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追悔莫及
“告訴你：我要去愛另一個人，尋找另一份愛情。
另一段暗戀，一段更好的暗戀。
在你身邊，我的愛慕被埋葬，像一具死屍；
無論我如何追隨你，讓這感情卑微進塵埃之中，
我所得到的盡是唏噓，多年以來，我在你的溫柔裏毀滅自己，虛擲光陰。
我發現，沒有另一個人，沒有更好的愛情。
對你的愛慕將尾隨我，我深夜中所想，
還是你的模樣，你美麗，或是老去，都能喚起我的癡迷，
我將被你的微笑困住，白發叢生，慢慢老去。
我即已愛上你，在這個年紀，
我便徹底愛上你，在我的一生。”
“厲害了我的哥，你多寫幾篇，留給我以後泡妞用！雖然我看不懂，但很厲害的樣子。”
我說：“去去，這幾個字快憋死我了，陳冰喜歡現代詩，這五迷三道的不知能不能唬住她。”
我是不太抱希望的，我一個初中生而已，就是寫著玩玩兒的。
趙騰假裝摸了兩把眼淚說：“我的哥，我要是女人我就哭著嫁給你了。對了你也寫幾句話給韓雪把，我就說是康哥給她的紙條，你這文采真是絕了！”
我想也行，正好和康哥有點不愉快，幫他泡個妞就當是賠罪好了。
我提起筆來刷刷刷寫下了幾行字：美女，我想請你吃個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近距離看看你的美。——初三的石康
“小心，薑家玉來了。”忽然，趙騰用手肘推了推我。
我一看，薑家玉黑著臉抱著試卷走進教室，我趕緊把兩封信都收了起來，免得被她看見，惹出麻煩來。
正好下一下課是體育課，我讓趙騰趁沒人把紙條放進韓雪的課桌裏，然後我自己偷偷竄進辦公室，趁沒人看見，把情書房間陳冰的辦公桌抽屜裏，放桌子上怕被別人看見。
操場上大家都在打籃球，我個子矮，以前他們都不帶我玩兒，我和趙騰隻能看著。
陳凱旋看見我們來了，抬起手讓大家等一下，抹了把汗問：“軍哥你選哪一邊？”
我也想和他們一起打，手癢癢，但我確實不會啊，隻好撓了撓頭說：“隨便，你們哪邊缺人，我就在哪邊。”
陳凱旋招了招手說：“軍哥你跟我一邊，趙騰你去另一邊。”
他忽然這麽熱誠，弄的我還真別扭，不過我不想讓大家覺得我太小氣，就點了點頭說好，這時我看見陳凱旋對李前程說多一個人了，你下去。
李前程愣了一下，沒說什麽，走下場去旁邊喝水了。
“軍哥，來了！”陳凱旋傳球給我。
我差點兒沒接住，尷尬地一笑說：“第一次玩，給點麵子，別虐我太慘。”
大家真的都挺給麵子的，陳凱旋不停喂我球，拿到手了能投自己也不投，專門喂給我。
男生打球沒多久就會有女生來圍觀，過了一會兒，我們班的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從旁邊走了過去。
韓雪也站在女生人群中，她冷眼看著我們。
我知道陳凱旋喜歡她，這時候最想多表現一下，可康哥也喜歡韓雪啊，我總不能幫陳凱旋不幫康哥。
陳凱旋運著球，大家都知道他要裝逼了，很給他麵子，在他麵前一個個虛晃演戲，但沒人真搶他的球。
眼看著他要上籃了，我一個縱身撲出去，咚地一聲，陳凱旋被我一嚇，頓時左腳絆著右腳，摔了出去。
這一下摔得特別慘，手臂上滑出一塊很大的傷口，衣服頓時紅了。
我操！我沒想到會摔這麽慘啊，陳凱旋本來就長得醜，這一下臉上還沾著血，看起來厲鬼一樣。
“我操你沒事吧。”我心裏挺過意不去的，趕緊把他拉了起來。
陳凱旋掙了一下，氣喘籲籲地瞪著我，捂著胳膊躲開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虛地解釋道。
陳凱旋狠狠地喘了兩口氣：“我沒事兒，一點兒小傷，沒事兒，大家繼續！”
我尷尬地站在那裏，拿著球一個上籃，沒人攔我，隨便我怎麽耍帥。
說真的，我有點兒愧疚，可這也是沒辦法，誰叫康哥看上韓雪了。
學校總共四個籃筐，一到上體育課全都被占滿了，手快有手慢無，我們班一下占了半邊球場，幾個隔壁7班的男生結伴朝我們走來。
“喂，你們班打得時候夠長了吧，讓給我們玩一會兒。”衝我們大叫的人叫張棟梁，七班的一霸，平時挺狂的，不過沒欺負過我。
自從我把徐龍打跑之後，初中部的校霸看著我都會讓我幾分。
球場都是先到先得的，誰會讓給他呀，我們沒理他，繼續玩自己的。
張順看了一圈，目光定在韓雪的身上，走上去搭訕：“喲，這不是小美女韓雪麽？來看哥哥打球啊。”
韓雪皺著眉頭，拍開他的手說：“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媽的。”陳凱旋扔掉籃球說，“這小子找死。”
班上不少人是陳凱旋的兄弟，大家都沒心思打球了，聚在一起把張順等人圍了起來。
我知道剛才做的挺過分的，這時有意想幫陳凱旋一把，而且正好石康喜歡韓雪，可以借這個機會再韓雪麵前表現一下石康。
於是我對陳凱旋說，你別衝動，張順打架狠，我來擺平。
陳凱旋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我說你放心吧，我對韓雪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知道他懷疑我剛才撞他是為了搶韓雪。
陳凱旋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有。”
“不用解釋了，我對韓雪真沒興趣。”我說。
我走在眾人前麵，直麵張順的目光，仰著頭看向他。
張順比我高，他輕蔑地一笑：“你們班能不能派個高點兒的來和老子說話啊？麻痹，老子低頭嫌累。”
張順帶的幾個小弟嗬嗬一笑，我們班的人捏著拳頭罵起來，我扭頭過去，讓他們別衝動。
“嫌累是吧？”我說。
“誰叫你矮呢。”
我一個抬膝，正踢中張順的肚子，誰都沒想到我會動手，張順的幾個小弟都蒙了，張順嗷了幾聲，捂著肚子慢慢地蹲了下來。
我低著頭說：“這樣就不累了唄。”
“操你媽你瘋了是吧！”
張順的小弟這時反應了過來，幾個人朝我撲了過來。
我沒什麽打架的經驗，但有不少挨打的經驗，往旁邊一閃，兩個人撲了個空，正鬆一口氣的時候，有人拎著我的衣領，我一下子摔了下來。
這下，兩邊的人都激動起來，陳凱旋說走他們丫的！張順的幾個小弟對我一通拳打腳踢。
我本來是不想讓他們動手的，沒想到這場麵根本不受我的控製，我吃了好幾記拳頭，胸口泛著血的甜味，有苦說不出，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個傻逼，現場被揍得最慘的人就是我了。
“操你媽，不知道我是石康的小弟是吧！”
在幾隻腳和拳頭之間，我想起自己的光榮任務，一定要在韓雪麵前幫石康出一次頭。
張順能站起來了，在人群的空隙中往我身上蹬腳，一下蹬在我的背上，一下蹬在我的肩膀上：“石康了不起是吧，牛逼是吧！”
兩邊的人扭打成一團，難分勝負，石康忽然被人從後麵一拽，我趁機站了起來，之間陳凱旋被人扭著頭發狠狠地揍著，我趕緊衝上去，大叫著去你媽的，一頭撞在那人的腰上。
陳凱旋被鬆開，立刻摸著自己寸短的板寸頭大罵操，疼得他眼淚都下來了。
就在這時，張順從後麵衝上來，對我攔腰一抱，我當時就正麵摔在地上了，鼻子一陣劇痛，鼻血哄地一下噴了出來。
我趕緊扭過身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閉上眼睛對中空中一通亂打亂踢，使出王八拳，一時半會兒竟然沒人能近的了我的身。
“別打了！再打我告訴老師去了！”韓雪著急了說道。
“唉喲~再打我告訴老師去了~”張順陰陽怪氣地學韓雪的樣子說道，“你們班的男生都是娘炮，打架打不過隻會找老大和老師。”
“不準你說我們班的人！”韓雪跺著腳說。
張順這時翻了個白眼說：“你們班的人怎麽說不得了？你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就是什麽好東西了？宋小雅比你漂亮多了，不就是個見到男人就脫褲子的賤貨麽。”
我腦子裏一陣熱，捂著鼻血說你他媽的說什麽？
“你們班，男的，娘炮。”張順一字一頓地說，“女的，婊子。”
“我操你媽！”
我也不管在流鼻血，衝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我倆打的特別兇，要拉架的人都不插不進手來，一會兒我壓著張順打幾拳，一會兒張順按著我來幾拳。
兩個班的人本來是打架的，後來看著看著不對勁，都開始拉架了。
打得動靜太大了，終於驚動了兩個班的老師，陳冰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我說，你怎麽又和別人打架了？
我滿身的灰和血，張順的班主任打圓場說，兩個人先互相道個歉。
張順甕聲甕氣地說：“對不起。”
我冷笑了一聲，指著張順說：“你他媽的再敢罵我們班的女生，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陳冰的臉都黑了，氣得拎著我的耳朵說，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還好張順的班主任脾氣比較好，沒和我幾腳。
“你還笑得出來，我問你一件事。”陳冰沒好氣地看著我說。
“是我寫的。”我擦掉鼻血笑著說，剛才那一架打得真暢快，好久沒打得這麽爽了。
陳冰一愣說：“什麽東西？”
“情書啊，你不是要問我這個麽？”我知道我寫得太文鄒鄒了，不像是一個初二學生能寫的出來的。
陳冰急的跺腳：“什麽情書啊！我問你宋小雅去哪兒了你知道麽？我剛剛去她家找過了，她不在家，打電話給你三姑爺，他也找不到宋小雅，宋小雅的手機也打不通了！”
我腦子裏嗡地一聲。
“告訴你：我要去愛另一個人，尋找另一份愛情。
另一段暗戀，一段更好的暗戀。
在你身邊，我的愛慕被埋葬，像一具死屍；
無論我如何追隨你，讓這感情卑微進塵埃之中，
我所得到的盡是唏噓，多年以來，我在你的溫柔裏毀滅自己，虛擲光陰。
我發現，沒有另一個人，沒有更好的愛情。
對你的愛慕將尾隨我，我深夜中所想，
還是你的模樣，你美麗，或是老去，都能喚起我的癡迷，
我將被你的微笑困住，白發叢生，慢慢老去。
我即已愛上你，在這個年紀，
我便徹底愛上你，在我的一生。”
“厲害了我的哥，你多寫幾篇，留給我以後泡妞用！雖然我看不懂，但很厲害的樣子。”
我說：“去去，這幾個字快憋死我了，陳冰喜歡現代詩，這五迷三道的不知能不能唬住她。”
我是不太抱希望的，我一個初中生而已，就是寫著玩玩兒的。
趙騰假裝摸了兩把眼淚說：“我的哥，我要是女人我就哭著嫁給你了。對了你也寫幾句話給韓雪把，我就說是康哥給她的紙條，你這文采真是絕了！”
我想也行，正好和康哥有點不愉快，幫他泡個妞就當是賠罪好了。
我提起筆來刷刷刷寫下了幾行字：美女，我想請你吃個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近距離看看你的美。——初三的石康
“小心，薑家玉來了。”忽然，趙騰用手肘推了推我。
我一看，薑家玉黑著臉抱著試卷走進教室，我趕緊把兩封信都收了起來，免得被她看見，惹出麻煩來。
正好下一下課是體育課，我讓趙騰趁沒人把紙條放進韓雪的課桌裏，然後我自己偷偷竄進辦公室，趁沒人看見，把情書房間陳冰的辦公桌抽屜裏，放桌子上怕被別人看見。
操場上大家都在打籃球，我個子矮，以前他們都不帶我玩兒，我和趙騰隻能看著。
陳凱旋看見我們來了，抬起手讓大家等一下，抹了把汗問：“軍哥你選哪一邊？”
我也想和他們一起打，手癢癢，但我確實不會啊，隻好撓了撓頭說：“隨便，你們哪邊缺人，我就在哪邊。”
陳凱旋招了招手說：“軍哥你跟我一邊，趙騰你去另一邊。”
他忽然這麽熱誠，弄的我還真別扭，不過我不想讓大家覺得我太小氣，就點了點頭說好，這時我看見陳凱旋對李前程說多一個人了，你下去。
李前程愣了一下，沒說什麽，走下場去旁邊喝水了。
“軍哥，來了！”陳凱旋傳球給我。
我差點兒沒接住，尷尬地一笑說：“第一次玩，給點麵子，別虐我太慘。”
大家真的都挺給麵子的，陳凱旋不停喂我球，拿到手了能投自己也不投，專門喂給我。
男生打球沒多久就會有女生來圍觀，過了一會兒，我們班的幾個女生嘰嘰喳喳地從旁邊走了過去。
韓雪也站在女生人群中，她冷眼看著我們。
我知道陳凱旋喜歡她，這時候最想多表現一下，可康哥也喜歡韓雪啊，我總不能幫陳凱旋不幫康哥。
陳凱旋運著球，大家都知道他要裝逼了，很給他麵子，在他麵前一個個虛晃演戲，但沒人真搶他的球。
眼看著他要上籃了，我一個縱身撲出去，咚地一聲，陳凱旋被我一嚇，頓時左腳絆著右腳，摔了出去。
這一下摔得特別慘，手臂上滑出一塊很大的傷口，衣服頓時紅了。
我操！我沒想到會摔這麽慘啊，陳凱旋本來就長得醜，這一下臉上還沾著血，看起來厲鬼一樣。
“我操你沒事吧。”我心裏挺過意不去的，趕緊把他拉了起來。
陳凱旋掙了一下，氣喘籲籲地瞪著我，捂著胳膊躲開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虛地解釋道。
陳凱旋狠狠地喘了兩口氣：“我沒事兒，一點兒小傷，沒事兒，大家繼續！”
我尷尬地站在那裏，拿著球一個上籃，沒人攔我，隨便我怎麽耍帥。
說真的，我有點兒愧疚，可這也是沒辦法，誰叫康哥看上韓雪了。
學校總共四個籃筐，一到上體育課全都被占滿了，手快有手慢無，我們班一下占了半邊球場，幾個隔壁7班的男生結伴朝我們走來。
“喂，你們班打得時候夠長了吧，讓給我們玩一會兒。”衝我們大叫的人叫張棟梁，七班的一霸，平時挺狂的，不過沒欺負過我。
自從我把徐龍打跑之後，初中部的校霸看著我都會讓我幾分。
球場都是先到先得的，誰會讓給他呀，我們沒理他，繼續玩自己的。
張順看了一圈，目光定在韓雪的身上，走上去搭訕：“喲，這不是小美女韓雪麽？來看哥哥打球啊。”
韓雪皺著眉頭，拍開他的手說：“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媽的。”陳凱旋扔掉籃球說，“這小子找死。”
班上不少人是陳凱旋的兄弟，大家都沒心思打球了，聚在一起把張順等人圍了起來。
我知道剛才做的挺過分的，這時有意想幫陳凱旋一把，而且正好石康喜歡韓雪，可以借這個機會再韓雪麵前表現一下石康。
於是我對陳凱旋說，你別衝動，張順打架狠，我來擺平。
陳凱旋眼神複雜地看著我，我說你放心吧，我對韓雪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我知道他懷疑我剛才撞他是為了搶韓雪。
陳凱旋支支吾吾地說：“我沒有。”
“不用解釋了，我對韓雪真沒興趣。”我說。
我走在眾人前麵，直麵張順的目光，仰著頭看向他。
張順比我高，他輕蔑地一笑：“你們班能不能派個高點兒的來和老子說話啊？麻痹，老子低頭嫌累。”
張順帶的幾個小弟嗬嗬一笑，我們班的人捏著拳頭罵起來，我扭頭過去，讓他們別衝動。
“嫌累是吧？”我說。
“誰叫你矮呢。”
我一個抬膝，正踢中張順的肚子，誰都沒想到我會動手，張順的幾個小弟都蒙了，張順嗷了幾聲，捂著肚子慢慢地蹲了下來。
我低著頭說：“這樣就不累了唄。”
“操你媽你瘋了是吧！”
張順的小弟這時反應了過來，幾個人朝我撲了過來。
我沒什麽打架的經驗，但有不少挨打的經驗，往旁邊一閃，兩個人撲了個空，正鬆一口氣的時候，有人拎著我的衣領，我一下子摔了下來。
這下，兩邊的人都激動起來，陳凱旋說走他們丫的！張順的幾個小弟對我一通拳打腳踢。
我本來是不想讓他們動手的，沒想到這場麵根本不受我的控製，我吃了好幾記拳頭，胸口泛著血的甜味，有苦說不出，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個傻逼，現場被揍得最慘的人就是我了。
“操你媽，不知道我是石康的小弟是吧！”
在幾隻腳和拳頭之間，我想起自己的光榮任務，一定要在韓雪麵前幫石康出一次頭。
張順能站起來了，在人群的空隙中往我身上蹬腳，一下蹬在我的背上，一下蹬在我的肩膀上：“石康了不起是吧，牛逼是吧！”
兩邊的人扭打成一團，難分勝負，石康忽然被人從後麵一拽，我趁機站了起來，之間陳凱旋被人扭著頭發狠狠地揍著，我趕緊衝上去，大叫著去你媽的，一頭撞在那人的腰上。
陳凱旋被鬆開，立刻摸著自己寸短的板寸頭大罵操，疼得他眼淚都下來了。
就在這時，張順從後麵衝上來，對我攔腰一抱，我當時就正麵摔在地上了，鼻子一陣劇痛，鼻血哄地一下噴了出來。
我趕緊扭過身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閉上眼睛對中空中一通亂打亂踢，使出王八拳，一時半會兒竟然沒人能近的了我的身。
“別打了！再打我告訴老師去了！”韓雪著急了說道。
“唉喲~再打我告訴老師去了~”張順陰陽怪氣地學韓雪的樣子說道，“你們班的男生都是娘炮，打架打不過隻會找老大和老師。”
“不準你說我們班的人！”韓雪跺著腳說。
張順這時翻了個白眼說：“你們班的人怎麽說不得了？你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就是什麽好東西了？宋小雅比你漂亮多了，不就是個見到男人就脫褲子的賤貨麽。”
我腦子裏一陣熱，捂著鼻血說你他媽的說什麽？
“你們班，男的，娘炮。”張順一字一頓地說，“女的，婊子。”
“我操你媽！”
我也不管在流鼻血，衝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我倆打的特別兇，要拉架的人都不插不進手來，一會兒我壓著張順打幾拳，一會兒張順按著我來幾拳。
兩個班的人本來是打架的，後來看著看著不對勁，都開始拉架了。
打得動靜太大了，終於驚動了兩個班的老師，陳冰恨鐵不成鋼的瞪著我說，你怎麽又和別人打架了？
我滿身的灰和血，張順的班主任打圓場說，兩個人先互相道個歉。
張順甕聲甕氣地說：“對不起。”
我冷笑了一聲，指著張順說：“你他媽的再敢罵我們班的女生，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陳冰的臉都黑了，氣得拎著我的耳朵說，你胡說八道什麽呢，還好張順的班主任脾氣比較好，沒和我幾腳。
“你還笑得出來，我問你一件事。”陳冰沒好氣地看著我說。
“是我寫的。”我擦掉鼻血笑著說，剛才那一架打得真暢快，好久沒打得這麽爽了。
陳冰一愣說：“什麽東西？”
“情書啊，你不是要問我這個麽？”我知道我寫得太文鄒鄒了，不像是一個初二學生能寫的出來的。
陳冰急的跺腳：“什麽情書啊！我問你宋小雅去哪兒了你知道麽？我剛剛去她家找過了，她不在家，打電話給你三姑爺，他也找不到宋小雅，宋小雅的手機也打不通了！”
我腦子裏嗡地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