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這種鬼話你也信？”</p>
“我信，因為他給我看了這個。”吳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藥丸。</p>
“這是”閆思弦眯眼看著他手裏的東西。</p>
“許陽偷偷藏在花盆裏的，自從我們那天來過，他日常吃的藥就被福利院換了。”</p>
“因為他那天提起亞聖書院了？”</p>
“隻有這一個原因。”</p>
“說不定隻是因為他那天犯病了，藥物才做了調整。”</p>
“我不否認，任一個瘋子擺布的確蠢得可以。</p>
把這些藥拿去做個分析鑒定，就都清楚了，隻是萬一他沒撒謊呢？萬一他的懷疑是對的呢？一旦今天我們離開，他還能活嗎？”</p>
閆思弦突然拿起一塊沾了酒精的藥棉，狠狠按在吳端脖子的傷口上。</p>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吳端倒吸了一口涼氣。</p>
似乎是解了恨，閆思弦終於道：“走吧，抓人去。”</p>
第99章八月！八月！</p>
許陽打量著周圍。</p>
一路上，他的眼睛始終透過車窗向外看，對他來說，似乎一切都是新鮮的。</p>
閆思弦和吳端也在用目光交流。</p>
吳端：你看他的樣子，應該很長時間沒離開過福利院了吧？</p>
閆思弦：不好說。</p>
直到進了市局的小會議室，許陽還在四處張望，眼睛都不夠用了。</p>
吳端敲敲桌子，讓他集中注意力。</p>
“可以說說你的事了吧？他們為什麽害你？”</p>
“因為我聽到他們要殺人！”</p>
“誰要殺人？”</p>
“就是他們他們讓瘋子去殺人，瘋子要是不聽話，就要被秘密處死我不想杜珍珠死”</p>
“所以，杜珍珠殺人，是有人逼迫的？”</p>
“嗯。”</p>
“是誰逼她的，你知道嗎？”</p>
“一個女的。”</p>
吳端追問道：“是福利院的院長嗎？”</p>
“院長院長她隻是個小醜。”許陽狡黠地一笑:“和你一樣。”</p>
吳端當然不會被他的一句挑釁激怒，繼續問道：“你在哪兒聽到這些消息的？”</p>
“喔在雞冠花旁邊陽光下麵”</p>
算了，不能對瘋子要求太高。吳端暗暗搖搖頭。</p>
閆思弦卻拿出一遝照片，遞給許陽，“你看看，逼迫杜珍珠殺人的女人，在這些人裏麵嗎？”</p>
吳端注意到，張雅蘭的照片也在裏麵。而且許陽似乎對張亞蘭的照片很感興趣。</p>
許陽把其餘的照片一把全扔了，天女散花一般，他揮舞著張雅蘭的照片，看著飄落的“花瓣”傻笑。</p>
“我信，因為他給我看了這個。”吳端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藥丸。</p>
“這是”閆思弦眯眼看著他手裏的東西。</p>
“許陽偷偷藏在花盆裏的，自從我們那天來過，他日常吃的藥就被福利院換了。”</p>
“因為他那天提起亞聖書院了？”</p>
“隻有這一個原因。”</p>
“說不定隻是因為他那天犯病了，藥物才做了調整。”</p>
“我不否認，任一個瘋子擺布的確蠢得可以。</p>
把這些藥拿去做個分析鑒定，就都清楚了，隻是萬一他沒撒謊呢？萬一他的懷疑是對的呢？一旦今天我們離開，他還能活嗎？”</p>
閆思弦突然拿起一塊沾了酒精的藥棉，狠狠按在吳端脖子的傷口上。</p>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吳端倒吸了一口涼氣。</p>
似乎是解了恨，閆思弦終於道：“走吧，抓人去。”</p>
第99章八月！八月！</p>
許陽打量著周圍。</p>
一路上，他的眼睛始終透過車窗向外看，對他來說，似乎一切都是新鮮的。</p>
閆思弦和吳端也在用目光交流。</p>
吳端：你看他的樣子，應該很長時間沒離開過福利院了吧？</p>
閆思弦：不好說。</p>
直到進了市局的小會議室，許陽還在四處張望，眼睛都不夠用了。</p>
吳端敲敲桌子，讓他集中注意力。</p>
“可以說說你的事了吧？他們為什麽害你？”</p>
“因為我聽到他們要殺人！”</p>
“誰要殺人？”</p>
“就是他們他們讓瘋子去殺人，瘋子要是不聽話，就要被秘密處死我不想杜珍珠死”</p>
“所以，杜珍珠殺人，是有人逼迫的？”</p>
“嗯。”</p>
“是誰逼她的，你知道嗎？”</p>
“一個女的。”</p>
吳端追問道：“是福利院的院長嗎？”</p>
“院長院長她隻是個小醜。”許陽狡黠地一笑:“和你一樣。”</p>
吳端當然不會被他的一句挑釁激怒，繼續問道：“你在哪兒聽到這些消息的？”</p>
“喔在雞冠花旁邊陽光下麵”</p>
算了，不能對瘋子要求太高。吳端暗暗搖搖頭。</p>
閆思弦卻拿出一遝照片，遞給許陽，“你看看，逼迫杜珍珠殺人的女人，在這些人裏麵嗎？”</p>
吳端注意到，張雅蘭的照片也在裏麵。而且許陽似乎對張亞蘭的照片很感興趣。</p>
許陽把其餘的照片一把全扔了，天女散花一般，他揮舞著張雅蘭的照片，看著飄落的“花瓣”傻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