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踩爛的香煙
我來不及喘氣就大聲喊道，陳冰正在批改作業，因為是中午，所以辦公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劉小軍？你怎麽又來了，有什麽事麽？”陳冰看見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毛，看得出來她還是很討厭我。
“冰姐，有人要欺負你……”當初沒有救她，我後悔到了現在，如果再看著冰冰姐被人侮辱，我一定會後悔到死。
聽了我這話，冰冰姐咬著嘴唇，認真地想了一會兒，這時我已經看見周騰飛上了樓梯了，我嚇得渾身發抖，顧不上別的了，衝進辦公室，左右看了看，躲進冰冰姐的辦公桌底下。
陳冰說你幹嘛，你快出來，我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來，也不敢說話。
陳冰想把我拉出來，但她看見我這麽害怕的樣子，忽然似乎有所觸動，歎了口氣說道，好吧。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冰冰姐趕緊坐直，正好擋住我，我一抬頭，可以看見她雪白的大腿。說真的，當是我就有反應了。
本來對這種事去我不敢多想的，但看了宋小雅的小黃書之後，我對這方麵懂得也比較多了，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心裏翻滾著各種想入非非。
陳冰的身體和宋小雅的很不一樣，宋小雅幹癟，柴火一樣，還在長開，但陳冰的則誘人，飽滿，豐腴，而且身上還帶著一種很誘人的香味。
可能是為了更好地擋著我，陳冰的小腿就貼在我臉上，光滑的腿蹭著我的臉，我當時就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陳冰臉上表情掙紮了一下，然後她輕輕踢了我一下，我趕緊不敢動了。
周騰飛問冰冰姐怎麽了，冰冰姐說沒什麽，剛剛被蚊子咬了一口。
剛才心猿意馬，我都忘了現在的處境，現在聽見周騰飛的聲音，我又害怕起來，真怕冰冰姐姐有危險，又怕冰冰姐會把我交出去。
不過十幾分鍾之後，冰冰姐忽然讓我出來吧，我還是很害怕，她黑著臉說道，你出來吧，人都已經走了。
我這才發現周騰飛真的走了，臉上有些臊得慌，本來我是來救冰冰姐的，哪想到最後卻被她救了。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什麽！”
忽然，冰冰姐一聲怒喝，我看她很生氣的樣子，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我不想幹什麽啊。
冰冰姐臉色漲的通紅，瞪著我，眼珠子發紅，說道，剛才那是我以前的老同學，來約我吃頓飯，他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麽可能傷害你，你還在桌子底下對我做那種事，小小年紀不學好，是不是準備和你爸一樣！
我當是被她罵的有點兒蒙了，但聽到最後一句話，我的心頓時亮了一下，我說冰冰姐，你還記得我爸？那你應該記得我！
冰冰姐的臉色慌了一下，推說不記得了，剛才是亂說的。
我說，不可能，冰冰姐，你明明就記得我爸，也記得我，我是小軍啊，我們一起住在家屬大樓，你忘了麽？
我不提還好，提起這事，冰冰姐的臉都白了，把我直接推了出去，說我不記得了，以後你別來找我！
我在外麵拚命地拍門，我說冰冰姐你開門啊，你明明記得我，為什麽要裝不認識？
可是冰冰姐就是不開門，我知道她不會開門的，她已經恨透我了。
我課上悶悶不樂，趙騰問我怎麽了，我沒說話。
“一看你這小樣，肯定是為情所傷啊，怎麽樣，你和宋小雅又有矛盾了？”
我說你快別提宋小雅了，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煩，說真的，冰冰姐迴來之後，我都沒想過宋小雅。
我原來以為自己是愛宋小雅的，後來才知道，和冰冰姐比，宋小雅在我心裏什麽都不算。
趙騰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說，真的假的，你不喜歡宋小雅了？
我不想說出我和冰冰姐的事，就說她煩我，我不敢接近她，以後別提她了。
“嘖嘖，你傻了吧，要追女人，有複雜的辦法，有簡單的辦法，你肯定是辦法沒有用對！”
我隨口一問，說有什麽簡單的辦法。
趙騰真的來勁兒了，說，一個字，睡，一個女人隻要和你睡了，身體就屬於你了，心也遲早屬於你。
我說得了吧，她怎麽可能和我睡啊。
睡冰冰姐，這事兒我想都不敢想。
趙騰搖了搖頭說你腦子是不是榆木的？你的手上就沒有一點兒她的把柄？抓住這把柄了，你就讓她和你睡啊。
他本來隻是隨口說說的，可是我聽在心裏卻想起來了，冰冰姐被強奸過這件事，恐怕沒有別人知道，要是我拿這件事來威脅她，她會不會乖乖就範？
這個念頭在我心裏一閃而過，我知道挺無恥的，所以想了想就不敢想了。
剛一下課，陳凱旋就招唿我過去，說劉小軍，我們的煙沒有了！
他是讓我去給他買煙，這幾天的煙都是我給他們買的，我的錢用的非常快，已經快見底兒了，可沒辦法，如果不給他們買，徐龍又會揍我的！
我點了點頭，趕緊衝到小賣部，掏錢的時候，我發現我隻剩最後一包煙錢了，買完了這一包，接下來我就沒錢吃飯了！可是那也沒辦法啊。
“老板，一包煙謝謝。”
我拿著煙正要跑，一隻小手把我手上的煙搶走了，我一抬頭看見了現在最不想見的一個人，宋小雅。
我讓她把煙還給我，宋小雅不肯，拿著煙看了看她說，劉小軍，你不抽煙，這煙是給陳凱旋買的吧，你為了不被徐龍打，就去討好陳凱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
我不想和她多廢話，我說還給我。
宋小雅直接手一甩，把煙扔進旁邊的廢水池裏，冷笑著說道，以前我看你還挺有骨氣的，現在反而成了陳凱旋的一隻狗了，我真看不起你！
我根本沒心思聽她說這些大道理，那可是我的煙啊，最後一包煙！我忙把那包煙撈了起來，還好外麵是有包裝殼的，裏麵的煙沒有濕得透。
啪！
宋小雅直接把我手上的煙打落，然後跳上去狠狠地踩了幾腳，我懵了，這下煙肯定是不能吸了。
“你真的願意當狗啊!”宋小雅很不高興地說道。
我心裏抽了一下，完了，我買不起下一包煙，這迴肯定會被陳凱旋打的，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宋小雅還要埋汰我，說你還不如以前那個強奸犯的兒子，那個癩蛤蟆呢！
“你懂什麽！你一直活的那麽高高在上，你知道我多需要一個人罩著我麽！”
我衝她大吼，心裏的委屈已經崩到了極點了！
我說宋小雅，小的時候你欺負我，到了初中你還不放過我，你以為我想過人人喊打的抬不起頭來的日子麽？你以為我想請陳凱旋罩著我麽？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你是可憐，你沒媽媽，可我也沒媽也沒爸，為什麽你從來都不同情我？你說我奪走了你的父愛和家庭，我奪走你什麽了？你才是，你奪走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和家人！
我一邊說，眼淚一邊決堤而下，宋小雅驚呆了，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這麽多年的委屈，我終於忍不住了，對她大吼，從今天開始，我做狗也好，做豬也好，都是我自己的選擇，用不著你管！我也不要你的尊敬和同情！
宋小雅嘴唇哆嗦著，眼眶發紅了，我沒聽她說什麽，拿起被踩爛的煙就跑了。
“煙呢？”陳凱旋對我伸出手來，我沒辦法，隻好掏出那包破破爛爛的香煙。
陳凱旋愣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掄在我的腦袋上，大罵我幹你媽，你拿這個東西來糊弄我是吧？
我忍著眼淚，大聲說不是的，煙被人踩壞了！
陳凱旋說那你他媽的不會再買一包啊？
我知道，沒錢了一定會被他們拋棄的，但我真的沒錢了，隻好說，凱旋哥，我沒錢了！
“放屁，你那個姑爺不是挺有錢的麽？你去和他要啊。”
我說，我不敢，他養我就很好了，我不敢和他多要錢！
大家沉默了，有幾個人好像嘀咕了一下算了，我發現陳凱旋看我的眼神變了，他拍了拍我的腦袋說，劉小軍，看來你也不容易，以前我們兄弟是耍你的，從今天起，我們會正式把你當兄弟！
我別提多激動了，說真的麽？
這是我第一次有兄弟，第一次有真正的大哥！
陳凱旋說，兄弟我說到做到，現在先帶你去幹一件大活！我問是什麽，他問我，你想不想找徐龍報仇？
我當然想，但我不敢。
陳凱旋說，這有什麽不敢的，走，哥們兒帶你去報仇！
我來不及喘氣就大聲喊道，陳冰正在批改作業，因為是中午，所以辦公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劉小軍？你怎麽又來了，有什麽事麽？”陳冰看見我，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毛，看得出來她還是很討厭我。
“冰姐，有人要欺負你……”當初沒有救她，我後悔到了現在，如果再看著冰冰姐被人侮辱，我一定會後悔到死。
聽了我這話，冰冰姐咬著嘴唇，認真地想了一會兒，這時我已經看見周騰飛上了樓梯了，我嚇得渾身發抖，顧不上別的了，衝進辦公室，左右看了看，躲進冰冰姐的辦公桌底下。
陳冰說你幹嘛，你快出來，我嚇得瑟瑟發抖，不敢出來，也不敢說話。
陳冰想把我拉出來，但她看見我這麽害怕的樣子，忽然似乎有所觸動，歎了口氣說道，好吧。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冰冰姐趕緊坐直，正好擋住我，我一抬頭，可以看見她雪白的大腿。說真的，當是我就有反應了。
本來對這種事去我不敢多想的，但看了宋小雅的小黃書之後，我對這方麵懂得也比較多了，不免有些心猿意馬，心裏翻滾著各種想入非非。
陳冰的身體和宋小雅的很不一樣，宋小雅幹癟，柴火一樣，還在長開，但陳冰的則誘人，飽滿，豐腴，而且身上還帶著一種很誘人的香味。
可能是為了更好地擋著我，陳冰的小腿就貼在我臉上，光滑的腿蹭著我的臉，我當時就忍不住親了她一口。
陳冰臉上表情掙紮了一下，然後她輕輕踢了我一下，我趕緊不敢動了。
周騰飛問冰冰姐怎麽了，冰冰姐說沒什麽，剛剛被蚊子咬了一口。
剛才心猿意馬，我都忘了現在的處境，現在聽見周騰飛的聲音，我又害怕起來，真怕冰冰姐姐有危險，又怕冰冰姐會把我交出去。
不過十幾分鍾之後，冰冰姐忽然讓我出來吧，我還是很害怕，她黑著臉說道，你出來吧，人都已經走了。
我這才發現周騰飛真的走了，臉上有些臊得慌，本來我是來救冰冰姐的，哪想到最後卻被她救了。
“劉小軍！你到底想幹什麽！”
忽然，冰冰姐一聲怒喝，我看她很生氣的樣子，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我不想幹什麽啊。
冰冰姐臉色漲的通紅，瞪著我，眼珠子發紅，說道，剛才那是我以前的老同學，來約我吃頓飯，他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麽可能傷害你，你還在桌子底下對我做那種事，小小年紀不學好，是不是準備和你爸一樣！
我當是被她罵的有點兒蒙了，但聽到最後一句話，我的心頓時亮了一下，我說冰冰姐，你還記得我爸？那你應該記得我！
冰冰姐的臉色慌了一下，推說不記得了，剛才是亂說的。
我說，不可能，冰冰姐，你明明就記得我爸，也記得我，我是小軍啊，我們一起住在家屬大樓，你忘了麽？
我不提還好，提起這事，冰冰姐的臉都白了，把我直接推了出去，說我不記得了，以後你別來找我！
我在外麵拚命地拍門，我說冰冰姐你開門啊，你明明記得我，為什麽要裝不認識？
可是冰冰姐就是不開門，我知道她不會開門的，她已經恨透我了。
我課上悶悶不樂，趙騰問我怎麽了，我沒說話。
“一看你這小樣，肯定是為情所傷啊，怎麽樣，你和宋小雅又有矛盾了？”
我說你快別提宋小雅了，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煩，說真的，冰冰姐迴來之後，我都沒想過宋小雅。
我原來以為自己是愛宋小雅的，後來才知道，和冰冰姐比，宋小雅在我心裏什麽都不算。
趙騰很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說，真的假的，你不喜歡宋小雅了？
我不想說出我和冰冰姐的事，就說她煩我，我不敢接近她，以後別提她了。
“嘖嘖，你傻了吧，要追女人，有複雜的辦法，有簡單的辦法，你肯定是辦法沒有用對！”
我隨口一問，說有什麽簡單的辦法。
趙騰真的來勁兒了，說，一個字，睡，一個女人隻要和你睡了，身體就屬於你了，心也遲早屬於你。
我說得了吧，她怎麽可能和我睡啊。
睡冰冰姐，這事兒我想都不敢想。
趙騰搖了搖頭說你腦子是不是榆木的？你的手上就沒有一點兒她的把柄？抓住這把柄了，你就讓她和你睡啊。
他本來隻是隨口說說的，可是我聽在心裏卻想起來了，冰冰姐被強奸過這件事，恐怕沒有別人知道，要是我拿這件事來威脅她，她會不會乖乖就範？
這個念頭在我心裏一閃而過，我知道挺無恥的，所以想了想就不敢想了。
剛一下課，陳凱旋就招唿我過去，說劉小軍，我們的煙沒有了！
他是讓我去給他買煙，這幾天的煙都是我給他們買的，我的錢用的非常快，已經快見底兒了，可沒辦法，如果不給他們買，徐龍又會揍我的！
我點了點頭，趕緊衝到小賣部，掏錢的時候，我發現我隻剩最後一包煙錢了，買完了這一包，接下來我就沒錢吃飯了！可是那也沒辦法啊。
“老板，一包煙謝謝。”
我拿著煙正要跑，一隻小手把我手上的煙搶走了，我一抬頭看見了現在最不想見的一個人，宋小雅。
我讓她把煙還給我，宋小雅不肯，拿著煙看了看她說，劉小軍，你不抽煙，這煙是給陳凱旋買的吧，你為了不被徐龍打，就去討好陳凱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麽？
我不想和她多廢話，我說還給我。
宋小雅直接手一甩，把煙扔進旁邊的廢水池裏，冷笑著說道，以前我看你還挺有骨氣的，現在反而成了陳凱旋的一隻狗了，我真看不起你！
我根本沒心思聽她說這些大道理，那可是我的煙啊，最後一包煙！我忙把那包煙撈了起來，還好外麵是有包裝殼的，裏麵的煙沒有濕得透。
啪！
宋小雅直接把我手上的煙打落，然後跳上去狠狠地踩了幾腳，我懵了，這下煙肯定是不能吸了。
“你真的願意當狗啊!”宋小雅很不高興地說道。
我心裏抽了一下，完了，我買不起下一包煙，這迴肯定會被陳凱旋打的，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宋小雅還要埋汰我，說你還不如以前那個強奸犯的兒子，那個癩蛤蟆呢！
“你懂什麽！你一直活的那麽高高在上，你知道我多需要一個人罩著我麽！”
我衝她大吼，心裏的委屈已經崩到了極點了！
我說宋小雅，小的時候你欺負我，到了初中你還不放過我，你以為我想過人人喊打的抬不起頭來的日子麽？你以為我想請陳凱旋罩著我麽？還不都是拜你所賜？
你是可憐，你沒媽媽，可我也沒媽也沒爸，為什麽你從來都不同情我？你說我奪走了你的父愛和家庭，我奪走你什麽了？你才是，你奪走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和家人！
我一邊說，眼淚一邊決堤而下，宋小雅驚呆了，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這麽多年的委屈，我終於忍不住了，對她大吼，從今天開始，我做狗也好，做豬也好，都是我自己的選擇，用不著你管！我也不要你的尊敬和同情！
宋小雅嘴唇哆嗦著，眼眶發紅了，我沒聽她說什麽，拿起被踩爛的煙就跑了。
“煙呢？”陳凱旋對我伸出手來，我沒辦法，隻好掏出那包破破爛爛的香煙。
陳凱旋愣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掄在我的腦袋上，大罵我幹你媽，你拿這個東西來糊弄我是吧？
我忍著眼淚，大聲說不是的，煙被人踩壞了！
陳凱旋說那你他媽的不會再買一包啊？
我知道，沒錢了一定會被他們拋棄的，但我真的沒錢了，隻好說，凱旋哥，我沒錢了！
“放屁，你那個姑爺不是挺有錢的麽？你去和他要啊。”
我說，我不敢，他養我就很好了，我不敢和他多要錢！
大家沉默了，有幾個人好像嘀咕了一下算了，我發現陳凱旋看我的眼神變了，他拍了拍我的腦袋說，劉小軍，看來你也不容易，以前我們兄弟是耍你的，從今天起，我們會正式把你當兄弟！
我別提多激動了，說真的麽？
這是我第一次有兄弟，第一次有真正的大哥！
陳凱旋說，兄弟我說到做到，現在先帶你去幹一件大活！我問是什麽，他問我，你想不想找徐龍報仇？
我當然想，但我不敢。
陳凱旋說，這有什麽不敢的，走，哥們兒帶你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