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賈環猛然間睜開雙眼,一道道金色豪光閃過,火眼金睛大開,一瞬間,那獸皮幻化出來洪荒虛空,一片汪洋大海之中,一條巨大的鯤鵬甩開尾巴,掀起無邊巨浪。


    東海有魚,其名為鯤。魚鱗之上,放射出來五色豪光,能夠根據自己周圍的環境改變顏色。


    那鯤張開巨口,一道巨大的靈氣旋渦唿嘯而來,方圓千裏的靈氣頓時被吸收幹淨。


    一瞬間,風雷交加,電閃雷鳴,紫色的閃電劈頭而來,那鯤魚迎風而上,於那類電子鍾自有翱翔,逆流而上,一瞬間,鯤魚化作一隻大鵬,一聲名叫,其聲震天。大鵬展翅,扶搖直上九萬裏。


    神秘獸皮,演化出來鯤鵬的吞天之術的前三層的功法。


    是完整的前三層的功法。此刻,賈環才算是真正的確定,這火眼金睛,到底是怎麽樣逆天的一種神通,它能夠看透一種神通的缺點,也是能夠在一定的條件下,推演出來一種神通的跟腳。


    比如說這神秘獸皮既然是記載了鯤鵬的吞天之術,那麽這獸皮,十有八九就是從鯤鵬身上剝離下來的一塊獸皮,不然不能夠演化虛空之中的鯤鵬吞天之術。


    等到賈環繼續的想要演化第四層吞天之術的時候,隻感覺到雙目一陣劇烈的疼痛,一瞬間,火眼金睛消失。


    此刻賈環才算是明白,自己的修為有限,就算是說想要動用這火眼金睛,但是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卻也是有一定的限製的。不過,這種事情對賈環來講,已經是一個驚喜了,上古神通,吞天之術啊。


    這和自己的白玉金身決,簡直是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啊。


    要知道白玉金身決,就算是說賈環自己想要修煉成青銅戰體,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須是一種水磨工夫,慢慢的修煉而成。


    但是有了這吞天之術,賈環迅速的把周圍的靈氣吞噬一空,周身靈氣充盈,體內奇經八脈靈力如同奔騰的河流一般迅速流轉。


    默運白玉金身決的第一層青銅戰體的法訣,虛空之中,大道之音落下,環繞賈環周身,一瞬間,周身泛起一道道青銅色的光芒。青銅戰體,修煉成了。


    此刻,梨香院之中一道白色光芒閃過,一道白色的靈氣護罩展開,頓時把賈環修煉成青銅戰體的異象給壓製了下來。


    此刻,京城有許多高手就能夠感受到榮國府內的靈氣變化,但是感覺到是梨香院的護罩展開,頓時就熄滅了查看的事情,榮國公的梨香院,那護罩可是相當的強悍,就算是武尊神識都未必查看的出來,別人就不用費心了。


    反正大家知道賈環修煉了白玉金身決,這可能是賈環打開的就是了。


    賈府雖然是沒落,但是如果說賈府現在有靈石,能夠開啟梨香院的護罩,這個外麵的人覺得,也是非常的正常的。


    皇宮禦書房內,天家看了夏守忠一眼說:“賈府梨香院的護罩重新開啟了,賈環這小子,對修煉白玉金身決,可是相當的用心啊,讓人多注意這方麵的事情,看白玉金身決,賈環什麽時候能夠入門。稟報我知道。”


    夏守忠點頭記下來,然後這才拿出來一份奏迴稟戶部的情況。


    在夏守忠迴稟了之後,天家抬起頭來,死死的盯住了夏守忠說:“你給朕再說一遍,多少錢?”


    天子一怒,流血飄櫓。此刻天家是真的生氣了,武尊之威,一瞬間爆發出來,整個京城的武者,都在這一瞬間,感受到了皇宮之中爆發出胡來的強大的武尊力量。


    那是一種橫掃八荒,六合獨尊的強大氣勢。


    夏守忠戰戰兢兢的說:“戶部現銀五千一百二十八萬三千一百二十三兩白銀。根據粘杆處調查得知,皇親國戚,文武百官,欠下戶部的銀子有一億三千萬兩白銀。


    這還是這五年之內的欠款,五年之前的,因為沒有計算明白,所以說不知道五年前欠款多少。”


    天家哼了一聲說:“沒有想到啊,朕不過是想著借著傅恆被刺殺的由頭查查戶部到底還剩下多少銀子,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就剩下了五千多萬兩啊,好,好,朕真的是找了一幫子好大臣啊。夏守忠,傳旨下去。”


    說到這裏,天家停頓了一下啊,憤怒的表情緩緩地消失了,現在可不是發怒的時候。


    而且現在不是動手的好時候,京城節度使是王家的王子騰,五城兵馬司是忠順王擔任,隻有禁軍統領馬學方是天家自己潛邸舊臣,值得信賴。


    隻有這一家是天家的自己人,就算是城防營的那幫渣渣,都是那幫文臣或明或暗的掌握的,看起來葉明珠野心不小,這種文人,這對自己很不利啊。


    因此,天家琢磨了一下說:“傳旨下去,今年的奪旗戰,京城節度使旗下兩名副將,五成兵馬司的兩名副將,城防營的統領,盡數的加入到這奪旗戰之中。”


    消息傳出來,京城一片嘩然,有一些人頓時就能夠感覺到,這聖旨之中,有一種不一樣的味道。


    第二天,出來賈府之後,賈環走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仔細一看這個像要溜走的人,居然是冷子興,周瑞家的女婿。


    賈環招唿一聲,冷子興看到躲不過去,立刻諂媚的笑著衝過來說:“三爺早,有日子沒有見你老了。一向可好?”


    賈環揮揮手說:“冷子興別和三爺來這套,你老是躲著我,如何見得了我。”


    冷子興有些尷尬的說:“小人哪裏是在躲著三爺呢,多少人求著想見三爺都沒有那個福分,小人真的是有事情,對了,三爺的東西早早的已經送給二夫人那邊去了。”


    賈環哼哼了兩聲說:“我不是說的這個,我是說,最近這兩天,京城可是鬧騰的很啊,就算是我們賈府,水豐慶那混蛋都敢帶著人去。


    京城節度使的人馬,還有五成兵馬司可是把京城腦等的很不像話,你小子最近可是發財了吧?有什麽好玩的玩意沒有,有的話,給三爺拿出來,放心,三爺不會虧待你的。”


    這種抄家滅門的時候,其實古董商人是最發財的一類人了,因為隻有這種時候,那些官宦之家的珍寶瓷器什麽的才會被拿出來變賣充公。


    當然,有些中飽私囊之類的情況發生的話,那就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因此,這段時間,冷子興這種古董商應該是比較活躍的一個時期,如果收上來一些好玩意什麽的,也是有可能的。


    冷子興馬上就十分的客氣的說:“三爺說的,不過是混口飯吃,手裏麵雖然弄到了一些玩意,但是也是不登大雅之堂,倒是說王家的王仁,據說最近有又了動作。”


    前些日子,賈環從冷子興這邊弄到了一個定海珠,這就是王仁從家中弄到的好東西,王家有這樣子的好寶貝,倒是說讓賈環非常的意外,叮囑冷子興留意王仁這家夥,看是不是還能夠有別的好東西弄出來。


    聽到這裏,賈環頓時挺住腳步說:“王仁?難道說王仁又是把家中的好玩意偷出來了?”


    王仁是敗家啊,但是誰讓現在王家就王仁一根獨苗了呢,就算是王家的那個老祖,對王仁也是很頭疼的。


    按說王仁這樣子的一個好的條件,有一個半步武尊的老祖在一旁看著,以武入道,絕對是不會有什麽危險的,整個京城有幾個人會有王仁這樣子的條件呢。


    但是沒有想到,王仁根本吃不了那個苦,根本就是不願意吃什麽抽筋拔髓丹。


    這時候就算是王家老祖幾乎對王仁也是徹底的死心就,琢磨就是讓這孫子直接的傳宗接代,至於說振興王家,還是指著下一代人吧。王仁這是爛泥扶不上牆了。


    冷子興馬上搖搖頭說:“三爺看你說的,王家最近看的比較緊一些,因此,王仁也是沒有弄出來什麽好東西。但是他最近從一個倒黴唄牽扯到刺殺案中的家族中家弄到了一個酒樓,這個酒樓就是醉仙樓對過的望月樓。


    據說原來的主人西門家的因為犯了案子,被牽扯進去了,這望月樓就被王仁買下來,你說王仁怎麽樣是一個經商的材料啊,而且對過還有大名鼎鼎的醉仙樓,這不是等著虧本嗎?


    因此,這阿時候王仁打算是把這個望月樓給拍賣了,這不,剛才我正是要趕去望月樓,實在是沒有看到三爺你老人家。”


    賈環一聽,頓時明白,王仁這混蛋肯定是下黑手把人家的望月樓給拿下了,這一轉手,可是成倍的利潤啊。


    不過,賈環想了想,賈府這兩年的出息可是不見多啊,倒是說賣掉過一些房產什麽的,而祖庫裏麵的那些銀子嗎,非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不能夠輕易的動。


    而局限在,賈府基本上就是說入不敷出了,說是寅吃卯糧也是沒有錯的。


    當下琢磨是不是弄一個有出息的項目啊?


    萬古長青這種丹藥雖然是賺錢,但是那東西畢竟是見不得光啊。


    現在別看明教販賣萬戶長青是沒有問題的,賺錢銀子嘩嘩的流淌,那是因為明教是國教,明教兩個武尊高手在後麵坐鎮,誰敢動明教的利益,那就是要承受明教武尊和道兵的威力的。


    因此,就算是看著萬戶長青賺錢,那是因為明教有實力。


    不然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麵,就算是說賈環說自己煉製的萬古長青,保不齊第二天賈府就有可能被殺上門取,逼著賈環交出來煉製萬古長青的丹方來。


    實力決定一切,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賈環覺得自己還是別透露萬戶長青的事情了。


    因此,要找一個明麵上賺錢的好辦法,琢磨了一下望月樓,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因此,衝著冷子興揮揮手收:“頭前帶路,我想去望月樓看看。”


    冷子興很是意外的說:“三爺你想要的話,那還才加什麽拍賣啊,別人才有那麽著的,王家也不是什麽外人,直接的讓璉二奶奶給王仁打個招唿,那酒樓不就是你的了?。”


    賈環哼了一聲說:“這個你懂什麽,還是個生意人呢,生意歸生意,親戚歸親戚,費什麽話啊,讓你呆著去,你就呆著去就是了。如果是說讓三爺知道你這家夥是在糊弄我的話,那咋合格時候,我肯定是饒不了你。”


    冷子興馬上指天發誓說:“三爺你跟我來,我就算是騙我爹媽,也是不敢騙三爺你啊。”


    賈環的手段,可是讓冷子興記憶猶新啊,這是一個不能夠隨便的招惹到人。既然是說不能夠隨便打招惹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事情上麵,就要老老實實的跟著賈環混就是了。


    三層望月樓,在醉仙樓之前,望月樓是京城最繁華的三大酒樓之一,但是自從有王府背景的醉仙樓在那邊開業之後,望月樓的生意就是會變的一落千丈,最後不得不落得一個關門大吉,後來後台老板因為刺殺的案子被牽扯進去了。


    這酒樓最後就落到了王仁的手中了。


    據說是購買來的,但是多少錢購買來的,這個就沒有聽到人說起來過。


    據說,價格低得讓人發指。


    但是這些事情和賈環已經是沒有什麽關係了,賈環現在關心的,其實還是望月樓這個酒樓而已。


    因為沒有一個出息的地方,一個正大光明出席地方,那賈府欠下戶部的銀子,就像是一把鍘刀一般,說不定的什麽時候就把賈府給徹底的壓垮了。


    別看賈妃在皇宮呢,一旦是賈妃出現什麽意外,基本上也就是標誌著賈府徹底的被清算的。


    因此,這個時候,想要救下賈府,至少要先琢磨怎麽樣把戶部的銀子一還迴去。還沒有到望月樓呢,此刻就聽到望月樓內一陣的吵鬧的聲音,在大街上就能夠聽到,可見裏麵的爭吵是如何的激烈了。


    王仁氣急敗壞的說:“一萬兩,葉納蘭,你想什麽呢,一萬兩你就想要我的望月樓,你窮瘋了。”


    隻聽見葉納蘭的聲音不陰不陽的說:“王仁,別給臉不要臉啊,你這酒樓是怎麽樣來的,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搞得好像你花費了多少銀子買下來的一樣,要不讓五城兵馬司的人來查一下,你的這個酒樓到底是花費了多少錢買來的?”


    王仁有些打蔫了,這事情,有些是做得,但是經不起查的,一旦是仔細的較真查一下,王仁那點破事絕對是經不起查的。


    當下王仁哼了一聲說:“就算是真樣子,也不能夠一萬兩啊,五萬兩,如果你想要,別的我不說,五萬兩你拿走就是了。不然就算是爛在我手中,你也別想得到這望月樓的。


    當初我得到這望月樓,光是打點一下就花費了八千兩雪花銀呢,誠心要五萬兩,不然我王家也是好欺負的。”


    王家是沒落了,但是王家的老祖還在呢,王家的老祖可不是什麽善茬。


    葉納蘭猶豫了一下才說:“三萬兩,三萬兩是底線的價格了,今天我代表誰來的,想來你也是應該清楚的,這望月樓我們打算是改造成一個賭場,和醉仙樓遙相唿應,三萬兩算是我們欠下你王家一個人情,若是這個你都不答應,王仁,下一次來的就不一定是我了。”


    醉仙樓背後是什麽人,王仁心中也是非常的清楚,忠順王府的生意,據說是世子水風流親自負責的一門生意,看樣子,葉相爺家,也是插手了這個生意了。


    想想也是,這醉仙樓那麽火爆,用日進鬥金來形容的話,那也是一點不為過的,這般惹眼的生意,如果沒有通天的背景不可能在京城開的那麽順溜的。


    想了想,如此以來,王仁也是有些猶豫了,不答應,如果大家真的撕破臉,王家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了忠順王府和葉相爺家的報複,這個都很難說啊。


    正當是王仁猶豫的時候,賈環哈哈大笑兩聲走了進來:“葉納蘭,你小子,越混越迴去了是不是,這價格你都能夠在不說出來,三萬兩,你三萬兩再給我在這條街上找一個一樣的酒樓出來看看。沒錢別玩這個,五萬兩,王仁大哥,我們兩家可是世交,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五萬,你要是答應,馬上成交。”


    什麽世交不世交的,都是扯淡,這年頭,拳頭大才是最根本的。


    想當初,賈府身為四大家族之首,一門雙國公,那是何等的威風,王家等三大家族,那也是仰仗賈府的鼻息的。


    但是現在賈府徹底的沒落;,王家也是靠著王家的老祖苟延殘喘,說來四大家族中,也就是王家勉強算是混的好一些。


    因此,說實在話,王家是不怎麽樣的看得起賈府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賈府的賈環就像是一匹黑馬一般衝出來,至少讓人看到賈府複興的希望了。


    因此,賈環才有在這裏說話的資格,不然,他根本進都進不來這個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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