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情書
我說完這話，宋小雅咯咯咯笑起來，但她臉上還掛著眼淚珠子，一笑花枝亂顫，眼淚珠子越流越厲害，胸口兩團軟綿綿的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弄的我心裏直發抖。
“你笑什麽？”
“劉小軍你真的不喜歡我？”
她一邊說，一邊舔著我的胸口，一邊一顆一顆往下解扣子，我那時還年輕，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逗，當時無法想其他事，隻想著今天，一定要幹死她！
我一把將宋小雅抱了起來，踹開她臥室的門，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宋小雅驚唿了一聲，臉上一抹潮紅，貼著我的胸口，又燙又軟和。
“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你。”我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說。
宋小雅抹掉眼淚珠子，歪著頭看著我問：“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麽不喜歡我。”
我現在哪兒還有心思想這些？我硬得難受，快要爆炸了一樣，現在隻想找個地方消消火，我的手往她身體裏鑽，宋小雅咬牙按住我的手：“你說了，我就隨便你怎麽樣，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我哼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說：“因為你騙了我，我幸幸苦苦給你疊了那麽多星星，那晚還被一個混子差點兒打死，就是想把星星送來給你，你卻騙了我！”
忽然，我什麽興趣都沒有了，身體裏的火熄掉了。
宋小雅過來親我，纏著我要我和他做，我撿起衣服來穿了起來，然後把她的衣服也扔給她。
“你真的要走麽？”宋小雅問我。
我沒說話，穿上外衣，手放在門把手上。
“你要是走了，以後永遠也別想再見到我！”
扭開把手，我頭也沒迴地離開了，身後傳來宋小雅撕心裂肺地哭聲，走出門後，我怕自己後悔，趕快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一路上，我心裏一直在糾結，其實我沒自己想的那麽討厭宋小雅。
隻不過我已經有冰冰姐了，心裏再也放不下別的女人了，我實在做不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來。
到了學校以後，趙騰正趴在桌子上埋頭寫作業，我看了一會兒，他十道題都錯了九題，我不是說他對了一題，是本來有十道題，他剛剛才寫了九道。
“12，答案是12.”我說。
我正說著的時候，趙騰已經寫了個13上去了，我皺著眉頭說，跟你說了是12了你怎麽不聽啊，這下十道題全錯了！
趙騰說：“我的哥，你怎麽了，脾氣怎麽這麽大？”
我把他的作業本搶過來，擦掉上麵十道題的所有答案，一個個重新寫上去，寫完了扔給趙騰說別提了煩死了。
趙騰說：“你這脖子上都是印子，就別騙我了，快說說，和誰啊？陳冰？”
“不是。”我說，“宋小雅。”
“可以啊！”趙騰看了眼宋小雅的位置，“幹上沒？”
我煩著推開他，現在正煩著呢，馬上就收作業了，忙著趕作業。
“你和我說說唄，反正你也不喜歡她，就當給我這個處男開開眼界。”
“她是我表妹！”
“表妹怎麽了？隻要不是親妹妹，那全都是幹妹妹，你幹的不就是幹妹妹的事兒麽？”
他故意把那個幹字念的第四聲，這樣聽起來不是一般的猥瑣。
我把補寫的作業交道辦公室裏，陳冰正埋頭批改作業，我低頭看著陳冰雪白的臉蛋，陳冰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頭看向我，紅著臉一笑。
我的樣子確實挺好笑的，我把語文作業教錯給她了，也就是說我另一門作業現在正躺在語文老師的辦公桌上。
陳冰沒對我發火，她托著漂亮的下巴開始批改我交錯的語文作業，娟秀的紅色小字逐字批改我的作文，還小聲地讀出來，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沒辦法，隻能讓她讀著。
“小軍，你寫得真好，文筆真好。”她抬著頭對我笑。
“沒什麽，就是瞎寫寫，聽說冰冰姐你大學讀的是文學係？”我也靦腆地一笑問她。
“我選修的文學，喜歡文學，可惜後來沒能當上語文老師。”
“你的水平比語文老師高多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喜歡寫詩，還會念給我聽。”
“那是以前的事了，後來發生那件事以後，我再也沒寫過。”
我心裏一陣不好受，她提的是被我爸強奸的事兒，我最不願意提這件事，所以我說：“冰冰姐，不如我給你寫一首情詩？”
陳冰愣了一下說：“你？寫情詩？”說著，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覺得我不行？”我的牛脾氣上來了，說，冰冰姐我要是寫出情詩來，你怎麽辦?
:“那也得我說好才行啊，你胡亂抄一首來算怎麽迴事。”冰冰姐說。
“好，我寫一首要是你覺得好，你做我女朋友怎麽樣？”我問。
冰冰姐臉一紅說：“瞎胡鬧。”
“你敢不敢答應？”
“我答應你，不過要是我覺得不好，你以後一定要把我當姐姐來對待。”
我很自信地說，保證讓你覺得好，說完我轉身要走。
“把你的語文作業拿迴去放語文老師哪兒吧。”冰冰姐樂著叫住我。
不就是寫情詩麽?我覺得沒什麽難的，不就是寫寫我愛你，你愛我麽？有什麽難的，我沒寫過情書還沒見過情書麽？再說了，這東西迴去和趙騰兩個人一琢磨，就什麽都會了。
把作業換了一下之後，我就迴教室裏和趙騰開始琢磨起情詩來了。
“第一句就寫，你就像那天上的星星，怎麽樣？”趙騰叼著筆頭。
我說，騰哥你這輩子可能都追不到女朋友。
趙騰沒好氣地說，我追不到也不追女老師啊，到底要不要我幫忙？
“你消消氣，幫我好好想想，我一輩子的幸福都在你身上了。”
趙騰說去去，我怕宋小雅會吃了我。
我開了一眼宋小雅空空如也的座位，她到現在還沒來上課，再不來就快遲到了，她不會出了什麽事了吧。
應該不會有事吧，但願沒事。
但她直到上第一節可都沒出現，老師看了一眼座位問宋小雅去哪兒了，趙騰很擔心地戳了戳我，問我會不會出事？
“不該不會是用強的，把她給玷汙了，現在她氣不過在家裏尋死覓活吧。”
“狗屁，我沒和她怎麽樣，事到臨頭我走了。”
趙騰鬆了口氣：“我說呢，每天隻覺得她好像一直要強上你，可真看不出來你會強上她。”
我聽不見課，有點兒慌，剛才拒絕宋小雅的時候不該這麽強硬的，可能語氣該稍微緩和一點，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趙騰偷著樂說：“你不會是不舉吧，怎麽事到臨頭不行了？”
“晚上我舉個給你看看，現在閉上你的嘴吧。”
課間，我很煩躁地站在走廊上，石康從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康哥。”我嘴上挺客氣地和他打招唿，心裏卻有點兒膈應。
“宋小雅呢？”石康問我。
我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告訴他宋小雅今天沒來上課，石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
“康哥你不信可以問問趙騰。”
石康尷尬地一笑：“我沒有不相信你，你別多想，我是來找你們班的韓雪的。”
“康哥你對韓雪有意思？好眼光！”趙騰伸著頭說。
“幫我傳個話，我晚上請韓雪吃飯。”
“能被你請吃飯，那韓雪肯定嘴都笑裂到屁股那兒。”趙騰說。
石康樂著給了他一拳，說你別亂說話，說不定韓雪就變成你嫂子了，趙騰樂嗬嗬地說行行！
石康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怎麽了，臭著張臉，不樂意替我傳話啊？”
我忙笑了一下說：“韓雪挺高傲的，我們和她說不上話。”
趙騰說：“是啊，韓雪成績好，長得又漂亮，恨不得用鼻孔看人，陳凱旋最近追她呢，快被她嘲諷死了，韓雪說陳凱旋是死蛤蟆想吃天鵝肉，罵他連癩蛤蟆都不如，康哥，這妞有難度啊。”
“沒難度的我還不追呢，這任務就交給你們兩個啦，一定要讓她來赴約。”石康摟著我的肩膀說，“小軍，我知道你肯定能辦到。”
我點了點頭，還是有點兒不爽，這時石康說：“小軍，昨天是我不對，對不起……”
“康哥你這是……我沒……”
石康這麽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有點兒小雞肚腸。
石康認真地點了點頭：“小事，兄弟之間，不用說這麽多，我迴去了，別忘了我的事兒，成了請你吃飯。”
“好，包在我身上吧！”
我琢磨著怎麽給陳冰寫情書，先寫了一句，我喜歡你很久了，但覺得不像是情書的開頭，我撕掉這張紙，又寫了一句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又覺得太俗了。
陳冰一個文藝女青年，一般的詩肯定沒辦法打動他。
我比比劃劃已經撕掉很多張紙了，趙騰伸頭過來看我：“你這些的啥？”
我寫下第一行，告訴你：我要去愛另一個人，尋找另一份愛情。
“我的哥，如果你後麵不把這話圓迴來，你可能要單身一輩子了。”
我讓他閉嘴，看我往下繼續寫吧，又寫了兩行，趙騰的嘴大張穿，目瞪口呆。
“厲害了我的哥！”
我說完這話，宋小雅咯咯咯笑起來，但她臉上還掛著眼淚珠子，一笑花枝亂顫，眼淚珠子越流越厲害，胸口兩團軟綿綿的肉也跟著一顫一顫的，弄的我心裏直發抖。
“你笑什麽？”
“劉小軍你真的不喜歡我？”
她一邊說，一邊舔著我的胸口，一邊一顆一顆往下解扣子，我那時還年輕，根本受不了這樣的挑逗，當時無法想其他事，隻想著今天，一定要幹死她！
我一把將宋小雅抱了起來，踹開她臥室的門，抱著她一起倒在床上，宋小雅驚唿了一聲，臉上一抹潮紅，貼著我的胸口，又燙又軟和。
“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你。”我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說。
宋小雅抹掉眼淚珠子，歪著頭看著我問：“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麽不喜歡我。”
我現在哪兒還有心思想這些？我硬得難受，快要爆炸了一樣，現在隻想找個地方消消火，我的手往她身體裏鑽，宋小雅咬牙按住我的手：“你說了，我就隨便你怎麽樣，你想怎麽樣都可以。”
我哼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說：“因為你騙了我，我幸幸苦苦給你疊了那麽多星星，那晚還被一個混子差點兒打死，就是想把星星送來給你，你卻騙了我！”
忽然，我什麽興趣都沒有了，身體裏的火熄掉了。
宋小雅過來親我，纏著我要我和他做，我撿起衣服來穿了起來，然後把她的衣服也扔給她。
“你真的要走麽？”宋小雅問我。
我沒說話，穿上外衣，手放在門把手上。
“你要是走了，以後永遠也別想再見到我！”
扭開把手，我頭也沒迴地離開了，身後傳來宋小雅撕心裂肺地哭聲，走出門後，我怕自己後悔，趕快騎上自行車離開了。
一路上，我心裏一直在糾結，其實我沒自己想的那麽討厭宋小雅。
隻不過我已經有冰冰姐了，心裏再也放不下別的女人了，我實在做不出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來。
到了學校以後，趙騰正趴在桌子上埋頭寫作業，我看了一會兒，他十道題都錯了九題，我不是說他對了一題，是本來有十道題，他剛剛才寫了九道。
“12，答案是12.”我說。
我正說著的時候，趙騰已經寫了個13上去了，我皺著眉頭說，跟你說了是12了你怎麽不聽啊，這下十道題全錯了！
趙騰說：“我的哥，你怎麽了，脾氣怎麽這麽大？”
我把他的作業本搶過來，擦掉上麵十道題的所有答案，一個個重新寫上去，寫完了扔給趙騰說別提了煩死了。
趙騰說：“你這脖子上都是印子，就別騙我了，快說說，和誰啊？陳冰？”
“不是。”我說，“宋小雅。”
“可以啊！”趙騰看了眼宋小雅的位置，“幹上沒？”
我煩著推開他，現在正煩著呢，馬上就收作業了，忙著趕作業。
“你和我說說唄，反正你也不喜歡她，就當給我這個處男開開眼界。”
“她是我表妹！”
“表妹怎麽了？隻要不是親妹妹，那全都是幹妹妹，你幹的不就是幹妹妹的事兒麽？”
他故意把那個幹字念的第四聲，這樣聽起來不是一般的猥瑣。
我把補寫的作業交道辦公室裏，陳冰正埋頭批改作業，我低頭看著陳冰雪白的臉蛋，陳冰注意到我的目光，也抬頭看向我，紅著臉一笑。
我的樣子確實挺好笑的，我把語文作業教錯給她了，也就是說我另一門作業現在正躺在語文老師的辦公桌上。
陳冰沒對我發火，她托著漂亮的下巴開始批改我交錯的語文作業，娟秀的紅色小字逐字批改我的作文，還小聲地讀出來，我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沒辦法，隻能讓她讀著。
“小軍，你寫得真好，文筆真好。”她抬著頭對我笑。
“沒什麽，就是瞎寫寫，聽說冰冰姐你大學讀的是文學係？”我也靦腆地一笑問她。
“我選修的文學，喜歡文學，可惜後來沒能當上語文老師。”
“你的水平比語文老師高多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喜歡寫詩，還會念給我聽。”
“那是以前的事了，後來發生那件事以後，我再也沒寫過。”
我心裏一陣不好受，她提的是被我爸強奸的事兒，我最不願意提這件事，所以我說：“冰冰姐，不如我給你寫一首情詩？”
陳冰愣了一下說：“你？寫情詩？”說著，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覺得我不行？”我的牛脾氣上來了，說，冰冰姐我要是寫出情詩來，你怎麽辦?
:“那也得我說好才行啊，你胡亂抄一首來算怎麽迴事。”冰冰姐說。
“好，我寫一首要是你覺得好，你做我女朋友怎麽樣？”我問。
冰冰姐臉一紅說：“瞎胡鬧。”
“你敢不敢答應？”
“我答應你，不過要是我覺得不好，你以後一定要把我當姐姐來對待。”
我很自信地說，保證讓你覺得好，說完我轉身要走。
“把你的語文作業拿迴去放語文老師哪兒吧。”冰冰姐樂著叫住我。
不就是寫情詩麽?我覺得沒什麽難的，不就是寫寫我愛你，你愛我麽？有什麽難的，我沒寫過情書還沒見過情書麽？再說了，這東西迴去和趙騰兩個人一琢磨，就什麽都會了。
把作業換了一下之後，我就迴教室裏和趙騰開始琢磨起情詩來了。
“第一句就寫，你就像那天上的星星，怎麽樣？”趙騰叼著筆頭。
我說，騰哥你這輩子可能都追不到女朋友。
趙騰沒好氣地說，我追不到也不追女老師啊，到底要不要我幫忙？
“你消消氣，幫我好好想想，我一輩子的幸福都在你身上了。”
趙騰說去去，我怕宋小雅會吃了我。
我開了一眼宋小雅空空如也的座位，她到現在還沒來上課，再不來就快遲到了，她不會出了什麽事了吧。
應該不會有事吧，但願沒事。
但她直到上第一節可都沒出現，老師看了一眼座位問宋小雅去哪兒了，趙騰很擔心地戳了戳我，問我會不會出事？
“不該不會是用強的，把她給玷汙了，現在她氣不過在家裏尋死覓活吧。”
“狗屁，我沒和她怎麽樣，事到臨頭我走了。”
趙騰鬆了口氣：“我說呢，每天隻覺得她好像一直要強上你，可真看不出來你會強上她。”
我聽不見課，有點兒慌，剛才拒絕宋小雅的時候不該這麽強硬的，可能語氣該稍微緩和一點，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趙騰偷著樂說：“你不會是不舉吧，怎麽事到臨頭不行了？”
“晚上我舉個給你看看，現在閉上你的嘴吧。”
課間，我很煩躁地站在走廊上，石康從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康哥。”我嘴上挺客氣地和他打招唿，心裏卻有點兒膈應。
“宋小雅呢？”石康問我。
我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告訴他宋小雅今天沒來上課，石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
“康哥你不信可以問問趙騰。”
石康尷尬地一笑：“我沒有不相信你，你別多想，我是來找你們班的韓雪的。”
“康哥你對韓雪有意思？好眼光！”趙騰伸著頭說。
“幫我傳個話，我晚上請韓雪吃飯。”
“能被你請吃飯，那韓雪肯定嘴都笑裂到屁股那兒。”趙騰說。
石康樂著給了他一拳，說你別亂說話，說不定韓雪就變成你嫂子了，趙騰樂嗬嗬地說行行！
石康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問：“怎麽了，臭著張臉，不樂意替我傳話啊？”
我忙笑了一下說：“韓雪挺高傲的，我們和她說不上話。”
趙騰說：“是啊，韓雪成績好，長得又漂亮，恨不得用鼻孔看人，陳凱旋最近追她呢，快被她嘲諷死了，韓雪說陳凱旋是死蛤蟆想吃天鵝肉，罵他連癩蛤蟆都不如，康哥，這妞有難度啊。”
“沒難度的我還不追呢，這任務就交給你們兩個啦，一定要讓她來赴約。”石康摟著我的肩膀說，“小軍，我知道你肯定能辦到。”
我點了點頭，還是有點兒不爽，這時石康說：“小軍，昨天是我不對，對不起……”
“康哥你這是……我沒……”
石康這麽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有點兒小雞肚腸。
石康認真地點了點頭：“小事，兄弟之間，不用說這麽多，我迴去了，別忘了我的事兒，成了請你吃飯。”
“好，包在我身上吧！”
我琢磨著怎麽給陳冰寫情書，先寫了一句，我喜歡你很久了，但覺得不像是情書的開頭，我撕掉這張紙，又寫了一句從我第一眼看見你，又覺得太俗了。
陳冰一個文藝女青年，一般的詩肯定沒辦法打動他。
我比比劃劃已經撕掉很多張紙了，趙騰伸頭過來看我：“你這些的啥？”
我寫下第一行，告訴你：我要去愛另一個人，尋找另一份愛情。
“我的哥，如果你後麵不把這話圓迴來，你可能要單身一輩子了。”
我讓他閉嘴，看我往下繼續寫吧，又寫了兩行，趙騰的嘴大張穿，目瞪口呆。
“厲害了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