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生要經曆許多遍情感的洗禮,談情說愛多少千古風流佳話。愛固然是一種人性的美德,但也絕非是生命的一項標準,人生有許多種生活方式,並不是隻有在情感上超人一籌。麵對白色的宣紙,千言萬語難解其人生情感之迷。的確,人應該麵對殘酷現實的風雨洗禮。人,這一生想起來多麽不易,愛是一種美好的向往,同時又是一種對生的渴望。

    大概,人有許多種生存的方式,他們都是某種環境裏,去領略人生的真諦。生命的階值,絕非體現在金錢和情感上,人需要一種對生命的承諾和忍耐,隻有在未知領域裏去不斷地探索和求知,才會讓世界多一點生氣的景象。

    愛情的故事,是小說故事裏的框架,除此以外的創作,才是最優秀的生命體現。

    葉渭寺在周未電視欄目裏,說自已身體欠佳,無非是對他的母親,以及白素華而言,是個不幸的信號。那麽,葉渭寺稱病的原因是什麽呢?

    在一個月前,那是和白素華一家在工人劇院分手後。他總是感到心裏發悶,甚至有時候胸部喘不過氣來。本來結實的小夥子,被這種身體不良的狀態,捉弄得他心悸煩躁。葉渭寺在創作小說《愛在天堂》中寫道;

    “我怎麽了,難道這區區小病,製約我的創作熱情。我一定要將這部小說集完成,這是我贈送給杜秀珍的定情禮物。大概是愛讓我產生了贈稿原故罷了,目前,我的身體情況不能告訴我的母親。”

    無奈的葉渭寺隻有走進醫院,接受全身的體檢。第三人民醫院,有一位他早年的同學醫生,這位醫生告訴他說;

    “渭寺,你這種病,目前尚未明確。”

    “老同學,什麽病嗎?”

    “對不起,我目前的確無法來叛斷,反正,你一定不是什麽大病,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噯,我不希望現在生病,因為,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葉渭寺的語氣對生病的懷疑。

    “你是工作狂,我現在建議你停止一切從工作。”

    “我的老朋友。你要我現在停止工作,等於停止了我的生命一樣的殘酷。”

    “難道,你把一切都交給了你的工作,算了吧,我這是最嚴曆的忠告。”

    “說謊實的,我,我還有許多事沒有做完,學校裏的孩子,家裏的生活及社會的活動。這有點對我太不公平了。”

    “算了吧?,你太太會幫助你解決的,你還是好好休息。”

    “我還沒有太太,家裏隻有我年邁體弱多病的老母親,我現在不想告訴她,我生病的事情。”

    葉渭寺經過一係列的體檢以後,包括他的全身每一個部位。他心情沉重的像是懸著一塊石頭,希望明天沒有太壞的結果。明天,他擔憂朋友明天的確診,結果對一個人來說,無非是生與死的審判。

    ………

    葉渭寺錄製完節目,整個靈魂都像丟失似的。他來到郵電局,把最後一封特快專遞寄往柏林。英文的信殼,是他將一顆癡情的心,交給了遠在異國他鄉的女友。葉渭寺獨自一個人站在郵局的路邊,默默地抬頭望著圓月星滿天,他似乎在起禱上蒼,自已的生命不要停止。

    愛情,猶其是愛一個人,則多麽需要男人的勇氣和信心。站在那裏的葉渭寺,希望在時光和年輪停留在記憶中。杜秀珍能否會出現在自已的麵前:“仙女啊!仙女,我就像在愛的天國裏,接神靈的恩賜,那裏有一座愛的城堡,是沒有國度的天堂。讓我拉住你的手,纖著你潔白的婚紗,走向神聖的愛情教堂,牧師在宣讀《聖經》裏的舊約。新篇。其實,我和杜秀珍愛的開場,就是一個粗略不明的愛情等式。她可能將永遠是我做夢時的新婚娘子。”偶爾,葉渭寺也覺得做夢是很可笑的話題,就像兒時在讀唐詩一樣心曠神怡滿目淒慘。這種愛的痛苦,誰都難以擺脫,桎梏靈魂的紐帶,是生命歲月裏彩色圖景。“自古英雄愛美人”是他的男人哲學裏,一處最陰暗的角落。英雄,美人是人世間最美的東西。

    短暫青春的迴首,春秋幾度的情感纏綿,是葉渭寺靈魂深處男人哲學的亮點。他在身體病魔壓製下,逐漸地開始相信天命的造化。情感的失敗與成功,他總是用天意的安排來填補受傷的心靈。不管是誰,葉渭寺總是把仁義和忠孝,放在做人原則的天平杆上。或許是往日朋友的背叛,親人的誹謗,他的一顆心寧願在淌血。他深愛著自已的娘親,這種愛是符合道德規律的。在他的男人哲學裏,這種愛,是人的天性標準。

    深秋的夜,在都市人的眼裏是工作之餘的休閑。然而,葉渭寺在電視上的談話,使關愛他的倆個人都緊張起來。白素華和母親都座在書房裏,她們好像是丟了魂兒似的。倆個人麵麵相覷,母親的臉上,呈現出一絲不悅之色。

    “素華,媽媽,我迴來了。你們吃飯了嗎?”葉渭寺一邊走進屋,一麵對白素華笑著說道;

    “阿寺,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生病了。”

    “嘿,媽,我怎麽會生病呢?你看我不是很健康,隻是一點小病而已,沒什麽……。”

    “小病,那你今天在電視上,我看你那麽緊張。”母親問葉渭寺說道;

    “我是小病,休息幾天就會好得,你兒子的身體棒著呢!”

    “你啊!說你點什麽好,固執的小家夥,你看素華也連夜趕來。”

    葉渭寺有點激動了,他看了一眼座在沙發上的白素華。她哭了,本來活潑可愛的少女眼圈都紅了。其實,在葉渭寺的靈魂深處,對白素華隻是一種懺悔,是以她來安慰母親。

    “渭寺,你得注意身體,得了大病伯母啥辦,我……”女人的淚水,在葉渭寺情感理念裏,是對愛的一種表現,也是對他的一種關愛。

    “看你,我隻是小病而已嗎?你們太讓不知所措。”

    “阿寺,當你躺在醫院的病榻上,想過為娘的心情嗎?”

    “死不了。”葉渭寺勉強一笑的說道,他走到白素華的眼前,拉了一下她的手:“算命先生,說我長命百歲呢!阿華,我有話要和你說,你出來下好嗎?”

    “胡扯,迷信人的話,你也相信。有時你說我是老迷信,而今我兒,也開始相天命了。”葉渭寺的母親笑著說道。

    “渭寺,看看醫生吧!我有個姨夫,在上海第三軍區大學,是個內科專家。”

    “素素,不用了。我想我不是什麽大病,我想休息一段時間會好的。”葉渭寺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現在顯得是那樣的身心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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