迴後,將此布遞給白蓮時,他竟然早我一步微仰著下巴,閉上了眼睛。


    我疑惑啊,這個不明白啊,他……這……莫非……是……求……午安吻?


    雖然親一口和親兩口對我來講無所謂,但白蓮如此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還真是讓我怕自己控製不住對美好事物的熱情。


    但,既然人民群眾有要求,組織我身披麻袋,頭捆麻繩,腳踏拖鞋,也得往上衝,不是嗎?


    就當是……入鄉隨俗吧。???


    摒住唿吸,輕點起腳尖,萬般小心的靠近……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貼在白蓮的唇上時,他突然張開眼睛,不知從哪裏抽出來的玉勢,直接頂進了我欲吻的嘴裏,輕歪著頭,若頑皮的孩童般,眨著明媚的葡萄眼,笑道:“你又做什麽?”


    我狠眨一下眼睛,將手中的濕布供奉上。


    白蓮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濕布,又掃了眼我的半截袍子,眼波跳動了一下,伸手提走了濕布。


    我緩緩抽出口中的玉勢,囔囔道:“這個東西,怎麽如此眼熟啊?”


    白蓮一邊擦著手,一邊絕對無辜地望著我的眼,解釋道:“那不就是你昨晚送我的瀉欲之物嗎?”


    我了然的點點頭,扁了扁唇,態度自然,隨便問道:“那你瀉火了嗎?”


    白蓮隨手扔了濕布,若貓兒般輕弓起腰,將那絕美的臉對著我,伸出沒有一點瑕疵的漂亮手指,輕撫著我的臉頰,若天真的小動物般喵喵著:“那是……自然嘍。”


    眼下,隻剩手中沾了唾液的男性玉勢閃閃而亮,在正午十分,散發著通體碧綠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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