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引禦天成?別說笑話了,舒錦蓮,你以為,你當作寶貝的東西,我會稀罕嗎?就算是現在他站在我的麵前,我都會覺得髒了我的眼。”


    舒錦蓮瞪眼:“大膽,你這是汙蔑皇親貴族,難道不怕殿下殺了你?”


    “殺我?舒錦蓮,你是在做夢嗎?還是你被禦天成囚禁了一段時間,腦子都壞掉了?”


    舒錦歌走過去,越過她扶著舒太師坐下,才看著舒錦蓮說道:“我現在是炎國太子正妃,你覺得,我會在乎區區一個被皇上拋棄的皇子殿下?我是傻了不成?


    還有你,舒錦蓮,你以為你有多高貴?頂多是隨著你的母親一樣,用不要臉的手段,爬上了男人的床而已,你在禦天成眼裏,也不過是一個可以暖床,可以牽製太師府的工具罷了。不過......”


    舒錦歌一頓,看著舒錦蓮膛目結舌的樣子,略微嘲諷:“不過,他機關算盡,卻不曾想過,你根本不是舒家的親生女兒,你說,若是他知道這件事,又會如何安頓你?”


    “舒錦歌,你胡說,我撕了你。”


    舒錦蓮眼冒火光,恨不得現在就撕了舒錦歌。


    隻是,蒼耳擋在舒錦歌的身前,任她是如何撲騰,都沒有走到舒錦歌的身邊,還被蒼耳推著坐在了地上,狼狽不堪。


    聞言,舒太師也是一愣,他看著舒錦歌欲言又止,卻被舒錦歌拍了拍手背安撫,舒錦歌再一次看向舒錦蓮。


    “你覺得我是編排你?可是,舒錦蓮,我不屑,本來,我並不知道你不是我爹的女兒,畢竟咱們不是一個母親生下來的,不像也理所當然。


    可是,你那個娘,卻是利欲熏心,若不是她,我還不知道,我和爹,居然被你們瞞了這麽多年,舒錦蓮啊,你真是可憐。”


    說著,舒錦歌笑笑,走到舒錦蓮的身邊,一字一句的說道:“真沒想到,你的母親梁氏,還有那種嗜好,居然看上了自己的親爹,還有了你這個孽胎,還害的我父親這麽多年,生生的帶著一個本不屬於他的綠帽子,嗬嗬,舒錦蓮,你說,我會拿你怎麽樣呢?”


    舒錦蓮不相信,搖頭說道:“我不相信,舒錦歌,是你,是你為了奪取太師府的所有才會如此誣陷我的,是你,都是你,我怎麽可能不是舒家的女兒,我和父親不像,那是因為我像母親。”


    “嗬嗬,是啊,你不但像你的母親,你還像你的祖父呢,不然,你以為,為什麽你每次迴去梁家,你的祖父居然對你比他自己的孫子都要好,你說這是為什麽?


    你說我為了太師府的財產編排你嗎?你覺得太師府有什麽?這裏有的東西,都是我母親嫁過來之後才有的,而且我現在的身份,你覺得,我會在乎這麽一點東西?你舒錦蓮有什麽?不過是仗著母親在太師府裏撒野。


    以前,我慣著你不與你計較,是因為你畢竟是太師府的二小姐,是我父親的女兒,隻是你不懂得適可而止,像你的母親一樣,就是個無法滿足的無底洞,你覺得,我會一輩子慣著你?


    做夢也要有個極限,也別覺得自己是一個人物,你舒錦蓮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你說,你現在這幅樣子,表演給誰看?”


    舒錦蓮一愣,剛才舒錦歌說過,她已經是太子妃了,她頓時瞪著舒錦歌,滿臉不相信。


    “怎麽肯能?一個傻子,怎麽可能成為太子?舒錦歌,你才是做夢吧?”


    “是不是夢,可不是你說了算的,舒錦蓮,若是想要活命,就好好的呆在你的二皇子府,別出來現眼,否則,惹到了我,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就會讓你再也沒有翻身之地。”


    舒錦蓮咬牙:“舒錦歌,你別得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好啊,我拭目以待。”


    舒錦歌根本不把舒錦蓮的話放在眼裏,舒錦蓮,以前她還當作頭號勁敵,可是現在,她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舒錦蓮走後,舒錦歌迴頭,便見舒太師坐著沉默,她上前,低頭說道:“爹爹可是怨我了?”


    舒太師聞言,抬頭,渾濁的眼睛恢複了一絲清明,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錦蓮,畢竟是個孩子。”


    舒錦歌抿嘴:“可是爹爹可曾想過,就算錦歌永遠將她當作妹妹,那她呢?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算計我,爹爹覺得,錦歌會留下一個時時刻刻都不想要我好過的禍害嗎?”


    舒太師沉默,他明白舒錦歌做的是對的,可是,養了這麽多年,到底是還有一份親情在了,雖然,他早就知道,舒錦蓮,不是自己的女兒。


    “罷了,既然已經這樣,那就這樣了,隻是,錦歌,不管如何,她畢竟,叫了我這麽多年的爹,到時候,給她一條生路吧!不過,如果她還是不知悔改,那...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就好。”


    說完這些話,舒太師整個人看起來蒼老了很多,舒錦歌微微一愣,迴想起剛才舒太師的態度,不由驚訝。


    舒太師,這是早就知道舒錦蓮不是自己的女兒了,可是,為什麽,她還會按照梁氏的暗算,娶了梁氏呢?


    舒錦歌抿嘴,心頭有些不悅,見舒太師起身要走,她上前攔住,盯著舒太師問道:“爹,我想要知道,你為什麽要娶梁氏,你明明知道...”


    “錦歌,過去的事情就讓她過去吧,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麽事,為父都不在欠她的了。”


    舒太師擺擺手,說完這句話,就走了,隻留下舒錦歌一個人站在太師府的客廳裏低頭沉默。


    迴到王府,禦天齊還沒有從皇宮裏迴來,舒錦歌覺得無聊,便去了食為先,蒼耳緊緊跟著,生怕舒錦歌出現什麽狀況。


    隻是,到了食為先,舒錦歌的眉頭便皺了起來。


    食為先的生意還是一如之前一樣火爆,隻是,這後院,卻是不算寧靜了。


    舒錦歌到達的時候,便看見香草正坐在院子裏哭,她的身後還站著雲浮,一張臉緊緊地繃著,似乎想說話,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舒錦歌皺眉:“這是在幹什麽?出了什麽事了?”


    香草聞言立刻起身,看到舒錦歌的時候隻覺得鼻子一酸:“小姐。”


    雲浮低著頭,對著舒錦歌鞠了一躬,偷眼看了看香草,便沒說話。


    “怎麽著?雲浮這是欺負我家的香草了?”


    “小姐,香草請求小姐讓香草迴去伺候你。”


    香草說著,舒錦歌便看見雲浮的拳頭攥了攥,她正奇怪,便聽見了一個甜膩膩的聲音。


    “雲浮哥哥,是誰來了嗎?”


    這哥聲音剛剛響起,舒錦歌便見雲浮的臉色驟變,而香草的臉也白了幾分。


    舒錦歌抬頭,便看見一個長相俏麗的丫頭從一間房裏走出來,正笑意盈盈的看著雲浮,雖然看著是一個機靈的丫頭,可是看那麵相,著實讓舒錦歌喜歡不起來。


    舒錦歌挑眉:“這是?”


    雲浮說道:“小姐,這是燕燕。”


    那哥燕燕見了舒錦歌,頓時上前,一下子挎住雲浮的手臂說道:“不知道這位小姐是誰?我是雲浮哥哥的未婚妻。”


    未婚妻?舒錦歌挑眉看了看雲浮,又看了看咬著唇的香草,頓時露出一副興味的笑容。


    “哦?是麽?雲浮,你說說我是誰?”


    雲浮在那燕燕誰了那句話之後,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卻沒有說什麽,見舒錦歌說話,他才僵硬著說道:“這位小姐是老板的朋友。”


    燕燕聽了立刻將臉上的防範意識收了起來,笑道:“這樣啊,老板的朋友,自然貴為上賓,雲浮哥哥,你可不能怠慢了。”


    舒錦歌又笑了:“你一口一個讓雲浮不怠慢於我,不知你是這裏的什麽人?要知道,食為先可是我那朋友的產業,就算你是雲浮的未婚妻,也沒有權利在這裏指手畫腳吧!”


    燕燕臉色一變,仰起頭頗為生氣的說道:“我是雲浮哥哥的未婚妻,雲浮哥哥是這裏的掌櫃,我怎麽就沒有說話的權利了?我念在你是老板的朋友,才和你說話客氣,你怎麽這般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雲浮,你就是這麽個水準?找了一個鄉野潑婦?”


    她才不是我的未婚妻。


    雲浮心裏呐喊,想要上前迴話,卻因為燕燕的拉扯讓他往後一退,隨即便再也插不上話了。


    舒錦歌的話頓時讓燕燕心生惱怒,她走上前一步指著舒錦歌說道:“誰是鄉野潑婦?姑娘,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別站在別人的院子裏撒野。”


    “放肆,燕燕,你敢對小姐無理?”


    香草頓怒,上前吼道,燕燕冷笑:“香草姐姐,你這是什麽話,她是哪家的小姐?你可是食為先的人,這位小姐前來找茬,你應該以食為先為重,怎麽可以如此吃裏爬外?”


    香草還要和她吵,舒錦歌抬抬手,將香草攔下,看著一邊氣的顫抖的雲浮,眼睛微眯:“好一個吃裏爬外,不過燕燕,你憑什麽認為自己是雲浮的未婚妻?我這個主子,可還沒有不知道自己奴才的事情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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