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步地朝著錢保國走了過去,趙中顯然意識到了我的意圖,他開始控製趙中後退,一邊後退一邊用錢保國說道:“野獸,我勸你別過來,到時候撕破臉,受傷的隻能是你自己。”


    我對他的警告視若罔聞,趁著錢保國還未做好準備,猛地揉身而上,一劍刺出,朝著他的肩膀砍了過去!


    我畢竟身體素質還算不錯,再加上這些日子的磨練,現在一劍下來,已經有了準頭。但是錢保國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也是足球隊出身,他猛地一閃。忽然化掌為拳。朝著我肩膀打了過來。


    危急關頭,我也顧不上自保,隻求這一劍能夠命中目標,轟然一聲,錢保國的拳頭錘在了我的胸口,但是我這一劍也砍在了錢保國左肩上的那條繩索之上。


    呲啦啦一聲響,我看到那條繩索冒起了一陣青煙,然後漸漸消散,而我卻也在錢保國拳頭的威力下一連後退了幾步。


    這錢保國下手真黑,疼死我了。討低狂圾。


    繩索一斷,錢保國的半邊身子立即癱軟了下去,我看到他左半邊身子一軟,忽然就朝著左前方重重的摔了過去。


    這時候,我聽見柱子後麵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嘿”,然後幾乎在一瞬之間,一條透明的繩索再次從柱子後麵冒了出來,牢牢地拴在了錢保國的肩膀上。萌女賴上死神:獵鬼記


    繩索一拉,錢保國再次站了起來,他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跟照片上的笑容如出一轍,他靜靜的看著我,再一次張口,用那種女人的聲音說道:“野獸,你可真是膽大包天呀!”


    我對這種聲音最開始還是恐懼,但是現在已經變成了厭惡,我憤怒地說道:“趙中,難道你們趙家的老鬼都是這種膽小如鼠的縮頭烏龜嗎?每一次都不敢麵對我,還要欺負一個普通人,真是讓人看不起!”


    錢保國的臉色又變了數變,說道:“野獸,得寸進尺!”


    話音未落,錢保國已經朝著我瘋狂的撲了過來,我連忙閃躲,我以為那兩條拉線的繩索長度有限,隻要我跑得夠快,他是肯定夠不著我的。


    但是顯然我想的太天真了,我一口氣跑出了七八步的距離,但是還是沒能逃脫錢保國的追擊,等我迴過頭來的時候,我看到錢保國已經追了過來,他又是一拳揮出,我連忙閃身躲避,但是畢竟措手不及,還是被他的拳頭砸在了肩膀上。


    劇痛。


    我知道這些普通人被鬼拉線了之後,力氣都會變得極大,當初的張倩倩,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子,一拳下去都能打得馬維祺滿地找牙,更別說這個五大三粗的錢保國了。


    雖然我挨了一拳,但是現在錢保國因為跑得太遠,肩膀上的兩條繩索已經徹底暴露了出來,我連忙揉身而上,趁著他還沒有逃走,立即揮起桃木劍向他背後砍了過去。


    又是呲啦啦一聲響,這一次我再次砍斷了一根繩索,但是與此同時,錢保國已經癱瘓著半邊身子朝著柱子後麵退了過去。


    他一邊後退一邊詭異的笑著:“嗬嗬嗬嗬……真好玩,真好玩……”


    我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原來趙中竟然以鬼拉線為樂,在他心中,操縱一個人的感覺似乎出奇的爽。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麽趙中會特地用一輛地鐵帶一個人來到福壽嶺呢?他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呢?


    我覺得趙家這麽做,任何好處都沒有,吃力不討好,如果他們想要害我,那麽直接去公寓找我,還能將我們一網打盡,根本沒必要用這種方式把我引過來。再說了,就算他們想引我過來,也沒必要對錢保國下手,今天我能夠來到這裏全都是機緣巧合,如果我不是湊巧上網看到錢保國的直播貼的話,我根本不可能過來呀……


    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並不簡單,因為之前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張少佐和趙龍被帶到這裏,其實並不是趙家的人做的手腳,而是張家人的陰謀。重生之若水歸來


    而且張家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將張少佐變成厲鬼,也為了陷害趙家,所以才這麽做,可是如今趙家為什麽忽然故技重施,模仿張家,用地鐵帶來一個陽間的人呢?


    他們這麽做,難道不怕讓張家的陰謀得逞麽?


    又或者說……


    我越想越驚,忽然發現我好想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其實這個錢保國,很有可能並不是趙家的人帶來的……而是……


    想到這裏,我連忙說道:“趙中,你這白癡,你上當了!”


    趙中此時仍然控製著錢保國,他用錢保國的嘴巴笑著說道:“野獸,你這傻逼,你上當了!”


    我沒想到趙中竟然是如此幼稚的一個人,我連忙說道:“你知道錢保國為什麽會忽然出現在福壽嶺嗎?你就知道玩,就知道鬼拉線,你想沒想過其中的問題?”


    我看到錢保國的臉色一變,忽然沉默了片刻,卻又開始傻笑起來,說道:“野獸,你口才不錯呀,你想騙我嗎?”


    我冷笑說道:“騙你?就你這種瘋癲的樣子,根本就不用我騙你。你仔細想想,這錢保國為什麽忽然出現在福壽嶺地鐵?一個陽間的人為什麽會忽然出現在福壽嶺地鐵?是你們趙家的鬼幹的麽?”


    錢保國又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他搖頭說道:“好像還真的不是我們幹的……”


    我連忙說道:“那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騙局麽?”


    錢保國又揉著腦門沉默了一會,說道:“我不覺得是個騙局啊。”


    然而就在這時,我忽然聽見一個陰沉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老五,放開那個人,這小子說的不錯,咱們中計了!”


    我一聽這聲音,渾身的汗毛就豎起來了,我趕緊扭頭,隻見不遠處的站台上忽然多了一片黑霧,黑霧裏麵似乎有個人,但是距離稍遠,我看不清楚。


    按理說我現在抹了牛眼淚,應該可以看得明白,但是這家夥卻始終在一片霧裏,有點李玄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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