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又攜手去了觀景台,秦燁摟著她半躺在舒適的沙發上,周圍是花的海洋,抬頭,是滿天星河,耳邊是悠揚低緩的鋼琴曲,依偎在他的懷裏,品著紅酒,陸拂桑覺的人生圓滿大概也莫過於此。


    除了,秦燁一個勁的撩她,讓她不能安生外,其他都堪稱是完美的。


    「秦燁……」陸拂桑躲閃著,有些氣喘,「你就不能安分兩分鍾?」


    「爺在玩情調。」秦燁振振有詞,其實也真怨不得他,他的手跟不受控製似的,實在老實不起來,好不容易摟著媳婦兒,還不得可勁的稀罕一番。


    「你這是情調?」陸拂桑羞惱的咬牙,把他要越界的手給拍掉,「秦四爺,您說錯了一個字吧?」


    秦燁裝傻,「哪個字?」,邊問著,眼神依舊黏在她打底的襯衣上,暗暗遺憾,那襯衣的扣子為什麽密集、那麽高,女人不是都喜歡暴露事業線嗎,為什麽他媳婦兒就這麽端莊?


    陸拂桑不說話,在他虎視眈眈的注視下,攏了攏領口,哼了聲,她就不信他會不知道自己有多情色!該碰不該碰的,就沒有他不想染指的。


    「說啊,媳婦兒。」他不要臉的催問,就喜歡看她這幅樣子。


    陸拂桑沒好氣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換來的不是他疼痛的唿聲,而是難耐的吸氣聲,「媳婦兒,嘴裏喊著不要爺玩情調,可你的手不是這麽做的。」


    「那是掐,秦四爺,拜託別想歪了好麽?」陸拂桑懟道。


    秦燁無辜臉,「爺說摸了嗎?媳婦兒,是你想多了吧,爺的意思原本是想提醒你,爺的腰敏感的很,就算你用力掐,也跟貓爪子撓癢癢似的。」


    陸拂桑,「……」


    媽蛋,跟他掰扯這些她就沒贏過。


    迴迴被他套路。


    「媳婦兒……」


    「你再占我便宜,我就迴家了。」這威脅挺慫的,不過沒辦法的時候,也隻能用它,誰叫她麵對他的調情越來越抗拒不了呢?真要投降吧,她又有點怕。


    秦燁低笑,「媳婦兒,這不叫占便宜,這是培養感情,熱戀中的男女都會做的親密事情,難不成你想讓爺摟著你還當柳下惠?那你該哭了……」


    「你放心,姐不哭,你就讓柳下惠附一會兒體吧。」


    「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好吧,那爺就當五分鍾的柳下惠,不過別說爺沒提醒你,柳下惠這種生物當的越久,等到解除封印,就會越獸化,希望媳婦兒五分鍾後能受的住。」


    「……」


    威脅,史上最無恥的威脅!


    秦燁還真一本正經起來了。


    隻是他越這樣,陸拂桑就越緊張,她想跑路了,然而,剛動了一下,就聽他道,「媳婦兒,你現在要是走,五分鍾,大約剛下樓,嗯,爺追上你再獸性大發,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圍觀。」


    陸拂桑頓時臉一黑,抓狂的瞪著她,「秦燁,你真是……」


    秦燁低下頭,以吻封緘,把她親的七葷八素後,寵溺的嘆道,「好了,爺不欺負你了,欺負來欺負去,其實最後受罪的還是爺,反正不敢將你欺負徹底,唉,爺這般有原則、有底線、守規矩、懂禮教的人命可真苦……」


    陸拂桑竟然無言以對。


    「乖,讓爺摟著你睡一會兒,爺保證什麽都不做了。」


    「我得迴家……」


    「放心,等你睡著了,爺親自抱你迴去。」


    「……」


    這又是要玩什麽套路?


    然而,可恥的是,她後來還真睡著了,當他不再鬧她,窩在他懷裏也就十分鍾後,她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昨天根本就沒睡好,如今,一顆心總算安穩了。


    聽著她安然清淺的唿吸聲,秦燁的眼底是醉人的溫柔,這份毫無防備的信任,讓他悸動,他抬起手,愛憐的撫摸著她的臉,從眉眼到鼻子,再到唇瓣,一寸寸的描繪著,恨不得刻進心底裏去,怎麽看都看不夠。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他怕吵醒她,迅速的找出接起來,卻隻聽到對方壓抑的唿吸聲,他挑眉,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猜到了他是誰,「寧負天?」


    那端,這才開口,「秦燁。」


    兩個字,被他咬的很重。


    秦燁不以為然,「有事兒?」


    「我找她。」


    「她睡著了,沒法接聽。」


    秦燁說的漫不經心,並沒有特別刻意的去暗示什麽,但足以讓寧負天聽的心裏翻江倒海,酸的不能自已,「秦燁,你對她做了什麽?」


    秦燁不答反問,「你以什麽立場來問這個?」


    寧負天唿吸急促,「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夠不夠?」


    秦燁聲音驟冷,「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話用在你們身上不合適,下迴不要讓爺再聽到。」


    那端寧負天的聲音也冷的近乎結冰,「你覺得不適合,是你自欺欺人,我覺得合適就夠了,不需要別人的認同,還有,不要命令我,你還沒那個資格。」


    秦燁冷笑,「是麽?」


    寧負天傲然道,「是,就算你能調動千軍萬馬,也無法命令我一步,不妨跟你坦白,在這世上,我隻有拂桑一個弱點,除此外,你傷不到我分毫。」


    秦燁擰了下眉,出口的聲音裏卻淡的聽不出什麽情緒了,「你很聰明,知道爺不會拿拂桑如何,但是,你真的就隻有拂桑一個弱點嗎?寧負天,別讓爺抓到你什麽,否則,即便拂桑對你有幾分親情在,爺也不會放過你。」


    寧負天冷冷的哼了聲,完全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甚至挑釁道,「彼此,彼此,別讓我知道你傷害拂桑,否則,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拂桑是我的責任和義務,你越界了。」秦燁警告道。


    寧負天嘲弄的笑了聲,「嗬嗬,等你真的能站在她身邊再這種狠話吧。」


    秦燁也嗬嗬一聲,「她現在就在爺懷裏!」


    「秦燁!」寧負天猛地拔高聲音,像是被刺中的獸,情緒一下子爆法出來,「你為什麽要招惹她?你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給她未來,你為什麽還要去招惹她!」


    秦燁嘲弄的冷笑道,「別自作聰明,更別自以為是,能不能給她未來誰也沒發言權,除了爺,不要都擺出拯救者的姿態,爺鄙視這種偉大!」


    「秦燁,到底能不能你心裏最清楚,你才別自以為是、過度自信,你會害了她你知道嗎?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她現在承受的壓力來自誰?這就是你帶給她的痛苦,這才隻是個開始,你還要置她與何地才肯放手?」寧負天嘶吼起來,恨意沖脫而出,隔著遙遠的距離,都讓人膽顫。


    不過,秦燁不懼,「如果拂桑願意,她現在所承受的一切,爺分分鍾就能替她擺平,不管是美人坊,還是美人坊背後的哪個人,爺都不放在眼裏。」


    「那你怎麽不幫?你就忍心看她受累?」寧負天質問著。


    秦燁平靜的道,「因為她想自己解決,你知道她為什麽想自己解決嗎,因為她不想躲在爺的羽翼下當飛不起來的小鳥,她想磨練自己的翅膀,想有跟我並肩站在一起的強大力量,能夠抵禦這世界上的一切風雨摧殘,你說,我捨得親手摺斷她的翅膀、毀掉她成長的機會嗎?」


    寧負天一時無話。


    秦燁繼續道,「如果真的心裏有一個人,就該給她想要的自由,而不是捆綁在自己的保護之下,生生斷了她的翅膀,寧負天,該放手的人是你,你把她綁架的太用力了,會讓她窒息。」


    寧負天切齒的迴擊,「我沒有,我從來就沒有用任何形式去捆綁過她,如果我能狠下心,我早就讓她成為我的人了,哪裏還會輪到你?」


    秦燁虎目一眯,「你該慶幸你當初沒有對她用什麽手段,否則,你隻會失去的她更快,還有,不要在爺麵前否認什麽,那個逐月難道不是你派來束縛她的?」


    「我是讓逐月保護她,秦燁,這都是因為你,你招惹了她,給她帶去災難和危險,我沒有你那麽大的心,可以袖手旁觀的讓她一個人麵對,我做不到。」


    「所以呢?」


    「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所有試圖傷害她的人和事,我都不會留情。」


    秦燁默了片刻,忽然淩厲的質問,「寧負天,你到底是誰?」


    寧負天嗬了聲,「總有一天你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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