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出來的很突然,前方隻有炮兵,而另外一麵除了一些遊弋的斥候騎兵以外,根本沒有多少防禦力量,於是在掃天雷得知英軍有幾百人騎著戰馬跑掉的時候,竟然沒有來得及阻擋。


    二百匆忙上馬的雇傭兵騎兵中隊追趕了十幾裏地,除了自己損失幾十名騎兵,留下敵人幾十人以外,竟然沒有攔住敵人,這讓掃天雷很是生氣。


    立刻命令剩餘的八百多奴隸兵衝鋒,雇傭騎兵中隊跟在後麵衝鋒,城堡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口子,這些人在炮火掩護下,飛快的進入到敵人城堡中去,經過近兩個小時的廝殺,拿下了這座給掃天雷帶領的部隊帶來四千人傷亡的城堡。


    是的,你沒有看錯,是四千人傷亡,甚至還多,因為這次進攻敵人的主力部隊是流放者大隊和雇傭兵大隊,還有雇傭兵騎兵中隊,還有炮兵小隊,現在應該是炮兵中隊了。


    這就是近三千人的兵力了,這支隊伍現在被打殘了,大部分人受傷,有五分之一的傷殘,看來是沒有辦法以後再出力了,傷員達到了一千八百人,剩餘的能戰鬥的不過八百人。


    這還不是最終要的傷亡,最重的傷亡是三千人的俘虜和奴隸部隊,這些炮灰,三千人光死亡就死亡了一千五百人,受傷八百人,隻有六百人最終成功的活了下來。


    這些人被補充到了傷亡同樣慘重的監工大隊,還有俘虜裏麵,但依然滿足不了這兩個大隊的編製人數,於是掃天雷直接撤銷了監工大隊編製,俘虜們也提升為雇傭兵,奴隸們提升到俘虜以後,再次提升為雇傭兵,給雇傭兵大隊補充了一千二百人,剩餘的雇傭兵和騎兵連上輕傷員馬馬虎虎補充滿了雇傭兵大隊的兵力。


    流放者大隊則補充了一些俘虜以後,剩餘兩個中隊的兵力六百八十人,留下他們駐守這裏,等候後麵的援兵,掃天雷帶著剩餘的兵力繼續前進。


    當然不可能就留下他們,同時留下的還有漢人騎兵中隊的一個小隊,新組建的雇傭兵團炮兵中隊的一個小隊。


    這裏的俘虜和物資們則交給漢人騎兵中隊剩餘的騎兵押送迴去。


    這次總共俘虜了敵人傷員三千一百人,英國士兵五百人,紐芬蘭人七百人,因紐特騎兵一百八十人,還有部落戰士一千多人。還有豐富的繳獲,這裏麵的糧食繳獲,還有藥品,武器裝備,馬匹,馬匹沒有多少,因為不是被托馬斯少校帶走了,就是被火炮給打死了,隻繳獲了區區的兩百匹戰馬和馱馬。


    倒是火炮殘骸繳獲不少,這可是豐富的鐵料啊,迴去送到冶煉廠去,至少能弄出不下於三十門大炮。


    這次同敵人打戰,掃天雷他們帶來的二十門火炮損傷了十八門,繳獲的損傷了近四十五門,隻剩下了三十多門火炮。


    留下十幾門攻城炮,用作城牆防禦和港口岸炮防禦,大都是青銅炮,然後帶著兩門三十四磅攻城炮,兩門巨炮,以及剩餘的繳獲的火炮七五毫米火炮,五十毫米速射炮組成的炮兵中隊繼續前進。


    在掃天雷走後的第三天,羅左派來的漢人中隊接手了城堡和小鎮,港口,流浪者中隊繼續接受留守的金林指揮官的指揮。


    金林手下有新到的奴隸六百人,還有留下幫助清理城堡的三百名紐芬蘭人,以及流浪者中隊的六百人,一個漢人騎兵小隊,一個漢人中隊,一個炮兵小隊。


    炮兵小隊很快被擴建為炮兵中隊,擁有炮兵小隊四個,岸炮小隊兩個,一個在城堡上,一個在港口。


    隨著更多的援兵到來,一批八百人的舊俘虜被運過來,和新的俘虜們開辟周圍的土地,種植莊稼,修複港口。


    同時監工大隊二大隊也派了一個六百人的合編的中隊來這裏看押俘虜,跟隨掃天雷的監工三大隊因為傷亡慘重被解散了。


    港口修好以後四艘港口守衛的五百噸風帆船到來,同時還有兩艘五十噸的飛剪船通訊船到來,受金林節製。


    整個城堡有漢人五百來人,外籍人士一千二百人,俘虜和奴隸兩千來人。


    金林坐在躺椅上,膝蓋上坐著一名被俘的英國人女人,姿色還算可以,一邊喝著英國人的白蘭地酒,一邊聽著自己的警衛給自己說的目前的狀況,一邊把手伸到英國人女人懷裏摸索。


    眼睛不時的看著下麵勞動的英國人和紐芬蘭人,以及因紐特人俘虜,金林很是享受當下的生活,雖說打生打死三年時間,可他一點也不介意,現在終於熬出頭了,自己從一名普通軍官,熬成了羅左他們那樣的比較重要的軍官,還成了一番諸侯。


    從今以後,這個港口和這個城堡就是自己說了算,周圍三十裏地就是自己的勢力範圍了。


    作為一個明朝落地秀才的曾孫子,他那個祖宗跟著皇帝陛下,成為皇帝陛下新式官員的一員幹將,代替了明朝舉人,進士管理地方。


    從一個代理鄉長,幹到了鄉長,鄉議員,然後是諮議局局長,最後進了府裏麵的官員幹部培訓學校任教員,之後被委派為瓊島某知府的助手,知府卸任以後,這個祖宗又擔任了一屆知府,返迴了幹部學校出任當地的幹部培訓學校的副校長,然後在尤海波和杜歌叛亂的時候站對了隊伍,被調往安徽州擔任一個小洲的知州,哪裏已經被叛亂給弄得亂七八糟了。


    之後自己的爺爺,家裏的老大,在當時的金聲知縣的下麵擔任縣丞,等祖宗在安徽州某廳副廳長位置上退休以後,金聲那個皇帝的心腹大員到福建州擔任知州,爺爺也跟隨而去,沒有隨著祖宗落戶安徽州,其他的叔爺們則在安徽州落戶。


    這一支就跟著金聲在福建州混的風生水起,後來金聲調到戶部擔任侍郎,爺爺則在福建州擔任知縣,等李光熊主政福建州的時候,李定國他們投降了帝國,爺爺調往了雲南州擔任開荒的總指揮,在哪裏培訓縣級以下的秀才和新式官員,走了祖宗的老路,成為了一名幹部學校的校長。


    之後又調迴了福建州出任學政,等自己父親出生以後,就在當地出任知府,這時候已經是李光地主政福建州了。


    父親長大以後出任了一名小吏,從小吏幹起,不過後來開荒的時候,又跟著大軍到了澳洲,自己也在澳洲出生了。


    在澳洲生長到七歲的時候父親被澳洲土著人打傷,被迫調迴了金華中樞休養,成了一名新兵營的文官,監管新兵營某一座新兵營地的後勤,武器分配。


    自己就在新兵營大院長大,於是自己成了一名新兵。


    新兵兩年時間,自己被分配到開荒大隊,到達了蒙古草原,這時候蒙古草原上還沒有被完全征服,蒙古的那些大清餘孽們還不時的襲擊開荒村落,作為守備軍的一名二等兵,金林學會了騎馬同那些蒙古人作戰,並且跟隨部隊征服了附近的部落。


    成為了一名立了戰功的軍士班長。


    等騎兵軍建立起來,他就被抽調到了騎兵軍擔任班長,同中亞的那些異族作戰,處死了不少異族分子,並且在一次押著異族分子給正在同俄羅斯遠征軍和西方聯軍作戰的西伯利亞部隊送去異族俘虜。


    路上自己很好的執行了帝國的命令,處死了不少逃亡的俘虜,安全的把大約七成的俘虜送到了大清國在赤塔的國都。


    然後在哪裏忍饑挨餓,忍受了寒冷凍了兩年,最終在騎兵軍裏麵升為了準少尉排長,到大清國征服了東伯利亞,自己被調迴了騎兵軍,擔任排長,但軍銜仍然是準少尉,不到半年被騎兵軍送到了金華的軍校學習,一年短期學習以後,自己成為了騎兵軍的少尉排長。


    以後再想上升的時候,卻沒有了機會,因為自己被調往了後方,這個排長位置上徘徊了七年時間,騎兵軍被裁撤調,隻留下了十來萬人在蒙古草原上,還有中西伯利亞,而自己卻不是騎兵軍了,被整編到了野戰軍配屬作戰,在烏拉爾山脈山口,防備大清國。


    一次忍不住上了一名通關的俄羅斯女人,自己被解職發配到了中西伯利亞最為寒冷的地方守衛那些燈塔,看著黑乎乎的蒼茫的大海,忍受著零下三四十度的低溫受罪,自己身邊多的時候有五十人,少的時候隻有三個人,每天同野獸搏鬥,每天同企圖登上華夏帝國最為北邊的寒冷土地的瑞典人還有挪威人,芬蘭人,以及被打散的背叛帝國的漢人馬匪搏鬥。


    如果沒有流放,也許這輩子自己就死在哪裏,或者在寒冷的冰原上孤獨一生了。


    是的,流放,自己終於忍受不住寂寞,逃離了那個地方,接防的那個來自東伯利亞的軒轅龍飛總督的騎兵隊找到了他,他們像獵人一樣,循著自己逃亡的腳步,在冰冷的沙埡口找到了快凍僵的自己,然後自己就被押解迴東伯利亞,然後被發配到中亞營地忍受欺壓,白眼,最後還被扔到了羅馬尼亞雇傭兵團,替俄羅斯人鎮守羅馬尼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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