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刑警有點可憐她了，她是瘋子團夥頭目，但同時也是個母親。</p>
賴相衡思索了片刻，並未迴答她的問題，而是道：“說說張雅蘭吧，你是怎麽坑害她的？”</p>
賴相衡的突然改變話題，又給了龍淑蘭一點希望。</p>
看，警方也虛了，果然是編造梅梅死去的謊言詐我的吧。</p>
她還想追問楚梅的狀況，但看到賴相衡堅定的眼神，明白自己必須先迴答警方的問題。</p>
警方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會迴答她。</p>
龍淑蘭隻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道：“怎麽能叫坑害呢？她原本就是幹那個的，我托朋友把她介紹到閆老爺子身邊，那是幫她，讓她傍上一個真正的富豪，有一張長期飯票。</p>
不過可惜了，誰知道她跟那個閆思弦也有交情——她當時又沒告訴我。</p>
後來她還去找過閆思弦呢，哎呦呦我還勸她憋屈呢，真替她臊得慌”</p>
審訊刑警們十分確信，要不是龍淑蘭心裏正為女兒的事焦灼，她準能想出更刺激的語言來侮辱張雅蘭和閆副隊。</p>
這樣也好，刑警們不想受她刺激。</p>
賴相衡忍住心中不適之感，問道：“據我們所知，張雅蘭是在一次聚會上——不太正常的聚會——跟閆思弦重逢的。</p>
是你把她送到聚會上的？”</p>
“哪兒能啊，是她自己找的門道，父子倆都跟她有關係，那麽尷尬的事兒，我巴不得幫她避免呢”</p>
賴相衡心想：你就裝吧，演吧，有你哭的時候。</p>
他已沒那麽同情龍淑蘭了。</p>
“張雅蘭自己打聽的，她聽說到閆思弦有些特別的癖好，他身邊有個朋友，喜歡幫他物色各種各樣的姑娘，就想辦法給自己牽了條線。</p>
她幹哪行，別的本事沒有，三教九流的下等人倒真認識了不少。隻要有心，總能進到閆思弦的圈子裏吧</p>
說起來她還一直挺感謝我呢。”</p>
“感激你把她介紹給閆老爺子？”</p>
“人總得先活下去，飯都吃不上的時候，哪兒還有心思考慮廉恥。”龍淑蘭迴答得理直氣壯。</p>
賴相衡決定，不與她爭這一時的短長。</p>
“你說張雅蘭活不下去了，跟她的孩子有關係嗎？”</p>
“哦，對了，她的確有個小孩，不過死了，死得還挺慘——被一個包養她的人給弄死了，具體的她也沒說過。</p>
反正就是，小孩死了以後，她成天隻知道喝酒，揮霍積蓄，很快就窮得隻能住橋洞了。</p>
我是看她可憐，才幫她介紹了生意”</p>
“住橋洞？據我們了解，她的孩子死後，那名包養她的港商為了息事寧人，將一套房子給了張雅蘭。所以即便再窮，她也不至於住橋洞，她的房子哪兒去了？”</p>
龍淑蘭不說話了。</p>
賴相衡繼續道：“我們查到，那套房子不過在張雅蘭名下掛了兩個多月，就被賣掉了，而賣房的錢不過在她賬戶裏停留了兩天，就被陸續取了出來。</p>
好在大額取款銀行會留有記錄，這記錄也包括銀行櫃台處的攝像頭拍下來的取款人照片。</p>
去銀行查這些陳年記錄的確費了不少時間，好在我們還是查到了：照片顯示，你就是取款人。</p>
張雅蘭那張存了賣房款的銀行卡，被你陸陸續續取空了，而每次你取錢後不久，就會發生一起瘋子殺人的命案。</p>
錢的事，你怎麽說？”</p>
“她願意給我錢，有什麽問題嗎？”</p>
一到核心問題，龍淑蘭就開始耍賴。</p>
賴相衡卻也不急，反正已經查清的既成事實，並不需要龍淑蘭的口供。</p>
於是賴相衡隻是態度冷淡地答道：“沒問題，隻是，那麽大一筆錢，全給了你，總有個理由吧。她怎麽不給我？”</p>
這就有了點抬杠的意思。</p>
賴相衡思索了片刻，並未迴答她的問題，而是道：“說說張雅蘭吧，你是怎麽坑害她的？”</p>
賴相衡的突然改變話題，又給了龍淑蘭一點希望。</p>
看，警方也虛了，果然是編造梅梅死去的謊言詐我的吧。</p>
她還想追問楚梅的狀況，但看到賴相衡堅定的眼神，明白自己必須先迴答警方的問題。</p>
警方得到想要的答案，才會迴答她。</p>
龍淑蘭隻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道：“怎麽能叫坑害呢？她原本就是幹那個的，我托朋友把她介紹到閆老爺子身邊，那是幫她，讓她傍上一個真正的富豪，有一張長期飯票。</p>
不過可惜了，誰知道她跟那個閆思弦也有交情——她當時又沒告訴我。</p>
後來她還去找過閆思弦呢，哎呦呦我還勸她憋屈呢，真替她臊得慌”</p>
審訊刑警們十分確信，要不是龍淑蘭心裏正為女兒的事焦灼，她準能想出更刺激的語言來侮辱張雅蘭和閆副隊。</p>
這樣也好，刑警們不想受她刺激。</p>
賴相衡忍住心中不適之感，問道：“據我們所知，張雅蘭是在一次聚會上——不太正常的聚會——跟閆思弦重逢的。</p>
是你把她送到聚會上的？”</p>
“哪兒能啊，是她自己找的門道，父子倆都跟她有關係，那麽尷尬的事兒，我巴不得幫她避免呢”</p>
賴相衡心想：你就裝吧，演吧，有你哭的時候。</p>
他已沒那麽同情龍淑蘭了。</p>
“張雅蘭自己打聽的，她聽說到閆思弦有些特別的癖好，他身邊有個朋友，喜歡幫他物色各種各樣的姑娘，就想辦法給自己牽了條線。</p>
她幹哪行，別的本事沒有，三教九流的下等人倒真認識了不少。隻要有心，總能進到閆思弦的圈子裏吧</p>
說起來她還一直挺感謝我呢。”</p>
“感激你把她介紹給閆老爺子？”</p>
“人總得先活下去，飯都吃不上的時候，哪兒還有心思考慮廉恥。”龍淑蘭迴答得理直氣壯。</p>
賴相衡決定，不與她爭這一時的短長。</p>
“你說張雅蘭活不下去了，跟她的孩子有關係嗎？”</p>
“哦，對了，她的確有個小孩，不過死了，死得還挺慘——被一個包養她的人給弄死了，具體的她也沒說過。</p>
反正就是，小孩死了以後，她成天隻知道喝酒，揮霍積蓄，很快就窮得隻能住橋洞了。</p>
我是看她可憐，才幫她介紹了生意”</p>
“住橋洞？據我們了解，她的孩子死後，那名包養她的港商為了息事寧人，將一套房子給了張雅蘭。所以即便再窮，她也不至於住橋洞，她的房子哪兒去了？”</p>
龍淑蘭不說話了。</p>
賴相衡繼續道：“我們查到，那套房子不過在張雅蘭名下掛了兩個多月，就被賣掉了，而賣房的錢不過在她賬戶裏停留了兩天，就被陸續取了出來。</p>
好在大額取款銀行會留有記錄，這記錄也包括銀行櫃台處的攝像頭拍下來的取款人照片。</p>
去銀行查這些陳年記錄的確費了不少時間，好在我們還是查到了：照片顯示，你就是取款人。</p>
張雅蘭那張存了賣房款的銀行卡，被你陸陸續續取空了，而每次你取錢後不久，就會發生一起瘋子殺人的命案。</p>
錢的事，你怎麽說？”</p>
“她願意給我錢，有什麽問題嗎？”</p>
一到核心問題，龍淑蘭就開始耍賴。</p>
賴相衡卻也不急，反正已經查清的既成事實，並不需要龍淑蘭的口供。</p>
於是賴相衡隻是態度冷淡地答道：“沒問題，隻是，那麽大一筆錢，全給了你，總有個理由吧。她怎麽不給我？”</p>
這就有了點抬杠的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