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噴人家一臉酒水都是很沒有禮貌的,噴日本現役海軍軍官一臉酒水,那後果就更加嚴重了,薛劍強趕緊采取補救措施:“兩位閣下,我是真心崇拜你們的,能不能賞個臉坐下來一起喝杯酒啊?就算是我向你們道歉了。”


    這兩位看了一眼桌上那些名酒,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日本海軍獅城英國,細化極為嚴重,一言一行都在模仿西方同行,飲食自然也不會例外的。這些在西方都赫赫有名的名酒,自然是他們心頭的最愛,隻不過就他們的工資,想買一瓶還真的有點難度。現在好了,有冤大頭請喝酒,他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爽快的說:“樸桑,你太客氣了。這點小事用不著道歉的,如果你能請我們喝酒,我們很高興。”


    學建強說:“你們能接受我們的邀請,真是倍感榮幸啊。”從那些坐在不遠處一個勁的看著這邊的海軍軍官叫:“帝國海軍的將士們,今天我請客,都過來喝個痛快吧。”


    那些海軍軍官和士兵歡唿一聲,紛紛跑了過來,一轉眼的功夫,薛建強這種桌子就坐滿了人。那幫酒吧女郎嚇了一跳,趕緊拿出渾身解數,各自找了一名異軍軍官,殷勤的給人家倒酒。兩名最漂亮最年輕的女郎,一左一右,一個給薛劍強揉肩,一個給他倒酒,就差沒有整個人都膩在他懷裏了。薛劍強舉起酒杯,對著在座的海軍軍官大叫:“諸位,很高興能認識你們,我敬你們一杯。”


    海軍軍官們齊齊舉杯歡唿:“幹杯!”


    將近十個酒杯碰在一塊,發出清脆的響聲,氣氛那叫一個熱烈。


    這邊是熱烈了,可那邊有人就不爽了。那些日本陸軍軍官看著海軍軍官眾星捧月似的,將薛建強圍在中間,跟他敬酒,頓時就眼紅了。海軍的待遇比陸軍的好多了,海軍軍官都不能敞開喝的酒,陸軍軍官就更不用說了,看到薛劍強一股腦的將在場所有海軍軍官都請過去喝酒,卻沒搭理他們,這些陸軍軍官心裏頓時就不平衡了。又等了兩分鍾,見薛劍強還是沒有一點要過來請他們的意思,一名日本陸軍少佐實在氣不過了,拿起一瓶酒啪一聲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玻璃渣子和九月四處飛濺。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擠著薛建強大罵:“你這個朝鮮人憑什麽隻請他們喝酒,不搭理我們?看不起我們是吧?”


    薛劍強臉色頓時就變了一下,站了起來正想說話,小澤元一把拉住住他,扭過頭去,冷冷的看著那邊,說:“喲,這不是武田君嗎?發軍餉啦?有錢到酒吧喝酒啦?”


    那位叫武田的少佐臉色頓時就變得更難看了,他差不多是跟小澤元少佐一起進來的,都在這裏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除非小澤元瞎了,否則不可能看不見他們。結果現在這貨卻裝出一副剛剛發現他們的樣子,還一臉驚訝,這擺明就是羞辱他們嘛。他陰沉著臉問:“小澤君,你什麽意思啊?我這麽大個活人坐在這裏,你看不見嗎?”


    小澤元少佐鼻孔朝天:“抱歉,我還真沒看見,要不是你們身上這股馬糞味實在太濃了,我到現在都沒發現你們。”


    武田少佐大怒:“小澤君,你是故意找事是吧?”


    小澤元嗯了一聲,正想說話,薛劍強就阻止了他,一臉緊張的隊伍田少佐說:“閣下真的是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們……”


    這下子別說武田,所有在場的陸軍軍官都按耐不住了,紛紛拍桌子站了起來,破口大罵:“該死的朝鮮人,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坐這麽久,你居然是沒看見我?你是不是瞎了?你要這雙眼睛有什麽用?”有兩個急性子的怒衝衝的走過來,揚起拳頭準備揍人。


    海軍軍官當然不能看著請自己喝酒的人挨揍,立刻跳了起來,擋著那兩位前麵兇狠的喊:“幹嘛?幹嘛?想打架是不是?”


    那兩名陸軍軍官是狠狠的說:“我們隻想教訓一下那個朝鮮人,讓他知道該怎麽做人,不關你們的事,滾開!”


    小澤元少佐冷笑:“樸君是我們的朋友,他在請我們喝酒呢,你們要打他就是跟我們過不去!不想打架的滾開!”


    武田少佐指著小澤元的鼻子大罵:“混蛋,你是故意跟我們過不去的,是吧?真當我們陸軍怕了你們?”


    海軍軍官頂了迴去:“我們喝酒喝的好好的,你們跑過來找我們朋友的麻煩,是不是根本沒把我們海軍放在眼裏啊?想打架就直說,我們奉陪!”


    陸軍軍官都憤怒了:“你們是一定要跟我們對著幹是吧?好,來呀!誰怕誰!”


    海軍軍官也不示弱:“來就來,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


    陸軍軍官怒火萬丈:“有種你們先動我一下!”


    海軍軍官盛氣淩人:“來呀,打我們呀!不敢動手你們就是孫子養的!”


    陸軍軍官:“來呀,來幹呀!怎麽不動手了?”


    海軍軍官:“有種你先動手。”


    陸軍軍官:“你們這幫海軍混蛋,就是有膽子找事沒膽子扛事是吧,一群懦夫!”


    海軍軍官:“你們這幫路軍馬路……”


    嗖!


    一個空酒瓶從小澤元少佐頭頂飛過,真正砸在武田哨所的額頭,啪一下砸開了花,武田少佐額頭頓時皮開肉綻。對罵的麵紅耳赤的一群軍官頓時全愣了,忘記了對嗆,齊齊扭過頭來,瞪向酒瓶飛來的方向。


    薛劍強拍了拍手,若無其事的說:“真是奇怪了,打架而已,直接動手就是了,用得著吵這麽久嗎?小澤少佐,別跟他們囉嗦了,直接幹翻他們,讓他們知道海軍的厲害!”


    武田少佐氣的眼珠子都紅了咆哮:“你這個該死的朝鮮人,我要殺了你!”張牙舞爪的朝薛建強衝了過去,如同一頭暴怒的獅子。


    但沒衝出兩步獅子就變成了蹬羚,被人一腳蹬出三四米開外,撞翻了一張桌子,桌上的酒啊菜呀,一股腦全淋在他身上,爬都爬不起來。小澤元保掛著踹人的姿勢,一臉嫌棄的拍了拍褲腳,好像被弄髒了似的,冷冷的說:“感動我們海軍的朋友,你當我們是死人嗎……嗷!!!”


    話隻說到一半就變成了轟轟烈烈的慘叫。陸軍軍官本來就覺得自己受到不公平的對待,心裏委屈得很,海軍混蛋居然還敢動手打人?他們當場就炸了,一名大尉二話不說,照著小澤元腹部就是狠狠一擊,小澤元頓時殺豬般慘叫起來。


    這下之雙方都紅了眼,二話不說,掄起拳頭乒乒乓乓的惡鬥起來,他的臉重重地砸在我的拳頭上這種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畫麵不斷上演,拳頭砸在人體的悶響和痛苦壓抑的悶哼聲此起彼伏,讓人聽著就覺得疼。打得火起的軍官們可什麽都不管了,什麽空手道、唐手道,什麽柔道、合氣道,隻要是會的招式都一古腦的往對手身上砸,還夾雜著叉眼、戳喉、踢小弟這些上不得台麵但殺傷力十足的陰險套路,打得真夠激烈的。酒吧裏的顧客和工作人員都傻了眼,有心上去勸架吧,卻哪邊都得罪不起,上去怕是也要挨揍,沒辦法,隻能躲遠點,膽子小一點的人幹脆就去櫃台結賬走人,生怕遭了池魚之殃。


    罪魁禍首卻從容自若,給自己斟了一杯葡萄酒,悠然自得的呷嚐著,絲毫沒有受這場近在咫尺的惡戰的影響。


    那幾名女郎嚇得俏臉煞白,牙齒都在打架,其中一個一偏頭躲過一個飛來的酒杯,戰戰兢兢地對薛劍強說:“爺……爺,你還是趕緊想辦法讓他們分開吧,別讓他們再打下去了,不然會出事的!”


    薛劍強滿不在乎:“怕什麽?他們想打就讓他們打,我們看著就行了,就算打死了人也不關我們的事。”


    那女郎哆嗦著說:“可……可他們要是生氣了,會殺人的!”


    薛劍強說:“那更應該讓他們打了,等他們打完這一架,氣也就消了……”


    一個酒瓶帶著風飛照他麵門飛過來,他看都沒看,一探手輕輕鬆鬆就接住,也懶得看是誰扔過來的,隨手擲了迴去。


    乒!


    剛剛挨了一記重拳,隻覺得五髒六腑都在絞痛,氣都喘不過來的小澤元少佐好不容易才緩過一口氣來,支撐著爬起來,向一名跟自己手下對掐脖子的陸軍軍官發揚起拳頭照著他腦勺正準備砸下去,那個該死的酒瓶帶著風飛過來,正正砸在他的腦門,粉碎開來,這個可憐的娃眼前一黑,華麗麗的昏迷了過去。


    不過他並不是唯一一個遭薛劍強黑手的。他剛倒下,引發這場惡戰的武田少佐便跟一名海軍軍官一路扭打著打到了薛劍強麵前。這家夥身手不錯,將那名海軍軍官打得鼻青臉腫,隻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讓他掐住脖子按在桌麵上,壓得整張臉都變了形。


    薛劍強歎了一口氣,抄起一瓶威士忌,手起瓶落,血水與酒液四下濺射,武田少佐腦門血流如注,白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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