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你怎麽了?為什麽不說話?”


    舒錦歌不知道齊天宇到底是真麽了,走上前去,伸手抵在了他的額頭。


    隻是,下一刻,她突然就被齊天宇鉗製住了手腕,她微微吃痛。


    “天宇,你幹什麽?”


    猛地,齊天宇用勁,江山湖景娥拉了過來,而他自己,則是趴在了舒錦歌的身上,冷決的目光盯著舒錦歌,而舒錦歌,在那雙眼睛中,看不到任何的情感。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不是麽?”


    “天宇,你到底在說什麽?你恢複了所有的記憶不是麽?既然如此,難道你還不記得我們的曾經嗎?”


    舒錦歌有些疑惑,她可以感覺得到,他們腦中的病毒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可是為什麽齊天宇還是出於讓她無法摸透的程度?


    “恢複?恢複什麽?你想讓我失去什麽?舒錦歌,你愛的是誰?是我,還是遊戲中的禦天齊?亦或是你口中的齊天宇?”


    舒錦歌猛地一震,她聽不明白齊天宇說的是什麽意思了,什麽叫做你愛的是誰?


    “天宇,你到底怎麽了?”


    冷不丁的,舒錦歌心頭有些恐慌,總感覺自己似乎是失去了什麽,而這些東西,是她最在乎的。


    齊天宇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一笑,便擒住了舒錦歌的唇。


    這一吻,是撕咬的吻。


    舒錦歌的唇被咬的鮮血淋漓,而齊天宇就如同一頭野獸,瘋狂的樣子讓舒錦歌都為之一顫。


    最後,舒錦歌感覺自己被碾壓的體無完膚,她狼狽的躺在床上,看著居高臨下冷冷注視著自己的齊天宇。


    兩人相對無言,而齊天宇,在起身之後,便已經穿戴整齊,隻是那張臉,不負從前的溫柔似水。


    眼見著齊天宇穿戴好就要離開,舒錦歌這才撐著身子問道:“你去哪?”


    隻是,迴答她的是砰的關門聲,她頓時跌迴了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到底是因為什麽?齊天宇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舒錦歌想著,拿起電話打給了齊敏。


    此時的齊敏正坐在舒小言的家裏,享受著舒小言給秦彪做的愛心晚餐,接到電話之後也有些吃驚,她問道:“他是不記得了?還是什麽?你能確定嗎?”


    “我什麽都不知道,他什麽都不說,可是,人卻變了,我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齊敏,你告訴我,會是哪裏出了問題?”


    齊敏沉思,也無法猜透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遊戲公式絕對沒有錯,若是錯了,你也不會安全的出來,等他迴來,你先觀察他一下,若不然就再問問他到底是如何了,不然,我沒法找到原因。”


    舒錦歌掛斷電話,神情緊繃,她看著空蕩蕩的方將,根本不知道齊天宇會什麽時候迴來。


    不過,索性這一晚上,齊天宇迴來了,在離開不到兩個小時之後就迴來了。


    隻不過,舒錦歌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麽了,就又一次被齊天宇壓在身下。


    一直整整一夜,齊天宇什麽話都不說,隻是雙眼帶著深邃的光澤盯著舒錦歌,看著她因為情動而迷離的雙眼,看著她因為無力承受而苦苦的哀求,可是,他始終都沒有變換臉上的表情,心頭所想,更不為人知。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兩人的戰爭還沒有結束,舒錦歌終於無可忍受,一把抓住了還在身上做壞事的某人吼道:“齊天宇,你到底怎麽了?你告訴我。”


    “和我的妻子進行夫妻之間的義務能怎麽?還是你不想要和我,想要和別人?”


    他勾起嘴角,帶著冷酷的笑,魅惑眾生的臉更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舒錦歌烏黑的瞳孔猛地凝聚收縮,最後無力的垂下雙臂,問道:“那我該怎麽問?怎麽迴答?我說我想的是我的丈夫齊天宇,那麽你呢?覺得我說的對嗎?或者誰你是誰?還是說你誰都不是?”


    齊天宇目光微微一縮,隨即,唇邊綻放出了一個讓人無法躲避的邪魅笑容,如撒旦之子散發出的危險光芒,他陡然抓住了舒錦歌的手臂,隨即,俯身下去,和舒錦歌的臉隻相距了一公分。


    兩人臉貼著臉,四目相對,一堅定,一冷魅。


    “舒錦歌,果然是聰明的女子,隻不過,可惜,就算你猜到了又如何?不管是禦天齊還是齊天宇,你終究都無法在見到了。


    而我,將是這具身體的新主人,而你,是我的所有物,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可以隨時上的女人,怎麽?興奮嗎?高興嗎?還是覺得無法忍受?可惜,你終究是要接受的不是麽?因為,這是你自作自受的選擇。”


    舒錦歌掙紮,卻被齊天宇壓得更緊,她盯著齊天宇,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那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她無法想像,如果齊天宇的身體裏真的住進了別的靈魂,那麽,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就是他對她最大的侮辱?


    突然,舒錦歌雙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殺意,隻是,對方迴給她的除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什麽都沒有。


    “我是誰?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怎麽?你想要殺我嗎?可是現在的你能殺得了我嗎?舒錦歌,你一定會後悔,拿走了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能力,因為,以後,你將會生活在我無盡的折磨之中,而無法反抗”


    舒錦歌不理解,此時她睜著眼睛,無辜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雙眼睛,因為剛剛經曆過情事帶著妖嬈的媚色,頓時讓齊天宇的眸子再一次一暗。


    最終舒錦歌再也沒有機會問下去。


    兩人的征戰一直到了中午,齊天宇洗過澡之後再一次揚長而去,而舒錦歌,則躺在了淩亂的床上發呆。


    “我是誰?我也想要知道我是誰,或者說,齊天宇或禦天齊都是我,而他們,不過是我的一部分而已,而你,就是喚醒我的罪魁禍首。


    舒錦歌,你愛著禦天齊,又愛著齊天宇你想要兩個男人都寵著你愛著你,所以,你的自私讓我誕生了,怎麽樣?你的夢想實現了,難道不高興嗎?既然高興,你有哭喪著臉給誰看?


    舒錦歌,小錦,歌兒,或者我該叫你夫人?


    不過,無論叫你什麽,你都無法逃開我的不是麽?因為你答應過你最愛的禦天齊的,你說過,無論他變成了什麽樣子,都不會離開他的不是麽?”


    整整一上午,她都被占有著,齊天宇就在她的耳邊重複著這些話,他最後便是一直在說:“舒錦歌,你逃不掉的,永遠都逃不掉。”


    可是,她為什麽要逃?她是他的妻子,逃什麽?


    禦天齊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麽?為什麽會有這種恨她的眼神和作為?


    舒錦歌不懂了,真的無法理解了。


    他說他是因為她的貪心才誕生的,可是她隻是單純的想要齊天宇恢複正常,可是這樣也錯了嗎?她沒有想要兩個男人的愛,隻不過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個人而已,她並沒有做錯什麽啊?


    饑餓讓舒錦歌無法在凝聚深思去思考,她隻得起身,可是,縱欲過度的身體,加上齊天宇這一夜毫無章法的蹂躪,她隻是剛剛腳沾地就腿軟的跌在了床上。


    無奈之下,她隻得給舒小言打了電話。


    舒小言匆匆趕來,小心的伺候著舒錦歌收拾了自己吃飽了飯,然後把舒錦歌打包帶迴了自己的家裏。


    而舒錦歌,則是在進門的時候,愣怔的看見了打著哈欠從錢進房間裏出來的齊敏。


    “嗨!你來了?早啊~”


    舒錦歌:“......”


    轉過頭看看舒小言,舒小言也是一頭霧水的搖頭,不過下一刻,錢進從屋子裏裏出來,在看見舒錦歌的時候明顯的一愣,而齊敏則是朝著他走去,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轟的一下,錢進的臉成了豬肝色,他推搡了一下齊敏,可是勁力不大,齊敏便順勢撩氣雙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笑道:“怎麽?害羞了?昨夜裏你可是不是這個態度的。”


    錢進渾身一僵,不自然的扭過頭去,舒錦歌頓時了然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而身邊的舒小言則是爆紅著臉扶著舒錦歌走到客廳的沙發邊上坐下。


    “姐,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舒錦歌點頭,齊敏這才走上來問道:“到底怎麽了?怎麽看起來縱欲過度的樣子?”


    舒錦歌:......


    可不就是縱欲過度麽,嘴唇都紅腫著,脖子上沒蓋住的地方全都是紫紅色的草莓印記,一看就是一夜沒幹好事。


    舒錦歌揉揉眉心說道:“他說他是我的私心召喚出來的,齊敏,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麽?”


    隨即,舒錦歌將她和齊天宇說過的話說了一遍,齊敏頓時皺眉。


    “這怎麽可能?怎麽看起來是精神症的第二人格?”


    “精神症?你覺得他是精神症?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不過是他分裂出來的一個人格?”


    舒錦歌眉頭緊鎖,舒小言到是說道:“可是姐夫看樣子也不像是有精神症啊!怎麽會突然就有了這種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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