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敏撅撅嘴:“那不一定看出來,就像我,從前一味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中,感覺所有人都做對我不利的事情,一直到現在,我才把這種症狀治好。


    這種病是隱形的,並不是一朝一夕就養成的,也許是因為心理壓力太多,最終在承受不住的臨界點爆發,就會形成所謂的第二人格,俗稱精神分裂症。”


    舒錦歌皺眉,想著齊天宇說的那些話,隨即,想到了他在進入遊戲之後那種不確定和擔憂,外加痛苦絕望的話語,頓時心頭一震。


    如果真的是精神分裂症,那麽,造成這一切的可不就是她麽?


    在遊戲中禦天齊的眼中,她愛著的隻有他一個人,而在現實生活中,他是禦天齊,可是,在他的心裏,他始終無法接受自己作為現代人的事情,尤其是和舒錦歌。


    如果假設在他失去部分記憶之後的日子裏,他一直堅定自己隻是禦天齊,而舒錦歌則是總是強調他是齊天宇,他就會形成一種抵觸。


    再加上舒錦歌總是天宇天宇的叫他,讓他會對舒錦歌纏上一種錯覺,舒錦歌愛著的是齊天宇,而不是他禦天齊。


    所以,他精神上一定十分的崩潰,可他因為太愛舒錦歌了,所以這些他全都放在了心裏,並沒有表現出來。


    猛地,舒錦歌雙眼無神,喃喃自語:“難道我錯了嗎?是我逼得,他才這樣的。”


    齊敏聽了失笑:“這怎麽能怪你?你又什麽都沒做,逼誰了?”


    舒錦歌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疲憊。


    “不,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強迫他削去腦中的病毒,他絕對不會到崩潰的臨界點,是我的錯,我該多給他一些時間的,是我太著急了。”


    舒小言聽了,說道:“這不能怪你,姐,你隻是關心他而已,如果病毒無法解決,還會持續在他的大腦中作亂,到時候就不是示意那麽簡單了。”


    說完,舒小言突然有點生氣,她惱怒道:“要說錯了也是姐夫的錯,要不是他曾經那麽忽視姐,姐你也不會進入遊戲,就不會有後來遊戲中遊戲外的那些事情了。”


    舒錦歌聽了沉默,她有點亂,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幾人正坐著,門鈴響了,舒小言去開門,便對上了齊天宇冰冷的臉。


    她忽的一頓,有些不知所措,剛才還說人壞話來著,可是此時看見齊天宇,她的膽子就沒了。


    舒錦歌迴頭,微微皺眉便見齊天宇朝著她走來,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就往外拖。


    舒錦歌手腕被握的生疼,她吃痛喊道:“你幹什麽?放開。”


    說著,去推搡齊天宇,而齊天宇卻理所當然的說道:“迴家,在別人家呆著像什麽話?”


    齊敏聽了上前,擋住了齊天宇的來路說道:“齊天宇,你過分了啊,小錦現在身體虛弱的很,你就算接人迴家,也不該是這個態度。”


    齊天宇冷漠的看著齊敏,唇微微一張說道:“她是我的老婆,我想要怎麽對待就怎麽對待,你管得著嗎?”


    “你......”


    齊敏氣的說不出話來,卻見齊天宇冷道:“齊敏,別以為你現在在齊氏紮穩腳跟就敢和我大唿小叫,隻要我一句話,你就會從我齊氏滾蛋。”


    舒錦歌聽了頓時惱怒,她猛地掰開齊天宇的手,在他迴頭怒視她的時候說道:“齊氏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無權做主辭退我的員工。”


    齊天宇聽了,突然冷笑:“你的員工?可是現在齊氏當家做主的還是我,舒錦歌,你想要拿迴齊氏的主導權?可以啊,那就看你是否能站著走進齊氏的大門。”


    說著,他在一起將舒錦歌拉住朝著門口走去,錢進微微皺眉,擋住了門口,將們關上。


    齊天宇眯眼:“連你也想要阻攔我?別忘了,你也是齊氏的員工。”


    錢進搖頭:“舒小姐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舒小姐,我和齊氏並沒有任何交集,所以,齊先生,舒小姐現在不願意和你走,就請你放開她。”


    “放開i她?你是以什麽身份命令我?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和你可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完,他冷冷的笑道:“還是說你的心裏有什麽想法?怎麽,剛和齊敏滾完了床單,就想著別人的老婆了?”


    錢進聽了頓時惱怒,舒錦歌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直接走到了齊天宇的麵前,伸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


    齊天宇被打有些出乎意料,他死死的盯著舒錦歌,那張蒼白了的臉此時卻帶著笑容:“齊天宇,別給臉不要臉,我沒說過要拿迴齊氏,但是,齊氏裏麵的人你別想動彈分毫。”


    舒錦歌說完,齊天宇笑笑,隨手便將舒錦歌抗在了肩頭,另一隻手將齊敏擋開,朝著身後跌去。


    錢進見狀慌忙去扶住齊敏以免她摔傷,卻在這時候,齊天宇打開門就走了。


    齊敏氣的嚎叫:“齊天宇,你太過分了,錢進,快,去攔著他,我怕他對小錦不利。”


    隻是,已經晚了,眾人隻聽見一陣引擒發動的聲音之後,門外的車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車上,舒錦歌抱著雙膝蹲在副駕駛上,雙眼低垂,齊天宇抿唇目視前方,隻是語氣微涼。


    “舒錦歌,別想著逃離,你逃不掉的。”


    舒錦歌不說話,她從來都沒想過要逃走,隻是她需要時間思考,所以才會在小言說讓她去她家住幾天才會答應的,隻是沒想到齊天宇會很快的找過去,還差一點動手。


    不過要算上推開齊敏拿一下,他也算是動手了。


    一直到家,舒錦歌在車上昏昏欲睡,下車的時候,舒錦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去的,隻覺得有一雙大掌將自己托起,隨後她天躺在了柔軟的床上。


    隨後,那雙打仗又在身後抱住她,冰冷的語氣帶著寒霜。


    “別想著逃開,若再有一次,我會讓你永遠都離不開這張床。”


    舒錦歌想要笑,是要做的她起不來嗎?那他也不怕她直接餓死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香甜了許多,不過還是有些不舒服,那雙霸道的大掌始終都沒有離開她的身體,一直將她禁錮住,翻身都不能。


    隨後,她覺得渾身在發熱,難受的她發出了低沉的呻吟聲,隨後,一隻冰涼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她下意識的想要靠近那讓她舒服的源泉。


    隨後,也不知道是誰發出了一聲懊惱,再然後,整個世界清靜了。


    舒錦歌半夢半醒,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額頭上再一次覆上了冰涼的東西,這一次,它沒有離開自己,讓舒錦歌舒服了許多。


    隨即,唇被撬開,一些水溜進了嘴裏,她正好覺得口幹舌燥,便一股腦的咽了下去,隻是,也不知道這水到底是怎麽迴事,帶著疙瘩,把她還噎著了,頓時,嗆咳起來。


    耳邊又響起了謾罵聲,她覺得好吵,一巴掌糊過去,世界再一次安靜了,她這才轉個身,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再一次醒來,渾身痛的她想要尖叫,她睜開雙眼,發現還是自己的房間,隻不過,手好像被綁在了什麽傷上,她猛地看過去,才發現自己的手上吊著水,而她的手,被綁在了床頭上。


    忍不住額角一抽,便見們被打開,齊天宇臭著一張臉走進來,手中還端著水,見她醒過來,眸光微微一變,卻是沒有被舒錦歌發現。


    “醒了就不要裝死了,起來把藥吃了。”


    這無情的語氣還真的是傷人心啊,舒錦歌心頭苦笑,動了一下身體說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子,能起來嗎?”


    舒錦歌雙手都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分毫,這種被禁錮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而做這種事的居然還是她最愛的人。


    “你沒必要綁著我的我又不會走,這次隻是,我身體不舒服,小言不放心我哦自己在家,所以才把握帶過去的。”


    齊天宇放下手中的水,聽舒錦歌又說了一句話,頓時手一頓,伸手開始解開綁著她的繩子說道:“既然身體不舒服,為什麽不說?你難道沒有嘴嗎?”


    舒錦歌委屈的撅撅嘴:“有啊,但是張不開,被你叼著。”


    齊天宇解開繩子的手抖了抖,冰涼的眼神掠過舒錦歌,對方的唇還腫脹著,看起來慘不忍睹。


    他迅速解開繩子,舒錦歌也沒有再說什麽,起身,沒等齊天宇說話,就將他拿進來的藥全部放在嘴裏,一口水咽了下去。


    齊天宇薄唇緊抿,最後什麽都沒說,就坐在了她的身邊,隨手拿起了一本財經的書看了起來,便不再理會舒錦歌了。


    渾身疼得發緊,她沒有躺下,而是開始活動自己的胳膊,隻是,抬了半天,累的渾身冒了虛汗都沒有把胳膊完全抬起來。


    “生病了就不要再折騰,把小命折騰沒了,可沒人賠得起。”


    雖然這句話是真的不好聽,可是惡略的語氣卻掩蓋不住裏麵的關心,舒錦歌心頭微微一動,又一次委屈的說道:“我也不想生病啊,要不是你做的太狠了,誰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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