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毫不顧忌的秀恩愛,宋金書的嘴角都扯出一裏地來了,終於忍不住,宋金書起身,手中長劍放在背後,道“屬下去後麵的車上。”


    他剛要起身離開車頂,禦天齊涼涼的道:“有機會破了你那童男之身吧,免得下一次不知道又被什麽人給看上了。”


    噗~,舒錦歌還來不及笑,就聽見砰的一聲,她疑惑轉頭,便見宋金書因為此話,腳下泄了氣,直接趴在了地上,五體投地。


    “哈哈哈哈~宋金書,你這樣子真可愛。”


    禦天齊聞言臉色不悅,伸手將笑的花枝招展的舒錦歌拉入懷中,霸道宣誓:“娘子,在為夫麵前說別的男子可愛,當真該罰。”


    說著,一吻而至,封上了紅唇。


    宋金書鐵青著臉從地上爬起來,抬眼,就對上了後麵的馬臉,他頓時嚇了一跳,氣的直接給了那匹馬一個嘴巴子,馬頓時嗷的一下,噴了他一個鼻息,弄得他更加狼狽。


    宋金書內心崩潰,特麽主子欺負他就算了,主子的丈夫欺負他也算了,怎麽主子的馬也欺負他?真是沒天理了。


    悻悻的坐在了舒錦歌的馬車上,靜靜的看著車頂上那一對吻得熱切的男女,心中感歎,人生啊,終究是在磨練中活著。


    相對於宋金書的愜意,禦天成就非常的不好受了。


    他咬著牙坐在車裏等著車棚,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喂!秀恩愛死的快。想要恩愛迴去你們的車上,老子還要睡覺。”


    舒錦歌從眩暈中清醒過來,隨即給了禦天齊幾個白眼,手拂過紅唇,火辣辣的疼,肯定是腫了,而對方還在她用舌尖舔著嘴唇試圖讓那火辣辣的感覺減輕些的時候動了動喉結。


    舒錦歌頓時怒火中燒,直接給了禦天齊一個嘴巴:“要不要臉,這可是野外。”


    剛說完這句話,禦天成的話就傳進了耳朵,舒錦歌臉騰地一下紅了,隨後就見禦天成接著說道:“莫不是你倆還打算搞個野戰?這裏野豬不少,小心被傷到要害的地方?”


    舒錦歌的臉頓時從紅變成黑,惡狠狠的看著禦天齊。


    都是你的錯,被人說了吧?活該。


    禦天齊毫無顧忌的笑笑,敲了敲車頂,以一種威脅的口吻說道:“成王歸京,是時候定罪了。”


    禦天成一愣,頓時大喊:“臥槽你要不要這樣公報私仇?我可是你二哥,二哥懂嗎?你一點都不尊老愛幼。”


    禦天齊托著下巴:“你老嗎?你幼嗎?本王曾經是太上皇,這點發言權還是有的。”


    言下之意是你識趣一點,迴到京城你的生死可是我說了算的。


    禦天成頓時熄了氣焰,憤恨的坐下告慰自己死去的自尊。


    舒錦歌推了一下禦天齊,眼睛看著前方兩個護衛騎著的高頭駿馬,禦天齊挑挑眉,隨即笑道:“娘子這是還沒有騎過馬嗎?”


    舒錦歌點頭:“從嫁給你到現在哪裏有一天的安生日子?嗎又沒有靈跑得快。”


    禦天齊心頭忽的一緊,衣袖一揮,頓時將一個騎著馬的侍衛給倦了起來。


    那侍衛嚇了一跳,以為是敵襲,正要唿救,卻發現自己已經落在了後麵的馬車上,和宋金書並排坐著,而他的馬上,已經坐著兩個人,正脫離人群想前方疾馳。


    宋金書見狀,同情的看了看那侍衛說道:“沒想到你們淩淵閣的閣主這麽的悶騷。”


    那侍衛正是淩淵閣僅次於無言的存在,名為無風,聞言,他笑笑,說道:“閣主和夫人感情好,是淩淵閣的福氣。”


    宋金書冷笑:“就是不知道你家閣主能堅持多久,將軍身份高貴,斷不會和其他的女子共侍一夫。”


    無風再一次發笑:“閣主在夫人之前,連通房都不曾有過,何來的共侍一夫?大人多慮了。”


    正巧這時,一隻信鴿落在了馬背上,無風臉色頓時一冷,快速將那信鴿抓起就朝著舒錦歌禦天齊的方向而去。


    宋金書的目光閃了閃,歎道:“炎國,風雲又起了啊!”


    信鴿上的消息讓禦天齊和舒錦歌也沒有了再縱情山水的心情,他們縱馬快速趕往皇都,進入京城,便徑直入了宮。


    禦天禧此時正在發愁,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這時候聽見傳報說太上皇和太後迴來了,他頓時大喜,趕緊迎了上去,也不多說,直接道:“四哥四嫂你們可迴來了。”


    禦天齊點頭道:“到底如何狀況?真的無法找到三哥嗎?”


    禦天禧搖頭:“找不到,沒有屍體,也無從找起,還有出雲烈日,也從出雲國邊境消失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禦天齊皺眉:“三哥兵法不俗,定不會因小失大,陷入別人的計謀,除非是這個陷阱專門為三哥所設。”


    隨即,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道:“出雲皓月。”


    禦天禧一愣:“出雲皓月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


    禦天禧有些吃驚,不過下一刻已經明白,若是出雲皓月真的死了,禦天齊此時絕不會提起這個人,那個唯一的答案就是當初出雲皓月的死不過是演的一出戲,而主事者,就是眼前的禦天齊,他的四哥。


    他猛然心驚,又同時慶幸自己的心還是正的,沒有和四哥的裂痕太大,不然,此時自己要是作妖,想必早就進了棺材了。


    聞言,舒錦歌頓時一愣,:“三哥和出雲皓月就算是相識相交,也斷不會將自己和炎國當作兒戲啊?”


    禦天齊搖頭,卻堅定的說道:“一定是出雲皓月出事了,否則三哥斷不會亂了方寸。”


    舒錦歌不解,卻見禦天齊看著她說道:“三哥,心悅於皓月。”


    臥槽~舒錦歌瞪大眼睛,她到底聽到了什麽?禦天禧也是一臉的泵比外加震驚。


    他聽到了什麽?三哥,居然是個斷袖,居然喜歡那個出雲國質子?


    臥槽,亂了,真的是亂了。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是是說三哥因為收到了出雲皓月的消息所以才會以身犯險?”


    禦天齊點頭:“不無可能,否則,我不相信,按照三哥的脾性,會中計失蹤。”


    舒錦歌好久都會不過神來,當初禦天齊幫著出雲皓月逃走,她還以為是什麽交易,原來這其中還有著這麽一層關係啊。


    想著,便見禦天齊說道:“我要去邊關。”


    舒錦歌立刻說道:“你想要去找三哥?我和你一起去。”


    禦天齊剛要說話,禦天禧頓時阻止:“三哥要去我不反對,但是你不能去。”


    舒錦歌挑眉,卻見禦天禧趕緊解釋道:“大蒙國的公主明日抵達,準備和我國和親。本來此事並不需要嫂嫂你在,可是那公主來信點名了要見一見嫂嫂,因為她曾經說過,非四哥不嫁。”


    舒錦歌臉色一暗:“你說她說非你四哥不嫁?她見過你四哥?”


    說著,眼神不善的看向禦天齊,禦天齊有些無奈,隨即看向禦天禧問道:“可是那個野丫頭?”


    禦天禧點頭,帶著幸災樂禍:“當初四哥還完好不傻的時候,炎國和大蒙有過一次交戰,那公主鬧著在邊關玩耍,不幸被四哥擒獲,成為俘虜。


    那個時候,她就對四哥一見鍾情了,非說要嫁給四哥,要不是四哥虎著臉拿著刀差一點把她哢嚓了,說不定當時都能跟著迴來炎國不走了。”


    舒錦歌眯眯眼:“所以,這一次她來,是來者不善了?”


    禦天禧點頭:“很有可能要和你示威,但是四哥貴為太上皇,嫂嫂你貴為太後,她一個公主,定是比不得的,所以,嫂嫂隻需要好好應對一下便好。”


    舒錦歌搖搖頭,手把玩著臉頰幫的一縷頭發,笑道:“趕在這個時候來炎國和親?難道不是計劃好的?看來,禦天齊是真的不能在這裏呆了,不然,她們怎麽上鉤呢?”


    禦天齊眯眯眼,看著舒錦歌眼帶不善:“娘子,你可要悠著點,別把為夫玩壞了。”


    舒錦歌咯咯直笑:“相公如此強壯,玩不壞的,我到是想要看看,那個所謂的公主,有多麽的情深不易。”


    禦天齊滿眼的寵溺:“娘子隨便玩,玩死了為夫給你撐腰,奎先生已經在王府中等候了,到時候無風會扮作我的摸樣。”


    舒錦歌一頓,看向禦天齊:“你不擔心無言他們嗎?無言還身重血毒,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還有司林林,。”


    禦天齊眸光一暗,渾身的冷氣驟增:“如果人是梵靜帶走的,相信不會死,梵靜還有事情想要我們做,我們等著便是。


    到是你身邊,隻有一個宋金書,娘子,真的可以麽?為夫還是不太相信他,他太神秘了。”


    禦天齊的眼中帶著懷疑,宋金書到底是誰的人,他終究沒有查到,除了他的來曆出現在雪山之巔,之後跟了薑太妃,其餘的便找不到了。


    舒錦歌聞言點頭笑笑:“他到底是誰的人,雖然我也很困惑,卻不擔心他會傷害我,看他對薑太妃的感情,能守著薑太妃幾十年,相信他想要做的也絕對不會是想要傷害我的,所以你放心。


    此去邊關你要小心,出雲烈日既然能掌握住三哥的軟肋,能讓出雲皓月失了算盤,定然是個人物,所以要小心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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