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廁所惡戰
我不是沒想過找徐龍報仇，男人心底都有血性！他那樣打我，侮辱我，把我的尊嚴踩得粉碎，我當然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可我長得又矮又瘦，打不過徐龍，更別提找他報仇了。
陳凱旋的話我不敢完全當真，昨天他還當我是一個玩具，今天就摟著我說要替我報仇，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一會兒吃完飯，徐龍會去廁所吸煙，到時我們幾個就陪你進去，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陳凱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他叮囑我下手一定要狠。
我舔了舔嘴唇，陳凱旋見我很緊張的樣子，問我是不是怕了？我很猶豫，說徐龍肯定有小弟跟著呢，要不我們趁他落單的時候再去！
陳凱旋頓時臉黑了，雙手抱著胸口問我，你怕了？呸，真他媽的給我陳凱旋丟臉，以後別跟著我混了！
我一聽著急了，要是陳凱旋不罩著我，以後誰罩著我啊！我趕緊說，沒沒，我沒怕，然後硬著頭皮跟陳凱旋他們去了。
徐龍和他的小弟正靠著廁所的牆吞雲吐霧，看見我們幾個進來了，幾個人的臉皮子都抽了一下，徐龍的一個小弟罵了聲，他媽的，送死送上門來了！
徐龍的幾個小弟把煙頭摔在地上，雙手插著兜朝我們逼來，全都麵色不善，脖子上青筋暴起，我趕緊躲在陳凱旋等人的後麵，免得第一個被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啊，陳凱旋，你不知道這一層樓都是我徐龍的天下麽？這麽急地上來送死？”
徐龍語氣特別可怕，瞪著陳凱旋，眼神中有殺氣，他的幾個小弟也殺氣騰騰，隻等他一聲令下就準備動手打架。
“龍哥你文采挺好，不過我今天不是替自己來的。你三天兩頭揍我小弟，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陳凱旋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地說。
徐龍一愣，問哪個是你小弟？我才他媽的懶得和初一狗計較，陳凱旋拍了拍手掌，大聲說，劉小軍，你出來！
聽到他叫我，大家齊刷刷地看向我，徐龍的眼神明顯變得譏諷起來，不屑地說道，陳凱旋，你可別跟我說是劉小軍。
陳凱旋說，就是劉小軍，他是我的小弟！
說著，陳凱旋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徐龍一把拽住我的衣領，臉逼近到我眼前，眼珠子瞪著我，那眼神中充滿嘲笑，在蔑視我。
徐龍忽然哈哈大笑，說，好啊，劉小軍，是你帶著陳凱旋來找我報仇的啊！來，老子今天站這兒讓你打，你可千萬別不動手！
他的幾個小弟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還有幾個笑的直抹眼淚，那場麵特別難看，徐龍說，來啊，劉小軍，你打我啊。
陳凱旋的小弟也不幫我，我看見李前程問陳凱旋，要不要幫劉小軍？陳凱旋按住他，笑著讓他等一等。
我當時心都涼了，知道上了陳凱旋的當了！
呸！龍哥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說狗雜種，你還想來找老子報仇？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一群人圍著我哈哈大笑，像是看一隻小狗一樣，我心裏難堪極了，對徐龍求饒道，龍哥你別這樣。
“什麽？我沒聽見！”徐龍故意裝成聽不見的樣子，喊道。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聲又說了一遍，龍哥你別這樣，我錯了。
龍哥臉色一沉，拎著我的衣領說幹你媽，一句我錯了就算了？你有種真打老子一下試試，旁邊的人起哄，說劉小軍敢打我就吃屎，這家夥沒那麽大的膽子。
徐龍猛地把我按在牆上，瞪著我，眼眶通紅，掐著我的脖子說，宋小雅那婊子天天替你求情，要不是我還沒睡到她，早就打死你了，你他媽的還敢來找我報仇！
啪！很清脆的一聲，我的巴掌抽在徐龍的臉上，廁所裏一片寂靜，大家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我敢打徐龍，陳凱旋都嚇壞了，和李前程兩個人目瞪口呆地忘了說話，我抽了第二巴掌上去，我咬著牙根說，不準你動宋小雅！
當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想，事後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會為宋小雅動那麽大的火。
徐龍的小弟們反應過來之後，罵了句我操，一下子把我按在地上，拳頭雨點一樣落了下來，我護著頭，身上其他地方被打得都快失去知覺了！
李前程問，凱旋哥，我們就這麽看著他挨打麽？他怎麽說也是我們的人吧！
“哈哈哈，李前程你是不是傻了？”陳凱旋捂著肚子大笑。
我被打得頭暈眼花，一個勁兒地翻幹嘔，徐龍讓他的小弟們住手，然後蹲在我身邊點了一支煙，看著我嗬嗬地怪笑。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徐龍要折磨我了，可是我沒力氣反抗啊！
我隻能說，龍哥，龍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徐龍說，我還沒玩夠呢！
然後他就把煙頭湊到我眼睛前麵，對我說，劉小軍，你說這煙頭要是燙到你的眼睛，會發生什麽事啊？
說著，煙頭已經逼近我的眼珠子了，煙灰都掉進我眼睛裏了，我嚇得大叫，拚命掙紮，我說不行！
不行我會瞎的！
我不能瞎，我絕不能瞎！我還想考大學，我以後還想當飛行員，我不能瞎！
我這麽害怕，徐龍反而興奮起來了，獰笑著對他的手下說，給我按住了他！他的幾個小弟把我死死地按牢，我的手被扭到背後，痛得像是斷了一樣，可這時我顧不上手，我的眼睛不能瞎啊！
徐龍兩隻手把我的眼皮子拉開，拿著煙頭湊過來，說來嘛，讓我試一下，反正你一個強奸犯的兒子，以後也是進監獄的料，瞎不瞎有什麽關係？
我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我當然不能讓他燙瞎我，我說，求你了龍哥，我錯了，你讓我幹什麽都行，求求你不要燙瞎我！
其他人哈哈大笑，好像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狗！
有人說，龍哥，太好笑了我操，你看這小子求你的樣子像不像一隻狗，我來錄下來！
我也不想求龍哥啊，但我還能怎麽辦？我沒辦法反抗啊！
“徐龍，你別太過分了。”
就在煙頭要燙到我的眼珠子的一瞬間，李前程上前一步說了一句。
徐龍一抬頭，煙頭順勢躺在我的肩膀上，我痛得大叫，聞到一股肉焦掉的味道。
徐龍站起來拍拍手說，喲，狗主人終於替狗出頭了！
我抬頭往哪裏看了一眼，李前程一臉的憤怒，陳凱旋則很不爽的樣子，看來陳凱旋根本就不想替我出頭。
“打狗也要看主人，徐龍你別太過分了！打他一頓就好了，真弄傷了他，你也要進少管所。”李前程不管陳凱旋的臉色不好，說道。
我趴在地上流淚不止，還好李前程替我說話，要不然我的眼珠子絕對保不住了。
“少他媽的廢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鬼主意，不就是想讓我打劉小軍一頓，然後用我欺負你們小弟作借口，和我打一架麽！”徐龍冷笑著說道。
陳凱旋沒有反駁，我這時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我就是一枚棋子，是他和徐龍打架的借口！
陳凱旋也嗬嗬一笑說，龍哥你怎麽說都行，不過誰都知道劉小軍是我的狗，你把他打傷成這樣，是不是該給我賠個不是？
我心裏憤怒極了，他剛才看見我被燙，還一點兒出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而且好像很希望徐龍把我燙成重傷，這樣他更有理由和徐龍打一架了！
徐龍罵了句幹，不就是想打架麽？還找這麽多借口，兄弟們，給我動手！
兩邊人頓時衝到一起，扭打起來，反而沒人理我了，我本來以為陳凱旋帶的人不夠，誰知道廁所裏又走出幾個初一的，從後麵把龍哥的人圍了起來，而且，這些人竟然帶了刀子！
徐龍那邊的人嚇了一跳，陳凱旋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對徐龍說，嗬嗬龍哥，不好意思這次我贏了，以後我是學校的老大！
“是麽？”
忽然，廁所外麵又湧進來一批人，為首的是一個燙著頭的混子，叼著根煙，穿著皮夾克外套，對徐龍點了點頭說，龍哥我們來了。
陳凱旋臉色一下子黑了，往後退了幾步，被那個燙頭男推了一把，又被推進廁所，燙頭男對小弟們說了聲，動手！他們同時掏出了背後的鐵棍，一把就把陳凱旋等人手上的小刀打掉了。
“嗬嗬，就憑你們幾個初一的，也想跟老子鬥，給我打！”
徐龍一聲令下，陳凱旋一下子被鐵棍打得跪了下來，我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還好沒人看見我。
徐龍的幫手易來，陳凱旋頓時就變成下風，幾個人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徐龍結果一根鐵根，一腳把李前程踢翻，然後對著他的後腦勺砸了下去！這一棍子砸下去，不把李前程打死就怪了。
李前程來不及躲開，我大叫了一聲小心！當時也沒多想，撲上去把他推開，那根鐵棍砸在我的背上，鑽心的疼！
我不是沒想過找徐龍報仇，男人心底都有血性！他那樣打我，侮辱我，把我的尊嚴踩得粉碎，我當然想狠狠地揍他一頓！
可我長得又矮又瘦，打不過徐龍，更別提找他報仇了。
陳凱旋的話我不敢完全當真，昨天他還當我是一個玩具，今天就摟著我說要替我報仇，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一會兒吃完飯，徐龍會去廁所吸煙，到時我們幾個就陪你進去，你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陳凱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他叮囑我下手一定要狠。
我舔了舔嘴唇，陳凱旋見我很緊張的樣子，問我是不是怕了？我很猶豫，說徐龍肯定有小弟跟著呢，要不我們趁他落單的時候再去！
陳凱旋頓時臉黑了，雙手抱著胸口問我，你怕了？呸，真他媽的給我陳凱旋丟臉，以後別跟著我混了！
我一聽著急了，要是陳凱旋不罩著我，以後誰罩著我啊！我趕緊說，沒沒，我沒怕，然後硬著頭皮跟陳凱旋他們去了。
徐龍和他的小弟正靠著廁所的牆吞雲吐霧，看見我們幾個進來了，幾個人的臉皮子都抽了一下，徐龍的一個小弟罵了聲，他媽的，送死送上門來了！
徐龍的幾個小弟把煙頭摔在地上，雙手插著兜朝我們逼來，全都麵色不善，脖子上青筋暴起，我趕緊躲在陳凱旋等人的後麵，免得第一個被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啊，陳凱旋，你不知道這一層樓都是我徐龍的天下麽？這麽急地上來送死？”
徐龍語氣特別可怕，瞪著陳凱旋，眼神中有殺氣，他的幾個小弟也殺氣騰騰，隻等他一聲令下就準備動手打架。
“龍哥你文采挺好，不過我今天不是替自己來的。你三天兩頭揍我小弟，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陳凱旋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地說。
徐龍一愣，問哪個是你小弟？我才他媽的懶得和初一狗計較，陳凱旋拍了拍手掌，大聲說，劉小軍，你出來！
聽到他叫我，大家齊刷刷地看向我，徐龍的眼神明顯變得譏諷起來，不屑地說道，陳凱旋，你可別跟我說是劉小軍。
陳凱旋說，就是劉小軍，他是我的小弟！
說著，陳凱旋把我往前推了一把，徐龍一把拽住我的衣領，臉逼近到我眼前，眼珠子瞪著我，那眼神中充滿嘲笑，在蔑視我。
徐龍忽然哈哈大笑，說，好啊，劉小軍，是你帶著陳凱旋來找我報仇的啊！來，老子今天站這兒讓你打，你可千萬別不動手！
他的幾個小弟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還有幾個笑的直抹眼淚，那場麵特別難看，徐龍說，來啊，劉小軍，你打我啊。
陳凱旋的小弟也不幫我，我看見李前程問陳凱旋，要不要幫劉小軍？陳凱旋按住他，笑著讓他等一等。
我當時心都涼了，知道上了陳凱旋的當了！
呸！龍哥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說狗雜種，你還想來找老子報仇？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一群人圍著我哈哈大笑，像是看一隻小狗一樣，我心裏難堪極了，對徐龍求饒道，龍哥你別這樣。
“什麽？我沒聽見！”徐龍故意裝成聽不見的樣子，喊道。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低聲又說了一遍，龍哥你別這樣，我錯了。
龍哥臉色一沉，拎著我的衣領說幹你媽，一句我錯了就算了？你有種真打老子一下試試，旁邊的人起哄，說劉小軍敢打我就吃屎，這家夥沒那麽大的膽子。
徐龍猛地把我按在牆上，瞪著我，眼眶通紅，掐著我的脖子說，宋小雅那婊子天天替你求情，要不是我還沒睡到她，早就打死你了，你他媽的還敢來找我報仇！
啪！很清脆的一聲，我的巴掌抽在徐龍的臉上，廁所裏一片寂靜，大家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我敢打徐龍，陳凱旋都嚇壞了，和李前程兩個人目瞪口呆地忘了說話，我抽了第二巴掌上去，我咬著牙根說，不準你動宋小雅！
當時我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都沒想，事後我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會為宋小雅動那麽大的火。
徐龍的小弟們反應過來之後，罵了句我操，一下子把我按在地上，拳頭雨點一樣落了下來，我護著頭，身上其他地方被打得都快失去知覺了！
李前程問，凱旋哥，我們就這麽看著他挨打麽？他怎麽說也是我們的人吧！
“哈哈哈，李前程你是不是傻了？”陳凱旋捂著肚子大笑。
我被打得頭暈眼花，一個勁兒地翻幹嘔，徐龍讓他的小弟們住手，然後蹲在我身邊點了一支煙，看著我嗬嗬地怪笑。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徐龍要折磨我了，可是我沒力氣反抗啊！
我隻能說，龍哥，龍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徐龍說，我還沒玩夠呢！
然後他就把煙頭湊到我眼睛前麵，對我說，劉小軍，你說這煙頭要是燙到你的眼睛，會發生什麽事啊？
說著，煙頭已經逼近我的眼珠子了，煙灰都掉進我眼睛裏了，我嚇得大叫，拚命掙紮，我說不行！
不行我會瞎的！
我不能瞎，我絕不能瞎！我還想考大學，我以後還想當飛行員，我不能瞎！
我這麽害怕，徐龍反而興奮起來了，獰笑著對他的手下說，給我按住了他！他的幾個小弟把我死死地按牢，我的手被扭到背後，痛得像是斷了一樣，可這時我顧不上手，我的眼睛不能瞎啊！
徐龍兩隻手把我的眼皮子拉開，拿著煙頭湊過來，說來嘛，讓我試一下，反正你一個強奸犯的兒子，以後也是進監獄的料，瞎不瞎有什麽關係？
我眼淚流的滿臉都是，我當然不能讓他燙瞎我，我說，求你了龍哥，我錯了，你讓我幹什麽都行，求求你不要燙瞎我！
其他人哈哈大笑，好像我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狗！
有人說，龍哥，太好笑了我操，你看這小子求你的樣子像不像一隻狗，我來錄下來！
我也不想求龍哥啊，但我還能怎麽辦？我沒辦法反抗啊！
“徐龍，你別太過分了。”
就在煙頭要燙到我的眼珠子的一瞬間，李前程上前一步說了一句。
徐龍一抬頭，煙頭順勢躺在我的肩膀上，我痛得大叫，聞到一股肉焦掉的味道。
徐龍站起來拍拍手說，喲，狗主人終於替狗出頭了！
我抬頭往哪裏看了一眼，李前程一臉的憤怒，陳凱旋則很不爽的樣子，看來陳凱旋根本就不想替我出頭。
“打狗也要看主人，徐龍你別太過分了！打他一頓就好了，真弄傷了他，你也要進少管所。”李前程不管陳凱旋的臉色不好，說道。
我趴在地上流淚不止，還好李前程替我說話，要不然我的眼珠子絕對保不住了。
“少他媽的廢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麽鬼主意，不就是想讓我打劉小軍一頓，然後用我欺負你們小弟作借口，和我打一架麽！”徐龍冷笑著說道。
陳凱旋沒有反駁，我這時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我就是一枚棋子，是他和徐龍打架的借口！
陳凱旋也嗬嗬一笑說，龍哥你怎麽說都行，不過誰都知道劉小軍是我的狗，你把他打傷成這樣，是不是該給我賠個不是？
我心裏憤怒極了，他剛才看見我被燙，還一點兒出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而且好像很希望徐龍把我燙成重傷，這樣他更有理由和徐龍打一架了！
徐龍罵了句幹，不就是想打架麽？還找這麽多借口，兄弟們，給我動手！
兩邊人頓時衝到一起，扭打起來，反而沒人理我了，我本來以為陳凱旋帶的人不夠，誰知道廁所裏又走出幾個初一的，從後麵把龍哥的人圍了起來，而且，這些人竟然帶了刀子！
徐龍那邊的人嚇了一跳，陳凱旋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對徐龍說，嗬嗬龍哥，不好意思這次我贏了，以後我是學校的老大！
“是麽？”
忽然，廁所外麵又湧進來一批人，為首的是一個燙著頭的混子，叼著根煙，穿著皮夾克外套，對徐龍點了點頭說，龍哥我們來了。
陳凱旋臉色一下子黑了，往後退了幾步，被那個燙頭男推了一把，又被推進廁所，燙頭男對小弟們說了聲，動手！他們同時掏出了背後的鐵棍，一把就把陳凱旋等人手上的小刀打掉了。
“嗬嗬，就憑你們幾個初一的，也想跟老子鬥，給我打！”
徐龍一聲令下，陳凱旋一下子被鐵棍打得跪了下來，我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還好沒人看見我。
徐龍的幫手易來，陳凱旋頓時就變成下風，幾個人被打得站都站不起來，徐龍結果一根鐵根，一腳把李前程踢翻，然後對著他的後腦勺砸了下去！這一棍子砸下去，不把李前程打死就怪了。
李前程來不及躲開，我大叫了一聲小心！當時也沒多想，撲上去把他推開，那根鐵棍砸在我的背上，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